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商一言止住了笑声，道： “继续说。”
“继续说可以，但是不是应该给我足够的氧气，这样我才有力气啊。你说是不是？”
祁墨微笑道，别看他现在还游刃有余，但其实缺氧的时间过长，他的大脑已经快要宕机了，四肢也一点力气也没有。
现在还能跟商一言在这儿讨价还价，完全是靠毅力支撑了。
要是商一言不信他的话，或是中间再出半点问题，他的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可是他又怎么会甘心呢？毕竟都努力这么久了。
所以啊，只能根据已有信息，赌一次万无一失……
商一言右手抬起，后面的研究人员见状立马上前把装置开启。
氧气缓缓放出，祁墨耳后的鳃张开深吸了一口氧气，只觉得整个人都缓过来了。
商一言：“说吧，你说实验失败是怎么回事。记住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祁墨听见商一言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也不害怕，语义里带着嘲讽道：“贵组织研究了这么多年，想必是连海灵珠的能量来源也没调查清楚吧。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只研究出一个连形状都没有的能量体。”
听见祁墨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一愣，他怎么知道的，还知道这么多。但随即，反应过来后就是一怒，这不是嘲讽他们实力不行，这么多年没做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吗？
这不是想害他们吗？在老板面前暗讽，甚至不能谁是暗讽了，这是明晃晃的嘲笑他们实力不行，要是老板一生气，他们的性命堪忧啊！
有的人更是直接出声，“老板，这是……”但话还未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让商一言一个眼神堵在了喉咙里，紧接着就死死的底下了头，生怕商一言再注意到他。
“这么说吧，世人都认为是海灵珠成就了人鱼族。可是，其实不然啊！海灵珠和人鱼族一直都是相互成就的……”
“海灵珠作为人鱼族至宝，千万年前便已存在。在海灵珠力量最盛之时，人鱼族诞生了，祖先们认为是海灵珠让人鱼族得以从无尽的海底深渊拥有新生，所以，自那以后海灵珠就成为了人鱼族世世代代所供奉的族中至宝。
可他们不知海灵珠其实一直是需要能量来源的啊。只是刚好人鱼族那时出现，刚好被海灵珠选中罢了……”
说到这里，祁墨停下了。他看向商一言恶劣一笑，“想知道海灵珠的能量来源是人鱼族的什么吗？”
商一言不语，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祁墨，那目光有如实质，沉重地压在祁墨的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祁墨的心脏跳动。
“怦、怦、怦——”
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祁墨紧绷的神经上。祁墨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就在他要怀疑自己说错了，要张口找补时。
商一言终于有了动静，却不是开口。那双黑眸几不可查地眯了一下，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冷的光，如同寒冰折射的锋芒。
然后，在祁墨全神贯注的警惕中，商极其缓慢的、对他点了一下头。
[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又没思路了……要死了啊，果然文写一半就弃会遭报应的[爆哭]读者宝宝们你们会为我加油吗？
读者：会的会的，作者大大加油！
好叭，我纯属自娱自乐，毕竟我还一个读者都没有……
先发，没灵感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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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活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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