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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柱训练

午后阳光炽烈,训练场上的尘土被激荡得四处飞扬。我本是循着惯例想去看看实弥,却被后山传来的、远超平常对练程度的可怕动静吸引了心神。

刚靠近,那如同实质般的杀气就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下意识地躲在一棵粗壮橡树后,屏息望去。

场中,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正在激战。实弥的进攻如同他的呼吸法,是纯粹而狂暴的风,每一击都带着要将对手撕裂的狠厉,白色的刺猬发因剧烈的动作而飞扬,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骇人的战意。富冈先生则像深不可测的水流,以绝对的冷静化解着这狂猛的攻势,但他的眼神同样锐利,没有丝毫退让。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吵成这样…】)我暗自忧虑,深知实弥那一点即燃的暴躁脾气,也隐约察觉到富冈先生那沉默寡言下偶尔会刺痛人的笨拙。

就在我心焦之际——

咔嚓!咔嚓!

连续两声刺耳的爆裂声几乎同时炸响!两人手中饱经摧残的训练木刀竟不堪重负,同时从中断裂!木屑四溅!

巨大的反冲力让两人都后退了半步,剧烈地喘息着,却仍用半截断刃指着对方,那紧绷的、一触即发的氛围预示着下一瞬可能就是更危险的肉搏!

“请等一下!不要打了!”

一个焦急清亮的声音骤然插入。炭治郎背着木箱,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勇敢地张开双臂拦在两人之间:“不死川先生!富冈先生!请快停下!”

“滚开!臭小子!这里没你的事!”实弥头也不回地厉声咆哮,目光如刀般钉在富冈义勇身上。

炭治郎却异常坚持,他看向实弥,大声喊道:“不死川先生!您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又没吃到最喜欢的萩饼,心里不痛快啊?!”

“萩……饼?!”实弥所有的动作和表情瞬间凝固了。那滔天的怒火仿佛被骤然冻结,只剩下全然的震惊和一丝措手不及的慌乱。(【这臭小子……怎么会知道?!】)

一直沉默的富冈义勇闻言,淡漠的脸上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他似乎想确认什么,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用一种听不出情绪、平淡到近乎呆板的语调开口:“你……喜欢那个?”

在这剑拔弩张、充满火药味的时刻,这句过于平淡的询问,配上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在羞愤交加的不死川听来,无疑是极致的嘲讽和挑衅!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实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冲着富冈义勇发出怒吼。

炭治郎却误以为他是在否认,情急之下想要拿出证据,语速飞快地继续道:“是真的!我不会闻错的!您身上经常有萩饼的味道,虽然很淡!有时是豆沙馅的甜香,有时是豌豆馅的清香,还有好几次您从外面回来,袖口都沾着一点点黄豆粉……”

“闭!嘴!!”心底最私密、最不愿被人知的偏好被当众(尤其是在我和富冈面前)毫无保留地揭穿,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实弥的理智!暴怒之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挥臂一搡!

“砰!”

这一下含怒而出,力道惊人。炭治郎根本来不及反应,胸口被狠狠击中,痛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脑袋磕了一下,顿时失去了意识。祢豆子的箱子也哐当一声砸在旁边。

“炭治郎!”我的心猛地揪紧,失声惊呼,再也顾不得隐藏,从树后冲了出来,扑跪到他身边。

我小心地托起他的头,看到他额角迅速红肿起来,渗出血丝,心疼得不行。我急忙掏出干净的手帕,轻轻按压在他的伤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炭治郎?炭治郎?能听见吗?”我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希望他能醒过来。

而就在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昏迷的炭治郎身上时,我没有立刻看到,我的出现以及我对炭治郎毫不掩饰的关切,让场中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

实弥猛地转过头,看到突然出现的我,眼神中的狂怒瞬间被惊愕取代。当他看清我正无比紧张地抱着炭治郎,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额角时,那惊愕迅速沉淀为一种极其复杂晦暗的情绪。他的嘴唇死死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绷得紧紧的,握着断刀残柄的手捏得骨节发白,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他整个人像一座即将喷发却又被强行压抑的火山,那双锐利的紫色瞳孔死死锁在我触碰炭治郎的手上,里面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烦躁、被忽视的刺痛、以及一种强烈到几乎无法掩饰的……占有欲和醋意。但他最终只是死死地盯着,硬生生克制住了任何言语或动作,只是那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让周围的阳光都冷了几分。

(【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就那么在意那小子?】)

(【……可恶!】)

富冈义勇沉默地看了看几乎要爆炸的实弥,又看了看我和炭治郎。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了过来,然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事——他脱下了自己那件双色羽织,动作略显僵硬但仔细地盖在了昏迷的炭治郎身上,似乎想为他遮挡一下灼人的阳光,然后就沉默地站在了一旁,像是在等待炭治郎自然转醒。

这个细微的、带着一丝笨拙关怀的举动,似乎更加刺激了实弥。他极其烦躁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啧!”

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待在这里一秒,猛地转身,一脚将地上的断刀残骸狠狠踢飞,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一身几乎凝成实质的怒火和醋意,大步流星地冲离了训练场,那紧绷的背影写满了“生人勿近”和极度不爽。

我知道,他这次的气,恐怕比和富冈先生打斗时更盛,也更复杂。

我抬起头,看着实弥绝尘而去的方向,心里乱成一团。担心炭治郎,又莫名地为实弥刚才那强烈却克制的眼神而感到心悸和一丝……歉意?

