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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在逃了!

谭老头是颜以寒穿越过来识得为数不多的人,邻里瞧见李萱怎样待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谁又想多管闲事,惹祸上身。

谭正和他唯一的孙子住在东街,离颜以寒住的有段距离,但离她现在所处的巷子不远。

颜以寒提议去谭家医馆,一是谭正医术了得,若是顾渏真是受伤极重,倒也能即时医治;二是谭正在乡间颇有威信,且与城主私交甚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料想顾渏想做些什么,他也得顾及一些。

边境城的雨季就要到来了,颜以寒扶住顾渏时,天空便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雨可能会下大,我们尽快些走吧。”

颜以寒提醒道,抬眼看向顾渏,他明显好些了,像是缓过一口气,但为了节省体力,他只是点了点头。

幸好有这场雨,路上行人了了,小摊也撤得差不多了,两人步履蹒跚,艰难走到医馆前。

掀开门帘,谭离正在理着药材,抬眼看见颜以寒下意识嘴角上扬,可他又转眼看见低着头的顾渏。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心道大事不好,急忙奔向后院,大喊着:“爷爷,快来啊。”

谭正听闻而来,急忙接下顾渏,却没让颜以寒看见之后的事情,将门紧紧关好。

颜以寒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坐在后院的台阶上,院中海棠花开正茂,风轻轻吹,落下花瓣。

她意图接住,花正正落在手心。

正发着呆,谭离不知何时打来一碰水,轻轻擦洗去颜以寒不经意粘上的血迹。

“谢谢...”

“嗯,你还知道,刚才受重伤的人分明不简单,还傻颠颠地救他回来,知不知道多危险!”

谭离说的急促,眼睛涨得通红。

颜以寒比他聪慧的多,即使旁人总说他幼时便稳重像个大人般,但他心底明白许多处世之理,远远不及颜以寒,所以此次颜以寒贸然举动,简直是至自身安危不顾。

颜以寒第一次见谭离急躁成这样,往常见他不急不躁,感觉像是要成佛了的样子呢。

笑着用逗孩子的语气,问他:

“若我那天受伤倒在一边,你会救我吗?”

“这一样吗,我比你大,即使你在怎么样也不会伤到我,而且...”

而且是颜以寒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救了他,那时他爷爷不在家,照顾他的人分了心,导致他被呛住,不是颜以寒及时出现,救了他。

不过谭离未曾将后半句说出口。

“好好好,那假设有一个成年男子,你不确定状况,但他马上就要流血身亡,你救或不救?”颜以寒再次反问道。

谭离犹豫了,想出声却不知说些什么,只道放弃,如果他遇上大概还是会救的。

颜以寒见谭离吃了憋的样子,笑意愈发浓重。

不过她未曾说的是,因为她是穿越而来,遇上也是顾渏,疑似反派,她才救,若不是,她只会寻求更多人的帮助,绝不会孤身犯险。

面对颜以寒的笑容,谭离只叹了口气,他又若有所思,对颜以寒说:“过几天我就要去云中书院了,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我便不能交你识字,爷爷和我提议不如你也去云中书院,你算数极好,肯定能通过院试的。”

李萱不可能让颜以寒识字,更不用谈上私塾或是云起书院。

不过颜以寒自有办法,熟识谭家后,便借口在医馆帮工,在空余时候,谭离便将在私塾中学到的,再教于她。

这个朝代的字深受邻国影响,加之朝廷兴学,颜以寒经过半年的学习,已经识得差不多了。

主要颜以寒在前世已经是上了二十多年学的社畜了,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李萱好忽悠,师长未必。

颜以寒拒绝了谭离的提议:“还是不了吧,姨母不会同意,而且你走了,谭爷爷一定会变得很忙,我还能在这里帮帮忙。”

谭离回道:“爷爷有时也会上山授课,怎能独留你一人。”

“我又不是一人,还有我姨母呢。”

那是和颜以寒炮灰女配生涯绑定在一起的人,她才不会放弃一切有关的机会。

那个偏心至极姨母也能算是她的家人吗?谭离说不过颜以寒,也不好强迫她的意愿,只得敷衍两句,便又转移了话题,拉着颜以寒去到厨房,看厨娘今日又做了什么吃食。

“是公子和颜姑娘呀。”

厨娘见到两位熟客,便招呼两个孩子坐在一旁。

厨房的一角有着两个板凳,这里远离灶火,又不会被来来往往的人绊到。

颜以寒和谭离熟念地坐在板凳上,厨娘递来两碗鸡汤,嘱咐她们小心些烫,又对颜以寒说道:“丫头你前些时候说的松乳菇,我让我家那位上山的时候采到了,真是放在鸡汤里鲜多了,又多一样上山采的东西了,只是山中确实不多。”

厨娘笑意眼开,心想从外来的孩子就是不一般,别瞧颜以寒人小,有时知道比她们这些人都多。

“那是,但不是所有菌都能吃呢。”颜以寒回答。

“用你说吗?人小鬼大,活着这么多年不吃光吃白饭的。”厨娘嗔怪道,用手点点了颜以寒的头。

一片欢声笑语。

*

雨没下大,听谭正说顾渏已经没有多大事了,颜以寒把事情详细经过交代给谭正,同样也被谭正受教了一顿,不过颜以寒不敢像对谭离一样回答,只是乖乖地认错,在谭离气鼓鼓的眼神中离开了医馆。

