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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个没法儿说,是真该死啊

天空晴朗,这日,讲堂暂时休憩,嬴岳发现李斯一脸高兴。

他凑上前,歪歪头看他:“老师缘何而乐?”

李斯望着竹简的手一顿,有这么明显吗?但见幼崽好奇的小眼神,他淡笑:“闻近日尉缭入秦,斯心中甚慰!”

话音刚落,有学子掩唇轻语:

“老师同尉缭是故友?”

“尉缭是谁?此名甚是耳熟……”

嬴岳看了看八卦。

【尉缭,魏国人,所著兵书《尉缭子》乃历代兵家推崇。来大秦只是个意外,来了想走,却被大秦国尉之职的诚心所吸引。

阿父为了挽留他十分谦恭,甚至让他享受与自己一样的衣食待遇。可尉缭认为阿父两面派,觉得大秦不可久待,离开时被李斯挽留。嘶……这还是个有性情的?牛而逼之!】

嬴岳:“那他是不是和老师一样厉害?”

李斯谦虚道:“斯昔日求学兰陵已闻其名,自愧不如。此人乃济世之才,万中无一,若荐与大王,必能辅弼朝政。”

从前他便想见一见尉缭,只不过这世道太大,许多人都只听过名号,不曾寻到机会相见,此次真是天赐良机。

“其才当真如此卓越?那卿不日将其邀来。”

忽闻一句声音,嗓音低醇动听。

众人循声而望,但见是秦王来了,忙趋步拱手。

空气寂静,唯有嬴岳满脸惊喜地朝秦王跑去,一把抱住他的腿,问:“阿父,你是来接岳儿的嘛?”

秦王淡淡道:“寡人只是来看看。”

赵高听完嘴角动了动,心想:只是来看看?明明是“特意”来看看!

李斯见父子俩不说话了,看着嬴政:“斯定将尉缭期日请来。”

既然来到太学,那公子的功课肯定得问问吧?

一问到这,嬴岳呼吸一滞,一脸紧张地看着李斯。

李斯实事求是:“公子虽稚心未泯,然天资聪颖,每每问到,皆能应答一二。”

嬴岳微微松口气,嬴政垂眸看着幼崽,脑海想起上次见他打盹儿的一幕,补充道:“天资聪颖也需勤学不辍。”

嬴岳眨了下眼,喃喃:“岳儿省得。”

……

太学散学,嬴政牵着人离开,赵高亦步亦趋地跟在几步之后。

嬴岳一路欣赏风景,片刻后,他侧过小脑袋目光投向身后,脆声句:“你叫什么?”

毕竟是阿父的内侍,都见过好几次了,还不知道名字呢。

赵高脚步一顿,眼底掠过诧异,迅速躬身,姿态恭谨道:

“婢,赵高。”

一声下去,犹如惊雷,引得嬴岳手掌骤然收紧,指尖泛白。

赵高?

这宦官竟就是赵高!

赵高似有所感,抬起了眼。

目光猝然相触,史书上那些冰冷的字眼,骤然在眼前闪现。那是触目惊心、让人咂舌的一幕又一幕。

猝然,一个想法在血脉中疯狂叫嚣:杀了他!越快越好!

掌心细微却突兀的变化没能逃过嬴政的感知,他目光忽地一垂,落到嬴岳稍显异样的小脸上:“嗯?”

不知为什么,幼崽总是给他一种错觉,他貌似很不喜欢赵高。为何?

“没怎么。”幼崽掩藏住心中的波涛,挤出笑意,人畜无害地续问,“赵国人?”

赵高声调平稳无波:“赵人也,婢自幼以内官之身入秦。”[1]

赵高祖先原为赵国王室极其疏远的一支,因母亲触犯秦律,他和兄弟们年少便一直呆在隐宫。

秦国严苛重法,他便苦读律法力图来日逃离隐宫出人头地,他熬了许多年,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被少年的嬴政给看到,再到今日成为大王眼前的红人。

嬴岳点点头,没再吭声。

*

河南洛阳。

吕不韦扶着侍从的手臂,缓缓踏下马车。

脚步落定,他并未急于入内,只抬眼望向这座崭新的宅院。

这处宅院并不破败,可朱门虽漆,却透漏着刺骨的清冷,望着望着恍然让人想起他在咸阳城住了多年、门庭若市的老宅。彼时,秦王年幼大权全在他手,他仿若立于云霄中,谈笑间,诸侯皆能为他俯首,连那云间月也似唾手可得。

……只可惜,作《吕氏春秋》时的权力和声望早已不再,此处再无昔日冠盖如云的喧嚣,曾今触手可及的“天上月”,也碎成眼前这深寂庭院中的尘土。

吕不韦微微闭眼,任由这秋风拂面。

这一切都太快了……

睁眸,他抬起袖角,掏了掏。

里头装的是锦囊。

拿到东西,打开,吕不韦脸色微变,沉默了许久。

“主人,公子写了什么?”

白川很是好奇,为何每次见主人打开锦囊时面容都很微妙呢?小公子到底写了什么,威力如此之大?

吕不韦站立原地,眼神始终盯着手中。

里头写的是: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

这是昔日秦国丞相范雎的话,其人极有智囊决策,他心中很是敬服,这句话自然也曾看到过——以树喻政,讲的是臣子权势过重,结交过广。

为何要给他写这个呢?

