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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但训练场上还有人在训练,而训练他们的人是莱维欧。莱维欧的脸色很黑,虽然平常也是这副模样,但今天频频蹙眉。

Erik和费里达躲在一旁观看,斯欧利走过来看了一眼,问:“他这是怎么了,我的兵也不差吧。”

费里达露出一些同情的眼神,随后憋不住笑,“上校生气了,他生气总是这样,废人。”

与此同时,外城训练场里,维克托正听着米莱用中英法三种语言混合骂人。他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米莱也终于停止了他这份侮辱性极强的听力。

他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完,然后重重的扣在桌子上,碰撞的声音很大,如果再用力一些杯子可能就碎了。

等米莱彻底不说话的时候维克托才开口,“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但你就是不听。”

米莱想反驳,可是维克托好像说的没错,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很对,这次我一定听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维克托立即露出怀疑的神情,“ Really?老大,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米莱露出坚定的眼神,说:“真的。”

“不信。”根据他的判断,不出两天就会和好,他拿他的信誉担保。

两位老大的爱恨情仇维克托已经见识太多了,争争吵吵分分合合那么多年,他从一开始的反对到接受再到麻木,他感觉他们两个人能相互纠缠一辈子,谁也不松手但谁也不说真话。

再怎么说米莱也是他认定的老大,是他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出来,还是得关心关心。

米莱刚休息没多久接了通电话便离开了,离开前还提醒维克托注意身体,他笑着回应了一声知道了。

比起上下属关系,他们更像是朋友。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维克托的记忆也被拉回八年前。8年前的维克托还只是一个让人欺负的下等兵,虽然加入了鹰卫队但活的还不如普通兵。

鹰卫队是西方基地当年最强也是最受敬重的一支进化者队伍。但表面的光鲜亮丽背地里实则是阴沟里的臭老鼠。

当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想进去,但维克托很幸运的擦着合格线进去了,他以为好的开端要开始了,却没想到是进入了深渊。

别看表面穿的的体受敬,其实和臭水沟里的老鼠没区别,恶臭布满全身,到处都是腐烂的味道。

与北方基地不同,当时的西方基地完全处于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现状,那些人不看重你有没有能力,只看重你有没有力量,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你就可以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就比如把领导者拉下来,每个领导者在位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当时的西方就是如此混乱,而维克托就是生活在那个混乱的末世基地。

作为新成员,维克托在鹰卫队里饱受排挤,其他新成员像狗一样去巴结那些地位高的人,唯独维克托仍保持着那份孤高。他不想像那些人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让人肆意踩踏。

因此经常被殴打和被安排一些脏活累活,不做挨打做不好挨打做了不满意也挨打。维克托试图反抗过,但力量悬殊,只有被打的份。

维克托一度成为当时最出名的出气筒,是个人路过都要上去来一脚。记得最狠的一次是他被一个叫费斯·查理的进化者捅了一刀,现在刀疤还在他的身上待着,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想过讨回公道但是没有用,当时费斯处于一个失控的状态,他能被救回来,已经算是命大了。

他就在这个充满利益与仇恨,恶臭与腐烂的地方待了两年,两年后他迎来了生的转机。

当时维克托在外面的私人诊所处理伤口,出来时无意碰到了米莱。

那时候的米莱并不是西方军队的,好像是刚从北美那边回来,他没想到那时候的米莱就注意到了他,这些都是后来米莱和他说的。

经过几番跟踪,维克托终于忍不住了,“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想干嘛?”

米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他满脸的伤,说道:“你好像伤的很严重。”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说完转身离开,却再次被米莱拦住,维克托失去了耐心,抓着他的衣领怒道:“直接说出你的目的,我没有时间跟你玩。”

米莱拍了拍维克托示意他松手,终于把他的目的说出来了。“我要你帮我,条件是我帮你逃出去。”

维克托听后笑了一下,是那种自嘲的笑也是对米莱不自量力的嘲讽。

逃出去,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响了无数遍,如今却是一个很奢侈的梦。他自己都逃不出去,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又怎么能帮到他。

不知道是自己想逃出去的愿望过于强烈,还是眼前这个人太会骗人了。维克托竟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他。

他暗中帮助米莱收集信息,米莱也偷偷帮助他疗伤和训练,让他在鹰卫队里好过一些。从训练的过程中他看出了米莱的不简单,虽然心中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他。

半年后维克多又听到了领导人换掉的消息,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维克多的内心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可当米莱身着最高指挥官的白色制服出现在英卫队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米莱真的带着他逃出去了,那段阴霾恶臭的时光过去了,他走出了深渊,走出了黑暗,迎来了第一缕阳光,腐烂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散去,他的眼泪为他洗去旧时不堪的模样。

米莱伸过来的手如同救世主一样把维克托拉出了深渊,米莱对他说:“成为我的手下。”

自那以后那个混乱的,破败的西方基地也迎来了他的新生,力量不再是一切,一个普通人占上了领导者的位置,一个进化者成为了普通人的手下米莱有能力也有力量,米莱的力量是维克托。

