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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话说赵匡胤跟着郑恩,一路赶到黄土坡前,远远就看见那辆装伞的车子斜放在路边,可平日里总跟在车旁的柴荣,这会儿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赵匡胤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慌劲儿直往上冲,连忙放开嗓子喊了几声“大哥”,喊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坡下有人慢悠悠地应道:“贤弟,愚兄在这儿呢。”

赵匡胤赶紧顺着声音往下跑,凑近了才看清——柴荣正缩在一道避风的土墙凹里,盘腿坐在地上,居然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手指头在身上来回扒拉,看样子是在捉虱子。见赵匡胤来了,柴荣才慌忙把衣服往身上套,扣子都扣错了两颗,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一开口就急着问:“贤弟,可把愚兄盼坏了!你去追那个董达,最后打赢了没?他有没有伤着你?”

赵匡胤叹了口气,脸上还带着几分没缓过来的疲惫:“大哥,别提了,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我追着董达那厮,本来想在半路上把他解决了,没成想那家伙鬼得很,把我诱进了九曲十八湾——那地方岔路比头发丝还多,他早就串通了山里的土匪在那儿等着。一来是贼人人多势众,我就一个人,寡不敌众;二来我压根不认识路,那窄窄的山道连挥刀的地方都没有,跟他们耗了快一个时辰,怎么也占不了上风。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多亏了这位壮士冲过来,他手里那根枣木棍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冲散了土匪,还打死了好几个,可惜让董达趁乱跑了。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没敢再追,就跟着这位壮士回来了,能再见到你,真是万幸。”

柴荣听着,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庆幸。担忧的是董达这一跑,肯定记恨上他们了,以后要是单独赶路,保不齐那家伙会设什么圈套,到时候性命都难保住;庆幸的是赵匡胤不仅没事,还打了胜仗,更重要的是,多了郑恩这么个帮手——看郑恩那身板,胳膊比普通人的腿还粗,以后真遇到事,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他往赵匡胤身后瞅了瞅,一眼就看见郑恩:这汉子皮肤黑得跟炭似的,脸上胡茬乱蓬蓬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就凶巴巴的,肩上还扛着一根碗口粗的枣木棍,杵在那儿跟尊黑铁塔似的,一动不动。柴荣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稳住神,客客气气地问:“这位壮士高姓大名?家住在哪个地方啊?”

赵匡胤一拍脑袋,笑着说:“哎呀,光顾着回来找你,我还没问壮士的名号呢。不过这位好汉是真仗义,萍水相逢就肯舍命救我,这样的人世上可不多见,我打心眼儿里佩服。我想跟他拜把子,做异姓兄弟,以后不管有什么难处,都互相帮衬,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柴荣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贤弟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只是这黄土坡荒郊野岭的,连个人家都没有,拜把子得用的香烛、祭品,一样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郑恩在旁边听着,粗着嗓子笑了:“这有啥难的!前面那个镇子,街上的店铺我大多认识,你们要想买香烛、吃的,赶紧拿点银子出来,我跑一趟,保准给你们买得齐齐全全的!”

赵匡胤赶紧从随身的行囊里摸出几块碎银子,递给郑恩。郑恩接过银子,往口袋里一塞,转身就往镇子跑,脚步快得跟一阵风似的。到了镇子上,他先奔熟食店——店主王屠户正拿着刀在案子上切肉,见郑恩来了,笑着打趣:“郑兄弟,今天怎么有空来?还是买两斤酱牛肉?”

郑恩把胸脯一拍:“王掌柜,今天不买牛肉,给我来只最大的烧公鸡,要那皮烤得金黄酥脆的;再要一个煮烂的猪脑袋,还有一尾熟鱼,越肥越好!对了,再打一坛你们这儿最烈的酒!”

王屠户一边应着,一边麻利地把东西装起来:“哟,这是有大事啊?买这么多好东西。”

“那可不!”郑恩咧嘴一笑,“我要跟两位哥哥拜把子,得吃点好的!”

