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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故人来!

消息传到广信时,周舍正在府内后院的树上摘着梨子,她见今日后院无人,而树上挂着许多已成熟的梨子,一时心里痒痒便上了树,随手摘了一个用衣摆擦了擦便咬了一口,不想这梨子看起来青皮麻点不甚好看,但一口咬下去却水嫩多汁,甘甜清脆,于是便摘了七八个,打算一会儿送去给冯文秀和耿成玉尝尝。

她正用衣摆将梨子兜好,便听见树下院内冯文秀娇声笑着唤道“怎的一会儿功夫不见爬树上去了,还不快快下来,让人看见笑话”。

周舍看着她身后的采荷及采芍果真在掩嘴偷笑,于是笑着朝下面道“我见这梨子熟了许久也未有人来摘,便上来尝尝滋味儿,谁知竟是甘甜无比,这才摘了些想给你和成玉尝尝”,说罢便一跃而下。

随后走到冯文秀面前给她看自己摘的梨子。

冯文秀抬手整理了她的衣衫,才柔声道“成玉在前厅,咱们一会儿再尝这梨子,应天派人来信了,先去看信吧”。

周舍将梨子交给了采荷之后,便随冯文秀一起去了前厅。等她看完信后径直传给了冯文秀及耿成玉阅览。

她沉默了许久未曾说话,信中道因朱文正心怀异心,朱元璋才被迫无奈而将他带回应天关了起来,这般说起来倒是朱元璋宽宏大量,对于背叛自己的侄儿心存亲情不忍斥责。

冯文秀先是沉思片刻,而后正色道“说他大都督骄横跋扈,束下不严,纵容手下强抢民女,这些我信,可是若说他心怀异心想背叛叔父,这点我却是不信的,就是投了那张士诚,他又有何好处,难道好过于眼下掌管兵马的大都督吗,若说是因为他那岳丈投靠了张士诚,这其中缘由叔父知道的一清二楚,与他朱文正却是没有关系”。

听她说完这话后,周舍饮了一口手中的凉茶轻声道“这些连咱们都想得到,爹爹与母亲岂会不知”。

耿成玉则默默道“他一直便是如此荒唐行径,这一点叔父深知,且从未约束于他,皆因他是自己亲侄儿,只是为何突然此时将他带回应天,况且当日洪都之战时却是他居功甚伟,这才让叔父将那陈友谅除去,而今不止没奖赏,反倒将他关了起来,是何缘由”。

周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中隐晦不明了片刻后才慢慢道“正是因他居功甚伟,如今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都督,封无可封,若是爹爹再要封赏他,那便只能拿标儿世子的位置让与他了”。

顿了顿又接着道“洪都一战,他已得到淮右所有武将文官的认可,当日连李善长都写信急促爹爹速去洪都救援,几乎所有武将也在催促爹爹,而他生生守住了洪都,邓愈等城中守将与他同生共死,更是关系紧密,而今标儿年幼,朱文正与他同属朱家血脉。爹爹备战日久,拿下张士诚只是时间问题。待到不久的将来扫清南方各地势力,那便离那个位置不远了,在这段时间里若是朱文正一旦动了那个念头,史上兄传弟,叔传侄的前例不是没有,近的都还有那刘福通挟持韩林儿多年的前车之鉴在眼前。到时他手握天下兵马,左右有淮右诸将文臣,谁能动得了他,而这些便是爹爹的心思,也是他为何一直没有封赏朱文正及亲信的原因,反倒不久前特意将文忠兄长传回应天大肆封赏,便是有着暗地里打压朱文正的意思,那李饮冰的告密信只不过是个由头,借此爹爹便趁机在攻打张士诚前将朱文正先带回去安置好才能定心,之后定是不再给他机会掌兵了”。

周舍这些话一半是了解朱元璋的性格,一半是因她本就知道历史的走向,才更清楚的知道这事的原因始末。

但是任凭冯文秀与耿成玉多聪慧也不知晓未来的洪武大帝是多么冷酷狠辣,毕竟她们眼前的这位叔父尚还是个宽厚仁爱的长辈。所以她们才不会深入想到这一层,听完周舍一席话后,二人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拿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周舍,此时的周舍眼神中透着与平日不同的深邃与波澜不惊,让冯文秀与耿成玉对这个枕边人突然有了些无法掌握的茫然未知感。

