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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军一罪:接驾来迟

乡村大巴穿过中间的水泥路,停在路口,李拓云跳下车,和路边的老人挥手招呼,跑回家里。打开门放下行李,拿起镰刀出门去田里帮忙割麦。

五点的天也很热,李拓云刚割完三平米的麦子,额头上全是汗,她停在石像下,仰头喝水,望着面前这尊石像。

石像超过十米,站在它的脚下看不清它的面容,远远看过这尊石像的人都说它和李拓云很像。李拓云自认为长了一张大众脸,连石像都和她撞脸,石像下刻着的碑文她不认识,文物局也没人能翻译出文字的含义,李拓云没空管碑文是什么意思,她要继续割麦。

天渐黑,石像周围的麦子全部割尽,爷奶的身影混在夜色里,李拓云站在麦田里歇气,麦田里多出一个不熟悉的黑影,李拓云以为是住在隔壁的表公,喊了一声,“表公,回家啦?”

人影不回应,逐步向她靠近。

李拓云看得清楚,对方穿着一身甲胄,长发梳成冠。

她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有人拍照。

对方停在十米外,紧盯着李拓云,眼中复杂的情绪李拓云只在电视里看见过。

他往前走,停在三米外,突然单膝下跪,吓得李拓云身体发颤,握紧手里的镰刀。

李拓云左看右看,没看见剧组其他人员,只有面前这人,大虞天的穿这么多衣服,也不怕热,他莫不是个神经病。

还是离他远点儿。

李拓元往后退,那人朝着她大喊“公主”。

果真是神经病,李拓云暗骂。

“李拓云!”他朝着前面的人影大喊,声音里灌满懊悔。

他认识我!李拓云停脚,仔细看着他。

村里就十几户人,不是叫“公”,就是叫“奶”,他这种年轻人是村里的稀罕货,更别说还长得有点帅,更是稀罕货中的稀罕货。

李拓云确认,她没见过这人,也不认识他。

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李拓云谨记家人的教诲,她扭头就跑,跑出百米远,发现跑不出石像影子。不远处就是割麦的爷奶、乡邻,她可以看见,却跑不到他们面前。

“爷。”李拓云朝着爷爷的身影大喊,爷爷没听见,就着月色继续割麦。

李拓云再喊“奶。”

奶奶也听不见,只有她一人困在石像的影子里。

不会是撞见鬼了吧。突来的想法让李拓云后背淌出几滴冷汗,她再次回头,看着跪在月光底下的人,在他的脖颈上盯出一道巴掌长的刎痕。

的确是遇见鬼了。李拓云心中咆哮,表面及其冷静,“鬼大哥,你是不是缺钱了,你把我放回去,我明天就去镇上给你买一大摞纸钱,来田里烧给你,你把我给放了吧。”

“不放。”他驳斥,停顿片刻,“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

神经!真是个神经,是个神经鬼。我都和你不认识,你说你想我,想我早日登西吗?李拓云内心咆哮,表面恭恭敬敬,“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不记得我了。”他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等了一千七百多年,你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我前世是做了什么孽,让一个鬼等了一千七百年,他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他是鬼,我是人,请鬼容易送鬼难,李拓云战战兢兢,“我只是和你记忆中的人很像,我不是她,不是欠你债的人。”

“你不欠我,是我欠你。”他跪在原地。

我不欠你,你倒是让我走啊,把我困在这里有什么用,你都死了,我还活着呢。李拓云一连串的问号,还不能招惹这只鬼,她忍气吞声的说,“可我不是她。”

“你是她,她耍小性子时就像你现在这样。”他说,“我们又见面了。”

这只鬼他在讲情话!人生中第一次听到情话居然是一只鬼讲的,还是一只帅鬼,暂时原谅他三秒,走也走不了,李拓云就地坐下,“你跟我讲讲,你是谁?和我同名的人又是谁?”

帅鬼抬头望着李拓云身后的石像:“她心机,果断,狠毒,冷血,阴险、狡诈、凌厉、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她是你身后的石像,她叫李拓云,大虞朝的七公主,唯一的女太子,女帝,我的主人,也是我的妻子。”

等等…他开头说的一连续的词听起来都不是好词,算了算了,不理他。刚高考完,历史知识热乎着呢,李拓云记得清清楚楚,大虞朝根本不存在,历史上记载的女性大都冠夫姓,不会有自己的名字流传,又是公主、又是太子,称呼乱了套,面前的鬼果真是神经鬼,在这里呆了千百年,估计没人跟他说话,先跟他聊聊,“你姓李?”

