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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77疑问

贝拉特里克斯抓着德拉科回到了马尔福庄园,一把将他扔在地上。

德拉科摔进一滩冰冷的污水,昏暗的火把和充斥的霉味告诉他这是庄园的地牢。这竟是地牢!德拉科来不及爬起,就被贝拉一脚踩住。

“告诉我,德拉科。”她揪住他的领子,神经质的眼睛在他脸上逡巡,“是你那个不成器的父亲让你这么做的吗?”

德拉科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愤怒又茫然。

贝拉紧紧盯着他,几乎想要刺进去:“要不是因为你是茜茜唯一的孩子,我早就把你杀了。布莱克和马尔福怎么会有如此懦弱的后代,你还不如一个哑炮!”她用魔杖戳在他的太阳穴,威胁道,“别想蒙混过关,小子,你脑子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只要……”说着,魔杖尖发出光芒,德拉科恐惧地闭上了眼。

“贝拉!”纳西莎的厉喝打断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施法,她从石阶上奔下,像头发狂的母狮一样一把抓起了自己的姐姐。德拉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从不知道母亲淑女的外表下还有这一面。

“你怎么敢碰他!”纳西莎攥住贝拉的头发,夺走了她的魔杖。

贝拉的气焰消失了大半,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他连一个咒语都施不好!”

“什么咒语?!”

贝拉闭嘴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要是说了,这头护崽的母狮不知要干出什么来。

纳西莎一把推开她,贝拉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讨好地笑了笑:“茜茜,我……”

“闭嘴!”纳西莎把她的魔杖扔在地上,“滚!不许再带他去!”

“我那是为他好,为马尔福……”贝拉狡辩的话被纳西莎打在脚边的厉咒打断,她识趣地举起双手后退,一副不想和疯子纠缠的姿态跑了。

德拉科惊魂未定地看着贝拉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母亲过来扶起他才回神。

“母亲……”

“没事了,小龙。”纳西莎擦了擦他脸上的泥水,德拉科乖乖地低头,终于有了到家的安全感。

纳西莎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脸和手臂,用了几个医疗探测咒才松口气:“走吧,你一定饿了。”

德拉科想起狼人对他的嘲笑,便感到肚子里的牛奶开始翻腾。

“我不饿。”他赌气地说道,随即为自己的语气懊恼。

“德拉科。”母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母子俩在石阶上对望。德拉科不敢对视太久,低下了头。

纳西莎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头发:“我很抱歉……”

“不必如此。”德拉科快速说道,语气僵硬。

母亲的手指停下了,德拉科感到一丝懊悔,但还是有些生气。

“德拉科,告诉我你没有做贝拉让你做的事。”纳西莎的话轻得像是错觉。

德拉科震惊地抬头看向她,但母亲脸上的表情严肃不似作伪。

“我没有,妈妈,我没有。”他否认道,咬牙生怕自己忍不住哭泣,“我没有。”

纳西莎如释重负地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好孩子,你做得好,我知道你没有。”她慈爱地拍抚他颤抖的瘦弱的脊背,吻了吻他的头顶:“你到家了,小龙。我在这儿。”

德拉科再也绷不住,压抑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依偎着彼此,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地牢里像两支即将熄灭的蜡烛。

…………

德拉科已经被软禁在自己房间里好几天了。

贝拉特里克斯打不开母亲给房间下的禁制,气得在门外叫骂连连。

德拉科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焦虑。他知道,以自己身为马尔福家族唯一继承人的身份,他很难长久地逃避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乌云覆盖了整片天空,苍白的光线艰难地透过云层的缝隙,还没抵达庄园的窗玻璃便消散在空中。

一切都是灰蒙蒙,阴沉沉的。

“吱呀——”他循声望去,发现庄园的大门被打开了,几个熟悉的身影走上了石子路。

德拉科冲去书桌拿起魁地奇望远镜,对准身影看去。

竟是克拉布、高尔和诺特!他们跟在几个食死徒身后,而食死徒抓住的人,居然是奥利凡德!

德拉科放下望远镜,跑向了门边。可手搭上把手的那一刻,他迟疑了。

他自身难保,哪还有什么能力去多管闲事呢?

德拉科说服着自己,放弃了去找跟班的念头。他回到窗边,隔着窗帘看着楼下的行人。在他们隐入盲区前,德拉科注意到克拉布和高尔抬头望了望他房间的方向。

…………

德拉科很快知道了他们要干什么,因为奥利凡德的尖叫穿透了整座府宅。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贝拉特里克斯在施刑。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将脑袋凑近壁炉,听见烟道里传来贝拉模糊的问训:“告诉我那根魔杖在哪里?!”

