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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讨伐流氓,人人有责

祁岁新这头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看似握着她生杀大权的江逐月却也并不好过。

手下刚刚来报,昨日去过凤台山的人他们已查清了,并没有哪家丢失女眷,也没有姓祁的人家上过山。

他们顺着山坡上的痕迹明发现了那捕兽陷阱,猜测祁岁新是为了躲避陷阱才落下去的。

凤台山风景绝佳,但山坡陡峭,一旦失足极为危险。寻常人上山只为观湖,不会靠近山坡。

她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敲门声打断了江逐月的思绪,是阿遥来了。

江逐月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怎么了?”

“大人,我觉得祁姑娘她有些奇怪。”阿遥说得郑重。

江逐月端坐起来,阿遥一向细致,定是发现了什么。

“祁姑娘一身乌发雪肤,必是富贵出身,可她看到那些衣服后却直说破费了。我买的都是普通绸子,算不得好,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仆从都穿得,她为何会大惊小怪?”阿遥顿了顿,“而且,她似乎对我很是防备警惕。”

江逐月挑了挑眉:“何以见得?”

“当时我说她的手生得白细,她却立刻把手握了起来,像是不愿被我看出来历和出身。”

“她身上可有练武的痕迹?”江逐月立刻追问。

阿遥替祁岁新换衣服时留意过此事,摇头道:“相较于寻常女子,祁姑娘筋骨结实,并不柔弱,但与习武之人相比还是差得远。她的手上也没有茧或者伤痕。”

江逐月越发看不明白祁岁新了。

她那失忆若是装的,便极有可能是刻意接近的探子,但能被送到他身边的探子,又怎会如此轻易就露了马脚?

江逐月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他闭上眼,陷入沉思。

是了!祁岁新在知道他身份之后,脸上曾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慌乱。

那表情说明她不认得自己,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皇城司,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祁岁新一个年轻女子,骤然失忆,又带着伤,对人防备心重些也无可厚非。

江逐月自嘲起来,他平日常告诫手下不可以貌取人,可他如此怀疑祁岁新,不也只是因为她容貌太盛么?

不,不对。

祁岁新生得美,也像是娇养大的,可她昨日衣着却是再普通不过的素色布衣。难道她与那桩离奇的失踪案有关?

江逐月的目光深邃起来,他缓缓开口:“阿遥,昨日辛苦你了,今后不必看着她。适当时探探她的出身底细,莫要叫她起了疑心。”

阿遥回到花林苑时祁岁新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其实祁岁新不是在发呆,而是被惊呆了。

她在屋里待着头晕,便撑着扭伤的腿出来透气,却没想到江府竟这么漂亮。

这院子黛瓦白墙,拱门花窗,卵石为地,青砖作桥。正值初夏时节,四处花木葱郁,和苏州园林比也不差什么了。

祁岁新出身江浙,这辈子做过最大的梦就是买个这样的房子。

“姑娘怎么出来了?您腿上还有伤呢。”

祁岁新回过神来,真心诚意地感叹道:“阿遥姑娘,你家大人这宅院可真漂亮。”

阿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是姑娘眼光独到。”

这宅子原先的主人是江南名士,建屋时费了不少心思。不过江逐月买这宅子并不是图其精巧雅致,只是因为这儿离皇城司近。

“京城的贵人们更喜欢开阔些的院子,少有人喜欢这样的,若非如此,当年大人还未必买得起这样好地段的宅子呢。”

阿遥眼里含笑,祁岁新却笑不出来。

她哪里想得到随口一句感叹竟差点暴露了籍贯所在,立刻解释:“我哪里懂什么宅子,只是瞧着这些花花草草,甚是舒心。”

“姑娘若是喜欢,我去添置些当季的花木来可好?不知姑娘喜欢些什么?”

