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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垚坪往事

不对劲。

许惊涟猛的抽回手。

但梁烟还是双手拄着床边,盯着许惊涟一滴一滴的掉着血泪。

很快的,她眼里的血泪变成了一片片飞落的桃花瓣。

“你看到齐渐倾了吗…?”

梁烟的声音陡然变调了,仿佛和刚才不是一个人一般。

许惊涟见状冷笑一声,随即一把扼住梁烟的喉咙,黑气在她的手上凝聚。

“我倒是真见过她,只不过,你又是什么东西?”

梁烟在她的挟制下痛苦的呜咽着,身后也渐渐凝聚起桃花拢抱出的人形。

“啊!!!!”

那桃花堆似乎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大声尖叫,夹杂着成年女人和幼女的两个音调。

许惊涟一皱眉,她很快察觉到不对欲松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桃花环抱的人形突然在她面前炸开,漫天的桃花如同一只大网将她围起,许惊涟的视线刹那间只剩粉白。

“我们走着瞧。”

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

粉白的桃花瓣遮盖了她的眼睛,下一刻,许惊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时,许惊涟入目就是一片苍白。

“你醒了。”

许惊涟将头转过声音的来源,发现关长宁坐在自己身边捧着手机,不知道在敲打什么。

“梁烟和我说你突然就晕了。”

许惊涟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还吊着葡萄糖。

“梁烟她没事吧……”

许惊涟费劲的想坐起来,关长宁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冰凉的手指计有分寸的托住许惊涟的后背,许惊涟却被这透过衣料的寒意病的一惊。

“你手怎么这么凉?”

许惊涟几乎脱口而出,不仅凉,还有一股难以忽略的水汽。

“啊,”关长宁面色无异的看了眼手,“刚才去洗个手,水有些冷。”

关长宁又自然而然的回答了许惊涟刚才的疑问:“你刚问梁烟?她还好,就是被你突然晕倒有点吓到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许惊涟按了按太阳穴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那就好。”

她不太走心答到,心里反倒思衬着刚才的异状。

那桃花妖到底附着在梁烟身上?还是梁烟根本就是桃花妖?

“与其担心梁烟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这是累晕的?”

关长宁略带责备的语句将许惊涟拽回了现实,许惊涟闻言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应该吧,这几天确实连轴转。”

手上的葡萄糖还剩大半瓶,今天的饭大概又约不成了。

许惊涟有些抱歉的对他笑了笑:“就是可惜了你今天特意带的酒。”

还有月休。。。

关长宁倒是无所谓的晃了晃手机,“刚刚我把餐厅退掉了,你好好休息,还是身体比较重要的。”

说完,他又抿着苍白的嘴唇垂了垂眼睛,看着许惊涟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那再过两天我们还能再约吗?”

比梁雾还我见犹怜。

许惊涟看他一套小连招缓缓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还约了餐厅!!!

一时间愧疚感如潮水涌上心头,许惊涟在心中唾弃那桃花妖真不是人啊,这不作弄人家呢吗。

她行动力一向很强,于是许惊涟赶紧伸出扎着葡萄糖的那只手递给关长宁硬气道:“给我拔了。”

“啊?”

这回轮到关长宁愣住了。

“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许惊涟挑挑眉,“有急事也不是今天办,你先给我把针拔了,我不晕了,晚上跟你去吃饭。”

“啊?”

许是关长宁也没想到许惊涟真会吃他那一套,男人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很快摆摆手急促拒绝。

“不用了许助,你这水还没吊完呢…”

看关长宁还犹犹豫豫的,许惊涟“啧”了一声直接揭开了胶布。

反正她是个有藏,小病小灾对她来说无关痛痒,而且她晕倒本质上还是因为中了那个桃花妖的法术,有什么好怕的。

但关长宁看着她的动作简直花容失色。

“我给你拔许助我给你拔,你这样容易滚针啊。”

关长宁连忙按住了许惊涟的手,男人手心微凉的温度透过针管儿传到了许惊涟的手背上,许惊涟揭纱布的手顿了顿,还是停手默许了他的动作。

关长宁拔针拔的轻且慢,趁着这个空当,许惊涟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没吃早饭?”