维克托苦笑了一下,精明那么久的老大也应该受一下解决不了的苦了。

小型会议室里,刚开始还是一个商量方案的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个人吐槽会,陆珩单手撑着脑袋垂眸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言更是装都不装直接睡觉,江之绎和许徊在桌子底下玩手机,莱温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放在桌子上面。全场没有一个人听斯欧利说话。

沈言醒过来发现斯欧利还在讲,抹了一把脸之后不小心瞥见旁边莱文的聊天记录。莱温正给一个名字是【甜心】的人发消息,不知道是对方本来的名字还是莱温备注的。

他没有偷窥别人聊天记录的习惯,只是对方发来的消息过于快了,他还来不及挪开眼。然后就看见了这位叫【甜心】的人单方面语言攻击莱温,莱温看见后还在那里笑,被骂傻了吧。

沈言瞬间就觉得这位甜心说的对,莱温就是个神经病。

到后面斯欧利直接用了原本的语言,然后被许徊 叫停了,许徊说:“你就知足吧,人家能力那么强能帮你是好的,你还减轻了工作量。”

“他要是把骚操作放到你们身上,你们就不会这样了。”斯欧利冷笑道。

众人不再听斯欧利诉苦他的苦难。出了会议室外界的声音恢复,他们听到了战斗机在天上飞的声音。

江之绎心中的警铃大作,顿感不妙。立即跑到门口往天上看,看见了他的Su-70“风暴”正在天上飞,战斗机飞的不高,可以透过玻璃看见里面的人,斯欧利的视力好,在江之绎的旁边故意说:“上面的不是莱维欧上校吗。”

“我操——”江之绎大喊,“我的飞机!”

斯欧利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刚刚一语成谶,他拍拍江之绎的肩膀,把刚刚许徊的话说给他听,“你知足吧。”

“滚开。”

莱温转头发现了安,他也在抬头看天上乱飞的战斗机。莱温刚要走过去,旁边的陆珩就快他一步走过去了,于是便收起了脚步。

沈言也看到了,问莱温:“他们很熟吗?”

“呃……”莱温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曝出他们的恋情?不可行,于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可能有事吧。”

许徊也注意到了那边,说道:“怎么你们都喜欢拿小助理当苦力啊,莱温你也不看好自己的人,小心小助理辞职了。”

“……傻逼。”

两人没说几句陆珩就离开了,许徊在一旁为安欣慰,“小助理终于不畏强权了。”

沈言:“……傻逼。”

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对话已经在许徊的脑子里全部脑补了出来,包括语气。

而他们只是说了一下今晚吃什么,“别以为我不在就不知道你没有吃东西,今晚我会早点回去。”

“好吧,你什么都知道。”安笑着说,“那我今天晚上想吃土豆,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陆珩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很明显宠溺。“等会接你。”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图书院。”

陆珩点头,他以为安没有话要说了,刚要走就看见安张嘴说了一句话。恰逢天上的飞机飞过,轰鸣声盖住了安的声音。

于是陆珩问了一遍安刚刚说了什么,但是安没有再说一遍,而是隐藏了答案,说了那两个勾人的好奇心的字,“你猜。”

陆珩失笑,“在哪里学的。”陆珩强忍着在这里把安强吻,从他嘴里翘出答案的**,叮嘱道:“早点回来。”

“知道了。”

落枙站在米勒斯的小花园里,眼神空洞地拔掉花朵上的花瓣。米勒斯出现在他的身后,“这些花都要被你拔光了。”

米勒斯走到落枙的身边站定,问:“心情不好吗,又被凌暮欺负了?”

落枙摇头,向米勒斯解释:“我也不知道,最近的心情总是乱糟糟的。”落枙拔掉最后一片花瓣扔在地上,接着说,“我最近还总是梦见安,还听见他说让我们快点去找他。”

米勒斯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落枙还说着一转头发现米勒斯早已不在。正好凌暮走了过来,看见满地的花瓣,又看了看落枙看他的眼神,说道:“你自己打扫。”然后转身离开。

落枙看着凌暮离开的背影,气得捶了一下已经光秃秃的花杆,朝着凌暮大喊道:“谁要你收拾了?”

风无处不在,穿梭在各个缝隙之间,穿梭在森林里,为他们带来外界的声音。月亮渐渐爬上夜空,日月的交替在不知不觉中,仿佛是一瞬间月亮就出来了,又,好像等了很久月亮才慢吞吞的爬上来。

深渊又开始移动了,它顺应着自然给它们的方向移动,悄无声息的等待天明的新变化。

一切都在行动,一切都在改变,但唯独那一处神秘的洞穴屹立不动。无论周围的环境怎么变化,它始终都在那个位置上。

明明与众不同但又融入其中。

天罡透过天上的月光,照亮中央的水潭,潭底犹如一把锁,锁住了地下与陆地上的联系。

地下埋藏的是地球的心脏,那颗火热的心脏正狂躁的跳动着,不正常的,毫无规律的跳动。

地下也是混沌的,黑暗的,捆住了呼吸,也捆住了身体。幻努力地想站起身,可是它的能量已经快消耗殆尽,无法再支撑它的行动。

四周传来塞雷菲斯的笑声,它问:‘你还能坚持多久,两天还是三天,还是说下一秒你就要死去?’

