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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那男子被一个弱小的女子当街挑衅,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气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来管我的事情,这是我的家事,我管教自己的婆娘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插手吗?”

原来两个人是夫妻,林鸢鱼蹲下查探了女子的鼻息,十分微弱,必须及时诊治。

她起身铿锵有力道:“不论是什么关系,打人就是你不对,何况看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多人看着,你随便拉过一个人来问问,一个大男人把自己的娘子打成这样,还有一个男人的样子吗?”

围观的人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重要性,前排的男人纷纷开了口,争先恐后的要和打女人的男人划清界限。

“是啊,打女人的算什么好男人。”

“就是,自己本事不大,还要把气撒在女人身上。”

“可不是吗,你看看这被打的多惨。”

男人像被踩住了尾巴一样,手里的刀在半空中挥来挥去,拧着眉怒吼起来:“你们知道什么,这个娘们儿她不是个好东西,她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此话一出,刚刚那些指责他的人纷纷住了口,换上一副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地上的女子忽然动了一下,伸手拉住林鸢鱼的裙踞,林鸢鱼见她好像有话要说,于是蹲下身子,耳朵凑了过去。

女子手上使着力,拼尽全力从嗓中挤出几个字:“我..没..有..”

虽然是极其微弱的声音,但是在林鸢鱼听来却很有力量,她说她没有。

林鸢鱼眼见女子虚弱不堪,还是要快些找大夫来医治。

她转过头看了萧珩一眼,对方立即会意,刚要上前,人群中忽然冒出一个人。

是邱去寒。

他仍然着一袭白衣,像是一个仙气飘飘的仙子落入了凡尘,从一群凡夫俗子中流淌而来。

“即使她犯了错,也是交到衙门处置,何时轮得到你动用私刑了?”

说着,他蹲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又为她把了脉,顿了片刻走到林鸢鱼身边,小声道:“还有救。”

那男子一看又来了一人,看样子都是一伙儿的,他今天是犯了什么倒霉,管教自己的人还被揪着不放了,看他们一个两个弱不禁风的样子,也就一身黑的男人看上去有些力气,不如叫他们看看自己的身手,打到他们服气,看看谁还敢再管。

趁着林鸢鱼没留神,男子拿着大刀就像向她劈去,只是刀还未近林鸢鱼的身,他的手就被萧珩一把捏住。

萧珩几乎用上了全力,疼的对方直接松了手,嘴上“啊呀”的叫着,大刀“哐”的一声掉在了萧珩脚边。

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太快,林鸢鱼反应过来时刀已经倒在了地上。

男子被萧珩反拧着跪倒在地上,嘴里的“饶命”喊个不停。

邱去寒见男子被制住,和林鸢鱼商量道:“我的马车就在外面,我们把人带上去,去驿站疗伤。”

林鸢鱼远远地看了一眼人群外若隐若现的马匹,点点头:“走。”

她见邱去寒一副小身子板,料他抱不起来那女子,于是便想着和他同抬,谁知人家大手一挥,不仅抱起来了,看上去还没有多吃力。

林鸢鱼跟在后面撇撇嘴,在心中又提醒自己一遍,人不可貌相。

萧珩见二人离开之后,才放开手,男子疼的一张宽圆的脸已经皱成起面饼,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萧珩换上一副冰冷的神情,一双好久不出现的寒眸直直的刺在男子身上,让他发慌。

他冷声道:“要是你敢伤了她,那你也不用活了。”

萧珩说罢便抬步跟了上去,林鸢鱼回头看他时,他立即回以微笑让她放心。

一前一后不过片刻之差,好似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坐在地上的男人此时是又羞又疼又气,不仅婆娘被人带走了,连自己也受了伤,这双手还要用来砍肉和骨头,想到这他胸中越发难忍,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邱去寒其实和林鸢鱼想的差不多,抱着怀中的女子还是很吃力的,只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出来,既然逞了能就得硬抗下来。

把人抱上了马车才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悄悄发酸的肩膀,林鸢鱼就上来了,在半空握着拳的手只能又收了回来。

待林鸢鱼坐稳,萧珩看了眼车内没有进来,和苍耳一起坐在外面指着去往驿站的路。

很快,便到了驿站。

这次萧珩径直抱了人下来,考虑到邱去寒并不熟悉驿站的构造。

在没人看见的时候,邱去寒悄悄的松了口气,这形象还是立住了。

红娘正在院里浇着花,听见声音抬头看去,忙得放下手中的漏壶,迎上前去。

“这是出什么事了?”

林鸢鱼急道:“来不及解释了,先找一间空房间为她疗伤。”

红娘立即想到她屋里还有一张空床,于是建议道:“要不就去我屋里吧,我屋里还有一张床,这样我还能帮着照看照看她。”

林鸢鱼当即应下来:“那就这么办。”

邱去寒的马车内有随身带着的药箱,昨日为宫里娘娘看诊之后,还有些名贵的补药剩着,这下正好有了去处。

邱去寒先为女子把了脉,诊断出的结果是,怎么样的结果?

