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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是副本里的人妻npc

他不是没来过这个低级副本,上次他遇到的楼下的夫妻npc不是长这个模样的,但他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反正这些诡异都是披的人皮,这两张皮囊说不定是它们在哪拔的那。

可刚刚这个小boss给他的威胁,比之前恐怖n倍,那一瞬间他感觉□□被直接碾成粉末,灵魂被捏爆,这绝对不是这个级别副本应有的强度。像是a级……

tm的,本来只是想来低级副本刷刷经验买点道具,没想到碰见个变异的副本。

中年男人心想,幸好他看的是他,不是他的妻子。这个小boss的死亡条件是不能与他的妻子有过多接触。

一无所知的韩秋羽听到动静忙去扶他,关切问道:“张叔,你没事吧。”

刚被韩秋羽触碰,中年男人感到周围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几十度,刺骨的寒意渗到灵魂里。

中年男人起来后忙离韩秋羽两人远远的,强忍恐惧道:“没事,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

怕韩秋羽再说些什么,中年男人赶忙补充道:“我下去吃,下去吃。哦……哦,有点头晕,我靠墙站会。”

韩秋羽原本要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啊,好。”

“叮——”

电梯下到三楼打开,进来一个红衣小女孩,拿着一个皮球,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中年男人吞了一下口水,天啊,现在这个副本变异了,危险程度直线上升,他还一下子碰到了两个小boss。

他回忆着小女孩的死亡条件:如果在电梯离遇到了一个红衣小女孩,请帮她找到她的妈妈。

他尽量扯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柔声问道:“小朋友,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小女孩盯着他,把他盯得头皮发麻才缓缓开口:“好啊,谢谢叔叔。”

韩秋羽心道,还是那个善良的邻居,他刚刚看错了,他善良的邻居怎么会对他露出充满恶意的眼神呢?

但等到了公司,坐到工位上,心中的怪异感重新袭来。

他之前对面的同事好像不长这样,但幸好,今天他来上班了。

脑袋难受起来,韩秋羽难过地想,自己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心情悲伤的韩秋羽中午和丈夫吃饭时,桌上诱人的饭菜变得索然无味,韩秋羽脆弱地看向他的丈夫,“我想吃药。”

池谭渊温柔笑着,“好。”

之后的情况却没有韩秋羽想象中变好,反而是日渐恍惚,精神迅速衰落。

这周的邻居又好陌生,同事也好陌生,但相同的是他的对他的警惕的目光。每天下班后他都不记得他在工作些什么,他以前做些什么他也记不起来。

脑袋里常常突然空白,好像有什么记忆要破土。等缓过来,他没由来地对周遭熟悉的一切感到陌生和惧怕。除了他的丈夫——他体贴温柔的丈夫。

他想再次向他的丈夫倾诉,寻找安慰,却被潜意识里的一个声音阻止:不行,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

下意识他觉得他的丈夫是最值得信任和依赖的人,潜意识里却有声音让他不要告诉他的丈夫。

虽然最后他还是没有告诉丈夫自己的异常,但还是被细心的丈夫察觉到他的不对,给他请了假,让他待在家中,并居家办公陪伴他。

……

没戴眼镜的他茫然地坐在丈夫怀里,乖巧地任由丈夫喂药,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他睡了很久,醒来脑袋很疼,像是被硬生生剜掉一块,而且没由来的很悲伤。

他突然道:“老板不会生气吗?”

丈夫对他说:“不会。”

谭秋明放心了,但又很疑惑,生病请假老板为什么要生气呢?

他好像从未见过老板。

“宝宝,又在想什么?”池谭渊揉着他松软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痴迷。

韩秋羽道:“我好像从未见过老板。”

“他常年出差,你们没见过几面,现在你的病又严重了,不记得见过他很正常。”

很完美的理由,韩秋羽信了。

是啊,他现在生病了。

韩秋羽搂住丈夫的脖子,埋进他的怀里。

是夜,高大的丈夫轻轻挪开搂着熟睡的妻子的手,没有声息地走到客厅。

没有开灯,客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丈夫却精准地躲开所有障碍,来到一个花瓶面前,面无表情地拿起来,露出调皮的妻子偷偷藏起的纸条,然后……撕掉。

可怜的妻子,好不容易记起了一切,留下纸条,因为他知道他很快就会被丈夫知道恢复了记忆,却没想到他的丈夫来得这么快。

纸条匆匆藏起,被抹去记忆的前一秒还在天真的庆幸和祈祷。

纸条被发现、被撕掉,就像是他的记忆一样,被发现记起来,又被迫忘掉。

楼上触犯了死亡条件的邻居凄惨的哀嚎声划破死寂的夜;楼下的邻居脱下人类的外皮,漏出畸形的身体,在地上蠕动着、寻找着猎物;因丢失气球被丢弃在小区公园里的小男孩,久久没有等到好心人找到他的气球,于是便从一群好心人中挑出一个女生割下她的头颅给自己做气球……

但熟睡的妻子什么都不知道,窝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做着香甜的梦。

即使他每天都过着诡异的生活,却觉得没什么不对,因为他也是这个恐怖游戏副本里的一员。

他已经死了,跟那些还是活人的玩家不一样。但他也不是诡异,他只是一个幸福的妻子,在他眼里,家庭幸福、邻里和睦、工作如意。

他的丈夫回到床上又把他搂进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怀抱,他用脸颊蹭了蹭丈夫的胸膛,一幅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丈夫痴迷地盯着妻子恬静的睡颜,身体开始散发浓稠的黑雾,黑雾缓慢地、贪婪地吃掉熟睡的妻子。

可怜的妻子什么都不知道。

在家待了一个月,虽然很幸福、很快乐,但韩秋羽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也该恢复正常生活了。

池谭渊故意皱起眉头,捧起他的脸,低下头,深邃的眼睛盯着他,问道:“在家不好吗?”

