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舟的逍遥诀修炼到第三层,达到了能通识万物的境界。
他能感受到路边趴着的大黄狗因为饥肠辘辘而情绪低落,于是扔了一个馒头给它。
他也能感受到酒楼后巷待宰的驴声音凄厉满心惶恐,他顶着别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把那头驴子买了下来,当了坐骑。
他还能感受到,身边跟着他的师弟面上笑嘻嘻,看他的眼神却总像狼看到了肉。
任一舟摸了摸脖子,感觉凉飕飕的。
一日,他们在吃饭时听到了小师妹祝芸锦成亲的消息。
容轲走后,她自己顶上了掌门之位,居然也做的风生水起,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后来招了个赘婿。听说,这个赘婿还是个逃婚的小王爷。
任一舟听到这个消息,多喝了几杯酒,晚上被容轲压在榻上还莫名其妙。
“怎么?师兄听闻小师妹成亲,心情不好?”
任一舟翻了个白眼,“小师妹成亲我为她高兴不行吗?要说心情不好,也该是曾经跟小师妹订过亲的人心情不好吧。”
容轲面色松缓,笑着亲亲他的眼睛,“不是跟你说了,为了让师父帮我切开金丹的权宜之计罢了。”
以他当时的修为,还不能完好地将金丹一分为二,涂鸿老祖在知道他的决定后,一直坚决反对,似乎还察觉到了什么。
直到他答应与师姐定亲,涂鸿老祖才帮他完成了那个禁术。
容轲翻身与任一舟并排躺在床上,又道,“确实应该感谢师姐,我决定离开时,师姐主动与我解除了婚约。”
作为回报,容轲告诉了她曲吴山上最不好搞的两位长老的把柄。
静静躺了一会儿,容轲捉住任一舟的手,侧身问:“师兄,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任一舟不理他。
容轲环住他的腰,委屈道:“师兄,我不能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吧?”
任一舟抬脚把他踹到床底。
结果夜里被睚眦必报的容轲报复,一夜没能睡。
过了几天,容轲回到住处时发现屋里燃着红烛,窗户上贴着红喜字,就连那头蠢驴脖子上都绑了红绸。
他正喜形于色,忽然眼前一暗,一块红布兜头盖下。
在他一把掀开红布之前,任一舟命令道:“不许揭开。”
随后牵住他的手。
任一舟暗暗想,容轲曾经无数次牵着他往前走,这次换他来牵一牵容轲,非常合理。
容轲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往里走,听到任一舟嘀嘀咕咕:“咱们都没有高堂,那就不拜堂了。不过我这辈子还没掀过盖头呢,唔,还有交杯酒。”
容轲在盖头底下失笑。
红烛帐暖,他也算是有名分了。
只是他情绪过于激动,半夜又差点被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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