等周舍看到她们俩眼中一副疑惑眼神时,当即眼神一变,那个温柔体贴的枕边人一下子又回了来,立即淡然的朝二人道“这些我之前与母亲闲谈时已听出了些端倪,结合爹爹的行径,自然能推出这个结论”,周舍当即拿了马秀英做挡箭牌。

冯文秀及耿成玉见她一副讨好的表情,当即那种疏离感便没了。冯文秀这才认真看着周舍与耿成玉道“日后咱们行事也需慎言慎行些”,说完又单朝周舍道“你日后凡事莫要出风头,那些个建功立业的事情莫要搅进去,他们那些文臣武将的事咱们也不参与,只在叔父与婶娘面前尽孝便是”。

周舍笑吟吟回道“你且放心,之前几次皆是被逼无奈才不得已而为之,日后我定会更加小心,绝不让你们担忧”。

耿成玉看着她好看的侧脸,朝冯文秀道“姐姐放心便是,她是个知道分寸的,素来谨慎,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被耿成玉这么轻描淡写一说,冯文秀心中也放松了些,她平日里聪敏过人,只是关心则乱,这才仔细嘱咐周舍,现在回想,这人确实年少沉稳,行事内敛,比自己还老成些。

她看了一眼怡然自得的周舍朝耿成玉幽幽道“成玉如今惯会护着她,惯着她...”,后面那三个字说的是意味深长,让耿成玉镇定自若的面孔染上了一丝嫣红...只因她想起昨夜与周舍闹到了后半夜,今日中午才起身...

只见她清冷的声音中带着羞意撒娇道“姐姐...”

周舍坐在一旁听得耳中一阵酥麻,也想起了昨夜的欢爱...自从耿成玉那次掌握主动权后,便一改之前的清冷矜持,每次都会投桃报李,二人本就习武体健,每次都闹到后半夜才罢休!

冯文秀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她们亏了身子,才趁机提醒一句。

三人几句玩笑话也冲散了适才的凝重。

这时采荷捧着洗干净的梨子来到前厅,送到了三人身旁。冯文秀和耿成玉说了适才周舍上树摘梨子的行径,惹得耿成玉暗笑不已,这人果然还是如儿时那般顽皮,咬了口甘脆清甜的青梨享用起来。

周舍看着二人小口吃着梨子的姿态各具风情,心里也是高兴,便朝采荷吩咐道“你让常峰带人去将那些熟了的梨子都给摘了,分给大家都尝一尝”。

采荷在一旁正眼馋呢,虽然她刚才已经偷吃过一个。此时听姑爷这般说,立即便转身高兴的去找常峰去了。

周舍这才轻笑着朝耿成玉别有深意道“这梨子,汁水甚多..”。

耿成玉正小口吃着,突然听到周舍正经的说出那句..汁水甚多...差点被那梨汁生生呛到!昨夜周舍也曾使坏的在她耳边说到那四个字...她当即凶狠狠的给了周舍一记眼刀...

周舍看见她那眼神,顿时脖子一凉,仿若无事的起身溜出了正厅...

朱文正这事过去后,朱元璋便命徐达、常遇春整顿各路大军,备足粮草兵马,打算三个月后便开始攻下张士诚长江以北的地盘。

到了七月底北元庭也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元帝竟与手下汉臣密谋,暗杀了他们节制天下兵马的中书右丞相孛罗帖木儿。

周舍听到消息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元帝此举与朱元璋逮回朱文正有异曲同工之妙...

