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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人行

这次惊心动魄的狩猎大会,终于结束了。

她坐在马车里,回忆着发生的这些事情,喜怒无常又对她十分在意的帝姬,突然在她受伤之时出现的皇子江漪——这一切都宛如一团乱麻,充满了谜团。

暮色四合时,沈鸢拖着疲惫的身子终于回到了沈府。

刚踏进院门,两道身影便如疾风般飞快迎了上来。

"阿鸢!"斯兰第一个冲到她面前,金色的眸子写满了焦灼,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听说你坠马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话音未落,苏离萧也已走到近前。

他虽步履依旧从容,但那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他的担忧。

他轻轻握住沈鸢的手腕,声音比平日更低沉:"伤在何处?可请太医看过了?"

沈鸢被两人围在中间,看着他们真切关怀的模样,心头一暖,柔声安抚道:"不过是些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让你们担心了。"

看见她依然温和笑着的模样,两个人又亲自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伤势,才放下心来。

晚膳时分,斯兰坐在沈鸢身边不停地为她布菜,眼睛紧紧盯着沈鸢的脸,说她瘦了好多。

苏离萧坐在她另一边,虽举止依旧优雅,但在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揉捏着,亲昵暧昧。

待沈鸢沐浴完毕,换上柔软的寝衣回到卧房时,已是一片夜色。

推开房门的一刹,她怔在原地。

摇曳着烛火的舒适床上,竟是两道熟悉的身影。

苏离萧侧卧在里侧,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绸寝衣,那衣料柔软贴身,将他一向端庄的身形勾勒出风流的线条,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

墨发披散在枕上,衬得他肤色如玉。

他正静静望着她,眸中水光潋滟,那刻意维持的端庄姿态下,暗含着无声的诱惑。

而外侧的斯兰更是大胆。

他蜜色的胸膛几乎完全袒露,仅靠一根松垮的腰带系着纤薄的寝衣,下面则是□□,紧致修长的大腿清晰可见。

他一手支着头,浓密的头发慵懒地垂落下来,浅金色的眸子在烛光下闪着野性而炽热的光,像等待猎物许久的豹。

"你们……"沈鸢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这分明是商量好的!

苏离萧微微撑起身,丝绸寝衣随之滑落,露出更多肌肤。

最端庄优雅的美人此时在烛火下变成诱惑人心的妖精,他向她伸出手,漂亮饱满的双唇一开一合,声音又轻又柔:"阿鸢,过来。"

斯兰则直接拍了拍两人之间的空位,笑容张扬肆意:"鸢姐姐,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位置。"

沈鸢只觉得脚步发软,几乎是凭着本能走向那张仿佛散发着热意的大床。

刚靠近床边,苏离萧便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斯兰则揽住她的腰,两人默契地将她带到了床榻中央。

她陷入柔软的锦被中,左右都是温热的躯体。

苏离萧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一手环过她的腰际,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气息清雅如兰,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举手投足之间满是正君的占有欲。

斯兰则面对着她侧卧,一手搭在她的双腿之上,掌心滚烫。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像确认归属般蹭了蹭,又开始轻轻舔吻起来。

那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霸道的热烈。

"还疼吗?阿鸢?"苏离萧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指尖轻轻抚过她后脑包扎的伤口。

斯兰离开那片香软之中,抬起头,眼神心疼:"下次我一定要跟在姐姐身边。"

被两人紧紧拥在中间,沈鸢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温暖包裹。

一边是苏离萧清浅的呼吸,一边是斯兰滚烫的呼吸,左边冷香幽远,右边炽烈热情。

她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双重的守护之中。

夜慢慢深了。

就在她即将完全入睡的刹那,埋在她颈间的斯兰忽然动了。

他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锁骨,带着试探的轻吻如羽毛般落下。

沈鸢瞬间清醒,却不敢动弹——身后的苏离萧呼吸平稳,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别......"她无声张动着嘴唇制止拒绝,指尖轻轻抵住斯兰的胸膛。

可斯兰仿佛没听见,反而变本加厉。

湿润的吻沿着她的颈线缓缓上移,直接含咬住沈鸢微微张开的红尖,索取够了之后又在她敏感的耳后流连,甚至不轻不重地吮吸了一下。

沈鸢浑身一颤,险些溢出声音,急忙咬住下唇。

她清楚地感受到斯兰的身体在发热,那双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在她腰间胸前游移。

再这样下去,必定会惊动身后的苏离萧。

情急之下,沈鸢抬手抚上斯兰的发顶,指尖温柔地穿梭在他微卷的发丝间。

她微微侧过头,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他的额头,印下一个短暂温柔的吻。

"乖,睡吧。"她贴着他的唇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安抚的吻似乎起了作用。

斯兰仿佛回到了西域,在西域的每个午后,他都会躺在沈鸢柔软的大腿之上,她轻轻地搂住他的脸庞,就这样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发丝。

