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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觊觎谁?

自前夜便利店一别,到现在乌萨奇前辈已彻底失联了几近两日。

在此期间,风见警官总共给我打了三通电话,还全是在昨天“兔之日”花车巡游活动结束后的半夜里打过来的。

风见警官在第一通电话里称公安在“警视厅”蹲到了那名来自跨国犯罪集团的间谍,但是由于逮捕现场出了点他不便在这通联络中,同我详细说明的意外状况,公安没能及时控制住这名女性间谍,让对方突破警方的重重封锁,跳桥逃脱了,因此公安目前仍在全力搜寻这名女间谍的下落……

我根据风见警官带有明显焦急不安情绪的语气推测,逮捕现场那个不能说的“意外状况”,多半与他本人的失误有关。

鉴于乌萨奇前辈的现况尚不明确,我无心再管旁的杂事,也没工夫代替降谷零去教训他的部下。

于是,我抢在风见警官开口求助前,婉拒对方道:“感谢您特意将此次委托的落实情况告知我方,至于后续的抓捕工作,就请贵方自行斟酌、部署安排了。”

说罢,我没有理会风见警官对我提醒他委托已完成的质疑,直接切断了通讯,并且拒接了对方接连拨来的第二通和第三通电话,以表明我终止协作的坚决态度。

找人是找人,抓人是抓人——我相信『第七机关』高层肯定更乐于接到来自公安方面的二次委托,好在一件事上,让对方多欠一笔人情债。

不过,我也会赶在风见警官向公安上级反馈我单方面终止合作前,向『第七机关』汇报我对乌萨奇前辈已暴|露真身的推断依据,并争取由大致了解这次事件始末的光正小哥,亦或是其他应对经验丰富的搜查官同事,代我对接公安再度提出的协查请求。

我清楚自己这番推脱之举,除了会如往年一般,影响我在『第七机关』内部的考评与晋升外,还会让我在一众同僚眼中“离不开前辈独立执行任务”的废物搜查官形象更加不堪。

可谁规定强大自立才是衡量个体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这世上多的是看似弱小,实则顽强的共生类生物,难道它们极具依赖性的生存智慧就不值得被尊重、被认可、被学习吗?

更何况日月天光,难见萤火微芒。

缺乏实感的“大义”,从来不是我加入『第七机关』的初衷。

守护身边的种种羁绊,才是我放弃日常生活,转身投入非日常工作中的本心所在。

暂时失去一个拥有迷之复活能力的搜查官,于麾下人手众多的『第七机关』而言,或许连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成员更替都算不上。

但……

即使重生后的乌萨奇前辈,只遗忘了一小段快乐享用酸奶泡芙的无用记忆,对于跟祂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我来说,那也是无法安然接受的可怕“代价”。

“那个——山本前辈?”光正小哥倚在门边,草草翻看了几页我送给他仔细研习的《卷心菜高效栽培技法》和《阳台种卷心菜指南》,困惑抬眸,望向了此时正在公寓楼过道围墙狭窄平台上摆弄花盆的我,出声发问道,“您为什么突然要种卷心菜啊?还非要在……”

耳朵敏锐捕捉到隔壁响起了门把手被拧转的动静,光正小哥循声扭头,微笑应付走那位常在这一时间出门锻炼的邻居大爷后,他才重新将视线投回我身上,接着询问道:“还非要在我租住公寓的门前种?话说您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我搁下手中的花铲,拍了拍沾着泥土的手套,转身反问光正小哥道:“那你前天晚上又是如何寻到我所在的?”

光正小哥略微一怔,旋即微垂眸光,讪笑应道:“其实……我有个朋友,很擅长破译程序。”

“可据我所知,『机关』使用的网安系统,是附有一级咒术师被动咒杀异能的天价定制程序。”我指出一个没有反诅咒天赋的普通黑客,根本不可能在突破这套非常规程序的防火墙后,还能全身而退。

可光正小哥几无惊惶之色的从容反应,倒让我产生了一个猜测:“你的那位朋友,该不会也是一名出身咒术家族的天赋者吧?对方是‘一级’,还是‘特级’?”

因为难以排除这名黑客是未登记在案咒术使用者的可能,所以我进一步问光正小哥确认道:“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

闻言,光正小哥嘴角上弯的弧度未变,但其眼眸深处却倏然划过一抹令我顿生寒意的猩红幽光。

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我登时意识到那绝非我们头顶廊灯照射所致的反光错觉,而是光正小哥在那一瞬,真的对我起了杀心……

“这答案对山本前辈——”在线路貌似有点接触不良的廊灯闪烁下,光正小哥笑容不改地问道,“很重要吗?”

他身后是尚未开灯的昏暗入户玄关,不知是否为我迫于当前诡异氛围导致的眼花错看,我总感觉屋内有谁在走动。

可我记得光正小哥说他是一个人独居于此处的。

近段时日安分寄宿于我体内的妖刀『罪歌』,也在我眯起双目,试图查看屋内状况时,莫名躁动了起来,声音层叠且急促地教唆我拔刀斩杀身前的光正小哥,以及……

从屋内悄然移动至我“身侧”的——

非人之物?!