笑过后便继续过着她平静的日子。

一个多月后,暑夏的一个傍晚,张知瑞避开了午间的酷暑过府与周舍商谈今年的秋收事宜等,他捋着胡须将城内外今年粮草收成及分配等事项仔细说着。

周舍已经听得昏昏欲睡,她大概知道这老头又想从她手中多争取些粮食作为广信的储备及安置流民。收成有限,但是战事当前,一贯朱元璋都是要求大部分粮草供给军事,以军粮优先。所以周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紞倒是认真听着,他知道周舍心中所想,于是仔细就关于粮草具体分配与张知瑞好言相商着。尽可能的多给广信百姓多留一些粮食,也拨出一部分安置流民。

快商谈完时,侍卫前来禀报说府外有三名女子求见。

周舍昏睡之际也未听清,只听见有人求见,便摆了摆手让他们将人带进来。

等那三人来到前厅时,周舍的瞌睡也被惊跑了!

只见前年年底在应天城外天寒地冻时送走的那三名蒙古女子,此刻正站在自己面眼前。

周舍当即坐直了身子,很是惊讶的看着身着粗布麻衣的三人道“你们怎么来了?”

一旁的张知瑞和张紞也打量着这三名女子。

张知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径直站起朝周舍道“既然大人有客到访,在下便先行告辞了,改日我再与张大人细说”。他所说的张大人便是指张紞。

随着张知瑞的离去,张紞也行了礼退了下去。

等他们都走了后,周舍也回过了神,看着面前径自看着自己的阿盖有些疑惑的接着问道“阿盖姑娘,你们这是?”,周舍当真是有些惊讶,当日一别本以为再也不会相见,没料到这才一年多时间,这三人怎么又回来了...

阿盖看着眼前双眼明亮,眼神中只带着惊讶并无半点其他的周舍心中一暖,连日来的奔波也好似随之一空。她看着一身淡青色锦布薄衫,神采更甚昔日的周舍带着笑意回道“阿盖是来给大人送还当日所赠的盘缠”。

她这么一回答倒是让周舍哑口无言了。

这大都离广信少说也有近三千里...她看着眼前明显乔装打扮的三人,是如何也不信这般模样是为了来还钱的...

阿盖看着周舍目瞪口呆的憨态,压着心底的笑意朝身旁的图拉道“图拉,箱子”。

图拉听到她的话后径直解开了背在背上用麻布包起来的箱子,打开了箱盖朝周舍面前送了送。

周舍顿时被一箱金子直照的一阵眼花...仔细一看那箱子里整齐码放着四行十两一个的金元宝,一行十个总共是四百两,那元宝每个约十公分长五公分宽,黄灿灿的元制金元宝。

她怔怔的看着这些金子,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当日她也只不过是给了她们五十两金子及一些碎银子。

周舍顿了顿,讪讪笑道“这太多了,我不能收下”,抬头又看阿盖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们远道而来,先不说这个,快坐下歇歇用茶”,说完便吩咐门外的侍卫上些茶水果子与点心,又让人去后院请了冯文秀她们。

阿盖坐下后,她仔细打量着周舍,只是一双细长的瑞凤眼眼梢微微上翘,深蓝色的瞳孔有着异样的美,看人时好似含着微微笑意。

周舍倒是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看着她好看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心中有些忐忑起来..毕竟眼前这人可不是一般身份,乃是梁王的女儿,她可是正儿八经的蒙古公主。

若不是因为各地起义造反对抗元庭,导致蒙古人退到北边的大都,那她的身份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就算如今元帝退到大都,但是西南之地也还在梁王的管辖下,她即是梁王二夫人之女,身份也还是贵重。

阿盖看着周舍也觉得这男子长得当真是好看,蒙古男子从未有这般好看的,即使是汉人她也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压了上眼脸,既不显轻浮,又显得沉稳。若只是好看还不足以形容他,他身上有种掩饰不出的宽和与文雅。

阿盖从未从一个男子眼中见过如此清澈的目光。她所见过的男子有**不加掩饰的目光,有故作奉承暗藏污秽的躲闪眼神,有不敢直视唯诺的卑下眼神,但在周舍眼中,这些她都看不到,只有一汪柔和的清澈笑意,这也是她为何选择来此的原因。

