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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一不留神 得罪了王爷

锦云来时刻意绕到庙门口看过,寺庙前那条路上压根没有动静。

小姐不许她陪着,只好默默回了禅房。

夜已深,只剩秦玉姝的背影与佛祖相伴。

庆王府距离清溪寺不过几里山路,萧墨言在等入了夜寺里彻底安静下来。

白日将化未花的雪水入夜后再次冻成了薄冰,踩到积洼处发出细碎的声响。

佛祖金身隐蔽在大殿之内,踏上台阶远远从敞开的大门看去只见一小小女子跪在佛祖身前。

萧墨言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才十三岁。

住在宫里的母亲心不安,搬来佛寺小住为他日夜祈祷。

战场上敌军的头颅滚到脚下,吓得他双腿发颤,晚上都不敢睡觉。

母亲那时也是这般日夜不安,深夜跪在佛前祈求神明护他平安吧。

若非事关太子,萧墨言断不会私下与一陌生女子相见。

屏退左右暗卫,他独自进了大殿。

秦玉姝所有的专注都放在等待上,听到身后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顿时惊觉起来。

周遭的暖气被人进入带进的寒气替代,隔着衣衫直往人衣衫里钻。

她从未幻想过会与庆王相见,本就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两个人。

没想到第一次见他,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境之下。

鼻尖下袭来那独属于皇室贵族专用的淡香。

他来了,且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不敢有片刻犹豫,秦玉姝赶忙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也不知冒然求他帮忙,他肯不肯。

萧墨言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慌乱,取了门口案几的香烛,他径直走向离她几步远的小金身坐佛前。

虔诚拜完后将点燃的供香插放在鎏金香炉里。

齐脚踝长的黑色斗篷领边镶有宽大狐皮毛领保暖,黑如墨色的上等皮毛夜色下泛着油光。

落地长明灯的烛光被他袖袍搅起的风吹的晃动起来,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虽离得远些,但还是能清晰的看清他的五官。

军中人人口中敬佩的战神,连父亲都对他的才能不止一次夸赞。

不同与父亲和秦六叔那般天生神力的身形威猛,秦玉姝看到的萧墨言更像是一个运筹帷幄搅动风云的将王。

有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揣测的神秘感。

庙堂殿外,墨色如漆的廊下闪过几道人影,那是跟来保护他的贴身暗卫,一闪而过的轻盈,可见个个武功高强。

秦玉姝收了目光不再乱看,原以为他进门会主动询问她那张画卷,顺利进入谈事环节,也就省了这些繁琐俗礼。

可又见他神情淡定好似全然知晓她的心思,神色没无半分好奇。

似寻常进庙的香客般,烧完香后,盘膝跪坐在了那蒲团上。

秦六叔说他性子怪异不易捉摸,果然不假。

本就是自己以画将他引来,他既不问,只能她先说。

欲开口时又方觉哪里不妥。

她现下站在殿中佛像前,萧墨言的蒲团在佛像身侧靠左一点的小坐佛前。

目测了下两人相隔有些距离,不知他是刻意还是无意。

夜深人静,这样远的距离说话总是费力,秦玉姝遂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他是王爷,她是臣女,尊卑有别。

日常相见虽需行礼,但无需行大礼。

可眼下,她有求于人,又是第一次见。

虽身处庙宇,到底也不能免俗。

萧墨言身侧偏左有几个憎尼念经打坐的小蒲团,纵然是跪着等他等的膝盖已开始酸疼,秦玉姝还是不好意思取来垫脚,直直跪在了他身侧又硬又冰的青石地上。

两步的间距刚刚好,不会太远,也不会太冒犯。

秦玉姝双手交叠,垂下头来:“臣女秦玉姝,拜见王爷。”

萧墨言嗯了声,抬了抬手,算是允许她起身。

空气沉静了半刻,依旧没有要问话的意思。

他这样的身份,习惯了别人回禀后做裁决,宫里的皇主子都这幅模样。

不仅如此,秦玉姝还明白他不会在此逗留太久,给她太多时间。

萧墨言坐着,秦玉姝也不好站着俯视贵人。

只跪直了身子,省去了弯弯绕绕开门见山说到:“我想求见皇上,请王爷帮忙。”

她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即便父亲获罪也有资格进宫,只是皇后是太子母妃,她想见前朝的皇上只能另寻它路。

