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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辈子

几人商量好塞车,簪冰春不愿意去,她皱着眉往后缩,手腕却被法斯文攥得死紧,他几乎是把整个人挂在她胳膊上拖着她往车那边走,声音黏糊糊地拖着长调:“去嘛,去嘛,行不行?就一次,冰冰——”

他见她没反应,变本加厉,脑袋往她肩上蹭,什么称呼都往外蹦:“春春……老婆?去嘛去嘛,好不好?”

旁边他那群兄弟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哄笑,互相用胳膊肘撞来撞去,从来没见过法斯文这副德行。几个胆子大的女生趁机围过来,手刚要拍上簪冰春的肩膀想问她要个联系方式,法斯文眼神都没甩过去一个,直接手臂一横挡开,声音瞬间冷了八度:“滚远点。”变脸比翻书还快。

簪冰春被他磨得头皮发麻,那股不情愿几乎写在脸上,但还是被他半推半抱地塞进了副驾驶。车门砰地关上。

引擎轰鸣声中,簪冰春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忽然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法斯文,我好像喜欢上女孩子了。”

法斯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语气听起来简直像在认真建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塞梨?你去喜欢塞梨好不好?”他顿了一下,像是权衡利弊,低声嘟囔,“喜欢塞梨比喜欢裴夜好太多了。”

簪冰春摇头。

法斯文一脚油门猛地超过前面一辆车,侧脸线条有点硬,目视前方宣布:“我明天去泰国一趟。”

簪冰春终于转过头看他:“为什么?”

法斯文打方向盘的手势带着点狠劲,声音硬邦邦的:“没良心的喜欢女生,我去变个性,卷死她们。”

簪冰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懒得跟他辩这种歪理,干脆破罐破摔:“好好好,我喜欢女孩子,”她顿了一秒,声音低下去,却很清楚,“但我爱你。”

法斯文下颌线绷紧的弧度缓和了一点,目光依然盯着前方黑暗的跑道,命令道:“亲我。”

簪冰春扭开脸:“不行。”

“那我就不认真开车。”他立刻说,脚下油门又深了一点,车身猛地窜出,强烈的推背感袭来。

簪冰春吸了口气,迅速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法斯文脸上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来。刚好车子冲过终点线,稳稳停下。

簪冰春推门下车,冷风扑面。其他车也陆续停下,那些穿着单薄的女生们也跟着下了车,嘻嘻哈哈地看着各自的男友或男伴立刻调转车头,引擎再次咆哮着冲回黑暗里——比赛谁先开回家接到自己的女伴。

趁着这个空隙,几个女生叼着烟晃悠过来,围住簪冰春,上下打量她。其中一个把烟圈直接吐到她脸上,簪冰春侧头避开。

“喂,你跟法少怎么回事?”那女生开口,声音带着审视,“我看你也不像富家千金。何况联姻哪有他这么黏糊的?”

簪冰春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普通男女朋友关系。”

“普通?”那女生嗤笑一声,又吐出一口烟,“我不瞎。”

“他追的我。”簪冰春说。

“你确实漂亮,”另一个女生插嘴,眼神瞟向不远处的裴夜,“不过裴夜可不比你差。”

簪冰春觉得无聊透顶:“我知道。你们很无聊。”

女生们自讨没趣,集体“切”了一声,翻着白眼走开了。

裴夜这才慢慢走过来,声音很轻:“谢谢你刚才的外套。”

簪冰春摇摇头:“没事。”

裴夜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又说:“塞梨跟我说起过你,她说你人很好,她很喜欢你。”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也……觉得你很好。”

簪冰春笑了笑:“我不喜欢看见女孩子受委屈。”

就在这时,法斯文那辆扎眼的阿波罗IE一个急刹停在她面前,卷起一点尘土。他跳下车,几步走过来,视线扫过裴夜,没什么温度,最后落在簪冰春脸上。

簪冰春抬眼看他:“回家吗?”

法斯文挑眉:“你想回去了?”

“差不多。”

“行,”法斯文拉开车门,朝里偏了偏头,“走吧。”

林奚公馆门口,车子刚停稳,引擎的轰鸣还没完全熄灭,后面追上来的那帮人就吵吵嚷嚷地围了过来,声音里带着起哄和不满:“斯哥!这就走了?不玩了?这才刚开始!”

法斯文利落地拔下车钥匙,搂着簪冰春的肩膀把她从车里带出来,头都没回,只随意地朝后摆了摆手,声音混着夜晚的凉气,没什么留恋:“走了。下次约。”

进了家门,簪冰春几乎是立刻甩掉鞋,径直扑进柔软的大床里,把脸埋进被子,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身体刚陷下去,一个沉重温热的身躯就紧跟着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她困在床垫和他的胸膛之间。

簪冰春被压得呼吸一窒,闷哼一声,手肘没好气地往后顶:“起来!重死了,压死我了!快点起来!”

