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吗?会被草死吗?
他说真的假的?
应该没有这种死法吧,但这个时代医疗设施又不全,要不打个商量,等回现代再弄?
怎么当初就不多了解点这方面的知识啊啊啊。
傅莘无声抓狂,步文闯那句话宛若魔咒,一闭眼就在脑中回荡。
整夜没睡好,几乎光亮升起的时候他才闭眼。
以至于步文闯醒来时看到傅莘眼底下的乌青不禁有些讶异。
“奥,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事,我睡个回笼觉。”
傅莘呵呵笑两声,看着步文闯的动作,语气薄凉。
“你干什么?”
步文闯将人摁到怀里,“陪你睡。”
“不用,我自己可以睡。”
“你昨晚还要我抱着睡的。”
男人一把把他扑倒,眼皮耷拉下来,头一个劲地往胸前蹭,委屈巴巴地在他腰间耍赖。
费力挣扎无果,还出了一身汗,光溜溜的身体变得更加滑润,傅莘难耐地蜷缩手指,“你太热了,我睡不着。”
“真的不要我?”
“嗯嗯。”
“行吧,那我在一旁坐着,你睡。”
步文闯没说话,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盯着他看。
对方目光炙热,傅莘闭了闭眼,干脆直接背过身去。
“平躺睡。”
步文闯又把他扒拉回来。
“不要,睡不着。”
“那就是不困。”
“你说话怎么跟我爸一样啊,步文闯,你能别看我睡觉吗。”
“不行,”步文闯态度坚决。
“为什么,我是会消失还是会逃跑,你看我看这么紧,有必要吗,又不是犯人。”
傅莘本就被昨夜的话惹得心烦,现在步文闯这个生怕自己跑了的状态,更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掉进了陷阱。
他不只是想跟自己上床,他想跟自己玩感情!
“步文闯,你是不是”
“你睡吧,我出去,等醒了吃饭,想吃什么?”
“啊?”话被打断,傅莘只得干巴巴说,“你看着来吧。”
“嗯。”
步文闯起身穿衣关门上锁,一连套动作看的他有些发愣。
这是不让自己说,还是怕心思被戳破。
傅莘直直躺进被子里,重重地叹了口气,长腿不断踢着被子,似条扑棱的鱼。
什么嘛,那么委屈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明明想黏着的人是自己,怎么现在倒反过来了。
“啊啊啊啊好烦,嗷——”
哀嚎一声,傅莘弯腰摸着自己抽筋的小腿,眼尾渗出点泪花,搞什么。
步文闯一直听着里面人的动静,感受到对方的不自在,他隐隐有种猜测,昨晚的话是不是被听到了。
不过,听到也无妨,本来就是要说的,只是这个反应,他没有想到。
傅莘的容忍就像个无底洞,好像什么事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洒洒水般不痛不痒。
这个发现对他来说,既欣喜又失望,想成为独一无二的特例。
“喂,步文闯,你做什么?”
手腕被铁链困在床头,傅莘身上只有一层轻纱,薄如蝉翼,若有若无格外招人疼惜。
多么完美的人体,皮肤光滑柔软,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奶油质感般甜美,步文闯看痴了,呼吸急促起来。
昂贵的西装外套落地,咔哒一声,傅莘抖了下。
“你,你解表带干什么?”
“唔,”步文闯歪头笑了下,体贴道,“当然是为了帮你扩啊,不然多膈的慌。”
扩,扩什么?
“喂,不要,你离我远点。”
面前的步文闯,跟他认识的都不一样,随性自然的外表下却叫嚣着疯狂的**。
他仿佛成了一盘精致佳肴,任人宰割。
傅莘有些怕,他分不清这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两个人交融,身上危险的气焰更盛,压的人呼吸紊乱。
“哎哎哎,你是哪个?”傅莘决定转移话题。
步文闯放手表的动作一顿,很小的停顿,却让傅莘心惊胆战。
深沉发黑的眸子看向咽口水的少年,宛若深夜的海,平静的危险。
草,赶紧跑。
链条很长,傅莘也不顾自己现在是否坦诚相待,他利落地翻个身,手脚并用爬向大床另一边。
“想跑去哪?”
“啊,原来是想从后面进去,这种姿势确实更容易,还是莘莘懂得多,真体贴~”
“不,我没有,啊——”
傅莘被拽着小腿拖回去,还没等反抗,屁股上一痛,泪水顿时涌出,在眼眶打转。
死变态,怎么咬那里。
软软糯糯的雪媚娘,步文闯直接一口下去,意料之中的好吃,感受到傅莘的紧绷,他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嘴巴嘟囔着发表自己的看法。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看着脸。”
热,由内而外的热,他要化了,大脑刺啦刺啦地显示白屏,身体也不争气地站立起来。
啪——
一个手掌印落下,抖臀蛋糕波浪式地颤几颤,竭力展示自己的蓬松暄软。
混蛋,他竟然就这么去了。
太过分了,怎么能在这时候,他又不是什么m。
“哭了?”
