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旧案线索与女装作弄日常
沈慕抱着限量版机甲手办回到别墅时，陆沉舟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拆文件袋。暖黄的落地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炭灰色家居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处道浅疤 —— 那是早年处理项目时被人划伤的，沈慕以前问过，他只轻描淡写说是 “小伤”。
“查得怎么样？” 沈慕把机甲放在茶几上，顺势坐在陆沉舟旁边，余光瞥见文件袋里的照片 —— 是陆沉舟母亲当年住院的病房走廊，角落有个模糊的人影，看身形像是个穿护士服的女人。
陆沉舟把照片推给他，指尖捏着咖啡杯的力度没半分松动，语气依旧冷静：“助理查了当年的护士名单，有个叫‘苏曼’的护士，在我妈去世后第三天就辞职去了国外，去年刚回国，现在在市一院当护士长。”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沈慕，眼底没半点脆弱，反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不过查线索的事不急，今晚有更重要的事。”
沈慕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陆沉舟从沙发后面拖出个酒红色丝绒盒子，推到他面前：“打开看看。”
盒子里铺着白色缎面，放着条酒红色吊带裙 —— 裙摆到膝盖上方，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旁边还叠着双黑色蕾丝边丝袜，连配套的珍珠发夹都放得整整齐齐。沈慕的耳尖瞬间红了，捏着盒子边缘的手指泛白：“陆总，您这是…… 又想搞什么？”
“搞什么？” 陆沉舟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明显的作弄意味，“白天看你跟机甲手办较劲时，眼神亮得像小狼崽，突然想看看你穿裙子的样子 —— 会不会软一点。” 他故意凑近，雪松味裹着热气喷在沈慕耳边，“就当…… 帮我放松放松，毕竟查旧案也挺累的。”
沈慕才不信他的鬼话。上次说 “查项目累” 要他穿草莓裙，上上次说 “谈判烦” 要他穿浅粉睡裙，每次都找借口，其实就是喜欢看他穿女装别扭又没辙的样子。但看着陆沉舟眼底的期待，又想起刚才文件袋里的旧案照片 —— 陆沉舟看似冷静，其实对母亲的事格外在意，或许穿次裙子，能让他真的放松点。
当然，想让他乖乖听话，没点 “好处” 可不行。
沈慕把盒子推回去半寸，眼底闪过丝算计：“穿可以，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只穿半小时，您只能看，不准碰；第二，不准亲，也不准拍照录像；第三，我要上周看的那套限量版电竞外设，还有我妈下次复查的专家号，您得亲自去约。”
他故意把 “亲自约” 说得很重 —— 陆沉舟是跨境投资集团总裁，平时连开会都要助理提前排期，让他亲自去医院约专家号，算是不小的 “代价”。
陆沉舟看着他眼底的小算盘，忍不住笑出声。这小东西，每次都要跟他讨价还价，连穿条裙子都要算得明明白白，可偏偏就是这副 “斤斤计较” 的样子，比那些只会顺从的人有趣多了。
“成交。” 陆沉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外设我让助理现在去买，专家号明天我亲自去约。现在，去换裙子。”
沈慕拿着盒子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酒红色吊带裙的布料很薄，贴在身上能隐约看到腰线，领口的珍珠蹭着锁骨，痒得人心里发慌。他磨蹭了十分钟，才套上丝袜 —— 蕾丝边勒得腿有点紧，走路都不敢迈大步，活像只被捆住爪子的小狼狗。
“磨磨蹭蹭什么？” 陆沉舟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带着点笑意，“再不来，我就进去帮你了。”
沈慕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去。客厅的灯被调暗了些，陆沉舟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香槟，看到他的瞬间，眼神顿了顿，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 酒红色衬得沈慕的皮肤更白，锁骨处的珍珠随着呼吸轻轻晃，裙摆下的小腿被丝袜裹着，线条好看得晃眼。明明是刻意装出来的 “软”，却因耳尖的红和紧抿的唇，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像块裹了糖的辣椒，又甜又辣。
“过来。” 陆沉舟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语气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沈慕没动，站在原地：“说好只能看，不准靠近。”
陆沉舟低笑出声，没强迫他，反而举起香槟杯晃了晃：“陪我喝杯香槟？就当庆祝我们‘达成合作’。” 他故意把 “合作” 两个字说得很重，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沈慕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 毕竟拿了人家的 “好处”，喝杯酒也不算过分。他刚要接过陆沉舟递来的香槟，手腕突然被攥住，整个人被拉得跌坐在沙发上，陆沉舟的气息瞬间裹了过来。