想起这一个月的腻歪,韩秋羽感到很羞耻,脸瞬间爆红,手指微微屈起。

“好……”

池谭渊很满意这个答案,奖励了妻子一个额头吻,“待在家里,就我们两个。”

韩秋羽痴迷在丈夫成熟的男人气息中,差点说好,但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让他必须去上班。清醒过来他嗫嚅着不知道怎么拒绝丈夫,他很少拒绝丈夫的要求。

“我想去上班。”韩秋羽垂着眸子,声音软软的。

丈夫恶劣地捏住他的鼻子,看着他微微张开嘴巴呼吸,湿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不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欺负,只是一双干净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丈夫忽地笑了,“好。”

他们又开始了工作日早上七点五十准时出门的日子,巧的是,今天是周一。

公司,韩秋羽看到自己对面的同事是自己熟悉的面孔,很是开心,觉得自己真得快好了。

他开心地对对面同事打招呼:“早上好!”

越震一向维持的面无表情顿时碎掉,无比震惊地看着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韩秋羽,他还活着?

经历了很多副本的越震很快恢复冷静,现在的韩秋羽的样子很不对劲,一幅不认识他的样子。

他回道:“早上好。”

韩秋羽穿着一件高领灰色毛衣,带着黑框眼睛,头发卷卷的,很乖、很好摸的样子。是一个口感很软绵的人类,不远处披着人皮的诡异想到。

越震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盯着韩秋羽的诡异,又看了一眼韩秋羽,心思几转。

韩秋羽推了一下眼镜,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工作。

工作的他很认真,办公室的灯光像层朦胧的雾,把他笼罩着,囚禁着。

键盘啪啪作响,“死”字渐渐填满整个屏幕。

越震在心里呼唤系统。

“使用真相之眼,使用对象,”说着,他神情变得怪异,“韩秋羽。”

通关a级副本才会随机掉落的a级道具,真相之眼,可以洞悉一个人的从前、现在。

他很好奇,为什么本该死去的韩秋羽还会出现在这个副本里?还是说,韩秋羽已经成为了这个恐怖游戏里的npc?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音响起:“韩秋羽,c级副本《消失的气球》小boss池谭渊的妻子,普通npc。”

越震阴郁着脸,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妻子”和“npc”这两个词像针一样,不断刺痛他的神经。

是啊,被献祭给邪神的人,怎么还会活下去呢?

被同化成普通npc也好,起码不会再经历这些残酷的游戏。

本来一天就可以出去的c级副本,他决定在这里留到最后一天再出去。他想……多看看他。

心情复杂的越震和其他人一样噼里啪啦打着键盘,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打的字是“活”。

到了下班时间,同事陆陆续续快走完了,只有韩秋羽还待在工位上,电脑早已关上,桌面也收拾好了,也不玩手机,只是安安静静地盯着桌上的仙人掌发呆。

即使知道他现在是npc,不记得他,越震还是忍不住上前说道:“怎么还不回去?一会天黑了会很危险。”

夜晚诡异会处于高度活跃的状态,危险程度是白天的数倍。

如果熟识他的人看到他此时温柔的神色,一定会被吓到,惊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韩秋羽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眼睛看向跟他说话的人,脑袋还在发着呆,过了两秒意识才回来,笑着回应:“谢谢你的关心,我在等我的丈夫下班。”

即使上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韩秋羽现在的身份是别人的妻子,但现在听到韩秋羽提到他的丈夫,越震还是忍不住呆愣,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越震笑容僵硬。

韩秋羽看到越震一直盯着他,表情还很奇怪,以为他想说些什么,问道:“你要对我说些什么吗?”

越震刚想开口,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一股刺骨的寒意从门口向内迅速袭来,明明办公室还亮着灯,整个空间却像被黑暗侵蚀了。越震感受到非常危险的气息,身体瞬间紧绷。

这个男人……很危险。级别至少a级,不可能是c级副本可能会出现的,看来这个副本变异了,这种情况少见,但不是没有,回去要向协会汇报这件事。

“谭渊!”韩秋羽像被按到了开关,整个人灵动起来,像燕子归巢般走向池谭渊。

池谭渊站在门口,宠溺地看着他的妻子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越来越近,直到手臂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

韩秋羽幸福地抿起嘴角,想起同事刚刚好像要对他说些什么,又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越震感觉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艰难开口:“刚刚想说拜拜。”

“拜拜!明天见!”

越震再也说不出话,直到两人走远,摄人的威压才如潮水般褪去。越震呼吸粗重。

他想起这个小boss的死亡条件,不能和他的妻子有过多接触。这次只是警告。

这个副本变得不可控起来,他要抓紧通关,至于……韩秋羽,他带不走副本里的npc。再等等他,回去他去问问会长,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于是周二韩秋羽还能见到对面的同事,周三就见不到了,同时见不到的,还有他的邻居。

他又被抛下了。

韩秋羽脑袋冒出这一句话后开始剧烈疼痛,脑袋像是被刀割成一片片,然后剁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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