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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同榻共眠

“不行。”顾云徊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不行?”季焕委屈不解。“我们现在难道不算是情意相通?”

“床太小。”

“那将两张床拼到一处,反正也是简易床板罢了。”季焕马上想到解决办法。

看着将被褥枕头丢在自己床上,转身就去用一只手艰难挪床的季焕,顾云徊还是拒绝:“不行,你手上有伤,不便与人同睡。毕竟我从未与人同睡过,万一睡得不安稳,撞了你的手臂。”

顾云徊拒绝的理由合理,季焕也想早日康复,只得停下挪床的动作,但有些不甘地问道:“那等我手臂伤愈,你不能再拒绝我。”

顾云徊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焕便抢先道:“不说话便当你是答应了!”

说完将自己的床推回原位,过来顾云徊这边拿回自己的被褥,随意铺展了便躺下装睡,不想再听到顾云徊任何拒绝的话。

顾云徊对季焕这种抢话行为感到有些好笑,唇角微扬看着闭耳塞听装睡的人,吹熄了烛火。

季焕这边想要增进感情同睡的事,尚未得到顾云徊的同意,祝谦又来捣乱。

祝谦和徐观时一大早便来顾云徊帐中。

季焕还未起,但是听到有人进来,立刻警觉起身,看到是他们,困意瞬间又漫上了双眼。

“我们来时路上碰到顾郎中去伤兵营,竟没想到你还没起,就算没有军务战事,你一个主将怎么能睡到这时?”

“昨日睡得有些晚,你们有什么事?”季焕甩了甩头,清醒了些。

本以为二人是有什么军机要事,才这么一大早不请自来,没想到祝谦开口就是:

“既然季将军已打算坦明身份,那我也不好在鸠占鹊巢住在将军帐内了,我今日便腾出……”

还未说完便被季焕冷漠打断:“不必,你睡你的。”

徐观时在一旁无奈:“早便给他说了,不用让出来,他不听,今日非要来寻你。”

祝谦一板一眼道:“我一个监军 ,之前住在将军帐是因为军中无将,现将军既已‘回营’,也无需再避人耳目,那我自然应当让出主帐。”

季焕还是硬邦邦地拒绝:“不必。”

祝谦不解:“季将军为何拒绝?”

“没有多余的帐子给你睡了,现在这样便很好。”季焕心烦地寻了个理由。

祝谦想也不想便说:“那将军帐让与你,我来顾郎中帐中与他同住。”

季焕闻言立刻像只炸毛的猫:“不行!”

“为什么?顾郎中这里你能睡,换我就不能?”

“行了行了,你别说,季大将军让你住你就住,哪儿那么多话呢?”徐观时扫过季焕不耐烦的表情,上前制止祝谦的三连问,“平日看你是个明白的,今天怎么这么轴得像个傻子。”

祝谦瞪向徐观时:“你说谁是傻子?”

说罢看着拉住自己的徐观时,思索片刻后说:“那我跟你住也不是不行。”

徐观时嘴巴微张,一时有些语塞。

看着季焕同样瞪向自己的眼神,徐观时欲言又止。最后为了兄弟和顾郎中的未来,编起瞎话来:“季焕现在手受伤了,一个人不方便,得有人照顾他,去将军帐难不成让顾郎中跟过去,那多不合适对不对,在顾郎中帐中季将军是顾郎中的病人,若是换顾郎中住在将军帐,那成什么了?”

见祝谦还要说什么,徐观时拽住他的衣袖,用了点儿力将人往外拽:“好了好了,哪儿那么多问题,走了走了。”

“他不回将军帐万一军心……”祝谦被拽着向帐外走,还不忘接着反驳。

“不会不会。”徐观时将人拽了出去。

“季焕是架子这么大的人?还要人日夜照顾?”祝谦语气中满是谴责。

“对对。”徐观时敷衍应是。

“等等,将军不是都有亲兵在侧,为什么季焕非要顾郎中照顾他?”祝谦在帐外突然反应过来。

“我也不知道,他有病吧。”徐观时此时也不顾兄弟的声誉,开始胡言乱语。

“对了,我可以去跟你一个帐子住……”祝谦不再追问季焕到底什么病,另辟蹊径道。

“不行!”未曾想帮季焕还能引火烧身,徐观时断然拒绝。

“为何?”祝谦不解。

“我也有病,难以启齿那种,不能跟人同住。”

“……”

……

听着帐外渐行渐远的声音,季焕疲惫地长舒一口气,心里对徐观时道了声谢。

而顾云徊在伤兵营这边,面对的是笑眯眯的方钦和余怒未消的冯本固。

“还知道回来。”冯本固冷嘲热讽。

“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知道冯本固怒火的来源是关心他,顾云徊也不恼,反而调侃道。

“哼。”冯本固鼻子里出了一声,转身去配药,不理他了。

方钦走过来:“别理这顽固老头,冻伤可好些了?”

