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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红烛暖帐,良夜**。

整座皇宫都被喜庆的红色所包裹,廊中缠绕着绸缎平添了一丝暧昧,殿内,烛火随着晚风摇曳,细碎的火光伴着月辉洒在那红色的盖头上,细碎的珠帘摇晃,叮咚作响。

容轻端坐在床沿,隔着盖头只能模糊瞧见微弱的烛火,殿内只他一人,寂静的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殿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吱呀——”

随着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踏入,透过盖头的缝隙,依稀能瞧到那人大红的喜服上用金线绣着细致的盘龙纹样。

不待他在观察下去,那人已径直走到他面前,拿起一旁的玉如意,轻轻掀开这红色的盖头,动作不算轻柔,倒像是检查货物。

眼前骤然变亮,跃动的烛火让容轻下意识的轻眨了下眼。

一道灼热的目光自下而上细细描摹着眼前人的面容,周遭的烛火在空气中闪烁着,映在那双含笑的眼眸中。

容轻认得这个人,是大靖的陛下,蔺疏珩。

见他迟迟不说话,容轻压在繁琐婚服下的指尖小心的揪着身上的喜服,深吸一口气,扬起甜美的笑容,轻声唤道:“陛下?”

闻声,对方好似才回过神,视线与他相对,容轻还想在说什么,冰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你就是西楚送的……‘礼物’?”

“陛下可还喜欢?”

容轻眼眸微弯,将早已练习了许久的笑容加深,特意放软了声线,尾音还带着几分勾人的软媚。

话语间空气中便流露着淡淡的橙花香,蔺疏珩没有接话,只细细盯着人看了许久,直到看的容轻后背发紧,他才忽地转身,走到桌前瞥了眼还呆坐在拿的人,声音有些不耐烦:“愣着做什么,没人教过你宫中的规矩?”

那倒还真没有......

容轻默默想着,不敢再耽搁,连忙提着拖地的嫁衣,小步走到他身边,奈何裙摆真的有些长,走到一半时脚尖不慎踩到一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只是……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到来,一只手抓到了他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

容轻站稳后刚想道谢,却察觉对方并未松手,反而顺势向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探向他的脉搏。

他在探自己的脉搏。

容轻脑子飞速转着,微微眯了眯眸子,将手腕抽回,佯装无意的低头看了眼嫁衣,轻轻一笑:“多谢陛下,是妾身愚笨了,还好这身嫁衣未曾损坏。”

说完,他抬头对上了那双冰冷的眼睛,浑身不禁一颤。

“爱妃无事便好。”

蔺疏珩抬了抬手上的酒盏,容轻会意,快步上前,主动接过他手上拿着合卺酒的瓢,就听见他开口:“你们西楚人这般蠢笨,送给朕的男妃…竟还要着女装,自欺欺人。”

容轻:……

这句话他是认可的,奈何那群老不死的一定要将他打扮成这样。

他微微垂下头,牵强的笑着,声音压的极地:“陛下倒是圣明……就是可惜了,有龙阳之好,终归难有有子嗣咯……”

“你说什么?”

听着那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容轻微微一愣,袖中的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哈哈,怎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牙尖嘴利,朕看你脖子上的东西架在那,不如喂狗。”

他抿了抿唇,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在那道瘆人的目光下饮尽半瓢酒。

随后,按照礼仪,二人手臂相交,距离瞬间被拉近,呼吸几乎可闻。

容低垂着眼眸,眼底深处有一道极淡的蓝光一闪而逝,手中那只空了的酒瓢边缘,便若有若无地散发出一股与殿内橙花香几乎无异的淡淡气息。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酒,薄唇轻咬了下玉瓢边缘,复又抬眸,带着笑意看向对方。

容轻脸较小,这半个瓢在小心翼翼也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灵动的眼睛,眼尾缀了妆容,看起来倒和那媚人的狐狸一模一样。

直到蔺疏珩也低头去和他手里那瓢酒时,容轻才饮下面前这酒,准备抽出胳膊时,却被一股力道紧紧钩住,使不上劲。

他缓缓抬头对上蔺疏珩略带考究的眼神,下一刻,他只感觉自己手腕阵痛,手中的瓢应声落地。

蔺疏珩手上的瓢也落到了地上。

低头看去,两个酒杯皆仰朝上天,凶兆,阳气过盛。

两个男的结婚,确实阳气过盛。

容轻刚松了一口气,那地上的两个酒杯忽的一同裂开,碎片溅落到他脚边,映着烛火的光,闪的眼睛疼。

盏碎,大凶。

不等他反应,蔺疏珩迅速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颌,二人距离骤然缩短,容轻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那只手细细摩挲着他的下唇,轻微的按压之下,蔺疏珩再度开口:“知道卜出大婚是凶,朕会做什么吗?”

容轻呼吸有些急促,喉结动了动,看着他的眼睛回道:“不知。”

他被迫抬头和那人视线相对,睫毛颤的厉害。

容轻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臂,尽量让声音听起里如常。

“陛下能否相告?”

