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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证明主角重要性的时刻到了

第二天两人去见钱易黛,不出所料地被她痛骂了一顿。钱易黛怒斥苍秾没主见,又指责丘玄生有事不早说,闹了好一阵子才在众人劝说下答应放苍秾和丘玄生回去。

大船不方便轻易靠岸,否则容易搁浅。跟着钱易黛出来的人里有一个老家在附近镇子,说镇子里有个简单的港口,是前朝留下来的,至今还在使用。

钱易黛一口咬定苍秾和丘玄生在耍自己,逼粟羽哄了自己很久才勉强答应把苍秾的行李还给她。不过这人还算良心未泯,知道两人急着回辅州,还大发慈悲给了些盘缠干粮。

接下来的几天苍秾过得很高兴。虽然白天要赶路,不过和丘玄生在一起,路上总有说不完的话。丘玄生辨认着沿途见过的野花野草,累了就和苍秾一起找个地方靠在一起休息。原本两天就能走完的路程,两人漫无目的走了五六天。

跟丘玄生手拉手回到辅州,苍秾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道路两旁的春雪已然融化,苍秾踩在泥巴上差点滑倒,丘玄生赶忙拉她一把:“苍秾小姐,你小心。”

“明明只出去几天,我就走不熟这条路了。”苍秾还有点害羞,如今回到这里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搓搓鼻子,说,“我们快回去吧,吓小庄主她们一跳。”

丘玄生点点头,两人一同走进稍显简陋的院门,过年时贴的春联还挂在门旁,昭示着这间院落还尚未破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苍秾总觉得家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氛,平日里上窜下跳的班瑟等人都不在,厨房里也没有人影。

难道都去给钱家铺子帮忙去了?苍秾心头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脚步不禁放快了些,刚走进房间就看见里头坐着的肿着眼睛的银翘,还有垂首枯坐着的岑既白和戚红。

听见有人进门,银翘立即抬起脸。一见进门的是苍秾,她就哇一声仰头哭了。苍秾大惊失色,快步上前问:“怎么了银翘,你来辅州做什么?岑乌菱也把你赶出来了?”

戚红跳起来说:“苍秾,你回来得太是时候了!”

经她一叫银翘哭得更加大声,刚刚回来的苍秾和丘玄生手足无措,只好拉着她坐下:“银翘,你怎么哭了?”

“庄主,庄主她不见了。”银翘接过苍秾递过来的手帕擤鼻涕,“上回庄主叫小艾把你们送走,回头就跟手底下的人说要去青州。我劝她过完年再去,可是谁都劝她不动。”

苍秾闻言一愣,岑乌菱竟然真的去青州了?丘玄生见她脸上涕泪纵横,拉过银翘用袖子帮她擦干净脸,安抚道:“快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苍秾小姐会帮你的。”

“庄主决定要做的事,是谁来都改不了的。小艾放心不下,就选了几个得力的门口陪她跟庄主一起去。”银翘拉着丘玄生的手,抽抽搭搭地说,“她答应我上元节前带着庄主回来,可是直到今天,她和庄主都没传回过一点音讯。”

青州那种地方人烟稀少,尸体烂成泥巴都不一定能遇到目击者。当时不该跟岑乌菱讲那种话的,她那种人最容易冲动,苍秾脊背发寒,面对无助的银翘只得尽量说好话:“会不会是山遥水阔,音信难通?你有没有差人去青州问问?”

银翘用力吸吸鼻子,在丘玄生的帮助下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我也以为是沿途送信的懈怠,也挑了几个人去青州找她们。可是一连去了十几个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怎么这样?”银翘哭得太惨,一方手帕已经湿得不能再用,丘玄生又抽出块手帕递给她,“她们失踪多久了?”