“陆总！你犯规！” 沈慕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陆沉舟按在沙发靠背上，动弹不得。
陆沉舟的脸离他很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慌乱，还有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沈慕的锁骨，碰到珍珠时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委屈：“就碰一下，不算犯规吧？你看你穿裙子这么好看，我忍不住。”
“算！” 沈慕瞪着他，“说好不准碰的，你要是反悔，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外设和专家号也别想了！”
陆沉舟看着他炸毛的样子，心里暗爽 —— 这小东西，每次都用 “好处” 要挟他，可偏偏就是这副样子，让他觉得格外可爱。他最终还是松了手，靠回沙发上，把香槟递给他：“不碰就不碰，别生气。”
沈慕接过香槟，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压下了心里的慌乱。他坐在沙发另一头，尽量离陆沉舟远些，可陆沉舟的目光却像粘在他身上一样，从领口的珍珠看到裙摆，再到裹着丝袜的小腿，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你穿这条裙子，比上次的草莓裙好看。” 陆沉舟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认真，“酒红色适合你，显得更乖。”
“我不乖。” 沈慕立刻反驳，“我是骗子，很坏的。”
“坏也喜欢。” 陆沉舟笑了，“你坏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淬了光，比那些乖乖听话的人有趣多了。” 他顿了顿，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机甲手办，“这个机甲，你拼的时候要是遇到困难，我可以帮你。”
沈慕愣了愣 —— 陆沉舟是出了名的 “手残党”，上次帮他拼乐高，差点把零件掰断，现在竟然主动要帮他拼机甲。他看着陆沉舟眼底的认真，心里突然有点软，小声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拼。”
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喝香槟，一个看手办，偶尔聊两句旧案的事。陆沉舟没再提 “碰一下” 的要求，只是目光总忍不住往沈慕身上飘，像个得到心爱玩具却只能看不能碰的孩子，眼底的期待和克制，让沈慕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半小时很快就到了。沈慕站起身，刚要去换衣服，手腕又被陆沉舟攥住。“再陪我坐会儿。” 陆沉舟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就五分钟，好不好？”
沈慕看着他眼底的期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重新坐下，陆沉舟没再碰他，只是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带着香槟的清冽，轻轻喷在他的颈窝：“沈慕，你知道吗？每次看你穿裙子，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沈慕的心跳漏了一拍，没说话。
“但我又喜欢看你跟我讨价还价的样子，喜欢看你拼机甲时认真的样子，喜欢看你跟顾晏辰较劲时狠辣的样子。” 陆沉舟的声音放得很低，“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沈慕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味，心里突然觉得很安稳。他知道陆沉舟占有欲强，喜欢作弄他穿女装，可他也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真的强迫过他，每次都顺着他的要求，把他护在身后。
“陆总，” 沈慕突然开口，“那个叫苏曼的护士，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她？”
陆沉舟的身体顿了顿，随即恢复冷静：“明天我约完专家号就去。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受到牵连。”
“我不是担心牵连。” 沈慕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想帮陆沉舟查清旧案，想跟他一起面对那些麻烦，而不是只躲在他身后，享受他的保护。
陆沉舟看着他眼底的坚定，心里突然一暖。他伸手捏了捏沈慕的脸，语气带着点笑意：“好，带你一起去。不过要是遇到危险，你得听我的。”
“知道了，陆总。” 沈慕笑了，眼底的算计和狠辣都褪去，只剩下柔软。
第二天一早，陆沉舟果然亲自去了医院约专家号。他穿着黑色西装，站在挂号大厅里，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可他却毫不在意，认真地跟护士确认复查时间，连细节都问得清清楚楚。沈慕站在旁边看着，心里突然觉得，这个占有欲强、喜欢作弄他穿女装的男人，其实也有温柔细心的一面。
