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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会不会对我,情深义重

谢宴自然能听懂,阿芜看似软和的话中,藏着的诸多不满。

二人上岸后,阿芜并未和谢宴离开,而是找到岑皎,将东西还给她。

彼时,岑皎焦急地等着,知道玉佩落到手里的时候,她才瘫软在椅子上,道:“谢谢你,阿芜姑娘。”

谢宴侧目看阿芜,明明岑少卿也支持将巫疆女赶出去,但是阿芜却能为了他的女儿,冒险下水。

第二日,岑皎邀请阿芜去杏花小铺吃高点,亲自致谢,只是她含着歉意道:“原本我是想让我爹跟我一起来的,只是他那个人固执得很,说什么誓死不向巫疆女低头。”

阿芜听岑皎讲岑少卿,也知他为人正直,却不知为何对巫疆女有那么大的偏见。

岑皎绞着帕子,道:“其实,这不算是秘密,我爹从前是大将军闻川的手下,大将军被巫疆女……蛊惑……”

岑皎怕阿芜误会,立马解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巫疆女操控大将军杀了运粮草的人,想要将粮草据为己。后来大将军清醒,心生愧疚,自杀身亡。所以,我爹很厌恶巫疆女。对了,昨日我见谢将军对你很上心,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岑皎还不清楚阿芜与谢宴的关系,只觉得两人过分亲密,所以才没将被杀的人家是谢家这个事情说出来。

阿芜心里盘算着,虽说阿娘过世已久,可阿娘十年前确确实实去过东夏,没准知道些什么。

今日寄信时,还是要将此事告知于巫婆婆。

“阿芜姑娘,阿芜姑娘。”岑皎连喊两声,阿芜才回过神,阿芜不大记得方才岑皎说什么,只听见谢宴二字,以为是在问谢宴在何处,咬了口糕点,道:

“约莫是去接什么人了。”

*

城门口。

衙役:“近日长安发生命案,来往人员需得查清,尔等并不是长安中人,需得在一旁等着他人来接。”

丫鬟:“我们家小姐何等尊贵,竟也要等着,你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

“茯苓。”

马车中探出一双手,掀开一角帘子,来往人都忍不住悄悄往这里看。

只见女子着身月牙白素裙,身上并无其他装饰,只是素净至极,倒显出她的脱俗之美,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如朵不染凡尘的神花。

闻沉玉道:“这里不比冼州,莫要胡闹。”

茯苓忍着一肚子气,上了马车,与闻沉玉道:“明明说好了,谢将军来接小姐,却把您晾在这里,简直是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

闻沉玉让茯苓点着香炉,香气袅袅间,她翻车茶经,美目只停留在经书上,道:“我只是父亲的养女,算不得大小姐。况且谢将军日理万机,抽不开身也实属正常。莫要再耍小脾气。”

外面传来男子询问声:

“是闻大小姐吗?”

茯苓一喜,忙答:“是,我家小姐在这里等了许久。”

朱乱抱拳道:“实在对不住,属下也不知大小姐是这时来,便处理了些紧急公务,请大小姐恕罪。”

茯苓不喜:“你不是谢将军,他人呢?”

朱乱茫然道:“将军他自然是在城外军营。”

茯苓刚想发怒,就想起自家小姐说的那句话,她沉住气,道:“烦请你带路去将军府,我家小姐还要要事要与将军相商。”

本来谢宴是让朱乱把人送到谢宁那里,但这个小丫鬟都说了,闻大小姐有事与将军商量,那相比是重要的事,朱乱想,还是先送到将军府吧。

闻沉玉等在花厅,环视着四周,就像印象中谢宴这个人一样,规矩到没有人情味。

她看了眼桌子,上面已经有些坑坑洼洼,道:“朱参将,府里平常都是谁在料理?”

朱乱虽是谢宴身边的人,却不怎么管府里大小事宜。对了,除了阿芜。

只是阿芜只会顾自己的小院有没有种上她想要的花,有没有吃上想吃的饭,其他的地方一概不管。

朱乱老实说的:“将军事务繁忙,平时也顾不上府里。”

闻沉玉笑着抿了口茶。

朱乱又想到谢宴曾交代他照看着阿芜,他老实道:“闻大小姐,属下还要去接阿芜姑娘,先告退了。”

……

那杯茶好生苦,茯苓替闻沉玉不值:“小姐,谢宁小姐不是说,将军还未娶妻吗,那个阿芜姑娘又是什么东西?”

闻沉玉将茶放下,道:“未娶妻,不代表未纳妾,没有通房。先前我便料想过,纵使谢宴再不近女色,也总有应付不过收一两个丫头的时候,不碍事。”

茯苓觉得憋屈:“若非小姐年纪见长,不嫁人就守不住大将军留下的那些东西,又怎会受这般委屈?以小姐的身份,嫁给皇子都使得。”

闻沉玉摇头:“再怎么说,我也并非父亲亲生。再者说,皇子争夺皇位,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谢宴虽出身商户之家,但你瞧朱乱身上的佩剑,也定是御赐之物。朱乱尚且如此,谢宴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莫要多说,去准备点梅子糖茶,宁姐姐说,谢宴爱喝。”

茯苓福身:“是。”

谢宴今日回来的早,听下人说闻沉玉在等着他,便率先去了花厅,客气道:“闻姑娘。”

闻沉玉上前迎道:“小时候我不小心将你从马上拌下来,你对我破口大骂时,也没有这般客气。”

谢宴其实不大记得冼州的事情了,只模模糊糊记得沿途的风光和灭家的惨状。就连闻大将军的模样记得不甚清楚,见闻沉玉如此说,他便道:“儿时无心之言,切莫介怀。”

闻沉玉到底是闻大将军的女儿,忠烈之后,应当尊重。

“我从未介怀,只是怀念儿时,冼州那里,大漠孤烟,你我与宁姐姐那般无忧无虑。”闻沉玉道。

谢宴见闻沉玉半天没说正事,不耐烦起来:“听说你有事找我,何事?”

