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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咳咳

好的,当我们的小唐将冰粉碗从脸上抠下来,收拾好自己听墙角听来的珍贵手稿,她还是一条好汉。

当然,她不是有意来八卦的。一是秦佩为了答谢资助她之后开一场签售会,随签发行番外特典小册子,亟需灵感;二是顺道帮秦佩带一条口信,请南朔去一趟王府。

于是前一炷香还说着不出门的南朔不得不起身洗漱出门,临走前不忘跟姜行说晚上回不来,别留门。

“每次佩佩召他进府都这样吗?”唐朝岁留下陪孤寡守空房的姜行喝茶,顺便揉揉脸消消印子。

姜行静静地望着墙头摇动的春叶。它们总会被更炽热的夏果取代,留下一地短暂绚烂的春泥。

“前两天新任大司马攻入京城,一把火烧了那些闲言碎语,大丰名存实亡,”他说,“现在各地王爷侯爵都惴惴不安,蜀王自然不例外。”

“孟非云烧京城比上一世提前了整整十年,烧完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俩就都不知道了。”唐朝岁翻着自己的手稿,“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你怎么进来的,没看见我这院子新挂的牌匾吗?”

唐朝岁自豪地挺胸,“钻狗洞!”

姜行被她逗得哭笑不得,罚她自己跑一遍门口读读那几个字。

“镖局?”唐朝岁风风火火地冲回来,“你要开镖局!?”

“我姐生前在绵虒,除了教书,也一直在学习与帮忙镇子上代代相传的丝绣手艺,之前清明的时候翠翠不是也送了一些香囊绣品吗?”

姜行将茶壶边擦水的帕子展开,帕角的一端绣着一对歪歪扭扭的鸳鸯,“不过她自己学艺不精就是了。”

“我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的这些,跟县民和南为商量了一下。绵虒现在百废待兴,若是绣品有销路,也算得一个来钱的好法子。”

这是他第一次萌生属于自己的想法,决定去做些什么,好告慰沉睡在这片土地下的姐姐。

“怪不得你盘了这么大一个院子。”唐朝岁仰头看着这还在修葺的屋子,“这要不少钱吧,你够么?”

“……”姜行的沉默足以说明问题。

唐朝岁解下了腰间的钱囊,碎银元宝哗啦啦地落在桌子上,被她一拢,都推了过去。

“不,这——”

“别跟兄弟客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唐朝岁干脆地打断了他的推辞,“为什么不跟南朔借?”

“他那个人,跟他说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帮你忙,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现在战事政局都够他喝一壶的了,”姜行顿了顿,抿了抿唇,“再说,我也不能总是靠他。”

“你们俩现在这样,”唐朝岁抱胸,审视着他,“心意是通了没通?”

姜行叹气。

“半通不通,如通。”唐朝岁精准地总结。

“……他上次与我表白,被南为打断了,也就没后文了。”姜行拿她那两颗碎银在石桌上敲,“我不想逼他,我不想让他觉得是在勉强。”

唐朝岁痛心疾首拍桌,“受不了你们水进度!你知道强扭的瓜多甜吗!”

姜行困惑地看她,后者颇为遗憾地喟叹一口,承认自己有醒脾墙纸狗血爱的成分在,口若悬河出口成章,言语贯通中古略有超纲,把姜行说得一头雾水。

“行了行了,本小姐免费帮你们推动剧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嘛——”她大手一挥,“听懂掌声!”

姜行没听懂也给她捧了个场,掌声未落见她拍案而起,一个旋身坐到桌上,翘着二郎腿冲他挑挑眉。

“姜哥,说说你爱的普雷,我帮你兑现。”

姜行看着她从自己的手稿中挑选出了几张,摆在他面前。指口,腿口,口口——姜行稍微翻了翻,发现她还与时俱进地更新了好几张。

“……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他抬起头,对上女人兴奋的眼。

“为什么全是口。”

“因为这里是绿色自宫文学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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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来临之际,姜行的镖局修葺完毕,开业大吉。

开业的那天南朔还在蜀王府与秦佩商议军备粮草相关,蝉声阵阵,他望着窗外发呆愣神,感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瞳年……南瞳年……南朔!!”

秦佩将茶盖敲到第五次的时候,南朔终于回过神,看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之前说的你听进去多少?”

“……呃,到陆安王多次召我入府为官?”

“是啊,”她用指节敲了敲桌上堆叠的书信,“你在我这儿挂个闲职我还能替你挡一挡,一来好让他别这么狂轰乱炸下去,二来我总按谋士的计价给你付钱也不是个事儿。”

“不,早就说过,”南朔坦然道,“我此生不再入仕。”

秦佩再叹一口。

入仕为官便代表了立场,便会树敌,以他的才智只多不少。政局诡谲,他怕再不得不与姜行为敌,打定主意走中庸之道。秦佩不是不理解,可招贤纳士是诸王于乱世立足之本,她能沾一时的光,可年少情谊又能保到何时?

这不,陆安王的橄榄枝隔着大半座山都递了进来。

“阿行的镖局开在锦官,姜舟的骨灰也洒在这儿,我家更是世世代代躬耕于此,”南朔失笑,“秦佩,思虑过度老得快。”

“我都这么焦虑了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秦佩白了他一眼,“快说要把陆安王干死。”

“我是打算去见他。”

“……一个人?”