买完这些,他又去馒头铺找李大娘,要了百十个白面馒头。李大娘看他买得多,又多塞了两个,笑着说:“你这孩子,看着粗,心眼倒实诚,拿着吧,跟你哥哥们一起吃。”

郑恩谢过李大娘,找常去买油的张老板借了个布袋,把鸡、猪首、鱼、馒头一股脑儿装进去,扛在肩上,手里拎着酒坛,刚要往回走,就闻见一阵香味——路边有家小酒馆,门口支着个大铁锅,锅里煮着牛肉,热气腾腾的,香味顺着风飘过来,勾得他肚子直叫。

他赶紧钻进酒馆,指着锅里的牛肉说:“店家,给我来四个大牛蹄,切碎了,多放椒盐!”店家刚把牛蹄切好,郑恩就撩起衣襟,把牛蹄裹在里面,揣进怀里,又扛起布袋、拎着酒,大步往回走。走在路上,他实在忍不住,掏出一块牛蹄就往嘴里塞,也不管烫不烫、咸不淡,嚼都没嚼几下就咽下去,等走到黄土坡的时候,怀里的四个牛蹄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手指头都舔了一遍。

到了坡前,郑恩看见柴荣和赵匡胤正等着,赶紧把嘴擦干净,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咧着大嘴笑:“快!快拜兄弟!拜完了咱们好赶紧吃,别等东西凉了,那可就没味儿了!”

赵匡胤笑着说:“壮士别急啊,咱们得先论论年纪,排个大小,不然以后谁叫谁哥、谁叫谁弟,岂不乱了套?你先说说你多大了。”

郑恩咂了下嘴,有点不耐烦:“论年纪多麻烦啊!随便拜拜不就行了?要是再磨蹭,等会儿吃冷的,我这肚子该闹脾气了。”

赵匡胤耐着性子劝:“壮士,这你就不懂了。论年纪排大小,是规矩,要是没规矩,跟那些没教化的鸡鸭有啥区别?而且我早就跟柴大哥拜过兄弟了,他是兄,我是弟,哪能乱了次序?你就说说你的年纪吧。”

郑恩没法子,只好老实说:“我家在山西乔山县,姓郑,名恩,号子明,小时候人家都叫我黑娃子。我今年十八,是腊月三十晚上子时生的——这总没错了吧?”

赵匡胤一听,笑着说:“这么说,柴大哥二十,是大哥;我十九,是二哥;你十八,是三弟。那咱们现在就拜天地。”

郑恩一听不乐意了,摆着手说:“不行不行!要拜兄弟,得听我的!你当大哥,我当二哥,姓柴的当三弟!你要是听我的,我就跟你们拜;要是不听,那咱们就各走各的,散伙!”

赵匡胤皱着眉说:“哪有这样的道理?年纪大的当大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乱改?柴大哥比我们都大,自然是大哥,这事没得商量。”

郑恩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赵匡胤的肩膀:“行!算你厉害,我听你的!再磨蹭下去,东西真凉了,那可就亏大了!”

说着,郑恩把布袋里的鸡、猪首、鱼都拿出来,摆在伞车上,又把馒头和酒坛放在旁边。三人刚要跪下,赵匡胤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郑恩说:“子明,你怎么没买香烛啊?拜天地得有香烛才行。”

郑恩一拍脑袋,嘿嘿笑了:“嗨!光顾着琢磨吃的,把这事儿忘了!没事,我在这儿堆三个土堆,就当是香烛,一样管用!”

柴荣点点头:“子明说得对,咱们撮土为香,只要心诚,天地自然能看见。”

三人一起跪下,柴荣心里默念:“天地在上,我柴荣今日与赵匡胤、郑恩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二心,必遭天谴。”赵匡胤也在心里想:“我赵匡胤漂泊多年,今日得此两位兄弟,柴荣仁厚,郑恩勇猛,以后定要一起做些大事,不辜负这份情义。”郑恩虽然粗,却也没含糊,心里直愣愣地想:“二哥救过我,大哥看着和气,以后谁欺负他们,我就一棍子把谁打跑!”

三人各自报了家乡、姓名、生辰八字,又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互相之间又磕了八个头,这才站起来。紧接着,三人围坐在伞车旁,拿起酒坛,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烧鸡肉、猪首肉往嘴里塞,馒头一口能啃半个,没一会儿就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精光。

刚要收拾东西赶路,郑恩突然一拍大腿:“二哥,等会儿!我差点忘了个事儿!”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油乎乎的兜肚——这是他装钱用的,因为常年装香油钱,兜肚早就被油浸透了,水都渗不进去。他从兜肚里摸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柬帖,递给赵匡胤:“二哥,这是一个叫苗光义的相面先生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知道。我之前蹚水的时候,多亏了这兜肚油多,柬帖才没湿,不然早烂了。”

赵匡胤接过柬帖,拆开一看,里面还包着八个铜钱,纸上写着六个字:“此钱千博千赢。”再看柬帖上,还有两行小字:“输了鸾带莫输山,赌去银钱莫赌誓。”他皱着眉,心里纳闷:这苗光义上次在东京的时候,就胡说八道,说我有帝王相,被我赶了出去,这次怎么又找上来了?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预言,还是圈套?

