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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邬絮也不给张知府一行人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口:“张知府知道要抓谁了吗?”

张知府愣了片刻开口:“本官这便排查蒙南人,定给邬小姐一个交代。”

邬絮也不急,拂了拂衣袖走下台阶,朝着张知府笑:“希望官府能尽快还我公道,小女告辞。”

回卧房的路上一个下人冲撞到邬絮,那下人头也不抬的跑了,邬絮觉着这下人眼熟,似在原主记忆中见过,可再怎么都想不起来,只好径直走向卧房。

穿越这件事对她而言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的事,邬絮甚至相信自己是在做梦。

没有系统,那应该也回不去了,邬絮撑着身子坐在床上仰头盯着着木梁出神。

“小姐?小姐?”窗外探进来一颗脑袋,转了大半圈才看见盯着木梁出神的邬絮。

邬絮走到窗边:“你叫怜岁对吧?”,她将窗户完全打开,头望向窗外。

名叫怜岁的丫鬟歪头思索一番,疑惑开口:“对啊小姐,你今天怪怪的。”

正值春末,窗外风暖暖拍在脸上,邬絮心下一颤:“啊哈哈,有吗?你记错了吧?”

怜岁趴在窗外正欲开口,邬絮抢先问她:“我记着院中除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叫小翠的丫鬟?怎不见她人?”

怜岁思索片刻开口:“小翠刚刚还急匆匆的说有事要去膳房一趟,小姐找她有事吗?”

邬絮闻言,心里似乎已经猜到不少,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接着问:“小翠最近跟姨娘有接触吗?”

“有的,前几日二夫人叫走了小翠,小翠回来后整个人行事都怪怪的,先是将小姐喜欢的玉镯摔了,后是将小姐喂食的鱼儿踢伤了。”怜岁说完又补充,“但是小姐您都没有罚她!”

邬絮听完更加确认,这个小翠就是二姨娘的合伙人了,她朝怜儿勾了勾手:“你去跟着小翠先把她绑了扔在柴房,我一会有用。”

怜岁是从小就跟着原主的,对原主是绝对忠心耿耿,她不过问邬絮此刻要她绑了小翠做什么,只知道小姐有用,那她便去做。

怜岁点点头便朝膳房方向走。

邬絮坐回茶桌旁,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未来得及品尝,卧房便闯进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几名衙役毫不客气地堵在卧房门口,为首一人冷声道:“邬小姐,知府大人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果然来了。

邬絮慢悠悠放下手中的茶杯,拍拍衣袖站起身:“知府可是还未抓到凶手?”

她明白,此刻对方这架势定是觉着凶手还是她,虽不知道程玉是如何诡辩的,但眼下邬絮是顾不上猜了,因为接下来轮到她揭露真相了。

张知府从官差身后走出来,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微侧头,向身后的捕快使了个眼色。

那捕快头领会意,上前一步,对邬絮抱拳道:“邬小姐,得罪了。奉知府大人令,需搜查您的房间寻找物证,请您移步院中。”两名衙役随即上前,虽是请的姿势,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邬絮被带至院中,只听屋内传来翻箱倒柜之声,动作虽重,却并非毫无章法的乱翻。

她缓缓扭头看着身旁的程玉,对方朝她露出几丝不屑的笑:“絮儿,做错了就认嘛,何必栽赃嫁祸呢?”

邬絮微微张口,一名捕快手捧一个托盘走出,其上放着一个纸包,朗声道:“大人,在床下暗格中发现此物!”

张知府这才缓缓转过身,并未亲手去接,只是瞥了一眼那纸包,目光如炬地射向邬絮,声音沉了下去:“邬小姐,此物从你闺房中搜出,你还有何话说?”

邬絮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二姨娘,思索一番后说:“张知府,先莫用此物定小女的罪,今日突然想想我这院中好像少了一个人。”

此时二姨娘仍拿着手帕在脸前挥动,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张知府确认过后将纸包递给身边的捕快,手在腿根处轻轻拍动:“少了一个人?是何人啊?”

此时从膳房出来的怜岁见院中的场景,便往邬絮身边跑:“你们又干什么?我们小姐不是已经清白了吗?”

“就是啊,怜岁,你告诉他们,我们院中是不是少了一个人?”邬絮问时视线落在程玉身上。

程玉察觉到邬絮的眼神放下手中挥着的手帕,眼睛往别处一瞥哼了出声。

邬絮觉着怜岁即回来了,那人便是已经抓到了,她凑近怜岁耳根问:“人可抓到?”

怜岁也细语相告:“人抓到了,按小姐说的放在柴房了。”

邬絮闻言笑眯眯朝二姨娘鞠了一躬:“姨娘,得罪了。”

张知府在跟前一脸懵,左看看邬二娘子右瞅瞅语言让人捉摸不透的邬絮。

二姨娘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用力一甩:“絮儿,现在认罪,不过是家奴一条贱命,姨娘还能替你向老爷求情。若等官府定了你的罪,那便是丢尽邬家脸面,到时别说老爷,怕是宫里的贵人也不会再让你父亲好过!”