随后拿出最好的创伤药给了林鸢鱼,让她为女子擦涂,毕竟她全身上下应该没有一处好地方,他一个男的也不方便,作为郎中来说,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就怕但是就怕女人醒后不接受。

林鸢鱼和红娘小心翼翼的把女子的衣服开始褪去,有的地方已经结痂,血沾染着粗布衣料已经凝固住,怕伤口再次出血,二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完整的褪去。

林鸢鱼眼皮跳着,心中一股无名怒火,这是有多大仇怨,要把一个人打成这样,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几乎满目疮痍,伤疤挨着的还是伤疤,新新旧旧,暗红鲜红交替,触目惊心。

林鸢鱼和红娘分工,一个擦涂上半身,一个负责下半身,饶是两个人,也紧锣密鼓的忙了半晌。

林鸢鱼擦得十分小心,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微渗,密密麻麻的趴满上额。

红娘也不遑多让,虽然她之前有过上药的经验,但是这么多处还是第一次,力道重了怕她会疼,力道轻了怕效果不好。

红娘找来了一件自己还未穿过的新衣为她换上,眼见着林鸢鱼脑门上的汗珠子,又拿出自己的帕子替她擦干。

门外有人敲门,是邱去寒命人煮好的药。

林鸢鱼先是用筷子沾了些水,一点一点浸湿女子的嘴唇,把她抱在怀里,方便红娘喂药,红娘端着药碗,一点一点开始喂起来。

一切都处理好,邱去寒说伤口发了炎,夜里应该会发烧,红娘又仔细地照料了她一晚,到了接近白日,有些撑不住睡了过去。

那女子醒了。

晕倒之前,她本以为自己又会被屠大带回去,再被殴打一番,可是醒来却发现自己衣衫完整的躺在一个宽敞明媚的房间里,她第一时间想到昨日那位姑娘,定是她好心救了她。

见一旁照料她的姑娘睡得正香,她轻手轻脚的趿上鞋子,扶着有些酸痛的腰身,推开门看看太阳。

正是清晨,几缕眼光照进了院中,打在门口的青石砖上,院里的花瓣上还有昨夜的露珠子勾连着,紫色的花瓣被露珠子压得不堪重负却又满是欢喜,花边被压得越发下沉,晶莹剔透的小珠子一滚一滚的,感觉随时都要离开花瓣,奔向它的土地。

她看着院中这番和谐的景象,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恰好林鸢鱼也放心不下红娘,早早地起来想来看看,一出门就见那女子出了门,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向蓝天白云。

“你终于醒了。”

林鸢鱼说着,沿着青石边缘走向她。

那女子见是林鸢鱼,立即下了台阶,准备为她行一个大礼,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林鸢鱼忙得上前一把拖住:“我可不吃这一套虚的,快些进屋,我还有好多疑问等着你帮我解答呢。”

红娘此时也发现榻上的人不在了,急忙出来寻人。

“看我,照顾着病人还自己睡着了。”

她小心的搀上女子的左胳膊,三个人一同进了屋内。

那女子把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她名唤春笺,是十里村人,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托人做媒,把她说给了西凉城里的的屠户屠大家。

屠大是屠家的长子,本来已经成婚,但是去年妻子因病去世,所以又成了光棍,于是家里就在张罗着为他找个填房。

因为屠大面相凶狠,性子孤僻,所以附近没有人愿意来做这个填房,于是屠家就让媒人去更远一些的乡下找人来,彩礼出的高些,定会有不少人家愿意,到时候还能挑一挑,找个好生养的尽快传宗接代。

于是就在彩礼的诱惑下,一共找到了五六户愿意的人家,其中最属春笺最合屠家的心意,不论从样貌,身形,人性,屠家都很看好。

于是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由于是填房也就没有大办,两家人一起吃了个饭就把春笺迎了进门。

虽说是婚姻大事,但是春笺并没有决定的权利,爹娘只是和她说为她寻了一户好人家,是西凉城里的,家里有些底子,去了一定不会受苦的,至于彩礼,全部用来为弟弟娶亲了,根本没有让她知道,嫁妆只有一身旧料子做的衣服,和一只银簪。

春笺原本有一位心悦的儿郎,此人是十里村族长的小儿子白林,两个人早已互诉衷肠,奈何族长不同意,这边春笺父母也为她寻了人家,一对鸳鸯就被拆散。

也不只是谁传的话,这件事流转到了屠大耳中,再加上白林私下里来找过春笺,屠大立即断定二人有过不轨之举,所以不再允许春笺出门,还时不时会打她,直到有一次被白林瞧见,硬生生拉着春笺要去报关,两个人一起被屠大打了个半死。

之后白林再也没有来过,春笺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从原来的几天一打,到一天一次,有时候甚至都不给她吃饭喝水。

昨天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所以寻了个家里没人的空档,自己跑了出来,谁知又遇到了正在磨刀的屠大,这才有了林鸢鱼他们看到的那一出。

林鸢鱼和红娘安安静静的听完春笺的讲述,心中涌起一阵五味杂陈,这女子怎的就这么难。

那个白林也不是好东西,既然说服不了自己的爹,春笺嫁人之后就不应该再来找人家,这不是影响人家夫妻二人的感情吗,打着深情的旗号做着利己的事情,一点都不为春笺的名声着想。

那个屠大就更不用说了,光凭借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就对春笺大打出手,还不给吃喝,根本不把春笺当人。

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鸢鱼让春笺安心住下,那屠大一定不会找到这,实在不行,到时候直接把她带到大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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