侍卫上了凉茶及点心水果后便退了下去,周舍这才朝阿盖她们道“天气炎热,三位先用些茶果降降暑”。

此时坐在副位下手的图拉已饥渴难耐,顿时拿起茶杯大口喝了起来,凉茶入口清甜甘爽,一口下去顿时神清气爽。她对面的苏雅见上首的阿盖端起茶杯才也跟着拿起茶杯。

凉茶刚入口,阿盖便眯了眯眼,显然这凉茶很入她的口。苏雅尝了一口也尝出了其中的奥妙,原来这凉茶与以往她们在梁王府常喝的香果饮有些不同,这里面除了饴糖、香果还加了陈皮,夜息香。香果味酸,放上少许后加上饴糖和陈皮,夜息香再用冰镇上一刻钟,却是解暑圣品,特别是加了夜息香后,一股清凉感沁人心扉。

以往梁王府到了盛夏也时常备上这香果饮,只是她没想到这汉人也懂得此种饮法。

这香果其实就是野柠檬,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当周舍第一次见时立即就知道这东西就是柠檬,之前从应天回广信的路上冯诚去摘的那些野果子中便有它,没想到广信府城外的野山上也有。到了夏季周舍便让常峰去寻了一些回来,拿到后厨给陈三胖。

当时常峰一脸正经的递给陈三胖一篮野柠檬后,故作不知的让那苯徒弟尝尝看,陈三胖也没见过这东西,径直朝着这个圆乎乎的东西一口咬了下去,之后那个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极了...她看着师傅眼中憋笑的神情,才吐掉那酸的掉牙的野柠檬,随后一脸幽怨的看着那捉狭自己的师傅...等口中酸味去了后,竟发觉有一丝丝类似梅子的清香,便向师傅问这果子作何用处。

常峰这才按着周舍的交代教她如何做这凉茶。不成想做好后如此爽口,惹得府中上下每日皆要来询问“今日可有做凉茶”...

陈三胖举一反三,而后还用饴糖腌制了一些起来,不料竟是异常的可口且消食,冯文秀及耿成玉均甚是喜欢。

三人饮下凉茶后,又用了些点心。其中一样点心上中下三层为白色软糯的糯皮,糯皮上撒着桂花,而中间夹着一层山楂泥和一层赤豆泥,不止颜色好看,入口酸甜适中。

而另一样则是普通的青团,只是三人在咬下去之后才发现这青团的馅儿有些不同,并不是平日常吃的红枣或者赤豆馅儿,而是将冰酪放了进去,一口咬下去冰凉的牛**,入口即化...阿盖又眯了眯眼,但是一种也只吃了一个便放下了。

这玩意儿就是周舍为了讨好冯文秀、耿成玉二人特地去后厨找了陈三胖研究了一天才做出来的简化版奶油...陈三胖拿着周舍不知何处找来的几根木枝,按着周舍的要求将牛乳加了糖先是冰镇了许久,随后搅到她两只胳膊发麻的时候才惊觉本是水状的牛乳怎的变得和白雪似的...惊得她嘴巴张的半天没合起来。只是开始几次味道不是甚好,而后试了几次后才找到了甜度适中的味道。

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东西在元庭可不是什么稀罕物,是元朝贵族们到了夏季必吃的冰酪而已...

苏雅也同阿盖一般,一样只尝了一个便放下了。

而她对面的图拉却不像她们那般斯文...她本就身高体壮,此时已是饿急,一口一个径直将自己身旁的案几上两盘点心吃了个精光。

这会功夫冯文秀和耿成玉一同来到了前厅。

那侍卫只说周舍请她们过去,也未多嘴。

当冯文秀看到那三人时,当即也是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随即正了正色才轻笑道“一别多日,阿盖公主突然造访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阿盖看着到来的冯文秀一身月白薄衫,不觉心中暗赞“时隔一年多,如今的这位夫人更加风姿绰约,犹如郢中白雪高雅柔盈。而她身旁那浅青薄衫女子则有种清冷脱俗,停云落月之沉静”。于是起身大方回道“一别近两载,夫人音容更胜昔日”,随后朝冯文秀身旁的耿成玉疑惑道“这位是?”。

