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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过往

白临川问道:“当时可还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这次警惕地看了白临川一眼:“小伙子,你问这么多干嘛?”

白临川自报家门道:“灵重山弟子,特来除妖,这里曾出现过一头豹妖。”

白临川从玄珠厅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桩数年以前的妖案,但是记载不详,只提起一只豹妖,后记载不详,但任务却标记完成。

除此之外,妖灵不在记录内,白临川提议下山查看一番。

老人:“那不可能,我们这虽然离边界不远,但那防护符可结实着呢,自打我长到现在,可没见过什么妖。”

白临川问道:“当时可还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老人回想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当初我老婆子,那晚睡得不踏实,听见一声尖叫,从窗户往外一看,瞥见了一个黑影,还发着绿光。不过大晚上的,又是半夜,我准说她梦见说的胡话。”

白临川诧异:“就在人死前的当晚?”

老人一拍腿道:“所以我说嘛,她眼睛不好使,一张口便说得没边了,村东那老王还说他入梦,梦见了一道绿光呢。”

白临川回头看了一眼墨削,他正和那只鸡在干瞪眼,比谁瞪的时间长,好似对他所问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世上无巧不成书,白临川继续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老人又一顿悟,“其他啊……哦对对,后来,我家的猪,那是养一头猪丢一头,或许……这都是我给老刘埋过坟报应啊,触霉头。”

“……”白临川身形一尬,怕是问不出什么了,老人说完回了屋,鸡咯咯哒的跟在身后,唯有和墨削干瞪眼的那只,大红公鸡势仍在不服输的傲雄。

老人撒完黄米,就进了屋,里面传来另一道声音:“你跟他们说这些干什么……你忘了那孩子……”

屋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声音也一并消失了。

白临川拧起了眉,转头看向墨削,疑点重重,“你有什么愿与我说的吗?”

就比如,他跟这家人是什么关系?

墨削却一笑道:“他家养的猪确实好吃。”

他瞪着那只公鸡,眸子寒光一闪,“这鸡……养得也挺肥的。”

白临川怔在原地,他静静地看着墨削,很好,一桩疑点得到了答案。

公鸡终于察觉到了危险,老人走后,没人给它撑腰,它咯咯哒地跑了回去,从栅栏上飞过,吃着地上仅剩不多的米粒。

白临川拽着墨削往回走,生怕他真去逮了那只鸡,“你为什么要偷老人家的猪?”

墨削黝黑的眉眼一亮,笑道:“饿啊……”

白临川脚步一停,墨削站在漆黑黑夜中,他忽然心里颤颤悠悠地被揪了一下。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道。

墨削道:“客栈的糖醋排骨。”

“好吃吗?”

墨削背着手,悠悠哉地回道:“我又没吃过,看起来不错。”

白临川呼吸又停了一下,他们来时客栈无人,墨削什么时候看见有人吃过糖醋排骨,他或许蹲在角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过。

回去后,白临川点了一桌的糖醋排骨,墨削瞪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白临川,白临川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但吃了两口后,两人都突然放下了筷子,白临川紧闭起双眼。

墨削没放弃,又夹了两块别的盘子里的,吐息道:“真是……难吃的各有滋味啊……”

怎么能这么酸又这么甜,竟然还有满满的苦味和咸味,还有一股腥味,做成这样,厨师也是个人才。

白临川道:“我再去点别的。”

墨削摇着头:“怪不得。”

白临川:“怪不得什么?”

墨削:“怪不得当初没人吃完这盘菜。”

“然后呢?”

“然后,”墨削眉头一挑,“我趁着他们走后上前去讨,但是小二把这盘菜倒到了地上,整整有六块呢。”

白临川呼吸又一停,心中再次溢满了酸楚,他突然拽起墨削,“我们去别的地方住。”

墨削拉住了他:“哎哟,这里就这一家客栈,你还能去哪儿?”

白临川看着他,墨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拿着筷子不停地拨着红烧肉。

白临川突然有一丝后悔,他为何要带着墨削回来揭开重重伤疤,但是,如果他现在走了,那他将永远无法窥察到墨削的内心,他或许将后悔一辈子。

“你是在这里流浪长大的吗?”白临川问道。

“不然呢。”墨削的眼眸深到像黑潭,他幽幽抬眼看向他,“知道真相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仙鹤儿。”

白临川静静地看着他,眉眼如冰川般坚定,“我想要看见你。”

墨削手停顿了一下,“我不就在这?”

白临川继续道:“真实的你。”

墨削突然低头笑了,白临川固执站在他对面,不容抗拒地想要走进他的心底。他明白对方的所思所想,明白对方的心软,但是白临川却完全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和目的。

这并不公平,墨削含着笑抬眼看他,“知道了,然后呢?若我说,我还杀过人呢?”