南朔好整以暇,“一个人。”

这是眼睛恢复了人又精神了,秦佩摸着下巴打量着他,正思考着把他拷在王府打黑工的可能性,窗外轰隆隆响起一阵炮仗。

“坏了,”南朔一拍桌子,“我就说忘了什么,今天姜行的镖局开张。”

之前姜行筹备的时候他忙着政局没怎么帮忙,允诺无论如何剪彩时一定要来,这下倒好,也忘了个精光。

现在收拾收拾出门也不知道来得来不及——来不及了。他还没动身,唐朝岁就牵着傅闻弦推门而入,把精致的香囊递给他。

“开张时送的,嫂嫂说哥哥没来,让我替你拿一个。”

“……谢谢。”

“嫂嫂还说让你不要担心他,注意休息,不要操劳过度,”傅闻弦舔着糖人说,“他明天就跟望月走第一趟镖去啦。”

南朔捏着香囊,被她补刀补得胸口痛。

唐朝岁也把糖人咬得嘎嘣响,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屋里转,秦佩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又要整活。

“人之缺憾十有**,”下一刻唐朝岁一个摇身上前,喟叹着拍他的肩膀,“比起追悔莫及,弥补是不是更重要?”

“……怎么?”

大夏天的,南朔平白感觉周身泛出一股寒意,之前她说要写话本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听我的保君满意,”唐朝岁从怀中甩出一张画,“用这个姿势,直击要害。”

“噫呀!唐朝岁!”秦佩口不择言怒骂一声,捂着傅闻弦懵懂纯良的眼睛,一脸嫌恶地夺门而出。

剩下的南朔对着这张春宫图,觉得可能装瞎更友好一些。

“哦对,你看不见,我给你念哦。”唐朝岁抖了抖纸,深吸一口气,“口口事前准备其一——”

“等等等等等——”南朔破了功,一把抬手拦住,生无可恋气若游丝地吐出不甚清晰的小字。

“……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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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子摇曳,晦涩不明。

姜行站在自己的床边,沉默,再沉默。

南朔是洗了澡来的,姜行确定,因为他掀开软毯的时候闻到一股清淡的松竹香,混杂着浅浅皂角气味弥散在空气中。

等等。

他看着自己床上躺着打瞌睡的南朔,觉得一定是掀毯子的方式哪里出错了,于是合上又来了一遍。

人还在那儿,被他毯子的风扇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了身。

“早啊,姜行。”他打了个哈欠。

“……早?”姜行扫了一眼乌漆麻黑的天,“你不会梦游过来的吧?”

“谁梦游之前还洗个澡。”

姜行哑然地张了张嘴,看他一脸再多问一句就滚房顶上睡的模样,默默铺平了毯子躺到他身侧。

——这不怪他,南朔忙于政事,白天开张时都没来,谁能想到晚上掀开被子多一个大活人。

南朔打了个哈欠,贴着他重新躺下。

“要去哪里?”

“扬州,九江到金陵一带,那边的富商似乎对蜀绣很感兴趣。”

“要去多久?”

“两三个月左右吧。”

“这么久,怎么都不告诉我。”

“久吗?对你应该很快吧。”

南朔微微抬起眼帘,“你生气了?我是因为——”

“没有。”姜行打断他,“……至少没有对你。”

他知道南朔殚精竭虑也是在为蜀中和未来做打算,他只恨自己没有政治才能,连绵虒那一个小小的县城都够吃力,这时候只能看着南朔一个人操劳。

开镖局也是希望能多少减轻一下他的负担。蜀中山路难行,驿站都设得少,若是能将绣品发扬光大,也能开通商路丰盈仓廪,好为之后的动荡做准备。

“我这里太简陋……是不是有点热?”姜行坐起身,“我还是去外侧睡——”

“回来。”

胳膊被南朔拖住了,姜行没想到他用这么大力,连带着他的胳膊肘都撞在凉席塌上,冰凉的气息沿着胳膊一路上爬到肩胛。

当细碎的吻落在耳后根的时候,姜行才意识到刚刚爬上胳膊的凉意不来自凉席,而是南朔的手指沿着他的皮肤游走,从肩胛滑到胸襟,再像是冰块一般一点点渗透到腰腹。

“等……!”

姜行捉住了他要继续往下的手,入夏的天气,他的手却仍然冰冷,指尖在微微发抖。

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面容,露出来的半边面颊早已被粉热浸透直至耳根,唇微微抿起,在咬着内侧的软肉。烛火一晃,他的睫翼就轻轻一抖,眼底的流光快要被他这一抓抓碎了。

这时候要是多问一句……姜行怕他也碎了。

“我……你……”他小心翼翼松开他的手,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你想做什么都行,别、别乱来就好……”

他眨了眨眼,身形一晃,覆了上来,薄衫从肩头滑至手肘,露出一节保养得当的皎洁皮肤。

“什么叫乱来?”

姜行被他压进身后的软枕里,还不忘托着他的腰胯,怕他一个脱力跌下床。这些天的好生休养终于让这具过分清瘦的身躯长了些肉,衣衫下的苍白皮肤泛起血色的粉,被暖黄的烛光衬得金粉,珠光宝气宛若沧海遗珠。

“……这就算。”他摸了摸鼻子,眼观鼻鼻观心要把他落下的那一截衣衫盖回去,却被推开了。

“这才哪到哪。”

他忽然笑了,笑得狡黠。

姜行被他弯起的眉眼照得晃神,还没从那得逞的笑中回过味来,就眼睁睁见他的手指钻进胸襟一路下滑,落进被软毯覆盖着的深处。

“你、你别……”

姜行话没说完,就被别有用心又意味深长地捏了捏。

“明明这么精神。”

“所以我早说要去外面睡——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姜行揉着鼻子嘀咕到一半,就见他慢慢沉了下去,软毯隆起一小块,像是那种地底打洞的兔子窸窸窣窣移动到深处。

“……”

姜行被烛火照得有点眼晕,试着伸手拉软毯,却不曾想他忽然把毯子掀开一个小口,扔出一句话。

“不准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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