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函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说道:“你说的对,我就是疯子。”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陆之治焦急的呼喊声:“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白子函瞬间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带着哭腔喊道:“阿之,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木寒没有吭声,只是冷冷地盯着白子函。就在这时,突然有东西从上方砸落,所幸木寒反应迅速,及时躲开。门外的陆之治听到有东西掉落的声响,环顾四周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拿起旁边的一瓶矿泉水浇在上面,然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火海。
陆之治冲进屋子后,在四处寻找白子函和木寒,最终在里面的房间找到了他们。他一眼看到两人在一起,立刻飞奔过去。原本陆之治是朝着木寒的方向跑去的,可白子函见状,马上用害怕的语气叫嚷起来:“阿之,我的腿被夹住了,走不动了。”
木寒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陆之治,想看看他究竟会选择救谁。陆之治眼神中满是纠结,先是迷茫地看了木寒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白子函,最后看向木寒,带着紧张与愧疚说道:“对不起。”
说完,陆之治转身跑向白子函,一把将他抱起来,朝着外面冲去。跑到一半时,陆之治突然停下,转过头看向木寒。只见木寒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陆之治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道:“寒寒,我先把他抱出去,马上就回来救你。”
说罢,陆之治又立刻向外跑去。可就在他刚出去的瞬间,又有一个东西掉落下来,木寒躲避不及,被砸中了右手。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木寒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看着陆之治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怨恨与迷茫,渐渐地,眼前一片昏暗。
木寒万念俱灰,心想:让这一切都结束掉吧,死了算了。
……半个月后
木寒缓缓从病床上醒来,眼睛微微睁开。医生见他醒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说道:“醒了,醒了。”
医生语气温柔地询问木寒:“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木寒眼神麻木,直直地看着医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随后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三天后,木寒再次苏醒,映入眼帘的还是医生。医生见状,紧张地大声说道:“醒了,病人醒了。”
医生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个人,正是落忘寒。他双眼通红,哭着走到木寒的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木寒,哭得悲痛欲绝。
落忘寒走到木寒床边,轻轻地握住木寒的左手,只是默默地流泪,没有出声。木寒见状,下意识地想用右手去安抚落忘寒,却发现右手怎么也动不了。这时,木寒开口问落忘寒:“我的手怎么了?”
落忘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木寒。木寒见他不说话,便将目光投向医生。医生表情严肃地说道:“木先生,目前来看,您的右手算是废了。不过,如果您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好转的可能,所以请您不要放弃。”
木寒听到医生的话,顿时崩溃大哭,声音颤抖地说:“我的手…废了。”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挪动右手,然而右手却纹丝未动。
木寒再次崩溃大哭,哭着哭着,眼前又是一片昏暗。医生见状,对落忘寒说道:“病人情况不稳定,你先出去吧。”落忘寒这才缓缓走出病房。
木寒再次醒来,已经又是三天之后了。落忘寒守在木寒左边,默默地看着他。此时的木寒整个人显得麻木而呆滞,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落忘寒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陪着。木寒就这样一直看着,不吃也不睡。
后来,还是医生给木寒打了一针,他才慢慢睡去。
在木寒睡觉的时候,医生为他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落忘寒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抑郁症,还有右手的伤势情况。
落忘寒失魂落魄地从医院离开,刚走到门口,一个护士急匆匆地拉住他,紧张地说:“这位先生,您的朋友木先生自残了,因为流血过多,现在正在手术室里,您快跟我们来。”
落忘寒一听,立刻飞奔过去。刚到手术室门口,就看见陆之治也在那里。落忘寒冷冷地说道:“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陆之治看了落忘寒一眼,冷漠地回应:“这不关你的事。”
落忘寒正要反驳,这时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落忘寒见状,立刻上前,紧张地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神色冷静地说:“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需要好好休息。”落忘寒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木寒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一个人,以为是落忘寒,便没有在意,继续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陆之治已经在他旁边守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木寒感觉有些饿了,转头看向左边,小声地说道:“我饿了。”
然而,当他转过头时,却发现看到的不是落忘寒,而是陆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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