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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侍寝?

点心匣子一一打开,尽多半是糖糕,南宫疏啧啧嘴,目光在糖糕上流连却最终移开。吉宝心想:殿下怕是馋肉了。

南宫疏一挥手把在旁服侍的侍卫、内侍统统叫了过来,让他们把糖糕分了。

吉宝看着手中珍之又珍的糖糕,顿时觉得不香了。

夕阳的金辉洒满演武场时,南宫疏尽了兴,拍去身上尘土,对着正准备告退的陈骞热情邀请:“陈将军,今日辛苦,不如今晚就在东宫用膳?本宫还有许多习武上的事情想请教将军!”

陈骞连忙推辞:“殿下厚爱,臣惶恐!家中尚有……”

“哎!一顿便饭而已!”南宫疏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把抓住陈骞小臂,“吉宝,快去吩咐小厨房准备!要丰盛些!陈将军,走走走,先去沐浴更衣,舒坦舒坦!”

陈骞被太子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劲儿弄得手足无措,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

东宫的浴殿里水汽氤氲。南宫疏靠在池壁上,舒服地喟叹一声,任由蒸腾的热气熏红了脸颊。吉宝挽着袖子,拿着丝瓜瓤为南宫疏擦背。

水汽朦胧中,吉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南宫疏的肩胛处。那里,一道斜斜的旧疤随着水波的荡漾若隐若现。

他擦背的动作慢了下来,低声开口问道:“殿下……您肩上这道疤……看着有些年头了,是怎么……?”

南宫疏正惬意地闭目养神,闻言漫不经心地抬手摸了摸那处,随口道:“哦,这个啊?小时候淘气,偷偷溜出宫去玩,在城外那片老林子,遇到几个不长眼的,挨了一刀。”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皮外伤,早好了。”

吉宝的心猛地一沉,试探地问道:“殿下千金之躯,当时……身边竟无侍卫随行么?”

南宫疏沉默了一瞬:“是啊,怎么就轻易出了宫,身边还连个侍卫都没带呢。”

吉宝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

问起那刀疤的由来,南宫疏欲言又止,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

若傻小公子就是太子,当年怎会孤零零一个人在腌臜混杂的南市?且不说皇帝绝不会允许让年幼的太子私下出宫,即便是太子瞒着宫里出来的,给那些侍奉的宫人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让太子一个人偷摸出来……

“吉宝。”南宫疏却忽然转过身,掬起一捧水就朝吉宝泼去。温热的水花猝不及防地溅了吉宝一脸一身。

“发什么呆?这水温正好,你也下来泡泡解解乏?”

“奴不敢!殿下折煞奴了!”吉宝慌忙后退一步,深深低下头。

晚宴摆在东宫水榭,菜肴精致丰盛,南宫疏兴致高昂,全然不顾食不言的规矩,拉着陈骞天南海北地聊。从本朝开国名将的成名之战,问到边疆异族的奇闻异事,再转到陈骞自己惯用的兵器、现任的官职,最后甚至问到了陈骞家中的父母兄弟、妻妾幼子……

陈骞如坐针毡,只能硬着头皮一一作答。太子的问题跳跃性太大,就像家中尚未开蒙的幼子,逮着什么好奇的就要一探究竟,有些甚至触及军务细节,他回答得格外谨慎。

月上中天,清辉满地,陈骞觑着时辰,感觉这顿饭吃得比操练一天还累,终于找到个话缝,起身告退:“殿下,夜已深,臣……”

“诶,时辰尚早。”南宫疏谈兴正浓,哪里肯放人,“陈将军见识广博,本宫还未听够。不如……不如将军今晚就宿在东宫?你我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岂不快哉?”

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吉宝心思一转。听师父说,前朝,还有前朝的前朝,宫里的贵人就喜好南风。狎昵娈童,豢养面首,都是常事……吉宝用余光撇了眼南宫疏,太子竟也那些贵人的龌龊癖好……目光又扫过陈骞,太子喜好这样虬髯连鬓的魁梧大汉?

只见陈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变了调:“殿下!臣万万不敢!臣粗鄙武夫,岂敢玷污殿下寝榻!臣家中老母尚在病中,实在……实在需回去侍奉汤药!求殿下恩准!”他几乎要磕下头去。

南宫疏有点扫兴,挥挥手:“罢了罢了,去吧去吧,替本宫问候老夫人。”

陈骞如蒙大赦,仓皇退出水榭。

看着差点被台阶绊倒的陈骞,南宫疏叹息:“我不过是想找个贴身保镖罢了,至于么。”

水榭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南宫疏意兴阑珊地喝了口汤,目光轻扫,垂头侍立一旁的吉宝显得格外乖巧。

“吉宝!”