奥利凡德不知是没有回答还是声音太小,德拉科根本听不见。但估计是前者,因为他的尖叫再次响彻壁炉,德拉科被吓得坐倒在地毯上。

他拿起魔杖胡乱地给房间施了闭耳塞听,贝拉和奥利凡德的声音消失了,德拉科坐在地毯上,调整着呼吸,耳膜因为过于寂静只剩下鼓噪的心跳。这种一切被堵住的寂静似乎更让人焦虑。

他无法忍受地撤去了魔咒,但这次贝拉的怒吼消失了。

他疑惑地朝漆黑的壁炉看去,炉火熄灭了,一缕青烟缓缓地飘升着,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周围的墙砖蔓延开来。

是摄魂怪!但这不可能,摄魂怪进不了马尔福的祖宅。

德拉科的呼吸静止了。

是他来了。

整座府邸似乎都因他的存在变得冰冷沉重,熟悉的魔法气息收敛起来,德拉科仿佛待在一个陌生的建筑里,感到无所适从。

他不敢偷听,只是小心地远离了壁炉,靠在床边等待着。

奥利凡德没有再次尖叫。

门外的楼道和壁炉一样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感到房子的紧绷消失了,细碎的声音似乎又响了起来。他望向壁炉,白霜已经融化,打湿了熄灭的柴火。

那位离开了。

德拉科又等了等,他没有听见贝拉的怒骂,难道她也离开了?

“可可。”他小声喊道。

小精灵“啪”地出现在他面前,也小声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他走了吗?”

小精灵点点头。

“那她呢?还有那些狼人?”

“他们都离开了,只留下了佩德鲁先生。”小精灵悄声说道。

德拉科如释重负,这意味着他可以有几天松快的时间。

他想到什么,问道:“那克拉布和高尔呢?还有诺特?”

“他们回家了。莱斯特兰奇夫人不让他们参与审讯。”小精灵说着打了个激灵。

德拉科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那奥利凡德呢?”

“莱斯特兰奇夫人把他关在了地牢里,说得让他好好活着。”

小精灵的话让德拉科有些疑惑,贝拉从来不留活口。那这只能是那位的交待。可是奥利凡德能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一个做魔杖的老头罢了。

德拉科想不通索性不再纠结。“你确定他们都走了?”他再次确认。

“是的,小主人。可可听到他们在说德国,可能要去欧洲吧。”

原来黑魔王的手已经伸那么远了,德拉科的心一下子沉了,感到未来一片渺茫。就他所见的食死徒做派、他们犯下的桩桩惨案,他可不认为这是……

“小主人想吃点什么吗?”可可的话打断了他越来越绝望的想法。

德拉科摇摇头,把那些念头都甩在脑后。

“我很好,母亲在哪里。”

“女主人在花房。”

…………

花房在宅邸之外,靠近花园的地方。

德拉科很少来这里,即使来,通常是为了寻找母亲。

推开花房的玻璃门,魔法的天空阳光明媚,植物们肆意生长,丝毫不受现实影响。就连老宅都在黑魔王的复活后不敢过圣诞节呢。

他似乎有些明白母亲为什么有心情在这里伺候花草了。

“德拉科,你不待在自己房间做什么。”母亲头也不回地问道。一定是魔鬼藤告诉她的,它最看他不顺眼。

“他们走了,我出来透透气。”

“那就来帮我修剪一下玫瑰吧。”

德拉科接过她递来的剪刀,头一次心平气和地陪她剪起了枝叶,他以前可没这个耐心,而且这通常……都是父亲的工作。

他的思绪飘远了,父亲还在阿兹卡班,他不知道这是父亲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这的确可以顺理成章避免黑魔王下达的任务,以前他们家不就是因为没做过分的事才能洗白的吗?