他不想让柴荣和郑恩担心,就把柬帖揉成一团,又扯得粉碎,塞进嘴里咽了下去,还故意骂道:“这江湖骗子,就会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谁信他!”其实,他悄悄把那八个铜钱收进了贴身的荷包里——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八个铜钱或许有用。

柴荣看出他神色不对,却没多问,只是说:“贤弟,别跟他一般见识。现在天还早,咱们赶紧赶路,别错过了宿头。”郑恩也在旁边附和:“对!赶路!说不定前面还有好东西吃!”

三人收拾好东西,柴荣推着伞车,郑恩扛着枣木棍走在前面,赵匡胤跟在后面,顺着关西大路往前走。走了快两个时辰,太阳慢慢沉了下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刚好看见前面有个庄子,庄子门口挂着个木牌,上面写着“独龙庄”三个字。

进了庄子,他们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把伞车推了进去。店小二刘三迎上来,脸上堆着笑,却没像别的客栈那样问要不要吃饭。赵匡胤刚要叫他准备晚饭,刘三就先开口了:“客官,实在对不住,我们这独龙庄,就我们这一家客栈,平时只给客人提供住宿,每人收十文火钱,要是想吃酒饭,得自己动手做——我们这儿不管饭,您得多担待。”

赵匡胤皱了皱眉,刚要从怀里摸银子,柴荣就拦住他:“贤弟,不用破费,我车上还带着米呢,酒肉的钱我来出就行。”说着,他从自己的银包里称了一块三四钱重的银子,递给刘三:“麻烦你去买些熟肉、一坛好酒,剩下的就当火钱。”

刘三接过银子,刚要走,旁边的帮工小三子凑过来,小声跟郑恩说:“爷,我们这庄里有个董老爷,叫董老虎,可凶了,平时没人敢惹他,你们晚上别出去乱走,免得惹麻烦。”郑恩拍了拍手里的枣木棍,满不在乎地说:“有我在,别说什么董老虎,就是老虎来了,我也一棍子打跑!”小三子见他不听,只好撇撇嘴,退到一边去了。

柴荣让郑恩去车上把米拿下来煮。郑恩走到伞车旁,打开装米的竹篓,看着里面的米,心里想:二哥和大哥都是有本事的人,肯定能吃,我得多煮点,别到时候不够吃,让人笑话。他也没数有多少米,直接把整篓米都倒进了客栈墙角的铁锅里,又往锅里加了点水——他哪里懂煮米的门道,水加得少了,刚煮了一会儿,锅底就开始“滋滋”响。

郑恩蹲在灶边,盯着锅里的米,心里还琢磨:怎么没香味啊?是不是火太小了?他又往灶里添了几根柴火,等了一会儿,掀开锅盖一看,米还是一粒一粒的,硬邦邦的。他伸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嚼了嚼,觉得虽然有点硬,但挺有嚼头,心里还挺得意:这米煮得挺好,大哥肯定爱吃。

没过多久,刘三买了酒肉回来,柴荣和赵匡胤坐在桌边等着吃饭。柴荣见郑恩还在灶边忙活,就走过去看,一掀开锅盖,差点没愣住——锅里满满一锅生米,米粒还是白的,只是稍微有点软。他皱着眉问:“三弟,你怎么把米煮成这样了?这生米怎么吃啊?”

郑恩还挺委屈:“大哥,我觉得挺好吃的啊,有嚼头!你尝尝,吃了这个,明天走路都有力气!”说着,他还抓了一把生米递过去。柴荣赶紧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这生米我可吃不了。”

郑恩也没在意,拿起一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生米,就着肉往嘴里塞,吃得还挺香。柴荣这才想起竹篓里的米,赶紧走过去看,只见竹篓空空的,一粒米都没剩,他心里吃了一惊:“三弟,这篓米够我吃十几天的,你怎么全煮了?”

郑恩嘴里还嚼着米,含糊地说:“大哥,我怕不够吃啊,你看二哥饭量也不小,全煮了才够咱们三个吃。”柴荣无奈地笑了笑:“罢了罢了,咱们再买些馒头吧。”说着,他又拿了点银子,让刘三去买馒头,自己则和赵匡胤就着酒肉先吃了起来。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透了,三人正准备睡觉,郑恩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疼得他直咧嘴:“坏了,肯定是刚才吃多了生米,得去趟茅厕。”他慌忙跑出房门,往后院的茅厕跑,刚蹲上去,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他使劲儿挣了半天,却什么也解不出来,正着急呢,就听见隔壁房间有人说话,声音还不小。

郑恩心里纳闷:这时候谁还没睡?他悄悄提上裤子,踮着脚走到隔壁房间的窗户边,顺着窗户缝往里看——只见屋里点着一盏油灯,一个脸上带伤、衣服破了好几个洞的汉子坐在椅子上,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手里拿着烟袋,正慢悠悠地抽着。那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被他们打跑的董达!