“奴在。”

“今晚起你就睡在孤的寝殿里间!”

吉宝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迷茫。“殿下?”

莫非因为陈将军拒绝了傻小公子,傻小公子就要让自己侍寝?

“怎么?不愿意?”

吉宝连忙拜伏在地,道:“殿……殿下?殿内自有轮值守夜的宫人和侍卫,奴……奴卑贱之躯,岂能宿于殿下寝榻之侧?实在……实在尤有违规矩。”

南宫疏有些不耐烦了,“孤不过是想睡觉的时候塌边有个人,你们一个个怎那么多推辞!”

“奴……奴……”吉宝把头埋得更低。

“别奴奴奴了。”南宫疏撂下筷子,板直了身子道,“孤是主子,你得听我的。”

“……是,奴……遵命。容奴……回去收拾收拾……”

吉宝一路忐忑回到自己的住处,将自己的铺盖一卷,踌躇地去往太子殿下的寝殿。

一路上,值夜的宫人、巡逻的侍卫,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如同附骨之疽,黏在他背上。窃窃私语如同毒蛇的嘶鸣,即使听不清,那含义也清晰得刺骨——“一朝登天”、“以色侍主”、“自荐枕席”、“下贱胚子”……他的傻小公子是那样纯善的一个人。绝不可能是太子这样有龌龊心思的人……

一会儿……一会儿,若是太子对自己动手动脚,要用什么方式放倒他?……是击打后颈让他昏睡?还是用藏在舌下的麻药?事后又如何圆场?装病?还是制造意外摔倒的假象?

吉宝抱着自己那卷旧铺盖,忐忑地走进太子寝殿。殿内暖意融融,上好的帐中香安神的气息静静流淌。南宫疏已换上了寝衣,正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宽大的床榻上,龇牙咧嘴地揉捏着自己酸胀的大腿。看到抱着铺盖、僵立在门口的吉宝,南宫疏招招手,语气随意道:“杵门口干什么?快进来!就放这儿!” 他指了指床榻脚踏旁的空地。

吉宝慢慢挪到南宫疏指定的位置,浑身紧绷,每一个毛孔都在戒备着可能降临的屈辱。他甚至暗自计算着袖中暗器的角度……

南宫疏的目光落在他怀中那卷破旧铺盖上,眉头立刻嫌弃地皱了起来:“啧,你这什么玩意儿?”他毫不客气地伸手翻了翻单薄的被褥,“这能保暖?夜里冻病了,孤还指望谁给孤站岗?”南宫疏随手一指旁边木柜子上叠放得整整齐齐、厚实蓬松的被褥,“用那个!又软又厚实!”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等到了冬天,再给你加床更厚的鹅绒被。”

站岗?保暖?加被子?

不是侍寝?

巨大的心理落差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吉宝紧绷的神经上。他抱着自己破旧铺盖的手臂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愣愣地看着南宫疏。

原来……原来他说的“睡在塌边”,真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睡在塌边”?!

就在吉宝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南宫疏已经揉完了腿,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猫胡乱地卷起锦被,把自己裹成一团,瓮声瓮气地丢下一句:“困死了……你自便吧……”

夜深沉。殿内暖香浮动,烛火安静地燃烧,只有那安稳的鼾声在静谧中回荡。床榻一旁的地面上,吉宝躺在厚实柔软的被褥里,却毫无睡意。

南宫疏早已沉沉睡去,呼吸均匀悠长。

不知过了多久,吉宝悄然无声地坐起身,趴在床榻边就着微弱的烛火静静地看着南宫疏熟睡的脸。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带着积年的薄茧和一丝凉意,轻轻地戳了戳南宫疏近在咫尺的脸颊。

触手是温热的、柔软的,仿佛带着电流,瞬间击穿了某种坚固的壁垒,一个尘封已久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在城外树林里,两个小小的身影蜷在篝火旁,他的傻小公子蜷在他身旁,明明困得眼睛,却还勉力支撑,他说要带他回去,要给他吃很多很多的糖糕,他们要一起玩儿,从此以后没有人再会欺负他们……

吉宝的手指像被烫到,猛地缩回,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搏动。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又看向烛光下那张安然沉睡的脸。

吉宝想起师父说,看人睡相可知本性——这般毫无防备的姿态,做不得伪。

太子殿下就是他的傻小公子。他的傻小公子原来叫南宫疏。

二十年了,傻小公子长大了,犬奴哥也长大了。他不会再用刚出笼的煊呼呼的白馒头来形容南宫疏的脸,现在他知道那叫玉人。对,玉人一般的傻小公子,就像他主子那儿珍藏的一尊玉菩萨,菩萨一般的傻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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