可是,如果是有意……不,父亲不是有意的,他连过去都不想告诉他,怎么可能会把他推到人前。

可父亲低估了贝拉特里克斯还有那些食死徒的底线。有父亲在,他们怎么敢这样对他的儿子。

德拉科的心情在怨恨和担忧之间徘徊,没注意到手里的玫瑰露出了獠牙。

等他感到疼痛时,她已经给他撕了一个大口子。

“德拉科!”纳西莎拍开那朵欲求不满的玫瑰,给他治疗起鲜血淋漓的伤口,“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剪食人玫瑰不能分心,要做……”

“三个逆时针,一个螺旋……总之画狄安娜·布莱克发明的谜语手势。”他看了眼母亲的表情,补充道,“那是第二十六代布莱克先祖,写了《魔法植物大全》。”

纳西莎收起魔杖,责备了句:“你一定把它用到所有草药上了,这很偷懒。”

德拉科闭上了嘴,没有告诉她自己从来不听斯特劳普的课。毕竟他已经有了全世界最棒的药草课老师。

“说吧,你想问我什么。”纳西莎带他走向了另一片茂盛的蝴蝶吊兰。

德拉科一下子不知从何问起,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但母亲真的能解答吗?不管是她还是父亲,似乎都身不由己、力不从心。既然他们都无法反抗,又能如何保护他、帮助他、指引他呢?

“我没什么想问的。”他最终说道。

纳西莎叹了口气:“当你做好准备时,我会告诉你的。”

德拉科差点笑了,在他们眼里他什么时候能做好准备?他们一直觉得他还是个孩子。猜猜怎么着?这个孩子现在和一群杀人犯混在一起!

“我去找点吃的。”他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

厨房大概是贝拉和黑魔王永远不会屈尊驾临的地方。当然,以前的德拉科也不会来。

这里的家具都小小的,德拉科拿起一把迷你锅铲,非常怀疑这是自己小时候的过家家玩具。

“小主人,来点热红茶和黄油饼干吧!”可可将一盘新出炉的茶点放在他面前小小的桌子上,特地用了他小时候的专用餐具。德拉科发觉这个小精灵把他当成了需要哄的三岁小孩,否则为什么它要用这种方式安慰他。他瞪了一眼小精灵,但可可装作没看见,继续去烤小蛋糕了。

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缩着腿在小板凳上换了个姿势,这才别扭地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嘴里。

真香。

他一股脑把饼干全吃完了,趁着小精灵给他续上蛋糕的趟儿,逮住它问道:“我父亲以前也经常做那些任务吗?”

可可差点把盘子摔了,害怕地说道:“可可不知道,可可是纳西莎小姐的陪嫁小精灵。男主人以前的事只有多比知道。”

想到多比那个叛徒,德拉科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以前愤怒了。他有什么好愤怒的,他现在不就是黑魔王的小精灵吗?

厨房一时安静下来,可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把头撞向了烤炉。

“停下!”德拉科喊道,一把将手隔在了它和炉子之间,然后就被重重撞在了火烫的门上。“噢!”他抓着刚才被咬现在又被烫的手气笑了。

可可惊恐地看着精神失常的小主人,吓得连惩罚自己都忘了。

好一会儿德拉科才宣泄完情绪,感到非常丢脸。尤其是当门突然推开,虫尾巴彼得·佩德鲁走进来的时候。

德拉科立刻戒备地跳了起来,抓紧了魔杖:“你来这里做什么?”

彼得在这个同为食物链底端的男孩面前没有任何卑微,嘲笑道:“这不是高贵的马尔福少爷吗,居然躲在厨房里哭鼻子?怎么不去找你妈妈呢,小娃娃。”

德拉科更生气了,怼了回去:“你呢?大半夜像只老鼠一样来厨房偷吃?不敢和其他大人物一样上桌吗?噢,抱歉我忘了,你做了十几年老鼠,早就忘记自己是人了。”

彼得气坏了,竖起的胡子像极了一只肥硕丑陋的大老鼠,德拉科一阵反胃,强压了下去。

但彼得的确胆小怕事,没有继续斗嘴,而是迁怒小精灵:“我要的食物呢?!”

可可躬身举起一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两份食物。

佩德鲁伸出那只黑魔王赐予的银手,将托盘拿了过来。

“慢着,为什么是两份?”德拉科拦住他的去路。

“你到地牢就知道了,小子。”彼得冷笑。

原来这是给奥利凡德的牢饭。

德拉科没有继续刁难,放下了手臂,彼得发出果然如此的笑声,哼着歌消失在黑暗的门外。

…………

德拉科松快的日子很快变得无聊。

以往的暑假,他都会喊高尔和克拉布来玩魁地奇,有时候还会被布雷斯带去偷偷见识麻瓜世界,再不济还有潘西来烦他。

可现在他们全都销声匿迹,就连壁炉都被封了,更别提猫头鹰了。

于是整座宅邸的活人只剩下母亲、他自己、那只老肥鼠还有奥利凡德了。

他们获得的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麻木。麻木的、缄默的、临刑的等待。

这里也许才是阿兹卡班。

德拉科不知道该和母亲说什么,他们似乎没法像以前那样轻松地交谈,不论是讨论学业,还是天气,听起来都该死的绝望。很快,他们甚至都无法开口。餐桌因此显得格外空旷,于是很快的,他便再也不去餐厅了。所幸,母亲保持了默契,他的一日三餐都是可可送到房间的。