顾云徊伸出双手给方老看:“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康复,不过用了药之后,消肿了许多,也不觉得多痒了。”

方钦仔细端详,里里外外检查了顾云徊的手后道:“嗯,这几日务必好好擦药,这轻微的冻伤虽说不致命不致残,但若是年年生冻疮,也让人生厌,况且这手若是肿痛,怕是下针吃不住劲儿。”

冯本固听方钦这话,在后方甩来一句:“还不是他自找的。”

“忙你的少说两句,”方钦斥了一声,换来冯本固不服气的一声‘哼’,随后转头对顾云徊叮嘱,“记得每日擦些油脂,少碰冷水,别白瞎了你师父教你的针灸。”

顾云徊笑着点头应下。

冯本固又是一声‘哼’,方钦刚要出声怼人,冯本固将一个小巧的瓷罐重重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了。

方钦打开那小罐子闻了闻,笑了:“死老头子口是心非。”

说罢将小瓷罐递给顾云徊:“这还是宫里的方子,皇上的那些妃子们冬日都用的这种,只不过宫里用的是杏仁油,还要佐些珍珠粉之类的养颜物,咱们这地方寻不得杏仁油,这应当是羊油制的,不过除了味道没那么好闻,效果差不了。”

顾云徊接过也闻了闻,是有一股明显的羊油气味,用食指轻沾了一点儿,擦在手上,很是滋润。

“多谢冯老,我等下亲自与他道谢。”

方钦摇头:“你别看他脾气这样,面子薄着呢,活了这些年还是不改这臭脾气,一辈子都吃这臭脾气的亏!”

“那也当多谢他为我这般用心。”顾云徊道。

方钦看他这样,也不好再阻止:“那等他一会儿回来你自与他说,我也想看看这老头子脸红的模样。”

顾云徊和方钦一起笑了。

“这油记得每日涂个几遍,这几日有要冻冷水的活计让我来,或者让黄庆他们做。”方老嘱咐。

顾云徊接纳这关照,听话地点点头。

方老摸了摸胡子,突然又想到什么,对顾云徊招招手让人过来,随后对着顾云徊耳畔悄声说:“这油啊,擦手好用,也能……”

顾云徊先是好奇方老这神神秘秘地要说什么,听完后则是不复往日的沉稳冷静,转身说:“我,我去取些草药回来。”

看着人泛红的耳朵,方钦笑了笑:“年轻后生,也是个面子薄的。”

晚上顾云徊平静地拿着那个小罐回来,板着脸擦手,午后由于太过尴尬,他也没去与冯本固道谢,方老还窃笑着惋惜,说看不到冯老头尴尬的样子。

季焕一语不发,他不打算让顾云徊知道今日祝谦想要让出将军帐的事,否则以顾云徊的性格,怕是立刻要将他赶回去住,随即心里也庆幸,还好顾云徊没想到这一点。

帐内安静非常。

看今夜季焕没有继续闹着要一起睡,顾云徊今日在张老处受到冲击也是满心疲惫,洗漱后便熄灯就寝。

就这般平静无波地过去数日,在匈奴又开始蠢蠢欲动之时,季焕手臂的伤几本痊愈,可以重新上阵杀敌,以将军的身份。

而他也在信守承诺的顾云徊这里,得到了同榻而眠的许可。

于是季焕今日处理完事务,早早地回到帐中,将两张床拼在一处,铺好两人的被褥,又生好炭火,满心期待地等人回来。

顾云徊从伤兵营忙完回来,看到季焕如此积极地更改了帐中布局,也没说什么,与季焕安静吃了晚饭。

季焕见顾云徊没反驳没生气,更是信心十足。

“你慢慢吃,吃完我打水给你洗漱。”季焕先一步吃完,凑过来说。

顾云徊点点头。

季焕坐在一旁托着腮看着顾云徊吃饭。

等到了就寝时间,顾云徊先洗漱好坐在里侧,拿了本书翻看助眠。

季焕出去倒了二人洗漱的水,回来制止道:“别对着这么暗的烛光看书,小心伤眼。”

顾云徊依言合上了书,季焕满意,撩被子正准备躺在顾云徊身侧,却突然察觉到什么。

“谁?!”季焕目光凌冽地想帐门看去,看到来人时只想骂人,“是你?大半夜的,你摸进顾云徊的帐子要做什么?!”

顾云徊也起身看向门口:“阿善其?”

阿善其偷偷潜入顾云徊帐子时,没想到自己会目睹这些,毫无准备的他看到此情此景,尴尬的僵立原地成了哑巴。

直到季焕眼中的妒火快要化作实质烧过来,阿善其才艰难开口:“我来是想与你们谈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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