法斯文非但没起,反而收紧了手臂,把她整个人更紧地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低哑地要求:“亲我。”

“不亲。”簪冰春想也没想就拒绝,挣扎着想把他的手臂掰开。

她拒绝的话音刚落,法斯文的手就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力道不容抗拒,把她的脸转过来,下一秒,滚烫的唇就狠狠堵住了她的嘴。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惩罚意味,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

簪冰春起初还僵硬地抵抗了两下,握拳捶了他后背几下,但很快,那力度就软了下去,抵在他后背的手慢慢松开,最终环上了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后颈的短发里。

过了很久,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不稳,才终于分开。簪冰春唇色嫣红,微微喘着气。

法斯文用拇指粗粝地抹过自己的下唇,盯着她,眼神深暗,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而更低哑了些:“这是惩罚。罚你喜欢别人。”

簪冰春偏开头,气息还不稳,声音却冷了下去:“所以我讨厌你。”

法斯文嗤笑一声,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偏执得可怕:“我不需要你爱我。”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晰无比,“我爱你就行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所有手段,把你捆在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这就够了。”

簪冰春闭上眼,懒得再看那双疯狂的眼睛,声音里透出浓浓的疲惫和厌倦:“松开。”

法斯文挑眉,非但没松,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腿也缠住她,整个人像藤蔓一样锁住她,声音里突然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幼稚的怀疑:“不松。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簪冰春睁开眼,直视着近在咫尺的他,语气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敷衍的肯定:“法斯文,如果哪天我不爱你了,我会通知你的。行了吗?现在,松、开。”

法斯文的手指没用什么力,带着点狎昵的意味轻轻拍了拍簪冰春的脸颊,指腹蹭过她的皮肤,眼神却沉得吓人,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砸得清清楚楚:“冰春,听着,不许喜欢别人。你的感情,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底线。”他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呼吸交织,“你也是。谁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哪怕只是一点点念头,我就杀了谁。”

簪冰春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平直地给出最极端的选项:“那你杀了我好了。”

法斯文猛地低头,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即滚烫的唇舌贴着她的耳廓厮磨,湿热的气息灌进去,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舍不得。”这两个字像沾了蜜的毒药。下一秒,他语调猛地扬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结束了这个话题:“洗澡,宝贝。”

话音未落,他手臂已经抄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易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簪冰春在他抱起的瞬间就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稳在他怀里。听到他那句话,她抬起眼看他,脸上看不出是恼还是别的什么,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无误:“法斯文,今晚别想睡觉了。”

法斯文低头看她,脚步没停,嘴角勾起一个又野又浑的笑,毫不退缩地接招:“行啊。谁先求饶谁是狗。”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隔断。簪冰春整个人死死抱住法斯文,把脸深深埋进他湿透的胸膛,指尖用力掐进他后背的皮肤里,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带着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法斯文,你有病。”

法斯文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哼,手臂箍紧她的腰,把人更狠地按向自己,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湿漉漉的发顶,声音又哑又沉,认下了这罪名:“嗯。我畜生。”

簪冰春抬起头,水珠从睫毛上滚落,她咬着下唇,瞪他:“我讨厌你。

法斯文眼底一暗,猛地伸手攥住她一缕湿发,力道不轻地往后一-扯,逼得她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他没有任何迟疑地低头堵住她的嘴,这个吻粗暴而深入,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唇舌纠缠间,他的吻一路向下,重重地碾过她的下颌,落在颈侧,留下湿热的痕迹,接着是锁骨。

在凸起的锁骨那里,他忽然张口,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簪冰春吃痛地抽了口气,身体却下意识地反应,修长的腿猛地抬起,紧紧环扣住他的腰,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向他,声音里混着水声和喘息,骂他:“你属狗的?”

“你的。”

“法斯文,你滚。”

“求我。”

簪冰春几乎是把自己从床上撕下来的,浑身骨头像散了架,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软的肌肉。她趿拉上拖鞋,脚步虚浮地挪进浴室。瞥见镜子上电子钟显示下午三点,脑子里嗡的一声——昨天夜里闹到快五点才彻底消停。

镜子里的脸苍白憔悴,眼皮肿着,明显是哭狠了留下的证据。她扯开睡衣领口,脖颈、锁骨往下,密密麻麻全是暧昧的红痕和清晰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泛着青紫。

一股火猛地窜上来。她转身冲回卧室,一把攥住法斯文露在被子外的胳膊,用力把他往外拖。

法斯文被扯得迷迷糊糊睁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还挤出生理性泪水,一脸没睡饱的茫然和不耐烦。

簪冰春手指发抖地指着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痕迹,声音因为愤怒和没完全恢复的沙哑而拔高:“法斯文!你有病吧!你看看!你属狗的吗!”

法斯文的视线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慢悠悠扫过,那些痕迹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非但没觉得理亏,反而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欠揍的、带着欣赏意味的笑,嗓音还含着刚睡醒的黏糊:“挺好看的。我的印记。”

“难看死了!”簪冰春气得想踹他。

法斯文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哦,那今晚换一换?换你看不见的地方?”

簪冰春狠狠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胳膊:“滚开!”

法斯文这会儿彻底醒了,盘腿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际。他盯着她,开始翻旧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指控:“簪冰春,你耍赖。”

“我没有!”簪冰春立刻反驳。

“昨晚谁说的?谁先求饶谁是狗。”法斯文挑眉,手指隔空点着她,“你怎么不是狗?嗯?”

簪冰春被他这颠倒黑白的逻辑气得胸口起伏:“我为什么是!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法斯文截断她的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那点坏笑越来越明显,“簪冰春,是不是你哭了?是不是你哭得喘不上气,我才停的?你说,是不是?”

“我让你……”簪冰春话冲到嘴边,猛地刹住,脸瞬间涨红,后面那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硬生生咽了回去。

法斯文看着她这副吃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肩膀都在抖,得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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