富冈义勇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像一尊守护的石像。

阳光依旧猛烈,训练场上尘埃落定,却弥漫着比之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

我看着身上盖着义勇先生羽织、昏迷不醒的炭治郎,又想起实弥最后那个负气离开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萩饼吗……或许,下次见面时,我该试着带一点给他?这个念头悄然浮上心头。

训练场的尘埃终于落定。在确认炭治郎只是轻微脑震荡,被富冈先生和匆匆赶来的隐部队成员妥善送往蝶屋后,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但另一件事,却沉沉地压在心口——实弥最后那个克制又醋意翻涌的眼神,以及他负气离开的背影。

阳光依旧明亮,我却觉得有些燥热难安。

萩饼……

那个被炭治郎捅破的秘密,此刻在我心里反复盘旋。想象着那个总是凶巴巴、仿佛要撕碎一切的男人,竟然会偷偷喜欢这种柔软甜蜜的食物,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或许……这是个机会?

一个打破眼下这尴尬僵局,或许……也能稍稍靠近他一点的机会。

没有太多犹豫,我转身朝着镇子上那家颇有名气的和果子店走去。

——

不死川宅邸一如既往的安静,甚至带着点冷清,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习惯于用沉默和距离感包裹自己。我捧着刚刚买来的、还散发着温润甜香的萩饼盒子,站在他的房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稍微加重了点力道。

“……谁?”终于,里面传来他硬邦邦、带着明显不耐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依旧极差。

“是我。”我轻声应道。

里面沉默了片刻,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静。门被猛地拉开一条缝。

不死川实弥站在门后,他已经换下了训练时汗湿的衣物,穿着简单的深色浴衣,白色的头发似乎随意擦过,还有些凌乱。他看到我,眉头习惯性地蹙着,紫色的瞳孔里情绪复杂——残余的怒气、未消的醋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干嘛?”他的语气很冲,视线扫过我,最后落在我手中那个过于精致的盒子上,眼神里多了点探究和警惕。

我鼓起勇气,将手中的盒子稍稍递前一些,声音放得更软:“那个……我去买了点萩饼……你想吃吗?”

“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几乎是脱口而出,“谁、谁要吃那种甜腻腻的东西!多管闲事!”

果然是这样反应。我心里有点想笑,但更多是觉得他这样实在有点……可爱。

“可是我买都买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又无害,甚至带着点委屈,“而且,是豆沙馅和豌豆馅两种口味,听说都很不错……我一个人吃不完会浪费的。”

他死死瞪着那盒萩饼,又瞪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盒子上瞟。

(【……豆沙和豌豆……她怎么知道……】)

(【……可恶!看起来好像不错……】)

(【……但这样就屈服太丢脸了!】)

僵持了几秒,他极其烦躁地“啧”了一声,猛地侧过身,粗声粗气地说:“……随便你!要进来就快点!”

这几乎就是默许了!我心里一喜,赶紧端着盒子走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简洁到近乎空旷,没什么多余的装饰,一切都井井有条,甚至有些冷硬。我跪坐在矮桌边,小心地打开盒子,将两排圆润可爱、分别点缀着不同颜色豆粉的萩饼展现出来,甜糯的香气立刻在房间里淡淡散开。

实弥磨磨蹭蹭地在我对面坐下,眼神飘忽,就是不肯看那盒萩饼,耳朵尖却红得透彻。

我拿起一个豆沙馅的,递到他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哄劝:“尝尝看?据说这家店很有名。”

他瞥了一眼递到眼前的萩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僵持了半晌,他才像是终于败下阵来,极其快速地、几乎是抢夺一般从我手中接过了那个萩饼,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他咀嚼的动作很快,腮帮子微微鼓起,脸上还带着点凶狠的表情,仿佛吃的不是甜点而是仇人。

但很快,那凶狠的表情微微凝滞了。萩饼软糯香甜的口感,恰到好处的甜度,以及细腻的豆沙馅,显然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紧绷的嘴角似乎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一丝,接着又咬下了第二口,速度明显放缓了些。

我托着腮,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心里软成一滩春水。

“笑什么!”他立刻瞪我,语气凶巴巴,但因为嘴里塞着食物,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点含糊的可爱。

“没什么,”我摇摇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只是觉得……很好吃的样子。”

他噎了一下,耳朵更红了,粗声反驳:“……一般般吧!太甜了!”

可他说着“太甜”,手却很诚实地伸向了第二个豌豆馅的。

看着他别别扭扭却又诚实享用甜食的样子,训练场上所有的紧张和醋意仿佛都被这甜糯的香气融化了。阳光透过窗棂,温暖地洒在我们之间,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宁静和……甜蜜。

“那个……”我轻声开口,“炭治郎他没事了,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富冈先生送他去蝶屋了。”

提到炭治郎,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又沉下去几分,哼了一声,没说话,但周身的气压明显又低了些。

我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说清楚:“我当时只是担心他受伤,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

他沉默地吃着萩饼,过了好一会儿,才极其小声、几乎含在嘴里地嘟囔了一句:“……那小子话太多。”

这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让步和……变相的承认吃醋了。

我心里甜丝丝的,比嘴里的萩饼还要甜。我又拿起一个豆沙馅的,递到他嘴边,这一次,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拒绝,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

“以后……”我看着他,声音轻柔,“要是想吃萩饼了,可以告诉我,我给你买。”

他的动作彻底停住了,抬眸看着我,紫色的瞳孔里映着我的身影,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着,最后都化为一种深沉的、专注的凝视。他没有回答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那样看着我。

然后,他忽然伸出手,不是接过萩饼,而是用略带薄茧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沾到豆粉了,笨蛋。”他的声音依旧有些硬,但动作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笨拙。

我的脸瞬间爆红,心跳如擂鼓。

他收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继续啃着手里的萩饼,只是那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同样不平静的内心。

房间里,甜香四溢,阳光正好。所有的争吵、醋意和别扭,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无需言明的缱绻情愫。

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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