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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不知是因为旁边跪着一件沉默的家具,还是因为近日精力消耗过多的缘故,那只一向灵巧的右手竟迟迟完不成它的任务。

岑冽只觉五指指尖的肌肤都要泛起水花了,他烦不胜烦地叹了一声。

真是没用。

没用的身体,没用的手,连最基本的人伦物理都不能自我满足。

他的身躯向外孜孜地探求着温存,一个人的世界,流转着不同伴侣带来的风,狂轰滥炸的沙尘暴,穿堂入户的暴风雪,拨弄人心的清商,亦或是粗粝割人的塞北风沙。

他是一棵浴球不满的树,渴望着风的撩拨摧残,可偏偏愿与身违,茫茫寒夜的羽翼垂下来,只有他一棵树,树下只有一个人事未知的少年,无声无息地跪着。

“青锁过来。”他忍无可忍地喊道,被叫到名字的少年听话地一步步膝行至榻前。

青锁垂着眼,可脑子里却鲜明浮现出那日,浴桶里白鹤般瘦硬,阴蛇般曲折的躯体,上面斑斓着淡红。

他知道,自己恨不得摧毁这个外表温润,内里肮脏的人,不只是要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把自己所受的鞭打磨折通通施加彼身。还要磨损他那不可一世的魂魄,把那糜烂的身关进地狱,让那双空洞的眼因自己湿润,不得不颤巍巍亮起痛苦沉醉的光。

岑冽侧过脸,他侧躺在榻上,一转脸正对着的就是青锁的脸,蜜色的肌肤,散发着少年人健康的光泽,表情总是那么隐忍,仿佛吞下了太多不忿。穿着奴仆们的青色宫装,眉眼也低垂,血红润泽的双唇紧抿着,却掩不住一身煞气。

这一切在现在的岑冽眼里,都只是一种符号,一种可以去亲近,可以解渴的符号。

他渴了,远水救不了近渴,那就喝点新茶吧。

他没考虑太多,便倾身扣住青锁的后脑,吻上了那张觊觎已久的嘴。

“唔……”青锁突然浑身僵硬,随即浑身过电一般酥麻,岑冽的唇和他的手一样冰冷,但却是湿润光滑,带着点水汽。他像被两块正在融化的冰夹缠在了中间,逃脱不得。只能圆睁着星眼,呆滞地盯着岑冽。

灵蛇似的舌头轻轻勾开了那总紧咬着的齿缝,探到里面那块木讷软肉,便上下左右地拨弄着,汩汩热流从那一处复苏了,岑冽又一次用别人的津液暖了自己。

少年跪在地上,浑身哆嗦,既没有回应,也不推拒反抗,他失去了一切行动的能力,就这么被岑冽亲到发软。

熟悉的火又燃起来了。理智也没法扑灭。

岑冽无神地望着少年的眼,却没看见少年衫裤下掩盖不住的凸起。

在青锁滚烫的唇齿间最后舔了一下,他结束了这个绵长的深吻,离开之时,双唇之间竟拉出了半透明的细丝,欲断不断。

虽然被强吻的人木头似的没有反应,但岑冽很享受这种强势侵入他人带来的快意,这就足够了。

小奴隶一定更恨他了,恨得肝肠寸断,别看现在还一副呆呆的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晚上回去估计恨不得漱个八百遍口,恨不得把嘴都漱烂。

青锁不知道岑冽究竟亲过多少人,那条舌头可能已经练出了神功,简直像带着迷药,缠着他在麻醉与迷醉间交错。

他从来没同岑冽挨得这么近过,近到岑冽身上的幽香浓烈得令他难以忍受,令他恨不得一把折下这朵妖花,让他带着断颈切口的汁液委顿在尘泥里,再捡起来一片片剥去花瓣,拔掉挺立的花蕊,最后扔到地上一脚踩烂,让它再也发散不出招蜂引蝶的香气。

近到分开的时候,还有一根蛛丝链接在两人之间,藕断丝连。

岑冽又背过了身,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黑发垂到地下,露出一段苍白脖颈。

青锁看着那一抖一抖的背影,想起一条离水的银鱼。

舌头在口腔里打了个转,他在细细回味着方才那个吻。

大脑里血腥的念头又开始运转,他想掐着岑冽的脖子,逼着他昂起头面对自己,像他方才疾风骤雨般强吻自己一样,暴烈地吻回去。

吻到他窒息,掐到他两眼翻白,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再想打自己巴掌的时候,就得命令自己帮着他,捏起那冰凉的手,贴在自己滚热的脸上。

青锁猛然发觉,自己似乎连岑冽的巴掌,也开始垂涎,这种想法让他恶心又兴奋。

难道他跟岑冽待久了,也变成了个岑冽一样的变,态?