白临川呼吸一滞,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他陷入了沉思。

墨削看着他纠结的面庞,笑得更加开心。

白临川谦谦君子,高风亮节,原则万分不可退让……万物都是一条生灵,不可轻易杀之。若墨削说的是真的,到时候,他将如何面对他。

他吐着寒气道:“不可能。”

墨削挑眉朝他无所谓一笑。

白临川静站了一夜,墨削躺在床上,头朝里,一个计划缓缓在他心中成形,他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真相往往比谎言更加残酷,但同时,唯有真相才能给人带来慰藉。

墨削再次醒来时,得到了白临川的回复:“好。”

墨削站在他面前,诧异地看着他,“你真想知道我的过往?”

白临川眸含雪霜,他执意亲手撕开真相的面纱,点了点头,“没错。”

墨削低头一笑,摇着头喃喃道:“你可真奇怪。”他说罢突然上前亲了白临川一口,极响的亲声撩红了耳畔。

白临川撇开头,眼眸掠动,冷冰冰道:“这次,我可不会心软。”

墨削和白临川下了楼,白临川吐了一口气,正要出门,墨削道:“不如就从这儿开始。”

白临川回头看向客栈的店家,墨削朝他一歪头示意。

白临川上前试探地问道:“店家,你可还记得村南姓刘的那户人家吗?”

店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急忙低下头,手上不停的播着算盘,“不记得。”

白临川往桌上放了五颗灵石,店家短暂犹豫了下,便伸手拨了过来,他心虚地扫了眼周围,大早上的桌椅都还空着。

他道:“怎么能不记得,当时可是件大事,那绝对是凶案,你要是问我可问对人了,当时就是我撞开的门。但是谁也不愿意提起此事,怕遭报应。”

白临川看了墨削一眼,又递出五块灵石,“当时是什么情况?”

店家小心翼翼地接过揣到袖子里,正色道:“当时我们一进去,刘文就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剑。”他说着指着墨削后背的剑,“对,就这么长的剑,直直插在他胸口,血流了一地,幸亏发现得早,否则天热,臭了就糟了。”

“凶手是谁?”白临川问道。

店家却忽然支支吾吾起来,他摇了摇头,“没找到凶手。”他又劝道:“仙长,听我一句劝,别查此事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对谁错又怎么算得清呢,这就是一笔糊涂账。”

白临川看着店家心虚的神色,“你知道凶手是谁?”

店家快速地摇了摇头,“我可不知道,也没人想去查。”

“刘文有仇家?”白临川想了下,道。

店家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这谁知道?”

“那他娘子和孩子呢?”

店家突然吓了一跳,看来这位仙长知道得不少啊,他只道:“死了。”

白临川皱起了眉,一家三口,一日之内全部死亡,“怎么死的?”

店家道:“他娘子死了,那孩子……也跟死了差不多,行尸走肉,简直……”店家皱起眉,实在是不愿回想继续说下去。

白临川点了点头,店家一直眨着眼,白临川直觉他没说出全部实情,便问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比如妖……”

一谈到此事,店家突然抓住了白临川胳膊,“对!后面真的是邪门怪了,自那之后,我这家店常常着火,着了整整六次!!!”

白临川眼珠转动撇向墨削,他靠着墙,朝他得意地一挑眉,邪魅狂狷一笑。

店家仍在哀怨,“而且,每次都是刚修好,开业第一天就又着了火,来来回回六次啊,六次啊。”店家敲着桌子,“我还以为是有鬼,请了大师除了一次法,一点用都没有。这么多年了,仙长可还能抓到此人?”

白临川顿顿收回了目光,他推开店家的手,“抱歉……”

说罢拽着墨削就大步走出门。

店家愣在原地,抱歉?他百思不得其解。

白临川拽着墨削走到街中央,白临川冷冷看着一脸坏笑的墨削,开口欲言却又闭上了嘴。

二人一路沿街走过,墨削突然停下脚步,白临川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那是一户有门匾的府邸。

墨削说道:“小时候,我常在这儿要吃的,因为他家的吃食最好,不过他们常常不给我,但我还是吃到了,猜猜我怎么做到的?”

白临川道:“偷的?”