好不容易听清妖刀警告内容的我,愕然一怔,疑惑究竟是怎样不可直视的邪恶存在,才会让『罪歌』在催促我斩杀对方的同时,极其矛盾地隔绝了我对“另一边”的感知,避免我惹祸上身,无端丢了性命?

莫非此刻在我身畔徘徊的“东西”,是比曾经的“上级恶灵”小酒窝,还要难对付的污秽邪祟?

不待我细思,伴随光正小哥委屈巴巴地出言抗议,原本围绕于我身周的恶寒气息,忽地消散一空,廊灯照明也恢复了正常:“关于我的疑问,山本前辈您不也一直没作正面回复吗?您这样对我,真的很狡猾,很不公平欸!”

我清楚在遭遇不明危险之际“适可而止”的活命道理,遂不动声色地轻舒一口气,依从光正小哥的要求,回想着他方才提出的三个问题,一一进行了解答:“卷心菜是『机关』命我栽种的,低温状态下,若播种两周后未发芽,则说明乌萨奇前辈依然存活,若在此期间破土出了芽……”

我收声抿直了唇线,露出一副不愿多提此事的沉重表情,以免乌萨奇前辈死亡后,可以通过新长出的卷心菜,重新降生于世的隐秘底牌,被更多人知晓。

“你可以把这当成一种耗时较长的‘占卜’手段,”我半真半假地解释完光正小哥想要了解的第一个问题后,便将花铲、肥料等培植用品,尽数转交给了我的“代理园丁”,继而接着回答对方好奇的第二件事道,“乌萨奇前辈疑似被目标组织扣留后,我俩在米花町、在东京范围内共用过的那些安全据点,也将面临极大的暴|露风险,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地继续使用,而我现下又需要找个安全之所进行种菜占卜,所以……”

我双手合十,请求面前的『机关』后辈道:“请在闲暇时替我给花盆里的卷心菜种浇浇水、施施肥吧,光正!”

“有等这占卜结果的时间,我说不定早就找到乌萨奇前辈,并将之成功救回了,可『机关』下达的指令,我又不能完全无视……”我近前一步,伸出两手,握上了光正小哥的双臂,打出感情牌道,“想必你也听人说起过我的疑心病,可我想告诉你的是——除了乌萨奇前辈,『机关』里我第二信赖的同僚,便是收费良心的你了!光正,你会帮我这个小忙的罢?”

“可以只浇水……不施肥吗?”光正小哥的视线从我这边短暂移开了一下,似是同旁边我看不见的存在,对视交流了一眼,随即他面露难色地坦白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不擅长养活物。”

和你同居的那“东西”,不仅对其他人类有害,连植物的生机也会受其影响吗?!

“呃、可以,”我按捺下心中的惊惧,同深藏不露的光正小哥,简单分享了种植新手也能快速掌握的经验,“早晨或者傍晚,你摸着盆土发干,便给它一些水,冬季浇水也不用太频繁,一旦出芽,电话或者短讯,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放开点头应“好”的光正小哥,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往后一翻身,便可跃出矮围墙,跳落至一楼共用小院的位置,掌心朝上摊开右手,唤出了寒刃锋利的『罪歌』妖刀。

一来是为了向光正小哥进行第三个问题的展示说明。

二来么……

则是为了预防答疑结束后,最好不要有的冲突摩擦,提前备好趁手的武器,以便我能从这鬼地方顺利脱身。

“被这把妖刀刺伤者,皆会沦为其寄宿体,彼此之间可互为耳目,实际搜索范围应是远超电子监控覆盖区域的。”

听完我略显含糊的讲解,光正小哥了然挑眉,点评道:“看来您跟这把妖刀磨合得相当不错嘛!非但没有出现较为严重的精神问题,还得到了如此实用的能力,害我也想被它戳一下,试试效果了。”

可是,面对光正小哥不做任何防御的展臂欢迎,『罪歌』却罕见地没有操纵我的右手,顺势前刺一刀,再发展一个寄宿体。

它骤然静默,像一把普普通通的古刀,在我手里装起了死。

啧,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一遇上不好砍的硬茬,就叫我自力更生,自求多福,全然忘记刚刚是谁唆使我一通乱斩的了……

我用刀背轻敲了光正小哥的脑门一下,佯装无奈地和多半不是在同我开玩笑的对方,告别道:“我得走了,种菜占卜的事情就麻烦你帮忙了。”

光正小哥垂下了他还拿着书跟培植用品的双手,探问道:“您会用同样的办法,去找小兔子前辈吗?”

我不认为光正小哥会无缘无故问出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因而犹疑道:“不能吗?”

“终究是潜在代价未知的非常手段,”光正小哥出乎我意料地劝告道,“太过依赖会模糊‘界线’,使您本人更容易招引来隔膜‘另一侧’的……觊觎。”

“这是你的——”我收起『罪歌』,蹙眉猜疑道,“经验之谈?”

光正小哥略一摇头,否认道:“不,这是昨天给我们上民俗学基础理论课程的教授讲的,我感觉蛮适合说给山本前辈您听一听,毕竟小兔子前辈……”

“就是来自隔膜‘另一侧’的——”

“那种存在罢。”

光正:珍爱生命,远离类兔型非常生物。

“我”:滚!我看你才是妖魔鬼怪污秽邪祟!我家乌萨奇前辈是神!

乌:哈啊~[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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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觊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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