为什么不可以,毕竟那双手十指尖尖,看着很细很可怜,让人想要碾碎,其实岑冽身上的每个地方看着都很脆弱可怜,仿佛一碰就碎……只是脾气太坏,地位太高,一般人不敢肖想罢了。

青锁不觉得岑冽美,他的全部正常的情感,包括审美能力在发育完全之前,就被岑冽的暴力对待“锁”起来了,他现在有的一切,都是扭曲的、破裂的,他只想报复折磨岑冽。

想死死握着那岑冽的手,待到它们暖起来,然后再让那双手给自己做,做此时手的主人正在用它们做的事。青锁有了这样一个鲜明又阴森的梦。

“啪。”

那双肖想着的手打到了他的面上。

软绵绵的一下,如同**,看得出来,它确实没力气了。

拍打一下后,便轻佻地掐起少年的脸颊一块肉,食指与拇指合拢摩挲把玩。

青锁刚刚缓过劲儿来,又被那一巴掌打软了,岑冽第一次打他打得这么轻飘飘,那力度决不是惩罚。

他心脏剧烈跳动,痴痴盯着岑冽的眼,那双眼里没什么情绪,只有一点玩味。

他把他当玩物,那好——他就做个玩物给他看。

青锁像一只受到主人爱抚的宠物,柔驯地将脸颊靠在了岑冽的左手掌心。

微凉的掌心托着滚热的面颊,血与血隔着两层皮肤流动,很快冷血就被热血逼着再一次升温。

青锁这个举动,却是岑冽倒没有料到的,他好像被烫了一下,手微微松了松。

青锁的头颅便歪斜着下滑,眸子依然闪闪有光地盯着岑冽,好像在渴求他更激烈的爱抚。

“你真像一只狗。”刻薄的嘴唇吐出最直接的侮辱,因为方才的接吻而呈现暗红,上头还还沾着晶莹的液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狗”的。

青锁浑身一抖,应道:“是。”

“以后要叫我主人,见狗。”

“是。”

岑冽欣赏着青锁耻辱颤抖的姿态,心里真是舒爽极了,比刚刚那一发还爽。

这小奴隶一定恨死他了。

“你要回答:‘是,主人。’明白了吗?笨狗。”

“是,主人。”这下青锁的眼睛更亮了,亮的瘆人。

地狱里的两团冥火在空中啪得亮了。

岑冽心想,估计再玩一会,小奴隶就维持不下去这幅乖乖蛰伏的模样,露出两排牙齿咬自己了。

于是,他松开了把玩青锁的手,果然看到那双大眼睛里的冥火黯淡了些许。

“回去漱口吧,小狗。”

“……”

“应该说什么,不记得了吗?”

“是,主人。”

*

倪云止在去往御花园的路上劫住了岑冽。

“找孤何事?”岑冽不久前刚刚把玩了生涩的小狗,心情颇佳,也就不介意给这已经玩熟了的情人一点好脸色。

尤其是今日倪云止穿了件御赐的白狐裘,是自己去年赏他的生辰礼。倪云止脸如莲瓣,粉白可爱,衬着腮边一圈出锋的雪色皮毛,更显得容色生动。

“陛下不想臣吗?臣可是夜夜思念陛下”,倪云止身形魁梧得很,向岑冽欺身过去,“臣受了陛下的打,伤在身上,痛在心里。”

岑冽对他笑了笑,月牙形的眼睛似乎很温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委屈你了,伤好的怎么样了?”

倪云止在他耳边娇声道:“陛下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见岑冽面色依旧,他大胆地拉起岑冽的一只手,近乎虔诚地吻了一下。

岑冽屏退了身边的宫人,方才冲倪云止笑道:“你真是不要脸。”

倪云止没皮没脸地灿烂一笑:“在陛下面前,我从来就没有脸,只有一颗心。”

一颗想靠睡服陛下,夤缘攀附的心。

岑冽道:“你很有自知之明。”

陛下呀陛下,倪云止心想,你再怎么冷艳高傲,在我床、上还不是浪得跟个青、楼伎子一般?

比伎子还贱,因为睡了不用给钱,反而还要倒贴给情夫权力、金钱。

倪云止心里把陛下辱了个遍,全然把他当个不给钱就能玩儿的绝色小倌,脸上却温情脉脉,好像真揣着一颗赤子之心。

岑冽似乎被他感动了,眉眼弯弯。倪云止却有些惴惴不安,他永远看不出岑冽似乎千篇一律的笑面底下,藏着什么真实的情绪。

真是不好伺候。

也真是绝色,真是位高权重。

倪云止决定赌一把。

他藤缠树一样,双臂攀上了岑冽的腰。岑冽没比他矮多少,却比他单薄许多,他这个动作,仿佛不是在攀附他的陛下,而是有把陛下压倒之势。

随后,在那最敏感的,挂着血色珠子的左耳垂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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