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心满意足的放下汤勺，碗底都空了，于小鱼才放下筷子。服务员开始收拾旁边的桌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收拾东西起身，秦明大步走在前面，于小鱼这才大胆的把目光投在她背后，看到秦明停在收银台前才如梦初醒，抢到跟前。
“我付吧！”
秦明呀了一声，笑道，“有机会让你请，这次我来。”
收银员微笑，“一共76。”
夜深，街上空荡荡，车辆很少，只有结伴游街的年轻人肆无忌惮的穿行马路。秦明双手插在风衣口袋，慢悠悠的踏步，于小鱼跟她并排走，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工作顺利吗？”秦明问。
“还好，虽然忙，但充实。到家倒头就能睡着，你呢，这次也是来办画展的吗？”
“我现在呀，给徐故打工呢。之前她的公司主打业务是设计，开了新的业务线做专业美术，我负责签新人，捧红新人赚差价，顺便也卖自己的画。”
徐故初衷是扩大公司的影响力和品牌价值，顺便给秦明卖画。
“我听说B市有个艺术村。”
“看过了，稍微画的好一点的都被签走了，不过我这趟已经有了目标了，想签一个B大的学生，今年大三，约了明天过去谈，希望能签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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