祁岁新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忙摆手道:“不必不必,我只是随便说说的,阿遥姑娘太客气了。”

幸好阿遥没再多说此事,和她闲聊几句后就离开了。

看着阿遥的背影,祁岁新陷入了沉思。

细致,敏锐,但不露锋芒,让人生不出一丝防备。

祁岁新原本以为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女使,现在看来,远不止于此。光凭她知道江逐月的家底这一点,就说明她身份绝不一般。

几只雀鸟落在树上,唧唧喳喳起来。

这一打岔,祁岁新再也琢磨不下去了。摔伤了脑袋以后她的反应慢了许多,想在两个人精面前把这出失忆的狗血戏码演下去真是太难了。

她绝望地趴在桌上,美景豪宅当前,却整天提心吊胆,老天对她也——太好了吧!

祁岁新立刻爬起来,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是意外失忆,又不是作奸犯科,太过谨小慎微反而奇怪。

失忆也好,穿越也罢,都是查不出证据的事,只怪她之前太应激,像是看见警察就跑的嫌疑人,把“我可疑”三个字贴在了脑门上。

幸好,还有救。

祁岁新的头脑飞快地转了起来,之前种种可以受伤为由解释,接下来她要做的是伪装成一朵娇弱的小白花,慢慢洗清之前的可疑形象。

她激动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这哪里是天崩开局,只要路线走得好,那就是天胡。她一身专业的刑侦知识对江逐月可是大有益处,如果能找到机会帮江逐月破上个把案子,一举拿下“永居”也不是难事。

有了主意,祁岁新心满意足地坐下,天虽然快黑了,她的前途却是一片光明。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转了,祁岁新的伤好得也快。

三日后,阿遥见她精神了许多,便提议一起去布庄瞧瞧,这一次祁岁新痛快答应下来。

“前两日我头晕得厉害,实在提不起劲。如今好些了,我想着也不能老是待在屋里,出去走走看看或许能想起些什么。”祁岁新把打了几天的腹稿顺顺当当地说了出来,只觉得身心舒畅。

阿遥脸上的意外转瞬即逝,笑道:“是该如此。”

祁岁新不会梳古代发髻,这几日只用发带随意绑着头发。阿遥以为是她胳膊还没全好的缘故,拉着她在镜子前坐下。

片刻后,阿遥便绾好了一个螺髻,又给她簪上两只嵌宝掩鬓。

“姑娘人生得好,随意打扮着都漂亮。”

镜子里的女子一双动人的桃花眼,配上两道弯弯的柳叶眉,素雅的发饰越发显得她芙蓉出水似的俏丽。

祁岁新也没想到古代的造型这么适合她,笑道:“是阿遥手巧。”

两人说说笑笑着往外走,快到府门时却见管家刘令章匆匆跑来。

“两位这是要出门?”

阿遥疑惑道:“我们出去走走,刘管家有什么事么?”

“大人吩咐了,若是两位姑娘要出门,一定带上护卫。”刘令章边说边喘气,“京中最近不太平。”

“如何不太平?”阿遥皱眉问道。

刘令章压低了声音:“有几家丢了姑娘,此事大人还在查,两位可别走漏了风声。”

祁岁新的职业雷达立刻启动:“失踪?年轻女子?”

话一出口她就想扇自己一个巴掌,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她心念陡转∶“若不是大人救了我,恐怕我现在也成了失踪之人。”

见她一副心有余悸的可怜模样,刘令章立刻指了指他身后那人:“姑娘莫怕,有他在,绝没有贼人敢靠近。”

那名高大男子向两人抱拳行礼:“在下江停波,是大人的护卫,今日奉命护两位姑娘周全。”