现在知道这些事会牵扯到邬呈了?那栽赃嫁祸时怎么不想想真相大白啊的这天呢?真以为我邬絮好欺负吗?

邬絮压根不听她说话,转身朝张知府说:“还劳烦张知府你们随我来一趟。”

邬絮腿往前迈了一步,步子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柴房在哪,转身跟身后的怜儿说:“你来带路。”

柴房里。

小翠手脚被捆住,嘴里被塞着一个布包,侧躺在柴堆上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见到来人才慢慢停了挣扎。

邬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果然在看二姨娘,此刻的二姨娘躲在人群后不与小翠对视。

邬絮嗤笑一声,张知府倒是先开了口:“邬小姐这是……?”

邬絮没急着说话,上前把丫鬟口中的布包抽出,冷声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将此物藏于我床下暗格中的?!”

小翠嘴里的布包被抽去,却只是死死盯着邬絮,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此刻,二姨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惋惜:“絮儿,这不是你院里的小翠吗?怎的,你自己院里的人,犯了事倒要攀咬起别人来了?莫非是你自己指使她做的,如今又想灭口不成?”

二姨娘轻巧地将栽赃的嫌疑又抛了回去。

邬絮心知逼问小翠是无用之功。

她不再看那小翠,而是站起身,面向张知府,语气恢复了冷静:“知府大人,此女是否我院中人,一查奴契便知。我朝律法,奴仆犯案,主人亦有管教不严之责,但这责与主使乃是两回事。”

邬絮话锋一转,目光扫过那小翠的鞋履和裙摆:“大人请看。这柴房尘土堆积,而这丫鬟鞋底边缘却沾着些许新鲜的暗红色泥渍,这种颜色的泥土,在我院中并无分布。”

张知府闻言,对身旁的仵作使了个眼色。

那人上前查看后,点头禀报:“大人,确是红土。城内只有城西瓦窑坊一带和……”,仵作犹豫一瞬,却听见邬絮说:“和二姨娘院中的小花园有,因为栽种着南方花卉,家父特意从城外运来了这种红土。”

程玉脸色微变,但立刻用笑声掩饰过去:“呵呵,笑话!我院中的土,府上下人皆可沾染,这又能证明什么?莫非这丫头何时去过我院中偷懒,也要怪罪到我头上?”

“单凭泥土,自然不能。”邬絮不慌不忙,继续道,“但请大人再细看她指甲缝隙。”

仵作闻言抬起丫鬟的手,仔细查看后,神色一闪:“大人!她指甲缝中,除了泥污,还嵌有极细的紫色丝线!”

邬絮立刻接话,目光如刀般射向程玉:“紫色,乃是贵重之色。府上惯用此色,且今日身着此色衣裙的,似乎只有姨娘您一人吧?可否请您抬起衣袖,让我们看看,您的袖口或裙摆是否有勾丝破损之处。”

二姨娘下意识地将手缩回袖中,这个细微的自我保护动作,在众人眼中无异于不打自招。她脸色瞬间煞白,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从容的姿态。

邬絮又补充道:“姨娘可否告诉絮儿,前些日子将我院中的小翠叫了去是做什么吗?”

见二姨娘支支吾吾半天未说出一句话,邬絮将眼神看向了小翠:“不妨你告诉我,二姨娘如此做是为了什么,我还可保你不死,你家中的弟弟我也会照顾一二。”

邬絮叫走怜岁前,打听到小翠家中弟弟近日生了病,想必上次将镯子打碎是要偷着出去卖,却不想太紧张,将镯子砸碎了去。

小翠闻言眼神里闪过几丝悔意,她手脚被捆,此刻眼里泛着泪光,哽咽开口:“小姐,翠儿错了,翠儿鬼迷心窍!”

邬絮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半月前老爷回府,夫人前些日子诊出喜脉,可她想叫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嫡子,便欲要杀您!”

邬絮身旁的女人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扑向小翠:“你胡说!丫鬟的话怎么能信?!”,近在咫尺时被官差拦下。

邬絮见状说:“姨娘急什么?不防听小翠说完?”

小翠见二夫人被擒住,又哽咽开口:“可……可夫人后来又想,若是让老爷对你失望,断绝父女关系,那样她腹中孩子或许还会被老爷多爱一些,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事……”

张知府是个人精,虽听到了实证,但他为了自己的官职,定不会果断判邬二夫人的罪。

张知府挺直了腰板,官威十足,喝道:“来人!先将这丫鬟收押!二娘子……”他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也请您移步,配合调查。您这身衣裳,便是重要的证物。”

他最终没有立刻给二姨娘戴上枷锁,为了自己。

邬絮本以为此时会顺利结束,可却不知,这张知府不是清官,他一纸书信送向了在宫中的邬呈手上。

信中大意是:“邬大人,府上出了一些事,下官已初步查明,似乎与贵府二娘有关。兹事体大,下官不敢专断,恐伤及大人清誉。现将案情呈上,请您示下,下官必当配合。”

京城来的家书,在三日后送到了张知府的手中。信使并未停留,将回信递交后便快马离去,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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