太子诬陷父亲谋反,足以证明太子容不下他。

父亲上书告发太子罪行,算是公开敌对太子。

她与萧墨言虽不相识,但他与父亲同在边关各守一城相邻数年,彼此也算是熟识。

秦玉姝来的路上原是想求萧墨言把折子送进宫,呈给皇上。

可在这佛前跪了半夜她才知道,庆王府邸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否则他也不会等夜黑透了才来。

太子是未来储君,即便他身为兄弟也是先臣后亲。

救父亲是自己的事,秦六叔说的对,萧墨言不会为了父亲选择此时公开敌对太子。

但安排个人进宫,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听完她的话,萧墨言当即没有反对,但他提出了疑问:“见到之后呢。”

自然是揭发太子与西戎勾结的恶行,为父亲申冤,想起太子嘴脸秦玉姝难免激动,抬头看见佛祖慈悲面容,只强收了厉色,压了情绪:“太子为了一个女子行事荒唐,皇上也该知道真相。”

“自古联姻,也是寻常。”

秦玉姝反问:“那割让边关十五郡县做聘礼也寻常吗,王爷若也这样认为,那与太子也算兄弟同心。”

萧墨言眉色微皱:“你可有证据。”

她还未见过父亲,秦六叔只带来一封密折,旁的证据她也不知道,皇家三司并非虚设,只要皇上下旨彻查父亲所说,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眼下太子封锁内宫,囚禁父亲想来也是怕消息泄露。

萧墨言:“空口无凭,污蔑当朝太子,你可知后果。”

秦玉姝:“我不怕。”

事到如今她还有退路吗,父亲既决定告发太子那一刻,秦府就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

父亲被抓她亲急如焚,监狱重地她压根进不去,这才第一时间来了庆王府。

若有铁证,哪用得着绕远来求他。

按说太子与西戎往来传递消息,必会有什么密件密函,早上秦六叔来找她,并没有没提及什么密函的事。

事关重要,想来是父亲怕连累自家兄弟,也怕证据遗失故而隐瞒了所有人。

父亲和几位副将被关在牢里,虽说秦六叔已打点了银子看顾一二,可难保不会被暗害,深牢大狱里蛇虫鼠蚁遍地,病疫,伤痛,杀死一个囚犯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秦玉姝表面镇静,心里如野火乱窜。

多在牢里一天,父亲便多一分危险。

只有面见皇上才有生机,太子昏聩,可天家英明,信任父亲,定会还父亲清白。

只要萧墨言肯帮她进宫,见到皇上的事她自己想法子。

时间紧迫,子出京祭祖,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秦玉姝:“求王爷助我进宫面圣,若成,必报答王爷终生,若败,我自求死,绝不牵连任何人。”

好一个不牵连任何人。

一直在蒲团稳稳坐着的萧墨言站起身来,宽大锦袍遮挡了烛光将跪在地上的秦玉姝笼罩在阴影之下。

居高临下的俯视,压迫感十足。

直直跪在地上的秦玉姝脊背挺直,迎上那威严,清眸的眼底没有一丝惧怕。

叫他想起当年征服义渠的情景。

眼前的女子,一如当年义渠王后以死相抗的烈性。

萧墨言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走到门口看向京城的方向:“你以为以命相搏就能救你父亲。”

他还是没有答允。

她什么都没以为,拼了性命又怎样,总不能坐以待毙,眼看着父亲和几位叔伯兄弟被问斩。

也许是被萧墨言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教训气到了,也许是想起年迈的父亲此刻在大狱受苦急糊涂了,反正嘴走在了脑子前面,心底的话脱口而出:“那依王爷的意思,就该坐着等太子赐死吗。”

秦玉姝到底没疯,下一秒就意识到眼前可是庆王殿下,这样的话实属不敬。

不过几日吃睡不好,怎么连智商也下滑了。

萧墨言还是头一次被人当众顶撞,被一个女子顶撞,看向她的神色,吃惊大于怒气。

依照太子得行,将来继位忌惮兄弟功臣,保不齐赐死也将是他的下场。

没有一个帝王能容下手握兵权的藩王,他又怎么会例外。

可这话不该出自她之口,萧墨言的沉默在秦玉姝看来那就是铡刀落下前的恐惧。

他倒是上过战场的将军,生气时看人的目光容易不自控的携带杀气。

秦玉姝素日胆子大,但到底没上过战场,在他眼神威慑下只得先避险低下头来。

秦玉姝自来了庙里后便一直跪着,砖地吸了寒气比冰都凉,此刻一双腿痛楚麻木,钻心的疼。

尽管夹着十倍的小心,到底是把这位王爷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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