“是因为我吗?”
“好漂亮。”
“呜呜呜,变态,”傅莘骂了句。
“好漂亮。”
步文闯只重复这一句,弯下腰去舔对方的泪滴。
被亲的头晕眼花,天花板的灯光照的他目眩神迷,身体像是开了抖动模式,以从未想过的敏感程度。
“拿好它。”
“唔,好凉。”
手里被塞进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又重又硬。
“嗯?”
是那块摘下来的手表。
“乖,用嘴叼着。”
傅莘:???什么癖好。
“不要,”他推拒着,效果却不明显。
“这块表,要么你上面叼着,要么下面进去,总得选一个。”
银色表带摇摇晃晃,拍打着下巴,叫喊都变成了闷哼。
混沌中,傅莘眼神往下一瞥。
O_o这是什么?盘天巨龙吗?会捅出窟窿来吧⊙﹏⊙。
“你要把那个放进来?”
“不行!会死的。”
“做好工作了,乖,手表掉了。”
“不行!不要!!!!”
呼呼——
傅莘猛地坐起身,什么嘛,原来是梦。
等等,肚子上冰冰凉凉的是什么?
手从被窝中摸索一番,傅莘拿出来瞧了眼,星辰表盘在光亮下变成细碎的银河。
⊙▽⊙这真是梦里的手表!!!
真的假的,脑子瓦特了,梦成真了?!
现实梦境交错,傅莘脑袋一阵疼痛。
“傅莘。”
“我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站在这多久了?”
步文闯就站在他床边不远处,这最令他惊讶的是,刚开始醒过来时,他竟然没发现。
“做噩梦了?”步文闯一直没动,手插着衣兜,表情淡淡地。
这跟梦里那个人差远了,是他想太多了吗,怎么会梦到那种场景。
“嗯,你做好饭了?”
“做好了,起来吃吧,你穿衣服,我去收拾。”
说完,步文闯就出去了,傅莘还有些怔愣,拿着枕头边的衣服一时有些无言。
以前都是步文闯给自己穿的,边穿还说他矫情,他也任由对方说,毕竟也没说错。
习惯对方动手后,自己穿衣服,怎么穿怎么不对。
毛衣领口太小,又是高领,扎的他难受,好不容易穿上又觉得脖子被勒住,呼吸不畅。
这什么衣服。
气急败坏,傅莘直接把衣服脱下,扔到床角,把被子披在身上,对外面一阵大喊,“步文闯!!!”
步文闯盛饭的手一抖,他放下碗,手指扶着额头,脖子上的青筋盘旋延伸,咯吱咯吱,他咬着后槽牙,拳头都要攥出血。
怕对方睡不好,步文闯中途进去看了眼,谁知这一看竟然看见了个活春宫。
轻纱宛若一缕薄烟,小孩玩闹似的将凝脂包裹,熟睡的少年眼尾坠上珍珠,白嫩的皮肤印落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头发棉花般蓬松,手指虚空地抓着些什么。
气的发抖,步文闯舌尖顶了下腮,想直接压在人身上,撕咬对方的皮肉,将人弄醒,求饶也不放过。
**冲击着理智城墙,不多片刻,墙体坍塌,胜利者占据领地,大肆在他脑海叫嚣。
突如其来地,步文闯有些厌恶,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企图用同意来重建理智警戒线。
鲜血滴答答掉落地板,尝到铁锈味,步文闯才松开嘴,手放进口袋里,保持距离,就这么看着傅莘。
蠢货,你要是敢进去,我一定废了你。
“步文闯!!”
听见人又叫了一声,步文闯叹了口气,简单擦了下手上的血痕,步伐沉重地走进卧室。
“怎么——”
话音卡在喉咙,傅莘坐在床上,眼尾耷拉着,表情委屈地似是受了极大委屈,林中迷路的小鹿般迷茫无措。
傅莘,我该拿你怎么办。
瞄到床角的衣服,步文闯反应过来,柔声询问,“衣服不好穿?”
“嗯。”
“那就换件,我给你重新找个。”
“好。”
步文闯在衣柜里翻找着,身后传来尾调稍显上扬的声音,“你给我穿,我自己穿不上。”
“当然,是衣服太难穿了,不是我不会穿。”
“嗯,我知道。”
见人拿衣服过来,大脑还没做出指令,身体倒先他一步绷紧,随之躲开了步文闯的触碰。
淦!他竟然怕他?!
他,躲我?
步文闯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卡在一半,还没等人收回去,傅莘就先把脸凑上去,讨好式地蹭了蹭。
傅莘:嘿嘿。
步文闯:黑化程度登时归零。
我们莘莘就是无论在梦中梦到什么,只要是道具类,都能在醒来拿到手里,这就是他的金手指啦[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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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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