周舍本在主位坐着,见她们二人进来时便已经起了身,本正一旁听她们说话,突然听到阿盖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赧然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二夫人,名唤成玉”。说完径直朝图拉上首空着的副位走了过去,将两个主位让给了冯文秀与耿成玉。

二人在阿盖她们三人略显惊讶的眼神中于主位落了座。阿盖看了看此时坐在她对面的周舍,心中暗想到“他竟又娶了位如此绝色的夫人”,心下竟有一丝失落。随后才正色朝冯文秀道“当日多谢夫人所赠盘缠,今日特来奉还”。

图拉这时将那木箱子捧着送到了冯文秀与耿成玉之间的桌上,打开盖子后便退了下去。

冯文秀看到那箱金子也怔了怔,看着这多出几倍的金子冯文秀倒是很快便回过神,轻笑着道“阿盖公主太客气了,当日咱们所送不过也就五十余两,这箱子中却有数倍不止,咱们无论如何不能收的”。

阿盖看了一眼周舍,温声朝冯文秀道“当日承蒙你们救出我们主仆三人,咱们素昧平生,你们不问缘由便赠与我们盘缠,助我们离开,这份恩情阿盖深记。如今这些只不过是聊表谢意而已,算不得上什么,还请夫人莫要推辞,也不枉费我主仆三人一番心意”。

冯文秀见她虽然是和自己说话,却是一双含情的细眼一直看着周舍,心中暗想“这个公主当真是来还盘缠的吗...”。而她一旁的耿成玉看着这公主看向周舍的眼神逐渐皱起了眉...

冯文秀看着阿盖身上却穿着粗布麻衣,却也挡不住她那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的高贵姿态。打量了三人一番后,她试探着问道“公主你们这是?”

阿盖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何意,于是落落大方回道“我此前前往大都寻舅父,但是舅父在一个多月前过世了,我们三人便没了立足之地,这才不远千里来此,不知夫人可愿再收留我们,给我们一个立足之地”。

她这话问的巧妙,她不是问周舍,而是问冯文秀...还说的是可愿再收留...

冯文秀见她没有半点有求于人必先下之的神态,而是光明正大到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心中顿时觉得这公主果然不是一般人...当真不好对付...

况且,从大都到广信,可不是简单的不远千里,那是近三千里地...

她只能笑着回道“阿盖公主客气了,你们远道而来即是客,先住下便是”。

既然人家找来投靠,便说明当真是无处可去了。之前都帮了她们,没道理现在要将人赶走。只是她想的是阿盖这个元朝公主的身份倒是有些尴尬,若是让叔父知道了她是梁王之女,不知会如何。

她身旁的耿成玉一直沉默不语,暗自打量着阿盖。她此前从冯文秀口中听过周舍救人的事情,现下见这公主落落大方,性情爽朗又颇具风情,倒是有些好感,只是她看向周舍的眼神让耿成玉有些不适。

周舍一直低着头听她们说话,直到听见对面传来阿盖的“多谢夫人”时,才抬头正视阿盖道“既然如此,天色也不早了,公主与二位先去歇息片刻,晚些时候再来一起用膳可好”。

阿盖看着她当即正色点了点头。

冯文秀便吩咐了采芍把之前她们住过的那院子收拾了两间厢房出来,其中一间便是她们三人之前住过的那间,而另一间则是挨着那间的,再左边便是陈三胖的房间了。

这府里厢房倒是挺多,但是院落却只有两处,如今已是住的满满当当。而前面一排厢房则住着常峰他们六人及冯诚。院后还有一排厢房则住着打扫的老妈子丫鬟等。

待冯文秀吩咐完之后,便有些歉意的朝阿盖道“府内如今人口较多,也没多出的院落,暂时还请公主屈身之前的小院,望公主谅解”。

阿盖不在意的回道“夫人客气了,之前那处甚好”。

她出身便在王府,所住之处雕栏玉彻,玉宇琼楼,但是额吉便是死在那雕栏玉彻的王府之中。

而后终于去大都寻到舅父,舅父却也死在了那大元金碧辉煌,巍峨耸立的宫殿中。

如今天下之大,竟然只有这小小一间厢房能容得下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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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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