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东山再起?

可吕不韦一笑,而今他被削去相邦之位,较之以往,又有何权势呢?

……

李府。

说好了得空要来看仓鼠,嬴岳没想到初到李斯府上就被吓了一跳。

这前院竟养了狗。他怕!

“老师!”

嬴岳站定原地,突然走不动路了,概因他看着那狗瞧着不大,但看见他之后顺滑的毛发像是都竖起来似的,还时不时对他咧开獠牙,不觉心惊。

好在救命稻草来了,他哭丧着小脸:“老师抱我~”

长公子竟惧狗?

李斯赶忙将狗赶走,趋步,蹲身将幼崽抱起来。幼崽很轻,比起他的小儿子,用一只手就能抱起来了,幼崽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用的是他从未闻过的皂荚,格外好闻。

李斯:“民间里巷皆有养狗习俗,所谓前院养狗、后院养猪才不叫穷人之家。斯不知公子惧狗,思虑不周,望公子降罪。”

“原来是这样,”嬴岳还是第一次听到人穷不穷要看前后院养什么,“是我孤陋寡闻了,怪不得老师。”

被人抱起来远离了危险胆量都升了不少,幼崽重新看着小狗,“它可有姓名?”

“他唤大黄。”

“大黄……”嬴岳跟着念:“好朴素的名字,为何唤它大黄呢?”

“呵呵,这是臣儿子起的名,如今斯妻儿老小皆还在上蔡,每次见到大黄,就仿若看到至亲。”

嬴岳恍然大悟,旋即好奇问:“那为何不将他们一同接来呢?”

咸阳乃大秦国都,比之一个小小的上蔡富庶不知多少倍……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斯有幸在秦为官,本想接妻儿一起,但内子不忍与亲长相离。上蔡虽狭,却是难舍之家,斯听其自便,每月寄上足钱和家书,以通音讯。”

“倒是个好决定……”

【可惜啊,尽管妻儿老小都在上蔡,最终还是被夷了全族,是祸躲不过啊!】

李斯将嬴岳抱进屋内,先将他放到椅上坐着,没一会儿便带了个白乎乎的小仓鼠过来。

小仓鼠的眼睛漆黑而圆润,毛发平整而干净,想来平日没少打理。嬴岳轻轻揉一把,手感好的出奇,抬眸看李斯,目光好奇:“它可有姓名?”

李斯:“小白。”

嬴岳目光一亮:“好可爱的名字,很适合它。”

话罢又问:“它平日都吃些什么呢?”

看得出幼崽对仓鼠真的喜爱又好奇,李斯不厌其烦:“它吃一些粟米和五菜。”

说着拿了一些菜叶过来给他。

嬴岳亲自喂小仓鼠吃东西,见小家伙小小的牙齿轻轻啃咬叶面,发出碎碎声音,感觉很神奇。

他其实也算养宠人,家里曾养过几只猫。小猫的存在就像生活的调味剂,时不时翻翻肚皮,喵叫一声,舔舔你就觉得幸福至极。

他从前只瞧见别人养过仓鼠,还好奇是什么感觉,如今也是体验到了。

小仓鼠乖乖的,也不咬人,和猫儿一样莫名有种治愈感。

一眨不眨看仓鼠吃完了几片叶子,嬴岳又取一些。

李斯提醒他:“公子,仓鼠胃小,若再吃恐难以消化了。”

好吧。嬴岳放弃投喂,狠.狠.撸.了把毛,这才把注意力移开。

目光一转,他忽然发现所到的这间屋子四壁挂了不少墨宝。

嬴岳:“这些都是老师所写?”

李斯没想到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字帖,有些意外:“闲来无事所作。”

嬴岳就一幅幅观赏起来了。

“老师笔锋遒劲雄健,矫若游龙,真真儿赏心悦目。”他毫不吝啬夸赞道。

李斯淡笑:“谬赞了。公子未知,大王的字尤佳!”

嬴岳听了半点儿不意外:“阿父字虽好,但他整日整日都没空,所以……老师可以教我写字吗?”

现今六国未有一统,各国都有古文且写法大为不同。而秦人现在基本上都用大篆,有的字迹较西周简便,有的则难哭了,更有甚者喜欢在陶器上写草篆,那才是真的看不懂。

秦统一后,才废除六国古文,以小篆和隶书为主体。小篆简洁,结构规整。隶书易辨,高效而实用。

他现阶段只会模仿,写的字都歪歪扭扭不成形状。不夸张的说,日后学秦字绝对是场硬仗,左不过早晚都要学,氛围到了,提前感受感受也未尝不可。

李斯:“公子笃好向学,臣自当倾囊相授。”

提到写字,李斯还是很有自信的,在上蔡当小官吏时他便写得一手好字,因此当时工作里很多文书都是他承包的。

李斯送嬴岳回来时已是昏时。

殿外赵高看见,忙迎了上去: “长公子可算回来了,大王一直在等您。”

[1]有关赵高的身世争议有很多,也有人说他不是太监,因为《史记》记载他有个女婿,这个女婿后来还参加了政变。本文取其是赵国旁系宗室的一脉,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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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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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个没法儿说,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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