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不合。”姜锦在镜中和浴桶中的男子对视上,“臣就不打扰四殿下沐浴了。”
“姜录事穿着脏了的衣裳是想殿前失仪吗?”四皇子缓缓起身姜锦赶忙背过身去离开偏殿,一阵风吹过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四殿下这是何意?”姜锦转身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四皇子怒道,
“姜录事不必害怕,你是卫疏的夫人我又怎么会对你动粗呢?”四皇子拿起茶盏吹去上头的浮沫笑着,“可是你这样的美人卫疏居然也会不心动吗?”
“四殿下,我的婢女已经帮我去拿衣裳了,若是让他人看见你我共处一室怕是会损了四殿下的名声吧?”姜锦捏住了手臂上的臂钏时刻防备着面前的人,
“姜录事还真是有底气,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你就这么笃定卫疏一气之下不会杀了你?”四皇子慢慢上前姜锦瞧着时机成熟立刻抛出了迷药,但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尖,
“阿锦?”姜锦顾不上其他开了殿门朝着卫疏低声说道:“我好像犯了个错。”
卫疏看见姜锦身影赶忙将她搂进怀中,“我不小心闯了进来,四皇子不让我走我就迷晕了他。”姜锦感觉有些热外头的冷风吹到自己身上如同夏日暖阳一样,
“卫疏要麻烦你帮我善后了。”姜锦头有些昏沉地抓住卫疏的手臂,
“阿锦,你怎么了?”卫疏打横抱起姜锦她的眼神已经迷离,“我好热,是不是到夏天了?”
“将军?”雪芽带着阿北姗姗来迟,“麻烦告诉昭阳公主今日之事我会亲自向四皇子殿下讨个说法!”
雪芽看着姜锦有些发红的脸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四皇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奴婢会告诉殿下的,将军赶紧出宫吧。”雪芽瞧着姜锦难受的不醒心里对四皇子又不喜了几分,
安车上姜锦扯着官服看着有着三个身影的卫疏,“卫疏你怎么变成三个人了?”姜锦咬破了舌间保持了几分清醒但身上的燥热不减,
“我是不是中药了,该死的四皇子我一定要让他粉身碎骨!”姜锦说着便往口中灌水,但冷水入口依旧没办法减轻身上的燥意,
“马上要回府了!”卫疏用系带绑住了姜锦的手臂,“不要再伤害自己。”姜锦忍住了咬唇的冲动倒在了卫疏身上,
“我好难受啊。”姜锦只有靠着卫疏时才能感受到几分凉意,
“将军,冷水准备好了!”周从看着卫疏抱着姜锦飞奔回院子,只留下扬起的尘土留给众人,
“阿锦,泡了冷水就会好了。”卫疏替姜锦解开手腕上的系带又小心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一只带着热意的手握住了卫疏的手,“我不看你,你自己来。”卫疏想背过身去下一瞬姜锦如柔软的藤蔓般缠了上来,
“卫疏,我们圆房吧。”姜锦搂着卫疏的脖颈眼神虽然迷离但却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阿锦你中了药现在不清醒,我们先解了药再谈其他的。”姜锦勾住卫疏的蹀躞带使劲将他拽到了榻上,
“我知道你是卫疏这就够了。”姜锦用手摸着卫疏的脸颊,“阿疏我爱你,我想成为你最亲近的人,难道你不想吗?”
姜锦仰着头原本肃穆的官服如今变得皱皱巴巴,脸上的几分潮红更是显得她像只盛开的梅花,
“阿锦,今晚你没有退路了。”卫疏放下了床幔小心替姜锦脱下官服扔到地上,冰凉的蹀躞带和温热的官服缠绕在一起,
姜锦的之间划过卫疏的肩背,眼睛却一直看着卫疏的脸,“看见你这张脸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的。”
卫疏惩罚似地咬了口姜锦的锁骨,姜锦吃痛地叫出了声因着药效那声音都柔了几分,
“阿锦,我爱你。”卫疏慢慢的慢慢的姜锦却依旧疼得满头大汗,便是药效都没能减轻姜锦的疼痛,
“这比中箭还要疼!”姜锦吃痛地咬住了卫疏的肩膀,“不能我一个人痛!”
“好,我陪你。”卫疏爱怜地看着姜锦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外头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只剩下孤寂的北风,屋内佳人入怀心心相印灵魂相融,
蜡烛烧完了一根屋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下,姜锦被卫疏紧紧抱在怀里,额间的汗水打湿了锦枕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锦,我抱你去沐浴?”姜锦扯着沙哑的声音喊道:“不要,我让阿北扶我去!”