董达哭丧着脸说:“爹,今天可把我害惨了!我去收税,遇到一个卖伞的,还有个红脸汉子,他们不仅大闹销金桥,还把我的人都打伤了。我本来想把那红脸汉子诱进九曲十八湾,让二魏帮忙抓他,没成想半路上杀出个黑汉子,手里拿着枣木棍,一下就把二魏打死了,我差点也被他打死,好不容易才跑回来。这仇要是不报,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老头正是董达的爹董老虎,他把烟袋往桌上一磕,冷笑着说:“傻儿子,慌什么?你在外面打不过他们,爹坐在家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董达眼睛一亮,赶紧问:“爹,您有办法?”

董老虎眯着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刚才刘三来报,说店里来了三个客人,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还有个卖伞的,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他们现在就在咱们的客栈里!我已经让刘三把前后门都锁好了,等他们睡熟了,你就去叫上家丁,咱们悄悄摸进去,把他们三个全宰了,神不知鬼不觉。”

董达兴奋得直拍手:“爹,您太厉害了!不过那黑汉子力气大,得多叫几个人才行。”

郑恩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咯噔”一下,冷汗都下来了:不好!咱们进了董达的老巢了!他不敢多待,赶紧转身往自己房间跑,推门就喊:“二哥!大哥!不好了!咱们跑到董达家的客栈了!”

赵匡胤和柴荣一听,都吓了一跳。柴荣本来就胆小,这会儿脸都白了,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差点瘫坐在地上:“怎……怎么会这样?他们……他们要干什么?”赵匡胤也慌了,搓着手来回走:“这可怎么办?咱们就三个人,他们有家丁,而且这客栈房间小,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打起来根本施展不开。”

郑恩见他们慌成这样,哈哈大笑起来:“大哥二哥,你们别怕啊!有我在呢!别说他们有家丁,就是来一百个人,我一棍子一个,保管让他们都趴在地上!”

赵匡胤摇摇头:“三弟,不是我怕他们,只是寡不敌众,而且这地方太窄,咱们占不了便宜。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赶紧跑出去,到了外面的大路上,咱们才有胜算。”

柴荣急得直跺脚:“可他们把前后门都锁了,咱们怎么出去啊?插翅也难飞啊!”

郑恩一拍胸脯:“门出不去,咱们翻墙啊!我刚才去茅厕的时候,看见后院有个园子,墙也不高,翻过去就是大路。咱们赶紧走,别等他们来抓咱们!”

三人不敢耽误,赶紧收拾东西。郑恩扛着枣木棍走在前面,柴荣和赵匡胤推着伞车,往后院跑。到了墙根下,郑恩抬头看了看,墙也就一人多高,他往后退了两步,猛地往前一冲,手一撑墙,身子就翻了过去,跳在地上,回头喊:“大哥二哥,快!我接着你们!”

柴荣看着墙,心里直打鼓——他这辈子从没翻过墙,可现在也顾不上害怕了,他伸手抓住墙上的砖缝,脚蹬着墙,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到一半,手一滑,差点掉下来,郑恩赶紧伸手托住他的脚,使劲往上推。柴荣咬着牙,终于爬了上去,他闭上眼睛,纵身往下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嘴唇被磕破了,流出血来,他疼得直咧嘴,却不敢出声,赶紧爬起来。

赵匡胤紧随其后,他身手比柴荣灵活,几下就爬上了墙,又把伞车举起来,递给墙下的郑恩和柴荣,然后自己跳了下去。三人推着伞车,顺着土路往前跑,刚跑出去没多远,就听见后面传来喊叫声:“别跑!抓刺客!”

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灯笼火把亮成一片,董达带着十几个家丁,手里拿着刀棍,正往这边追来。郑恩扛着枣木棍,回头骂道:“董达!你爷爷在这儿呢!有种你就过来!”

三人不敢停留,加快脚步,顺着大路往前跑,灯笼的光越来越远,可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独龙庄的仇,董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路,怕是更难走了。

正是:

灾祸和福气本没有固定的门路,都是人自己招来的;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像影子一样,永远不会离开。

不知道后面追来的人会不会追上他们,想要知道后续,就看下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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