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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变初现

祝望吓得手一抖,过滤膜掉在地上,下意识就想往窗边凑:“外面……外面怎么了?”

“别动!”祝建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让祝望疼得皱了眉,老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现在外面啥情况都不知道,凑过去就是送死!”

祝愿也屏住呼吸,悄悄撩开窗帘的另一角。

雾里,几个身影正以扭曲的姿态走着,胳膊僵硬地晃着,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沾着不明的黑褐色黏液。

还是冬天,院子里的那丛月季,原本刚冒芽,此刻竟长得比人还高,枝条上的尖刺又粗又长,泛着诡异的黑色。

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爷爷,这……□□,好像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可祝建国已经懂了。老爷子抿紧嘴唇,眼神扫过慌乱的家人,最终落在祝愿身上:“别怕,天塌不了。”

下午四点,电力突然中断,灰绿色的浓雾完全遮蔽了阳光,屋里昏暗的如同深夜。

所有窗户的窗帘全部被拉上,保证屋子里的光不会透到外面去,祝家人在客厅中点起蜡烛,橘黄色的火苗在每个人身上跳动。

王秀娟蹲在地上,清点着家里的存粮。

幸好刚过完年,家里的存货还比较足,有米还有谷,油还有几大桶,盐还有一箱多点,各种调味料也还比较足。毕竟这是在农村,也没那么方便,村里人已经习惯了一次性多买点。

灶屋里还挂着腊肉腊肠、腊鸡鸭鱼牛肉,坛子里还收着腌鱼腌肉腌辣椒,瓶瓶罐罐里还装着干萝卜干豆角干莴笋片片,剁辣椒腐乳这些。家里的大冰箱里面还有囤的菜,桌上还有为了过年准备的各种水果、糖果、瓜子花生之类的坚果。这些东西在过年期间不怎么受欢迎,还有好多没吃完,现在的人日子过得都不错,走亲戚的时候基本没人吃。

现在这家里几个人吃,稍微省着点,应该够撑上好几个月。

与此同时,祝愿拿出笔记本,借着烛光写下几行字,字迹工整却带着急促:

1.修复门窗和院门,抵御外来危险

2.清查家里物资,统筹安排

3.做好防护,避免吸入不明雾气

4.减少外出,夜晚轮流守夜

祝建国凑过来,看着笔记本上的字,点了点头:“就按这个来。晚上轮流守夜,三小时一轮,第一班,秀娟跟小望守,第二班我来守,第三班就交给卫党和小愿。”

凌晨5点,客厅格外静,只有蜡烛偶尔“噼啪”响一声。

其他人都已经睡熟,祝卫党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把老旧的镰刀,目光警惕地盯着门口。祝愿靠在沙发上,却毫无睡意,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想再看看外面的情况。

墙角处,母亲精心养的那排多肉植物,此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原本只有拳头大的石生花,膨胀到了篮球大小,肉质叶片泛着诡异的紫红色,还在微微搏动,像有生命似的。

祝愿的呼吸瞬间停滞,她盯着那株石生花,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好像能“感知”到它,能感受到它不断向周围传递着一种混合着贪婪、躁动的情绪

鬼使神差地,她隔着玻璃,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安静点,别乱动。

下一秒,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那株石生花的躁动,竟然真的平缓了些下来,紫红色的叶片也跟着变淡了些。

祝愿猛地一转身,后背撞在墙上,心跳如擂鼓。她握紧拳头,指尖大力掐掌心,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自己的错觉,还是……

就在这时,一阵缓慢而沉重的敲门声,突然从大门方向传来。

咚……咚……咚……

每一声都敲得很慢,却像锤子似的,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烛火猛地晃了晃,橘色的光把祝愿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墙上,跟着颤。

祝卫党抓着镰刀的手瞬间绷紧——他守了快一个小时,连风吹草动都没敢漏,这敲门声来得太突然,又太诡异。

祝愿刚退到沙发边,听见声音浑身一僵,下意识看向爷爷祝建国,老爷子原本靠在椅背上假寐,此刻眼睛已经睁开,眼神沉得像深潭,没说话,只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里屋的王秀娟被惊醒,揉着眼睛刚要坐起来,就被祝建国用眼神按住,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别出声”。祝望也醒了,脑袋从房间门后探出来,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抠着门框,没敢像刚才那样冒失。

“哪个?”祝卫党清了清嗓子,声音刻意压得粗沉,却难免有些紧绷,“这么早,你过来有什么事?”