“不,他们家有个小儿子,打不过我。”

“所以你威胁他给你带吃的?”白临川问道。

“嗯哼。”墨削得意一挑眉。

他们说着,大门打开了,一位穿锦缎的青年走了出来,见门口有两个陌生人奇怪地看他。

一人剑眉微挑,一人面含歉意。

他奇怪地打了个哆嗦,很小声地嘟囔骂了句:“有病啊。”

墨削跟白临川继续往前走,他指着一处带着小院的木屋道:“我讨厌这家。”

白临川看过去,院中,一位大娘正在喂狗,那狗汪汪地冲着他们二人叫,大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墨削淡淡道:“里面的娘子心倒是软,每次我先溜达一圈,若还是饿肚子,才会来这里。只要你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什么也不说,就远远地站在门口对面,那位娘子便总会好心地给你些吃食。如果是风雨天,就更事半功倍了。”

白临川疑惑问道:“那你为何讨厌?”

墨削拧起眉,道:“因为太难吃了,打发流浪狗呢!”

……白临川一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墨削黑溜溜的眼珠瞪眼看向他,白临川又放下手,转头看向别处。

白临川一路路过其他的家户,问道:“这几家呢?”

墨削摇了摇头,“胆子太小,每次我一往门前站,他们就会给你吃的。”

白临川意外地挑了下眉,看来村里面的人确实不错。

“不过后来他们学会了装死,不开门了。”

白临川疑惑问道:“为何要装死?”

墨削淡淡道:“或许是我手里拿着把刀吧。”

……白临川又沉默了,他拧了拧眉心。怎么看,好像都是这个村子更遭殃。

二人一路走到了街尾刘文家。

他家木门紧闭着,中间挂着锈迹斑斑地锁,多年被风雨侵蚀,早就斑驳陆离,风吹过时,木门嘎吱作响,中间留有一条窄窄的缝,开开合合摇晃着。

“那这家呢?”白临川问道。

墨削缓缓道:“最讨厌!”

白临川看向他,“你也拿刀威胁他们。”

墨削咬了下牙:“差不多吧。”

白临川推了推门,没能推开,只好透过门缝往里看。

“喂,小伙子,你们怎么又来了?”身后大爷喊道。

白临川问道:“大爷,你还记得当初杀刘文的那把剑吗?”

大爷一拍脑袋,“哎哟,没印象了,那东西谁会要?可能被人随手一扔,扔到哪个角落了。”

白临川指着锁:“后来无人再回来过吗?”

大爷“咂”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他那儿子呗,不然住哪儿,不过后来那孩子也不见了。”

“没人找?”白临川又问。

“有谁找呢?”大爷说道。

白临川默默叹道也是,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孤儿一个,又有谁在乎呢。

大爷道:“里面泼了两桶水,早就洗干净了,啥也没有了,这锁还是我给锁上的,怕万一丢了啥东西。”

白临川静静地看着大爷,“有钥匙吗?”

“你认识这家人?”大爷问道。

白临川摇了摇头。

“那我可不能给你。”

白临川继续静静地看着大爷,思索着该怎么贿赂一二,他没有表情时,面色冰的煞人,大爷哎哟了一声,转身迈着腿走了,“什么钥匙?我耳朵不好使了……”

大爷朝着村那头走了,转身时,恰巧跟墨削撞了一下。

墨削扶住大爷,笑了笑,“不好意思啊……”

大爷愣了下神,加快脚步走了。

白临川微叹一口气,忽然,叮铃一声响,抬眼就见一把钥匙荡在面前,钥匙后面是一双含笑的眼眸。

“你……”白临川诧异,“什么时候拿到的?”

墨削一边开锁,一边道:“就刚刚。”

白临川眨了下眼,识趣地没问为何墨削会这般手艺。

门开了,陈旧的风将过往一并吹了过来,厚厚的尘土味撞入鼻尖。

白临川捂着鼻咳嗽了两下,墨削自顾自地走上前。

里面的陈列非常简单和温馨,中间一张方桌,四周四个木凳,上面放着落满了灰的茶具,走进屋内,有两个小的房间,各有一张榻,一大一小。

大的那屋子里面,床对面一处梳妆台,里面放着胭脂和发簪。

墨削默默拿起上面的木梳,拂了拂上面的灰尘。

白临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跟这家人很熟?”

墨削笑了下,咬牙道:“何止熟啊。”

白临川想了想问,难不成他与刘云的儿子交好。

二人翻找了一遍,没能找到那把剑。

待出门,正好遇到几位上了年纪的大娘在对面院子内细语。

“我跟你们说,昨儿个来了两个奇怪的人,查对面这家屋子呢。”

“难不成是他回来了。”

“可别……说不定是他又惹了事。”

“他们还问什么妖?”

“妖,这里哪有妖啊。”

白临川听言几句,上前问道,“敢问你们说的是何人?”

大娘们换了个面色,上下打量着白临川。

中间那位红花袄子地说道:“就是他。”

右边那位绿袍子的看了白临川两眼,忽然笑道:“小郎君年岁几何?成亲了没?”

白临川骤然一顿,“成亲了。”

“哦……”大娘们兴致缺缺地点了下头,“哪里人啊?”

