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熹微的阳光照在阿灿的脸上,微风掀起窗帘轻抚着他的脸,昨天晚上的危机似乎从未到来过般。阿灿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拨开因睡觉变凌乱而遮挡视线的头发,走下床便到卫生间洗漱。之后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屋内如没人一般,他早已习惯,毕竟等他起床也已经是接近下午了,顶着杂乱的发型开始做饭。自己虽说没有什么厨艺但是总归是放心,打个蛋在锅中,噗呲声此起彼伏,他拿着锅盖挡在身前,用锅铲慢慢进行翻面,终于煎好摆在盘中,坐在椅子上吃起来。
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静静地躺在那里,展开一看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不过多久,他收拾好了仪表出了门。
路边田里的割草机和一旁的推土机感觉没有了晚上的那般恐怖,但也还是有些后怕。到了之前遇袭的巷子,里面光亮清晰,干净如常 ,感觉昨天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般,但是脸上血特有的粘腻的触感和一直凝结在鼻腔深处的腥味到现在还可触见。他知道这并非他的梦。
到了棋牌室。
“灿爷今儿怎么来啦?”
“哦,瞧我这嘴,今儿你来挺早啊。”
“嗯,昨天晚上睡的不错。”
“今儿灿爷还是如旧?”
“嗯,谢谢。“
”害,你蒙说谢谢,显得生分。“
说完,老板娘就进了包厢,没过多久就有几个年轻小伙伴着几个老头走了出来,路过门口时由于人数过多,轻轻地撞到了阿灿。阿灿连忙让了让,让他们出去。
过了会儿老板娘走了出来。
”灿爷都准备好了,进去吧。“
”好的。“
阿灿打开门,把套外面的西装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坐在主位上翘着腿开始抽烟,虽然这里开了空调也燃了香薰,但是神经紧绷还是没有过多的缓解。
不久,就有少许的人来到包厢。
“请坐吧。"阿灿伸手示意。
那几人坐了下来,阿灿按下机器,一幅幅崭新的麻将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分牌,抓取,阿灿手法娴熟地立起牌面。
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阿灿撇嘴一笑。
随着牌局的进行,包厢里面的人逐渐变多,或许是各怀鬼胎,互相看着彼此,又看向牌桌,后又转头嘀嘀咕咕地说两句。尽管如此,牌局还是被阿灿所掌握,不过几时。
"大四喜。”阿灿将牌推倒。
“啊?”众人面面相觑,丝毫没想到他竟然会赢。
“怎样,还有谁要来。“阿灿背靠着椅子。
”怎么办啊着......完全没有破绽啊。“那一排人嘀咕着。
那三人纷纷离席,然后有一个样貌年轻,穿着些许朴素的人坐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来吧。”阿灿再次按下按钮。
牌堆出现,然后开始摸牌。
“你们听说没,前几天有几个人死了欸。而且离这牌馆不远。”那人边说着边冷笑。
“是嘛,怎么死的?”一旁的人问道。
”听说是被人大半夜用刀一刀劈死的。“
”这么残忍?“
”可不嘛,而且听说是在一个小巷子被人杀的,杀手也跑了,现场只留下了一件与这里的居民格格不入的西装。“说完那人抬头看向他。
”你说那些人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呢?“他又转头看向众人,然后打出一张六万。
”碰,七万。”
“那还真是悲哀啊。”阿灿开口了。
“是啊,可不嘛,但是这几个人的尸体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找到的,而且相距甚远,现场死亡的血迹也很明显,就像就是在那几个地方同时杀掉的一样。”
‘那照你这么说,杀死他们的人还把他们的尸体各自分散开来了。但是现场不是在巷口而是在那几个地方。“
”嗯哼?我又说巷口吗,对哦,那是我瞎说的啦,我家附近就有个巷子,仅此而已,那几个现场才是警察通报的犯罪现场。“
”碰,自摸,不过啊比起那几个地方我觉得巷子更是适合杀人呢。“说完那人嘴角撇了一下。
”是嘛,那你可真是了解。“阿灿冷静地又打出一张牌,即便已经胡了。
"害,你看这,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不是我说,那福尔摩斯我可看了好几遍呢。”
“胡。”他知道他也不再能套出什么信息了。
"哎。果然不行啊。“说完那人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有人来收拾牌堆,将那人的牌面推倒,阿灿才明白,原来他也胡了。
后面的好几场,无疑的是阿灿以压倒的实力挣取了一个又一个的钱砖,直到再也无人再上桌,他才站起身,写支票,签字,最后拍在桌子上,拿走帽子就出了包间。
阿灿望向空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也并没有在之前常在的牌桌上,这让阿灿感觉寂寞异常。
“先回去吧。”阿灿再次走上回家的路。
再次到了那个巷子。里面一如既往的漆黑,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东西。他走向里面,蝉鸣填充着这个巷子,咯哒咯哒的皮鞋声交错其中。
即便走到巷子的尽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难道到此结束了吗?”他叹了口气,“如果连续几天都来的话,我或许也根本招架不住吧哈哈哈。”说完他径直走到家中,趴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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