“已是一个月有余了。”银翘渐渐止住哭声,但还是不停掉眼泪,她抬头看着苍秾,说,“庄主不在,有些爱挑事的就开始传她在青州遇险的消息,要闹散伙。我骗她们说得到了庄主秘密传来的消息,赶来辅州找你和小庄主。”

平时在神农庄大鱼大肉全是岑乌菱享用,自己和岑既白沦落到来辅州打零工,如今她岑乌菱出了一点事,怎么还来找自己搬救兵?苍秾心里大喊不公平,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和蔼:“岑乌菱跑去青州,就没提前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庄主只说了接下来一个月的事,好在神农庄素日里秩序还好,不至于闹出太大的乱子。”银翘揩干净眼泪,认真地说,“我请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前辈镇场,也求了住在这里的大黑猫前辈和丛芸队长回神农庄维持秩序……”

她顿了顿,抬头道:“只有一件,只有一件是我不能做主的。庄主在青州杳无音信,谁知道她如今怎样了?小艾也联系不上,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来找你们了。”

还以为回来能过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没想到麻烦自己就会找上门。苍秾和丘玄生对视一眼,转而对坐在一旁的戚红说:“银翘是什么时候到的辅州?”

“就前两天。”戚红诚实地回答,“听说你要和一袋钱出海,银翘还吓晕过去了。我和小庄主商量着再过几天就不等你们自个儿行动,让队长和乐始去找玄生。”

说到这里,戚红才想起追究这两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的问题:“你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起啊?”

这几天在路上丘玄生和苍秾已然商定,有什么事都不该瞒着身边的人。丘玄生还在帮银翘擦眼泪,苍秾稍微做了下心理建设,说:“这件事我很难跟你们说清楚,玄生跟我一起上船了,我是被她劝回来的,我和玄生在一起了。”

戚红闻言呆住半晌,转身爬起来去扒拉背对众人坐在床上面壁的岑既白:“小庄主,你听见苍秾说什么了吗?”

自打苍秾和丘玄生迈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岑既白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床上,一脸阴郁地不说话。她像是听不见身旁众人交谈一样,右手紧紧地握着,不知攥着什么东西。

丘玄生以为她是担心岑乌菱,起身坐到床沿拉着岑既白说:“小庄主别担心,岑庄主那么厉害,她不会有事的。”

“嗯,是这样吗?”岑既白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墙壁,如梦初醒般看向丘玄生,“玄生?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才啊,你没发现吗?”苍秾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也走过来,“岑乌菱在青州不见了,你打算怎么办?”

“苍秾,你也回来了?”岑既白表现得很是淡定,她掀开被子下床说,“岑乌菱都不在了,我还能怎么办?”

她这副样子不像没事,苍秾暗自揪心,岑既白却把手一摊,说:“当然是回据琴城继任当庄主啊,真是天助我也,专门跟我不对付的岑乌菱居然出事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跟她争权夺利?”苍秾如遭雷击,“我就不该跟岑乌菱说殷南鹄藏在青州的事,殷南鹄心眼子太多,岑乌菱直来直去的,保不齐是被设计蒙骗了。”

银翘警觉:“这么说,都是那个殷南鹄在从中作梗?”

“别着急,岑乌菱本来就强,有小艾在旁相助就更不好对付了。”苍秾送给岑既白一个白眼,拍拍银翘的肩膀说,“咱们别往坏处想,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

“好,那我们就来解决问题。”岑既白一脚踩下床,昂首挺胸道,“神农庄不可一日无主,我这就回去继任。”

屋内众人安静地给予她瞩目,隔了好一阵苍秾压低声音对丘玄生说:“咱们别管她了,她还欠钱家章鱼钱呢。”

一听这个岑既白顿时垮下台来,跑到苍秾身边表忠心:“好了好了,你想去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还不成吗?”

还好有这个现成的把柄可以制住她,苍秾为自己的急中生智喝彩,转头对桌边冷静喝茶的戚红说:“我们对青州不太熟悉,你还记得之前殷南鹄带你住在哪吗?”

“其实殷南鹄在青州没什么窝点,”戚红想了想,改口道,“我是说据点。那时我们住在几个家庭聚在一起的小部落,附近有个叫德增乡的地方,可以买到生活必需品。”

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银翘赶忙说:“就是这里,庄主她们搜集情报,查出可疑的地方足足有十五个,其中就有叫德增的聚落。德增坐落在青州草原的最深处,想到那里必须找本地人做向导,否则很容易在草原里迷路的。”

情况紧急,上哪去找本地人?众人的目光都聚在戚红身上,戚红不慌不忙地搬出闲心喝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算盘,苍秾一阵头痛,主动开口问:“戚红,你还记得那个地方怎么走吗?”