“这里的人。”白临川硬着头皮凑上前。

“哦,谁家,我可没听说谁家招了这么个好夫婿,也不出来炫耀一番。”右边的打趣道。

眼见白临川耳尖越来越红,中间的大娘微微推了下右边的那位,主动说道:“郎君可是要问对面那家的事儿。”

白临川款款点头,“正是。”

大娘们左看看左,右看看右,中间道:“他们家的事,可真不好说。”

右边那位道:“什么不好说,依我看,不就是自作自受,那刘文可不是个东西,这么个下场情有可原。”

白临川抬起了眼,一脸正色。

“可我看当初他们夫妻二人可相爱得不得了。”左边那位说道。

“我也这么说,这么多年夫妻了,不至于就杀妻。”中间大娘道。

“等等!什么杀妻。”白临川突然拧起眉,怪不得刘文娘子死去,却无人查。

右边那位道:“可不就是吗,就那一夜的前天晚上,我刚好从山上下来,就看见刘文和他娘子在山上,而且也不怕死的离结界很近,我刚想上前提醒两句,就看见刘文突然很凶地说了孩儿他娘一句,不过太远了,没听清楚啥。

刘文一手背到身后,拉着孩儿他娘下了山,刘文看见了我,那张脸皮一变,突然朝我笑了两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似的。

若不是刚刚看见的他憎恶的表情,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他们走后,我瞧着刘文背后有东西一闪,仔细一看,他握着的可是把刀!”

“行了,你这都说了多少回了。”

“我还没说完呢,后来刘文死的时候,身上插的就是那把长刀,这前后也不过两天儿的事儿。”

“所以……是刘文杀了他娘子?”白临川在一旁突然发声。

中间的大娘生怕惹上什么事:“我们也不确定,毕竟,娘子的尸身也没人找到。”

“不确定什么啊,她准是死了,否则这么多年,哪有当娘不回来看看自家孩子的,要不然,孩儿也不会杀了他老子。”

白临川猛然又一怔,“等等,谁杀了刘文?”巨大的信息冲击进他的脑子,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都让你不要瞎说了。”中间那位推了一下右边大娘。

“什么我瞎说,这不是那孩子亲口承认的。”

“那孩子才多大,六七岁吧,寻常孩子才刚上学堂,生的死的还不晓得呢,估计他就是看见他爹杀了他娘,学那样子捅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白临川怔神道。

父杀妻,子弑父!

怪不得整个村子无人追查凶手,提起此事总不愿言,原来背后是这般隐情。

他唏嘘地摇了摇头,心中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叹息。

墨削也早已知道这一切吗?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墨削的话不能全信,白临川保留了个心眼。

他多问了一句:“你们可知,多年前,这里有个与刘文家交好的孩子?”

“孩子?刘文家的孩子孤僻,很少有玩伴。”中间那位大娘说道。

白临川蹙起了眉,“那村中有位流浪的孩子?”

“流浪的孩子?郎君莫不是找错了地方,我们这村子除了这一家不幸事儿,可就没有这般妻离子散的。”

“怎么可能?”白临川紧紧皱起眉,他正欲转身,找墨削好好问话,却不见墨削的身影。

“我身后的人呢?”白临川急忙问道。

他这话一出,三位大娘却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阳发着刺眼没有温度的棱光。

中间那位壮着胆子,颤着嗓子道:“这大白天的,郎君不会瞧见鬼了吧,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白临川骤然回神,不可能,墨削一直跟在他身边,刚刚进刘文的屋子的时候还在,他铁定是趁着他不注意跑了。

他喃喃道:“骗子!”

他又骗了他多少,白临川拔腿向外跑去。

剩下三位大娘摸不着头脑,左边那位易感伤情道,“只是可惜墨雨梅了……当初可是个美人,年纪轻轻就……”

刹那间,白临川突然一停,衣袍翻动,他僵着身子,头先缓缓转过来,身子还定在原地,“你说谁?”

大娘被他冰冷眼神吓了一跳,“刘文他娘子,墨雨梅,郎君不知道?”

白临川久久愣在原地,当唏嘘的故事照进现实,亲身经历的人又会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痛楚,无人能想象,无人能比拟。

他僵硬地启唇问道:“那……他孩子叫什么?”

大娘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看着彼此的眼色都是满满的疑惑,中间那位答道:“姓墨,单名一个削字。”

“鸣——”

白临川的耳畔响起尖锐的轰鸣声,大脑一片空白。

右边大娘还在继续说叨着:“也是奇怪,他竟然随母姓,当初村上可讨论了好久,当时我们还以为他是爱慕他妻子,现在想来,他或许都不愿承认这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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