姜锦没有忘记卫疏在榻上的样子,虽然温柔但骨子里的想把自己留子身边的执念没有变,
姜锦胡乱穿上寝衣对着外面唤着阿北,阿北带着披风裹住了姜锦随后扶着脚步虚软地她来到了温室,
“夫人,您先泡会儿。”阿北替姜锦擦着手臂,拿着了些花瓣放在了水中,
“娘子这个要用吗。”阿北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了姜锦手掌上,
姜锦没有任何犹豫地吃下了一颗药丸,“我如今不适合有孕,桑州多险朝堂漂泊,现在我没把握安全生下孩子。”
姜锦感受着热水冲刷着身上的疲惫,“让人查查四皇子,这个人不简单说不定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想法。”阿北替姜锦揉着头温室的雾气看不出姜锦脸上的神色,
“夫人,桑州那边一切正常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您去。”姜锦拿起一片花瓣慢慢撕开,
“无事,反正总是要面对的。”阿北替姜锦放好寝衣又添了些热水才离开了温室,
月色照应在湖面娄暄站在亭中身上的斗篷被风微微吹动,
“殿下。”雪芽看见娄暄的神情便知道她心里不痛快,
“这宫里还真的恶心。”娄暄看着黑夜笼罩下的皇宫格外肃穆但里头也隐藏了许多恶意,
“四皇子已经送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今日是意外还是有意设局。”雪芽在宫里多年自然看过不少下作的手段,
“那就查,贵妃还没成为皇后就把这宫里治的一团糟,那宫宴旁人不知道难道本宫还不知道吗?”娄暄拿起一颗石子随意丢进湖里,
“以卫疏的性子今日算计了阿锦,明日老四的报应就要来了,他可不是个慈悲的人现在京中都觉得他对阿锦情深似海可也不想想对其他人他可曾有过手软的时候。”娄暄坐在亭里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夜半十分王知月小心谨慎的来到亭中,直接跪在了娄暄面前,“是奴婢不知好歹求殿下再给我次机会!”
王知月将头磕得砰砰作响,这段时间她在掖庭生不如死,吃馊饭做苦力甚至有些内侍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王娘子不是攀上了五弟吗,怎么没有求他护着你?”娄暄在月光下如同仙子一般但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的杀伐果断的性子,
“五殿下日理万机,自然是顾不上奴婢这种蝼蚁人的生死。”王知月原本入宫时心中还有着几分傲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宫里的陷害手段参差不齐她突然有些害怕,
后来攀附上了五皇子就想摆脱娄暄,却不曾料到五殿下如今是不会为了一个掖庭婢女劳费心神的,
“本宫这里是不会留着背主的人的,原本以为你还算有几分脑子说不准能够勾住老五进入他的院子,没想到你不仅愚蠢还是背主。”娄暄拿着手炉王知月却被湖风吹得瑟瑟发抖,
“奴婢愿意立誓此生绝对不会背叛公主殿下,否则身首异处穿肠烂肚!”王知月知道娄暄是她在这后宫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虽然与虎谋皮没有好下场但是她没办法忍受掖庭宫人的欺压了,
“老□□流,你可以从他入手但是不要再愚蠢了,本宫会适时让老五看见你的忠贞,至于你如何吊着老四又如何让老五回心转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娄暄将手中剩余的石子丢进王知月怀里,
“你现在早不是刺史之女了,但是你身上的王家血脉却是你的催命符,谁不想尝一口王氏贵女的味道,你不过是他们闲暇的谈资炫耀的战利品罢了。”娄暄看了眼低垂着头发抖的王知月,
“不过你该庆幸你还留着性命,没有像你父兄一样命丧黄泉,这也算给女子一丝的好处了。”娄暄挑起王知月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老四老五都不是省油的灯,本宫不希望你成为一颗废棋,好好想想该如何去做今夜之后会和往常一样,王知月动动脑子本宫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雪芽扶着娄暄离开了亭子,看着王知月笔直的身影雪芽有些不解,
“殿下何必留着有异心的人,若是想要美貌宫婢这宫里可不缺。”娄暄笑着摇摇头,
“可她们都不是王氏女,那种被金玉堆砌起来的傲气是旁人没有的,看着教坊司些不要让他们做的过火,那些人我还有用。”娄暄带着雪芽悄无声息地回了宫,一切如旧但又有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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