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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将军一罪:接驾来迟(2)

郝南风走到马前,伸手递给李拓云,让她扶着跳下马。

李拓云走到郑祈安面前,躬身扶起他,“听闻郑官熟练茶艺,不知我能否有幸饮上一杯。”

李拓云的父亲是前太子,母亲是太妃侄女,祖母是当朝皇帝,她的名字是皇帝亲自取的,她就算是要项上人头,郑祈安也得立即拿刀割下来递给她,一杯茶而已,泡就是了。

跪太久,膝盖发软,郑祈安颤巍巍退后一步,请李拓云进府。

“南风罚得太重了,我扶郑官进府。”李拓云抓住郑祈安右臂,不让他后退,扶着他进府。

镇北州靠近边界,周围都是异国,府邸融合异国特色、大虞风格,李拓云停在屋檐下,望着檐角。

郑祈安浑浑不安:“这都是此前的州督建的,前州督没见过世面,喜欢外邦的稀罕物,所以这州督府不伦不类,臣立即派人重建。”

“铁骑所到之处,莫非王土,怎能称作外邦呢。”李拓云扶着郑祈安往屋里走,“州督呢?”

郑祈安答得小心翼翼:“公主有所不知,州督是代州督,本职是统领镇北军的将军,他忙,现在正在军营里练兵呢。”

李拓云松开郑祈安,郑祈安接过周全递来的茶炉烹茶,扫过李拓云周围的人,跟着她来的骑兵不见,郝南风也不见了,只剩下方才候在车驾周围的人,裴景和这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茶香从茶炉里飘出来,李拓云望着天边烈阳,拿出路边摘的野刺梨随意在衣服上擦擦,送进嘴里,郑祈安见状,立即让周全去吩咐后厨洗果子,备菜肴。

茶炉接连冒泡,郑祈安盛上茶双手献给李拓云,屋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郑祈安认得这组马蹄声,是裴景和的黑珍珠,臭小子终于来了。

黑珍珠停在府门外,裴景和翻身下马,疾行进门,冲着府内陌生的面孔走去,停在李拓云面前,厉声质问,“你私闯军营,该当何罪!”

姑奶奶哎,她是公主哎,你裴景和军功再大,能和她比吗?等等,她方才去了军营,郑祈安脑中五雷轰顶,公主知道他在撒谎。

双手发颤,茶盏抖个不停,郑祈安立马要跪在地上,李拓云伸手扶住他,拿过他手里的茶盏,慢条斯理的吹散热气喝茶。

被无视,裴景和面子有失,还想再问,被郑祈安下跪声打断,“臣有罪,臣不该撒谎,不该欺瞒公主。”

李拓云浅饮茶水,看着裴景和,明知故问,“这位小公子是谁?”

裴家先祖是大虞朝建立的功臣,世代封狼居胥,到了裴景和这一代,祖父是当朝太师,家父是当朝异姓侯,家兄是望京州州督,家姐是九王妃,他裴景和更是少年将军,八岁来到镇北州,同年跟随父亲打仗,十五岁成了将军,十七岁成了州督,镇北州大街小巷流传他的画像,三岁孩童都知道他是谁,这位从皇城来的和亲公主居然不知道他是谁,气炸我也。

裴景和冷着脸:“公主久居深宫,见识短浅,不知道我是谁也不奇怪。”

“裴将的脸比寒冬还要冷。”李拓云转过茶盏,对准裴景和的脸浇了上去,“我给将军暖暖。”

热气从发丝里冒出来,茶叶贴在脸上,裴景和红着脸,怒吼,“李钰!”

郑祈安疯狂拽他衣角,面前的人不是十一公主,不要惹祸呀。

“皇城离得远,姑姑听不到你的叫唤,改日我可以将你的思念转给姑姑。”李拓云一字一句,唯恐裴景和听不清楚。

裴景和看着眼前这人,逐渐冷静下来,她不是十一公主,她是谁。

李拓云不给裴景和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奉命出塞,你奉命接驾,原定今日巳时抵达镇北州,你却不见人影,听闻你在军营练兵,我骑马去军营,只看见几个小兵留守军营,还是不见你人影,我只好回到州督府,没成想你来向我兴师问罪。”

面前的人不是李钰,看上去不是好欺负的,奈何裴景和好面子,不肯低头认错,僵着脸不说话。

“臣等有罪。”郑祈安代他请罪。

“我知道你们有罪。”李拓云又摸出一枚刺梨,拔去茎干,放在衣服上擦干净,边擦边说,“仅仅靠我这个弱女子就能闯入军营,生擒将士数十名,这是治军不严。原定巳时接驾,末时三刻人才到,这是消极怠慢,罔顾皇权,郑官,你说,我该如何给裴将军定罪。”