戚红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我才刚找回工作呢。”

“我连庄主之位都放弃了,你那个讨债的工作算什么?”岑既白叉腰质问道,“工作重要还是我们重要?”

“你们重要,”戚红毫不犹豫地答完,又慌忙补充道,“工作也很重要,不工作我拿什么还一袋钱的债啊?”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在座众人,丘玄生忧心地看向岑既白:“是啊,小庄主在绒线铺的工作怎么办?”

“我可以请假的,或者转成短工。”岑既白握紧手里的东西,说,“要是这趟得走十天半个月,那我是绝对不愿意的。咱们必须速战速决,尽快把岑乌菱找回来。”

银翘感激涕零,扑过来搂住她:“小庄主,谢谢你。”

难得做好人的岑既白得意洋洋,用鼻孔看着戚红:“我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你总没有理由不跟来了吧?”

“姐姐大人都没了,咱们还凑这个热闹做什么?”戚红能屈能伸,说,“还是拥戴小庄主当新庄主更妥当,这样大家就都不用打工了,不费吹灰之力走上人生巅峰呀。”

换作平日,岑既白肯定要对她大加赞赏,但眼下岑既白心意已定,只和众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苍秾冷漠地哦一声:“那你留下来还债吧,我们和小庄主先去青州了。”

“等等等等,我也去。”戚红感觉那群人鄙夷的目光好像要在自己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嘀咕道,“话说粟羽就是青州人,你们怎么没把她带回来?向导还是本地的好吧?”

“就算粟羽在,一袋钱也舍不得她去的。”回到家里这么久,苍秾终于找到机会坐下来,她仰头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天空,说,“青州啊,我记得粟羽在船上的时候在浩娘的撺掇下唱过青州的歌,除了这个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丘玄生跟着她幻想:“青州的人好像都会放羊,我看过一出戏叫放羊的星星,说的就是青州人的故事。”

苍秾接道:“感觉岑乌菱更像是放养的猩猩。”

屋里众人都笑起来,气氛好不容易轻松了些。笑过一阵岑既白又叹了口气,说:“像我这样经常缺勤的员工,也不知店里能容忍我多久。虽然店长和我已经是好朋友了,可是每次都麻烦她帮我改变排班,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是啊,好不容易重新在鸿贵居找到的工作。”戚红丧气地殴打床上的被子,哀嚎一声趴在床上发牢骚,“青州那么大,我们就找小艾姐姐大人她们那几个人,就是一年的假期也不够用。光是去的路上就得花半个月时间呢。”

银翘讶然道:“怎么需要这么久?”

“我们家条件不比神农庄,马匹都得找专人租赁。”岑既白心烦意乱,也跟着戚红滚到床上,摊开四肢说,“那种东西本来就贵得要死,骑驴太慢了,根本不划算。”

银翘凑到床边说:“你们可以自己养马呀。”

岑既白和戚红交换一个眼神,坐起来怜爱地摸了摸银翘的头:“银翘,这就是神农庄外的生活。家里的很多东西在这里是没有的,我们想要什么只能拿自己的劳动去换。”

银翘听不明白,但还是被岑既白摸得直缩脑袋:“小姐,你们准备好马匹需要多长时间?”

“戚红和小庄主得跟老板请假,我和苍秾小姐负责寻访车马行,”苍秾看向丘玄生,丘玄生忖度道,“银翘,你是不是也要来?如果加上你,咱们的预算还得再紧一点。”

银翘皱起眉头,问:“小姐,你手头很紧吗?”

苍秾点头说:“家里不宽裕,必须精打细算。”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银翘就一阵心酸,没想到苍秾和岑既白离开神农庄后住的是这种地方。银翘从随身包袱里摸出一锭金子,问:“这个可以换一匹好马吗?”

苍秾和丘玄生被那金锭闪得愣住,戚红飞身而来握住银翘的手,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眼眶:“这是!”

银翘又从包裹里翻出两个被纸皮包起来掩人耳目的金锭子,说:“我想尽快赶到青州,花多少钱都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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