“江大哥武功很好,是大人最信任的人,有他在,祁姑娘不必担心。”阿遥温声解释。

明里保护暗里监视,这套祁岁新很熟。只是她没想到江逐月警惕这么强,有阿遥看着她还不够,又派了高手来。

踏上大路后,喧闹的人声和繁华的街景驱散了祁岁新心头的阴霾。

青石铺就的道路宽敞整洁,可容数辆马车并行,饶是如此,仍是挤得满满当当。两边的商铺酒肆鳞次栉比,店家迎来送往,热闹非凡。

祁岁新饶有兴致地边走边看,突然间,她发觉有一道视线黏在她身上。

因为这张脸,祁岁新在现代也没少被男凝,斗争经验相当丰富,她环视四周,目光定在一个身着锦衣的胖子身上。

那胖子坐在茶馆临窗的位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祁岁新,见她望向自己,眼睛立刻亮了。

“美人儿,来,爷请你吃茶。”

他说话时双下巴抖个不停,祁岁新心里一阵恶心,刚想骂他,又想起自己的小白花人设,硬是忍住了,只狠狠翻了个白眼。

没成想那胖子越发来劲了,竟起身出门,直朝祁岁新而来。

这人名叫李慎,行事张狂又粗鄙好色,但他姑母是当朝皇后,没人敢多说什么。

江停波上前一步,站在了两人身侧,冷冽的气息骤然而出。

阿遥神色一变,垂眸道:“李公子。”

祁岁新虽不认得他,但见这架势也猜到了大概。这位李公子必定有权有势,惹不起也不一定躲得起的那种。她不愿节外生枝,默默退了半步,任江停波的影子遮住了脸。

李慎这才发现美人身边站着的是江逐月的人,悻悻道:“都说江大人不近女色,家里却一个个都是美人。”

“这位是大人的客人,李公子慎言。”江停波冷着脸道。

他本意是叫李慎看在江逐月的份上收敛些,李慎的想法却恰恰相反。

美人既不是江家的,那他还有什么好顾虑?

“小美人儿,姓江的无趣又死板,爷可不同,最是知情识趣,怎么样,要不要跟着爷?”

他一边说话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祁岁新,她生得虽美,打扮却寡淡,想来出身不高,好摆弄得很。

这**裸的目光让祁岁新作呕。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李公子,小女子不曾得罪于你,你为何如此羞辱我。”祁岁新捂着心口,眼角含泪。

“谁羞辱你了?怎么说话呢?”李慎还没见过这样的,说她怯弱吧,她敢当众反抗,说她刚强吧,这就哭上了,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慎那不堪大用的脑子最终认为这女子是在拿乔,遂软语解释:“美人儿,你误会爷了,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祁岁新越发委屈起来,眼泪簌簌落下:“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这样说诨话,辱我清白,大家都见着了,我往后,往后还怎么活!”

她这一哭好似雨打娇花,人见人怜,围观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李慎面色一沉,这般做派,不是讹钱就是挑事儿了,他冷冷看向阿遥:“是姓江的指使的?他好大的胆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阿遥虽也恨透了李慎为人,但就算为着江逐月,她也不好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李慎闹僵,正要出来打圆场时,却被祁岁新握住了手腕。

“你对我无理,与江大人何干?我虽一介女流,却也明白什么叫一人做事一人当。”她狠狠抹了把泪,“走,上公堂说理去。”

今日之事皆因李慎龌龊举止而起,若真闹上公堂,整个李家都没脸。李慎调戏过无数女子,却没有一个拉他去报官的,这下反倒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这模样,祁岁新越发肯定这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草包,她装出羞愤欲绝的模样:“李公子这是不认么?我平白无故被你欺辱,毁了清白,我,我不活了。”

说罢便作势要去撞茶馆的柱子。

李慎急了眼,想拦住她却不知踩到什么东西,脸朝下狠狠摔在地上。

他身边的小厮手忙脚乱地扶他起来,只见他鼻血横流,痛得嘴歪眼斜,不仅丑,还很可笑。

“废物!都是废物!快去给爷叫郎中!”李慎一通乱吼,再也顾不上几人。

祁岁新见状拉着阿遥和江停波一溜烟跑出大半条街去,想起李慎那丑态,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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