说完,李拓云一口咬下刺梨,清脆声让郑祈安幻视自己腿骨被折断,一个是公主,一个是裴家,那有他说话的份,不论那项罪名都是大罪,两项罪名加在一起,裴景和可以官降三级。

一个小公主而已,先让着你。裴景和说,“错是我犯的,理应该罚,公主罚便是。”

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郑祈安帮他求情,“明日将启程去祝其国,州督护驾,今日若是严惩,明日恐会护驾不利,请公主从轻发落。”

“好。”李拓云答应得爽快。

郑祈安惊愕的看着她的鞋面,她也太好说话了。

李拓云接着未说完的话继续说:“两项罪名择其一,军中事物繁忙,难免出错,就以接驾来迟定罪,小惩大戒一番,杖责一百军棍。”

一百军棍下去,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啊,郑祈安立即求情,“公主,明日还要远行,一百军棍万万不可。”

“大人说的是,那就杖责三十,剩下的先留着。”李拓云继续说,“请将军去净衣服,躺在长凳上,受罚。”

去净衣服,这是羞辱,郑祈安刚要开口求情,李拓云一句话差点儿将他噎死,“我与我身边的人都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郑官代我行刑。”

郑祈安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他笃定,李拓云就是故意的。

李拓云盯紧裴景和:“想让我帮你脱?”

裴景和的亲卫袁不弃、何不离下跪,帮他求情,“臣可代将军受罚。”

“不必,你们好好看着就行。”李拓云吃尽梨核,“谁闭上眼睛,裴景和加十杖。”

她看着裴景和:“将军,请吧。”

治军不严是真,让人闯入军营也是真,接驾来迟也是真,没有哪一条是假的,传入皇城,虽不会被惩戒,但给父亲知道,又要训他,李拓云是故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裴景和必须受着。

他取下腰带,脱去外衣,留下里衣,走向平瑶摆出的长凳上,李拓云喊住他,“将军,里衣。”

虽说裴景和平时吊儿郎当,却从未在女人面前光着身体,现在要他光着身体挨打,他不愿意,反问,“公主久居深宫,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李拓云懒得应他,看着地上的影子,终于等来一个瘦瘦长长的人。

他火急火燎的跑进州督府,扫过面前的陌生女人,停在裴景和身侧耳语,裴景和脸色铁青。

就在裴景和离开军营的这段时间,军营被一只军队包围了,扒了所有人的衣服,捆着抽鞭子,谢苦去是故意被放走,来给他报信的。

裴景和后知后觉,公主是刻意引他出来,又派人去军营,抓住他的士兵,目的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裴景和脑袋转得极快,公主是皇室的人,军营挑事是皇帝对裴家不满,刚好今天接驾来迟,给了她理由。今天这顿打是挨定了。

该来的人也来了,李拓云没有耐心等,“郑官,替裴将军去除衣服,受刑。”

“我自己来。”裴景和解开里衣腰带,脱下里衣,趴在长凳上,

谢苦去下意识闭眼,李拓云面无表情扫过裴景和的身体,“一人闭眼加十杖,听不到杖声加一杖,郑官,请吧。”

平瑶抽出抬轿用的木杖递给郑祁安,他看着比自己的手臂还粗的棍子一脸苦相的望着李拓云,“公主,我是文官,不会武。”

“不论文武,六艺骑射皆是必考内容,郑官现在却说你是文官。”李拓云抬手抽走郑祁安手里的木棍,“想来是久不动武,手生了,没关系,我代你打。”

郑祁安暗自松了口气,要他打裴景和,裴太师知道了,非扒他一层皮不可,险险躲过一劫,险险躲过一劫。

李拓云拿着木棍移到裴景和身边,触碰裴景和后腰,裴景和脸刹红,一直红到耳根,后背上的木棍还在往下移动,停在“山丘”上,轻轻下压,裴景和快要疯掉,当他还在思考李拓云的想法时,木棍用力的落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喊出声。

裴景和羞得脸红,他以为自己忍得住,谁成想第一棍他就受不了。

李拓云专挑最软的地方打,四五棍下去,裴景和的皮肤破了皮,渗出血,接着七八棍打下去,血顺着长凳滴在地上。

郑祁安吓得不敢说话,公主是真打啊。

裴景和额头冒冷汗,脸色煞白,木棍不停,接连挥下,他在心中默数,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三十一……四十,没等来四十一,李拓云终于停下。

“我累了。”李拓云丢下沾血的木棍,“烧水备膳。”

郑祁安的两撇小胡子吓得一抖一抖,他看着地上的两摊血,细声请示,“公主,裴将军他……”

“噢,对了,将军还在。”李拓云回头,看着长凳上紧握双拳的人,“抬他回去,好好养着。”

袁不离、何不弃捡起裴景和的衣服披在裴景和身上,扶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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