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又哭了,赶忙说道:“别哭了,我给你糖吃,快别哭了。”说着,他紧张地用手轻轻擦干我眼角的泪水,又急忙把糖塞进我手里。我看到糖在手中,立刻就止住了哭声。
他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温柔地看着我。自那之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玩耍,而且他每天都会带糖给我吃。
有一次,他像往常一样给了我几颗糖后,神情有些落寞地说他以后可能来不了了,因为他要去米国读书。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如今,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也记不清他的模样,只依稀记得这些片段。
就在木寒沉浸在回忆中发呆时,一个小孩儿走上前来,往木寒手里塞了颗糖,那小孩儿笑容灿烂地说:“漂亮哥哥,这是我给你的糖,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你长得太漂亮啦。”
说完,小孩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木寒望着小孩离去的背影,凝视了许久许久。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木寒拿出手机一看,是韩逸打来的。
木寒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韩逸充满喜悦的声音:“寒寒,新年快乐!”
木寒也笑着回应:“小逸,你也新年快乐。”
韩逸送上祝福后,秦辉也接过电话向木寒表达新年的问候。木寒今天原本很开心,可一想到家里还有白子函,心情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木寒没有回家,就静静地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不觉中,他竟坐着睡着了。
陆之治见木寒这么久还没回来,便拨打他的电话,却发现关机了。过了一会儿,陆之治又打,依旧是关机状态。陆之治不禁有些担心,他对白子函冷淡地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在这儿等着。”
白子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陆之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先在楼下附近找了一圈,却没看到木寒的身影。他瞧见公园里人很多,便赶忙跑过去,开始仔细寻找。终于,他在一把椅子上看到了木寒,陆之治立刻飞奔过去。
只见木寒在椅子上睡得正香,陆之治既惊讶又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不忍心吵醒他,只是温柔地将他抱起,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中,白子函见陆之治抱着木寒回来,心里满是嫉妒。不过,他还是佯装关切地对陆之治说:“阿之,寒哥他怎么了?”
陆之治看了白子函一眼,冷漠地回答:“只是睡着了。今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白子函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陆之治已经大步朝房间走去。白子函眼中满是嫉妒,极不情愿地离开了。
到了房间,陆之治轻轻地将木寒放在床上,看着他,宠溺又无奈地说:“这样都能睡着,你还真是个特别的家伙。”
……几天后
木寒正在工作室里工作,落忘寒说他过几天就回来,还抱怨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太无聊了。
此刻,工作室里只有木寒一人,他在工作室里来回踱步,实在是无聊透顶,而且也没有客人上门。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头戴一顶黑帽子,脸被口罩捂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长相。只见那人缓缓朝着木寒走来。
木寒以为是客人,便面带微笑地上前招待。那人看了看木寒,冷冷地表示要买画。木寒听到后,转身朝屋里走去拿画。
木寒拿到画,刚要转身递给那人,冷不防地,那人突然拿出一块布,捂住了木寒的口鼻,木寒只觉一阵晕眩,便失去了意识。
那人随即将木寒绑在屋里,接着从里到外把工作室的周围都倒满了汽油,还把周边的摄像头全部弄坏。过了一会儿,白子函来到这里,看了看晕倒在地的木寒,又看了看那个黑衣人,冷漠地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黑衣人连忙用讨好的语气回答:“再过一会儿就会醒了。”
白子函冷笑一声,说道:“好,你先把我绑起来,我装晕,先拍几张照片。”
黑衣人听后,手脚麻利地把白子函绑了起来。白子函装出晕倒的样子,让黑衣人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后又立刻让黑衣人把自己松开。
过了好一会儿,木寒渐渐有了意识,不过他并非自然苏醒,而是被热气给热醒的。木寒睁眼一看,发现周围全是熊熊燃烧的大火,旁边还躺着白子函,他惊恐地叫道:“白子函,你是不是疯了?”
白子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就让你看看在阿之心中,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这火一时半会儿还烧不死人,我只是想测试一下,阿之究竟会来救你还是救我。”
木寒听他这么说,也不再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那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白子函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好吧。”说完,白子函便解开了木寒手上的束缚。
木寒见状,立刻站起身,想要往外面跑去。可还没往前跑几步,火势凶猛,热浪将他往后逼退了好几步。
白子函见状,冷笑着说:“想出去?没那么容易,这门只能从外面打开,从里面根本出不去。”
木寒惊恐地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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