关长宁捏着针头的手一顿。

“啊,是没吃。”

他承认的大大方方,许惊涟于是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戏谑:“我就一天没给你带你就不吃了?怎么,我带的饭好吃?”

关长宁捏着针头真诚的点了点头。

“许助买的外卖都比别人家更香一点。”

许惊涟哼笑一声,一边按着手放止淤血一边站了起来。

“你拿我当外卖骑手呢?”

关长宁闻言又愣住了。

“啊?”

骑手,你吗?

“开玩笑,开玩笑。”

见关长宁又一副受气的样子,许惊涟连忙改口。

关长宁:......哈哈。

虽说齐渐倾的事情让她很在意,但几番交手下来许惊涟感觉那桃花妖道行不算深,自己还能应付的过来。

况且给老板打工可不能太使劲儿,所以找人的事情她就更不在乎了。

关长宁又在那捣鼓了一会儿手机把餐厅定了回来,二人就乘着他的新车开到了一家江南菜馆。

江南菜口味淡,配上桃花酒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许惊涟跟着关长宁走进了包厢,包厢口有一级矮矮的台阶,关长宁绅士的让过身让许惊涟先进去。

“小心台阶,”他低声道。

许惊涟高跟鞋的“哒哒”声一顿,她侧头看了关长宁一眼,锋利感十足的五官在昏黄光影的切割下半明半暗。

关长宁盯着她鲜红的嘴唇隐晦的咽了口口水。

“谢了,”许惊涟倒是笑得坦坦荡荡。

菜都是预定好的私房菜,许惊涟没什么忌口便叫他们一一都上了。

服务生端上了前菜和茶水,关长宁正好将那瓶桃花酒递给服务生那边方便他们侍酒。

许惊涟的眼神在那桃花酒上停顿了一下,她拿起茶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装满了茶水的茶盅在她指尖晃了一圈,滚热的茶汤过了她苍白的肌肤。

许惊涟微微蜷了蜷手指。

“你来青平之前,一直在垚平工作?”许惊涟突然启唇问道。

“嗯?”关长宁愣了一下,“啊,对,我是垚平人,毕业了之后一直在垚平工作。”

“怎么想到来青平了,垚坪不比青平差,你土生土长在哪儿,家人朋友也在,应该比青平更适应啊。”

许惊涟放下茶盅,双手托着下巴极感兴趣的看着关长宁。

关长宁也无意识的晃了晃茶盅,他抬眼看着许惊涟,包厢的顶灯昏黄又模糊,灯光落在女人身上。

上挑的凤眼,高挺的鼻梁,鲜红的嘴唇。

关长宁借着喝茶的动作别开了视线,纵使如此,也完全弱化不了这个女人周身的锐气。

“我没有家人了,”关长宁想了想,放下了茶盅淡淡道。

“啊?”许惊涟托着脸的手一滑。

她好像又问了一些冒犯的不得了的东西。

“我是个孤儿,垚坪的孤儿院从我走之后没几年就被青平这边兼并了,我在垚坪待了一段时间照顾院长,院长去年去世之后我就离开了。”

几句话让许惊涟恨不得掐死几秒钟之前的自己。

关长宁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但许惊涟就是从中品味到了一丝委屈。

“对不起,”许惊涟干巴巴道。

关长宁摇摇头,“没事,很多年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看着他落寞的表情,许惊涟捏着茶盅企图说点什么。

隔了好几秒,她才尝试着又干笑了几声。

“啊哈哈,那挺巧的,我也是个孤儿……只不过我被我姐捡到了,一直和她生活来着。”

对面的关长宁听闻立刻露出感同身受得神色。

“这样吗,哎,都不容易,好不容易长这么大还得给黑心资本家打工......”