第四天,德拉科决定给自己找个活人说说话,于是他来到了地牢。

“你来这里做什么?”轮到彼得说这话了。

“这是我家,我想来哪里就来哪里。”德拉科自负地喷了回去。

彼得警告道:“你想知道什么,主人都会知道的。”他的银手朝地上的奥利凡德一挥,“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子。”

德拉科看了眼奥利凡德,这个老头已经失去曾经高深莫测的模样,银白的头发糟乱成一团,衣衫褴褛,瘦小的身体蜷缩着,要不是他突然一抽搐,德拉科还以为他死了。

“这是钻心剜骨的后遗症。”德拉科不知自己在对谁说话,可能他在自言自语。

“不用你给我科普,小子。”彼得居然有应必回。

德拉科看向这个老鼠似的男人,他怯懦地避开了又再次回视。

真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啊。德拉科嫌弃地想道。一点不像别的食死徒,黑魔王怎么会要这个家伙。

“你是怎么成为食死徒的?”他冷不丁问道。

彼得的表情变得防备:“这不是你该问的,小子!快滚吧!”

德拉科一动不动,他难以对眼前这个矮小猥琐的男人升起恐惧,大概鄙视更多吧。“我听说你在韦斯莱家待了十几年,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会是间谍吧?”

彼得冷笑:“我对黑魔王的忠诚早在你出生前就开始了。”语气甚是自豪。

德拉科不爽起来:“是吗?那你的忠诚也太廉价了。难怪他们出门不敢带你。谁都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肯定变成老鼠躲在哪家享福了。”看着彼得越来越愤怒的脸色,德拉科解气极了,“我说,你最好感谢罗纳德·韦斯莱,要不是怕丢脸,他就要公开在报纸上宣扬你和他多年的同床共枕了。他要真那么做,可轮不到你住我家宽敞的地牢。”

彼得勃然大怒,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住口!小心我杀了你!”

“来啊!”德拉科跃跃欲试,他也恨不得打一架好出出气,“有本事就把我杀了,看看贝拉特里克斯会不会把你烤熟!”

“不!我真的不知道!莱斯特兰奇夫人!”地上的囚犯突然大叫起来,把两个看守吓了一大跳。

他们放开彼此,凑到栏杆那里。

老头在地上剧烈地打着滚,凄厉地哀嚎着。

彼得拿出魔杖,准备打开门锁。

“等等,你要做什么?”德拉科连忙按住他。

“给他喝点魔药,不然他扛不住。”彼得不屑地科普,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德拉科不忿地撇撇嘴,站了几秒也跟了进去。

喂下药水后,奥利凡德清醒了过来。“噢,是彼得啊,你是个好孩子。”老人咳嗽着说道,“我记得你进了格兰芬多,真了不起,你后来去哪里工作了?”

格兰芬多?!德拉科惊讶地看着贼眉鼠眼的彼得,他这副样子居然能进格兰芬多?黑魔王知道这事吗?

彼得随口敷衍奥利凡德,让他躺回了稻草堆。

这时,奥利凡德也注意到了德拉科:“噢,是小马尔福先生。我记得你,杖芯是独角兽毛,和别的马尔福不太一样。我记得你爷爷还有你父亲都是……”

“德拉科小甜心,原来你躲在这儿!”贝拉故作惊喜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三人恐惧地看向牢门,只见那个疯癫的女人大笑着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浑身洋溢着让人不详的喜气,“我到处在找你!”

德拉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他僵硬地看着贝拉走向自己,她轻蔑地看了看彼得和奥利凡德,命令道:“别让他死了,虫尾巴,主人留着他有用。”

彼得谄媚地连连哈腰点头,贝拉的神色更傲慢了,转向德拉科,她脸上露出残忍的期待:“德拉科,你该长大了。你妈妈狠不下的心,姨妈帮她狠。”

说完,她一把抓住德拉科,拽向了人声嚷嚷的会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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