门外没应声,敲门声却停了。

客厅里瞬间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祝愿的目光死死盯着大门的方向,心里那股不安又涌了上来。先前雾中的嘶吼还在耳边回荡,这时候来敲门的,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祝建国缓缓站起身,脚步放得极轻,走到祝卫党身边,压低声音:“去窗边,从窗帘缝看,别凑太近。”

祝卫党点头,握着镰刀往窗边,撩开窗帘最偏的一角,借着烛光往门外看,雾还没散,看不太清,但隐约能看到一个黑影正贴在大门上,一动不动。

仔细看,那身影比普通村民矮些,穿着传统排扣式样的深蓝色棉袄,是邻居二伯奶奶,她娘家姓张,平时这些小的也会喊她张奶奶,可是她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

可再细看,不对。

张奶奶的胳膊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垂在身侧,她衣服上、腿上、手上沾着的黑褐色黏液,像有生命般,在努力往门缝里渗;她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往下耷拉着,像是没了力气,可刚才敲门的力道,分明沉得很。

“不是……不是张婶的样子。”祝卫党声音发颤,他跟张婶同村几十年,从没见过她这样僵硬的姿态,“你看她的手,还有那衣服……沾的啥?”

祝愿没说话,心脏揪得发紧——那黏液,跟之前雾中身影沾的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刚才感知石生花时的“贪婪”,此刻盯着门外的黑影,竟隐约也能察觉到一丝微弱的、混乱的**,像饿极了的野兽,正往屋里探。

“莫敲了!”祝建国突然开口,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外面雾还没散,不安全,你先回自家屋里待着,等天亮了再讲!”

门外的黑影还是没动,过了几秒,突然一下抬起头。

露出半张脸,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眼睛睁得极大,深绿色瞳孔却没有焦点,死死盯着大门缝。

她(它?)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嗬嗬”的声响,像有东西堵在喉咙里,然后猛地抬起僵硬的手,又往门上砸去。

碰!!碰!!碰!!!

这次的拍门声比刚才重了好几倍,大门被砸得晃了晃,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祝望吓得往后缩了缩,王秀娟赶紧走过去,把他拉到身后,手还在抖,却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

“是异变了!跟雾里那些身影一样!”祝愿顺手拿起旁边的木棍,上前抵住门,话音急促却没乱了分寸,“爸,把旁边的柜子推过来,抵着门!爷爷说过,这门是老木头的,现在可扛不住张奶奶这么砸!”

祝卫党反应过来,立刻放下镰刀,往墙边的实木柜走——那柜子是家里装粮食的,沉得很,正好能抵门。祝建国也过来帮忙,爷俩合力,“嘎吱嘎吱”地把柜子推到门边,死死顶在门后。刚推好,又一声巨响传来,门外的黑影砸得更狠了,柜子都跟着晃了晃。

“小望,去后面把那卷粗麻绳拿来!”祝愿喊着,目光扫过客厅——刚才做防护剩下的过滤膜还在桌上,蜡烛家里剩的不多了,得省着用。她弯腰把手电筒拿出来,这时祝望抱着麻绳跑过来,脸色还是白的,却没再慌,蹲下来帮父亲绑绳子:“姐,这……这张奶奶,还有救吗?”

祝愿顿了顿,心里发涩——她在公司研究过植物病害,可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的异变。她抬头看向门外,黑影还在砸门,“嗬嗬”的声响没停,心里清楚,恐怕是没救了。

“先顾着咱们自己。”祝建国接过话,严肃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雾还没散,说不定还有别的变异的人或东西过来。卫党,绑好绳子后,再去检查一遍窗户,尤其是后门的,那边靠着菜园子,野草多,怕有情况。”

祝卫党应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麻绳一圈圈绕在柜子和门把手上,系了个死结。王秀娟这时端来两杯温水,递给他俩:“喝点水,缓口气。这黑影总在门外,也不是办法啊,咱们总不能一直躲着。”

祝愿接过水杯,没喝,目光又落在了墙角的多肉上——那株石生花已经完全平缓下来,紫红色淡了不少,却还是比原来大一圈。

她试着集中精神,往门外的方向“感知”。

能察觉到一种跟石生花类似的、混乱的气息,只是更狂暴,更具攻击性。

“或许……能试试。”祝愿轻声说,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试啥?”祝卫党皱眉,“你别想着出去,外面太危险!”

“不是出去。”祝愿摇摇头,指了指门外,“我刚才能让石生花安静下来,或许……也能影响到外面的……它。我先试试,要是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祝建国盯着她看了几秒,没立刻反对,只是叮嘱:“小心点,要是有不对劲,马上停。卫党,你先去后面加固,小望,你握着镰刀,盯着门,一旦有情况,立刻保护你姐。”

祝愿点头,走到离门不远的地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她试着把刚才安抚石生花的意念放出去,朝着门外的黑影,轻轻“说”:别砸了,安静点。

一秒,两秒,三秒……

门外的敲门声,竟真的慢了下来,“嗬嗬”的声响也弱了些。

祝望眼睛瞪得溜圆,下意识捂住嘴,怕自己喊出声。王秀娟也愣住了,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

可就在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哗啦”的声响,像是藤蔓拉扯树枝的声音,紧接着,是另一个黑影的嘶吼——比门外的更响,更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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