“祭出妖后,为国祈福。”

话落,容轻瞳孔猛的一缩,周遭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忽然,他鼻尖微动,似乎是嗅到了一丝枯叶的味道,那是本不属于这间屋子的…谎言的味道。

容轻心下了然,他刚刚所说那一番话,只是在吓唬自己,至于为何要称为“妖后”……

藏在袖中的指尖汇聚出一点蓝光,在下一秒却消失殆尽。

蔺疏珩若是怀疑自己的身份,那必会借着酒盏大凶的名义杀了自己,毕竟他可是暴君……可是他并没有。

随后容轻不动声色的垂眸半晌,再次看向蔺疏珩时,眼里满是泪水,似乎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来。

“陛下...当真要让妾身去死吗?”

这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抖,像是风中的残花,蔺疏珩手劲松了松,松开他。

“朕从不迷信。”

见人背过身去,容轻这才擦了擦眼尾的泪水,见周围那诡异的枯枝烂叶的味道也几乎消散,唇角微扬。

果真是在骗人,想来他应当没露出什么破绽。

想到这,容轻轻步上前,从身后环住蔺疏珩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声音缠绵:“陛下...该就寝了。”

蔺疏珩任由着他把自己拉到软榻上,只见容轻指尖微微一点,周遭的橙花香愈发浓郁,很快,蔺疏珩似乎就迷了心神,顺着他的动作倒在柔软的床褥里。

“陛下,喜欢我吗?”

见他呼吸平稳,没有搭话,容轻微微俯身,指尖描摹着他的脸庞,见他双目失神,便知自己得了手。

所幸躺在一旁,单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滑过他的眉毛,盖住他的眼睛……

“好看是好看,可惜了,你是大靖的陛下。若是你下辈子见到我,我自当报答你。”

说着,容轻伸出手,刹那刚刚还如常人一般的五指便生出修长的指甲,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他的脖子,只是他突然停手了。

自己来大靖和亲是为了报恩,可若无辜夺了这条人命,只怕自己日后会内疚终生,可是若不夺了他神智,就只能用先祖那魅惑人的法子,可那又太损己了......

“啧,麻烦。”

说着,那长长的指甲又收了回去。

容轻起身坐到桌案旁,拿起碟中的糕点塞进嘴里。

人类成亲更是麻烦,从早到晚都饿着肚子,还穿着这么繁琐的嫁衣。

想着,他将手指抵在唇边,不知嘀嘀咕咕了什么咒,身上的嫁衣立马变成了精干束腰的艳红常服,头上的发饰也变成了长长的马尾。

待他将盘中的吃的一扫而空后才看向还在昏睡的蔺疏珩,慢慢走过去后俯身,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

“大靖的暴君?这看起来也不凶残啊。”

容轻摇了摇头,伸手将人往里推了推,躺在他旁边。

从西楚到大靖坐着马车颠簸了至少半月,早就累的腰酸背痛,如今又折腾了许久,说不困是假的。

殿内的烛火识趣的闭了眼,空气中残存的橙花香也渐渐消散。

黑暗中,原本应该昏睡的人忽然睁眼,看着自己身侧睡得正香的少年,眸色渐深,最后又闭上眼。

翌日清晨

容轻在院落中嘈杂的声响里悠悠转醒,他睁开双眼后才发觉蔺疏珩早已不见踪影。

容轻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起身推开房门。可还没等他迈出步子,两旁分列的侍女便快步上前,不容抗拒地将他“请”回了床边,随后熟练地伺候他洗漱、穿衣。待一切妥当,容轻才被引至桌旁落座。

“你们……”容轻刚一开口,话还未说完,门帘一挑,进来个清朗少年,眉眼弯弯带着笑,步履轻快像阵小风。

他手里捧着茶盘,脆生生地说道:“皇后,这是陛下特意吩咐,定要给您呈上的鸡肉汤。”

待将汤放在桌上,少年又笑着说道:“皇后,这些侍女都是陛下专门为您安排的。要是您不喜欢,小的立马就让她们退下。哦对了,奴名叫乐安,是您的贴身侍从。”

容轻有些发愣地看着乐安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摆放在自己面前,又看着他利落地将刚刚还围在四周的侍女都遣了出去。

乐安……当真是人如其名。

“皇后,是这汤不合您的口味吗?要不奴吩咐后厨重新做一份?”乐安见容轻许久未动汤匙,赶忙问道。

“不不不,不用。”容轻连忙伸手拦住乐安正欲端走汤碗的手,随后微微一笑,问道,“乐安,你还没吃吧,一起吃点?”

“皇后你真美啊…”乐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急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奴已经吃过了,皇后您请用。”

容轻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低头沉默的捡起汤匙。

在这略微有些尴尬的氛围中,容轻喝完了汤。他看向乐安,眉眼含笑,轻声说道:“乐安,我还想再休息一会儿,你……”

“懂懂懂,定是昨夜操劳过度了。皇后您好好歇息,奴这就退下。”乐安不等容轻把话说完,便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就如同他突然出现时一样迅速。

厉害。

容轻见彻底瞧不到他的身影,随后关上门,只见蓝光一闪,刚刚还站在那的人就变成了一只雪白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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