好舒服。

斯兰躁动的动作渐渐平息,他满足地轻叹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慢慢恢复了平稳。

沈鸢刚松一口气,却感觉到身后的苏离萧开始动了。

原本规规矩矩搭在她腰际的手,此刻正不着痕迹地在她背上游走。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寝衣,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的后背线条,每一寸移动都带着试探。

她可以感受到,苏离萧那修长如玉的手指,平时总是用来拨弄风雅的手指此刻在一点点在她后背上揉捏,滑动,作乱。

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一个翻身就会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苏离萧的指尖继续游移,从后背滑到腰侧,在沈鸢那处敏感地带轻轻打着圈。

好痒。

沈鸢咬紧牙关,感受着一**战栗从被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

就在那双手即将探向更危险的领域时,沈鸢及时伸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入手是如玉般温凉,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用温柔的牵手化解他的作乱。

苏离萧的动作顿住了。

片刻后,他反手握紧她的手指,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她的骨血之中。

沈鸢精疲力竭地躺在两人之间,感受着身前身后截然不同的温度与气息。

直到确认他们都真正安静下来,她才终于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月光悄悄移过窗户,照见床上相拥而眠的三道身影。

沈鸢额角和身上的伤将将结痂,这段时间在家里的仔细调养,身体已经还得差不多了。

还没有过几天轻松日子,朝廷的旨意便下来了——夔州大旱,饥民遍野,命她协理八皇女江言前往赈灾。

这差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块烫手山芋。

夔州路远地贫,灾情复杂,拨下去大比白花花的银子都毫无水花,依旧灾情严重。

八皇女在朝中素无倚仗,这趟差事办好了是分内之事,办砸了便是弥天大过。沈鸢心知肚明,却依旧沉静领旨。

出发前几日,她亲自清点行装,除了必要的文书印信和日常用品,更着重备足了各类药材——治伤寒的、祛暑气的、止泻清热的,瓶瓶罐罐袋袋包包地装了好几个马车,甚至还有不少应对时疫的珍稀药材。

斯兰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脸颊肉又消瘦了下去,浅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却只默默帮她将药箱捆扎得更结实些。

苏离萧则连夜誊抄了几份太医署的防疫方子,又将自己惯用的安神香和滋补的药丸细细包好,塞进她的行囊。

启程那日,秋雨初来,官道泥泞。

沈鸢在城门外与八皇女的队伍汇合,踩着脚凳上了那辆不算宽敞的马车。

车内已坐着一人。只见她身着半旧荷色宫装,秀美文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却只簪着几朵素银簪。

见沈鸢进来,她慌忙起身,动作间带倒了身旁的书册散落一地。

“沈、沈大人……”她声音细弱,脸颊泛红,手忙脚乱地要去拾捡,指尖都在发颤。

这便是八皇女江言了。

沈鸢俯身帮她将书册一一拾起,触手所及皆是农政水利之类的典籍,书页边缘密密麻麻写满了清秀小字。

“殿下不必多礼。”沈鸢温声道,在她对面坐下。

江言垂着眼眸,手指紧握着,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一路劳顿,辛苦沈大人了。”

沈鸢笑着回应,两人寒暄不过三两句,便又陷入沉默。正当沈鸢斟酌着如何打开话头,活跃一下气氛时,车帘再次被掀开。

一道窈窕身影跃上车来,带进一阵微凉的秋风。

来人穿着一身月白的便服,墨发高束,眉眼如画,不是七皇子江漪又是谁?

江言惊得睁大眼睛:“七哥?你、你怎么……”

江漪不答,只是姿态优雅地在沈鸢身旁坐下,车厢因他的加入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他先是对沈鸢微微一笑,眼角泪痣在晃动的车帘光影间若隐若现,这才转向妹妹:

“夔州路远,你一个人去,我如何放心?”他声音轻柔,目光却似有似无地扫过沈鸢,“我向母皇求了恩典,陪你同去。”

沈鸢原本握着书卷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分明看见江漪腰间并无通关文牒,袖口还沾点雨水的湿意——这哪里是求得恩典,分明是偷跑出来的。

江言急得眼圈发红:“这怎么行!若是被母皇发现……”

“不会发现的。”江漪轻轻打断,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整齐码着几块精致的荷花酥,“你最爱吃的,我偷偷带出来的。”

他将点心塞到妹妹手中,抬眼时正对上沈鸢审视的目光。江漪不躲不闪,反而迎着她的视线,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沈大人,”他声音放得极轻,小白花此刻妖妖调调的,像羽毛搔过心尖,“这一路,还请多关照了。”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前行,沈鸢看着对面小心翼翼吃点心的江言,又瞥了眼身旁姿态从容的江漪,突然觉得这趟赈灾之路,恐怕比想象中还要漫长得多。

雨慢慢停了,天气晴朗起来,雨后的阳光透过车帘缝隙,照在江漪含笑的眉眼间。

他状似无意地挪了挪位置,衣袖轻轻擦过沈鸢的手背,惹得沈鸢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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