约完专家号，两人直接去了市一院找苏曼。苏曼的办公室在住院部三楼，推开门时，她正在写护理记录，看到陆沉舟，脸色瞬间变了。
“陆…… 陆总？” 苏曼的声音有点抖，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
陆沉舟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语气冷静：“苏护士，我想跟你聊聊我母亲当年去世的事。”
苏曼的脸色更白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当年的事…… 不是早就结案了吗？是心脏病突发，跟医院没关系。”
“是吗？” 陆沉舟拿出那张模糊的照片，放在她面前，“这张照片里的人，是你吧？我母亲去世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病房走廊？”
苏曼看着照片，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掉了下来：“我…… 我只是路过，想看看陆夫人的情况……”
“路过？” 陆沉舟的语气冷了下来，“我查过记录，那天晚上你根本不是夜班，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而且我母亲去世后，你为什么立刻辞职去了国外？”
苏曼再也忍不住，哭着说：“是…… 是有人逼我的！当年有个男人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陆夫人的药里加了点东西，说是能让她睡得安稳，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会出人命！我害怕，所以才辞职去了国外！”
“那个男人是谁？” 陆沉舟的声音带着点急切。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赵，当年是医院的合作商。” 苏曼哭着说，“他后来还联系过我，让我别回国，可我母亲病重，我没办法，只能回来……”
陆沉舟的脸色沉了下来。姓赵的合作商 —— 他立刻想到了赵坤，早年跟陆氏有过合作，后来因为利益纠纷闹掰，现在还在跟陆氏抢项目。
“谢谢你的配合。” 陆沉舟站起身，“如果后续需要你作证，希望你能配合。”
走出苏曼的办公室，沈慕看着陆沉舟的脸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怀疑是赵坤干的？”
“很有可能。” 陆沉舟点了点头，“当年我母亲去世后，赵坤就迅速扩大了生意规模，资金来源很可疑。我会让助理查他当年的资金流向，肯定能找到证据。”
两人刚走出医院，陆沉舟的手机就响了，是助理打来的：“陆总，不好了！赵坤那边放出消息，说您母亲当年是因为医院用药不当去世的，还说您一直在打压医院，想掩盖真相！现在网上已经炸开了，很多媒体都在报道！”
陆沉舟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赵坤这是想借旧案搞垮他，同时破坏陆氏的声誉！
“我知道了。” 陆沉舟挂了电话，转身看向沈慕，语气带着点歉意，“抱歉，让你卷入这种麻烦事。”
“没关系。” 沈慕笑了笑，眼底闪过丝狠劲，“不就是公关危机吗？我以前帮人处理过类似的事，有经验。陆总，你负责查赵坤的资金流向，公关的事交给我，咱们分工合作。”
陆沉舟看着他眼底的自信，心里突然觉得很安心。他伸手捏了捏沈慕的脸，语气带着点笑意：“好，分工合作。不过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得穿上次那条酒红色裙子，陪我喝香槟。”
“陆总！” 沈慕瞪了他一眼，耳尖却红了。
陆沉舟笑了，伸手把他揽进怀里：“逗你的。不过你要是愿意穿，我也不介意。”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虽然麻烦还没解决，旧案的真相还没查清，但沈慕知道，只要他们一起面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而陆沉舟也知道，这个机灵、狠辣、偶尔会跟他讨价还价的小骗子，已经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把他护在身后，作弄他，宠爱他，直到永远。
晚上回到别墅，陆沉舟果然让助理买了限量版电竞外设。沈慕坐在地毯上拆包装，陆沉舟靠在他身边，看着他兴奋的样子，眼底满是笑意。
“陆总，” 沈慕突然开口，“下次你再让我穿裙子，我要加条件。”
“什么条件？” 陆沉舟挑眉。
“我要你陪我拼机甲，而且不准掰断零件。” 沈慕笑着说。
“好，陪你拼。” 陆沉舟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只要你愿意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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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旧案线索与女装作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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