路上积水不深,泥土被雨水彻底打湿,显得黏黏腻腻,沾得鞋子上到处是泥点子。

不过虽然下过雨,在雨过天晴之时,街两旁的商贩又都重新出了摊,来来往往,生活气息十足。

颜以寒没有着急地回家,而是在大街上转悠起来,此时,她看着前面人群之中,大家都好奇地探出脑袋瞧着热闹。

她凭借着娇小的身躯钻进人群之中,上前一探究竟。

“大家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这厮前些日子在我面前卖惨,说自己父母都已不在,她无安身之地,我也是怜惜她这一个小姑娘,才好心收留,谁知道...”妇人说道便有些喘不上来气,像是委屈到极致。

“谁知道她手脚不干净,拿了我好些宝贵的首饰,私下偷偷跑了,被我抓到,还想污蔑我虐待她。”

颜以寒从路人的私语中得知,眼前的妇人是城中首饰铺的老板娘,身旁被她捆起来的便是她口中所说的小贼。

女孩和颜以寒相似的年纪,脸上青紫,从身型上看得出她的瘦弱,她像只不服输的小鹿,口中一直不承认妇人说的片面之词:

“我一直安安分分,从未做过你说的事情,先前我听到你们意图将我卖到其他地方的窑子里,我虽无父无母,但都是签的良契,那容你们随意买卖。”她哭诉得真情实意,路人好像也逐渐偏向小孩子这边。

妇人这时急了,她原想着将这小丫头偷偷卖了,谁知道吓人竟说漏了嘴,还没抓得住这妮子,这才闹到大街上,引得众人围观。

她手中掏出些饰品来,叫嚣着:“看呀,都是我刚刚从她身上搜下来的,这小丫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路人当然不知道先前她们家中发生了什么,但妇人情绪激动,所以说这些饰品不是从小孩子身上搜下来的,心中想着别人家的事他们好像也管不了那么多。

颜以寒见状便在路边找了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给了几块碎银,让他引官府的人来看看。

随即又钻进人群之中,她假装看热闹,听着旁边人说了一句,便疑惑道:

“叔叔,你说的赌.场是什么东西呀。”

那旁边的人正巧是认识妇人,他知道妇人前几年就沾染了恶习,时常进入赌场,如今看到这样的场景,便在心中猜测妇人是不是又欠了债,才想着以这种方式弥补,不曾想念出了声,让身旁的小丫头听见了。

他之前倒有些尴尬,但随后又理直气壮道:

“对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欠了债才诬陷这小丫头,做人牙子的生意来还债,大家不知道这小丫头有没有偷东西,但你时常进入赌场,还欠一屁股债是大家都知道的。”

“是啊,是啊。”周边的路人都在附和道。

妇人到有些难堪,颜以寒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是真是假,马上官府的人来了就能知道了,有没有欠债自己心里也如明镜似的。”

妇人一听有官府的人,就灰溜溜的走了,独留那小丫头一人。

大家见着主角离场,热闹便也散了。

颜以寒回头便看见谭离站在路旁,她笑着走到他身边,心里有些心虚。

“你说你,别净想着都掺和,万一再遇到危险。”谭离不放心颜以寒一个人回家,便从后面跟着,看到了这幅场景。

颜以寒听着谭离的唠叨,两人便向李家走去。

那个被妇人诬陷的小丫头紧紧跟随在他们后面,她知道是他们帮了他,但是没有勇气冲上去跟他们道谢,也怕自己连累了他们,心想着下次遇见在好好说声谢谢吧。

颜以寒悄悄推开门,长叹一口气,将门檐上的灰擦到袖口,脸旁,准备向里走去。

李萱早早做完了饭,将任泰哄回家,催促着他快点食完,免得看见那个丫头倒胃口。

颜以寒进来时,桌上已是残羹冷炙,任泰躺在一旁乘凉,李萱则是为他扇着扇子,看见颜以寒进来训斥道:“干什么去了,交代你的事,什么都干不好,今日不许吃食,赶紧把桌上收拾好。”

李萱看见颜以寒就气不打一处出来,心理嘀咕着也不知道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她未曾给她什么肉食,却不见消瘦,她手中的扇子掀愈发快。

颜以寒要是知道李萱心理所想,一定会回她一句,她其实在谭家就已经吃撑了,谭正虽说训斥了她一顿,但关心依旧不少。

不知是不是刚刚穿过来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给谭正留下影响,一直认为她依旧是那个吃不饱,穿不好,又有个偏心眼的小丫头,其实颜以寒在穿过来后已经改善许多了,谭家家底丰厚,多带一个颜以寒也绰绰有余,她已经比同龄人健康多了。

可现在颜以寒不能爆发,只得默默走到桌前收拾完,向厨房走去。

此时,任泰正和李母闹脾气,“我听其他人说,别人上云中书院都会带着书童,我怎么没有,别人会瞧不起我的!”

李母愁眉苦脸,她们下月的钱还没寄来,任泰上云起已经费了好多钱,再请一个书童太贵了。

任泰瞧着李母的眼色,急忙对她说:“不用雇人,我要她!”

他的手指指向颜以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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