“不,我姓裴。”他的目光移到李拓云身上,“你喊我三罪。”

裴三罪,古人的名字真是奇奇怪怪,李拓云陪着他聊,“你们是因为皇帝赐婚,所以成了夫妻?”

“不,我们并未成婚。”裴三罪保持跪立的姿势,“我只是他的床奴,她在位六十年,在位期间,国内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

“哇咔,吾辈楷模啊。”李拓云兴奋得站起。

在位六十年,和她同名同姓的这位前辈简直让人膜拜。

她追问:“跟我讲讲她。”

裴三罪的思绪被拉远……大虞天佑年,女帝下诏,令十一公主出塞和亲,平息两国战事,守在边关的裴景和被迫收兵,前往州督府接驾。

被迫收兵,裴景和看谁也不顺眼,找了颗歪脖子树,躺在树上睡觉。

听说这十一公主是个不受宠的,赶了一个月的路才来州督府,没必要搭理她。

公主车驾停在州督府门外,州督府府尹郑祈安派人催了几次,就是不见裴景和人影,这镇北州府尹是他,州督却是他裴景和,公主都到家门口了,人却不见了。

车帘掀起,车内的人往外看了一眼,“郑官,过来,扶本宫下车。”

郑祈安后背绷紧,他只是一小官,车里的人再不受宠,也是一位公主,周围还有其他官员呢,和公主亲近,掀公主车帘,传出去,他祖宗十八代不得被翻得底朝天。

想不到其他办法,郑祈安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头叩在地上:“臣接驾来迟,请公主赐罪。”

车驾旁的侍女平瑶传话:“你即知罪,那便跪着吧。”

郑祈安:“臣自当领罚不过烈日当空,公主在此受罪,臣便是罪上加罪,请公主下轿,移步府内。”

“区区烈日,大人受得,本宫也受得。”车内传出不甚威严的声音,“大人慢慢跪,本宫累了,本宫先休息会儿,待本宫醒了再议进府之事。”

郑祈安额上一滴冷汗,都说十一公主胆小怕事,说话软绵绵,这轿内的人分明是只老虎,皇城传来的消息果真不能信。

烈阳升到正空,地上的石头蒙着一层火雾,军营外守岗的小兵被人从后背撩倒,一列人马找到吵吵闹闹的营帐,营帐内的士兵还未来得及拔刀,被人逐一敲晕,地上、床上的军妓吓得缩成一团。

李拓云拿出画像比对,没找到要寻的人,她转过画像,问屋内的人,“她在哪儿?”

军妓碧荷颤巍巍的指着躺在地上陷入晕厥,额头流血的人。

李拓云走过去,掀起地上的人,和画像里长得很像,不过她太瘦了,被撕破的衣服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把她带走,不论官衔,全部扒了衣服绑在太阳底下。”

金舟听令,带着人把士兵扒去衣服,绑在木桩上。李拓云看着拥来的军队,取下腰上的圣旨,为首的士官怔愣片刻,带着队伍下跪,“恭迎公主。”

“让你们的将军来找我,他什么时候来,你们的兄弟什么时候松绑。”李拓云撂下一句话,翻身上马,带着一半侍从离开,金舟领着一半人留在原地。

队伍疾行,在一个时辰后赶到州督府,马蹄掀起的灰尘扑了郑祈安一脸,州督府侍卫拔刀对着奔来的骑兵。

为首的骑兵勒住马,车架旁的平瑶转过身体,对着马背上的人屈膝行礼,“恭迎公主。”

郑祈安神经绷紧,抬头望着马背上的人,她是公主,轿子里的人是谁?

“郑官,来,扶我下马。”李拓云冲地上跪着的人招手。

郑祈安心跳不止,马背上的人和画像里的人只有三分相似,她不是十一公主,这次来和亲的不是十一公主!她是谁!

“郑官?”李拓云挑着他。

不论是哪位公主都很尊贵,郑祈安扶着膝盖颤巍巍站起,车帘突然掀开,里面的人身穿甲胄,饶有兴趣的扫过郑祈安,对着马背上的人说,“郑官跪了一个时辰,腿早就跪麻了,今天就让我扶云儿下车。”

云儿?哪位公主名字、称号里带“云”字,郑祈安努力在脑中搜寻,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了。

七公主,是七公主,她是李拓云。

完啦,来谁不好,来的是李拓云。

刚挪开的膝盖又跪在地上,小石子硌得郑祈安膝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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