闻沉玉笑容略微僵硬,拿出一本旧书,道:“我翻着旧物,找出谢伯伯当年最爱的书,便想着亲手交给你。”

谢宴翻看着书,里面果然是父亲的字迹,他起身,郑重地朝闻沉玉一拱手,道:“多谢。”

闻沉玉见谢宴这般感激她,松了口气,也不枉费她儿时费尽心思将书藏起来:“这本也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谢将军可否让我住在府里?我初来乍到,也算是孤苦无依,在长安中,我只认得你。”

谢宴沉声,抿了口茶,全是梅子茶的甜腻味,他强撑着不吐出来:

“不可。”

闻沉玉低着眉眼,温声细语,让人垂怜:“我并非想要为难你,只是宁姐姐已嫁人,我去卫家住实属不妥。我就在你这里住一段日子,等我找到合适的居所便搬离,如何?”

远处,细小的银铃声传来。

伴着少女轻快的步伐,银铃声越来越近,谢宴眸中闪过一丝笑。

闻沉玉望着那张脸,一时失神。

她回来了。

不对,听说,她早就死在了巫疆。

而且,就算她活着,也应当是半老徐娘,而面前的女子,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所以,这个少女只是单纯地与她长得像罢了。

阿芜回答闻沉玉:“你要搬到这里,自然是好的,我整日待在院子里也很无趣,不如你过来陪我一起玩。”

其他人震惊。

谢宴黑脸。

阿芜笑着看众人的反应,朱乱说谢宴在招待一位姑娘,她便想来看看这个小青梅有没有威胁,若是谢宴心里有她,那这情蛊就不好下了。

闻沉玉将眼底的情绪掩下去,见阿芜还梳着姑娘头发的样式,道:“你便是阿芜姑娘,谢将军的房里人,那只怕我不方便与你住在一起。”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怎能与这种以色侍人的丫头住在一起。

谢宴道:

“她不是我的房里人。”

“她是我的未婚妻。”

谢宴大抵明白长姐为何非要劝说闻沉玉来到长安,也知道闻沉玉自己的意思了。

只不过在他眼里,两情相悦方能成亲,闻沉玉有情,他却无意。

阿芜听到谢宴再次承认她的身份,再看到他有些不耐烦的神情,便明白,谢宴大抵是不喜欢这位姑娘,拿她来挡桃花了。

阿芜心里暗暗不忿:这个冷心冷情的谢宴,她怎么会以为谢宴真的爱上她了呢?

谢宴把刚回来的朱乱叫过来,“送闻大小姐去卫府,告诉长姐,本将军知道长姐与闻大小姐定有许多话聊。”

谢宴一向敬重谢宁,不会说如此直白的话,这次,谢宁当真是惹到谢宴了。

“既如此,我先告辞了。”闻沉玉也懂得进退,今日谢宴如此驱赶她,她不好多留,只能待来日再做打算。

更何况——

闻沉玉瞧了眼阿芜,谢宁能同意谢宴娶一个巫疆女吗?

谢宁看起来端庄得体,实则是个倔骨头,她不同意,谢宴就永远别想娶阿芜。

*

谢宴打开旧书,摩挲着里面的字迹。

是父亲的。

谢宴好像又回到了儿时,父亲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教他怎么写字。

父亲对他最大的期盼,就是能科举做官,光耀门楣。

只可惜,若是要靠科举做官,长姐还得再多受几年苦,不如上战场厮杀。

谢宴拿出一直藏在衣衫里的青玉,自从谢家灭门后,他身上就多了这块玉佩,也不知是谁的,但他隐隐觉得,这块玉佩很重要。

上面的符文很特殊,不像东夏有的东西,最中间还刻着一只铃铛。

蚂蚁悄无声息地爬上谢宴的手,重重地咬上一口,潇洒离去。

不过片刻,少女脚步轻快地就走过来了。

谢宴察觉到是阿芜,不知她又在搞什么,便躺上床闭眼假寐。

阿芜趴在他床边,翻着那本旧书,喃喃道:“今日睹物思人,他应当会梦到儿时的事情,眼泪应该就够了。”

眼泪?

她要眼泪做什么?

紧接着,阿芜的手就点上谢宴的唇,似单纯无辜,又似娇媚至极:

“也不知你这般心硬的人,种了情蛊之后,会不会对我‘情深义重’。”

我买了一个巨好看的封面,过几天就能完工,好期待好期待[墨镜][墨镜][墨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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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会不会对我,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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