本是宽慰的话语,但许惊涟听了他的话却更愧疚难当。

她的身世都是编的,但关长宁却是实实在在的孤家寡人啊。

这也太惨了吧。

她接不上话,气氛一时间也变得有些凝固。

许惊涟大脑飞速运转,企图想出点什么换个话题。

但那边的关长宁似乎比她还尴尬,直接善解人意的给她递了个台阶。

“说起来,孤儿院关闭还是傅氏在垚坪的度假村要扩张,还给了院长好大一笔拆迁费。”

“傅氏在垚平的度假村在老爷子掌权那会儿就开始建了,也不是一直在扩张。”

许惊涟立刻顺着他的台阶露出回味的神色,“那度假村可是把周围一圈的商铺都带活了。”

“是啊,我之前就职的医院也在那附近,”关长宁想了想,又道:“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遇到的奇葩患者也不少。”

也算是把刚才的话题翻篇了。

许惊涟于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只当是普通聊天,脑子里也已然转去盘算齐渐倾的事情。

“是吗,那关医生也是辛苦,医闹确实烦人,”她随口接了话。

“医闹是一方面,那些人奇葩的各有千秋,神经病一天一个隐藏款。”

关长宁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说起来,我在垚坪那会儿还发生过一件怪事。”

“什么?”

似乎有瓜,许惊涟喝茶的手一顿。

关长宁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我记得是五六年前,我要下班的时候诊室突然来了个奇怪的女人,明明是阴天还包的严严实实的,来了也不说病情,反而给了我一片桃花瓣,问我能不能给她一块鱼肉。”

桃花瓣?

许惊涟瞬间来了兴致。

“有意思,看病还想用桃花瓣换鱼肉?那女人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关长宁摇了摇头。

“我说我这只有鱼油没有鱼肉,但是她一直在那里重复,我有点担心这是个神经病就让她等了一会儿。”

许惊涟挑挑眉,“怎么?你报警了?”

“没,”关长宁摸了摸苍白的嘴唇,“那我们医院的声誉还要不要了,她还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呢。”

“嗯?那你去干嘛了?”

“我去了趟食堂,给她打包了一条红烧鲫鱼。”

话毕,两人都沉默了一下,随即许惊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挺好心,要什么给什么,后来怎么样?那女人满意了?”

“我也不知道,”关长宁的表情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她看着那条鱼半天也不理我,然后把鱼放桌上就离开了,应该是不满意吧,说实话我还挺想给她开张单子看看脑子的。”

言尽于此,许惊涟还想再调笑几句,但门口的服务生却突然敲门进来了。

“您好,楼上的有一桌江景包厢退掉了,关先生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就想问问您二位要不要换到楼上看看青平的夜景?”

“嗯?这么巧,那很不错了,许助意下如何?”

关长宁侧头问问许惊涟的意见。

“可以,这里也有点憋屈。”

说罢许惊涟就捋了捋裤子站了起来。

“那我们走吧?”

关长宁也跟着站了起来,动作间还不忘接着说刚才的八卦。

“那女人走的时候挂号单都没拿,我看了一眼,感觉她名字还挺特别的。”

许惊涟披着西装外套往前走,听闻很给面子的接了一句,“叫什么?”

关长宁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随即脱口而出。

“齐渐倾。”

许惊涟一脚崴在了进门那个台阶上。

“!!!许助!”

关长宁赶紧冲过去扶住她。

“你说她叫什么???”

许惊涟撑着他的胳膊艰难站起,皱眉问道。

“额,齐渐倾......?”

关长宁被她这严肃的表情吓了一下,语气有些飘忽。

许惊涟听闻简直要气笑了。

而且天杀的——

她本来准备当苦肉计的崴脚怎么还真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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