‘你看看你,都已经不是完整的了。’

幻身上的缺口越来越大,他的右手已经消失不见,身体也不堪入目,他望着无尽的黑暗,问:‘塞雷菲斯,你后悔过吗?’他的声音很轻,但周围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他自己。

‘你是在进行最后的慰问吗?’

‘回答我。’幻的声音到了填命令的意味,左手紧握,锁链晃动的声音和疼痛忍耐的闷哼声传来。塞雷菲斯说:‘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你后悔吗。’

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锁住自由,被夺去□□和能量,后悔成为救世主吗。

幻想了想他好像从来没有后悔过,不是不会而是没有想过,他规规矩矩活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想过。唯一出格的就是他的计划,违背规则违背规律,不计一切代价让安活下去。

活下去真的好吗?他感受到安身上传来生存的感觉,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都是安给他带来的。

如果现在问他他后悔吗,那他的回答是不,他不后悔。虽然被困住但是安也给了他很多很多,就算没有自由他也满足了。

‘塞雷菲斯,你后悔吗?’幻又问了一。遍,这次传来的不是它的嘲讽与狠话,而是笑,无奈的笑,自嘲的笑,像是顺从又像是没招了。

终于它回答了幻的问题,‘后悔过,但更多的是不甘。’

后悔过自己生前是一个人类,如果不是人类是不是就不会经历那一切,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它,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是他。没人愿意被困在这里几十年,孤独,一望无际的孤独。

它恨透了人类,即使它以前也是一个人类,但也是人类把它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不是那些人,它现在应该会好好的活着吧,但是再多的如果又有什么用,不会变的永远都不会变。

仇恨已经将它的心覆盖,它不会放下,就算人类全部消亡,它都不会放下,痛苦已经在它的身上打上烙印,它永远都不会忘记,只会更加的恨。

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有谁能解释,其中的因素太多。

宇宙中的原子大爆炸,星球之间的碰撞,太阳引力的吸引,地球从太阳系中诞生。从混沌的星球开始,化学元素在其中的诞生和作用,改变过程很慢,几千几亿。

直到生命的诞生。这个星球在太阳系中被赋予上而特殊的意义。

氧气的出现为生命的存活提供了保障,植物悄无声息的生长,山川,河流森林似乎都在有规律地出现。

自然也在此刻诞生了,生命在自然的庇护下繁衍重大,文明的诞生更是史无前例的壮举。人类文明是太阳系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人类是一种聪明且复杂的动物,他们多样多变,坚强而有耐力,用双手在一片凌乱又危险的自然中开凿出一片适合他们的生存之地。

一切都在遵循着规律进行,可灾难在人类文明走向鼎盛时期的时候到来了。

贪婪腐蚀着心脏,**得不到满足,可贪婪和**又怎么会得到满足呢?

它就像无底洞一样一点点将这里啃食殆尽,永远填不满,末世的到来将人类逼入绝境,自然降下的惩罚像是死亡的忠告。

走到这一步人类是否会明白,人类没有征服自然,而是自然接纳了人类。

塞雷菲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它给了幻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我们各退一步,你现在放了我,我让你们都活下去。’

‘然后你把人类都杀了,大洋西岸那边可远了。’

‘我是谁你最清楚了,要不要做这个交易,这是现在你们最好的办法了。’

幻嘲讽似的笑了一声,‘我活不活无所谓,但你把他的爱人杀了,他也会死,这样也就乱了我的计划。’

幻没有再给塞雷菲斯说话的机会,黑暗的空间再度变回寂静,他把捏紧的左手松开,上面有一片浅蓝色的透明花瓣,换把它放在空档的胸口上。

‘再给我一点力量吧,马上就要结束了。’

听到要前往北方基地的消息,落枙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得开朗,跟着凌暮的屁股后面一直问这是不是真的,凌暮被问烦了,对落枙说:“你再问就别去了。”

落枙立马闭嘴,没过多久又问,但问的是别的问题。“我们去不会被发现吗,零一怎么办,不会把它一个留在这里吧。”

听到自己名字的零一朝他们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听懂他们说的话。

凌暮揉了揉眉心,忍着脾气说道:“你把身上多出来的东西收好就不会被发现,它也会跟着去。”

落枙开心的一把把零一抱在怀里转了个圈,对零一说:“你马上又可以见到你的小主人了。”

凌暮走出室外,看见米勒斯在最后为什么要养殖的花浇水,米勒斯看见凌暮走过来问:“都收拾好了。”

见凌暮点头,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吧,没想到会提前。”

安往公寓的方向走去,刚刚听见幻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听错了,但是没有,他感受到身体里的力量在流失。

每当幻想他索取力量的时候,就代表他又接近消亡一次,幻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自己了,安知道他还在死撑,还在为他争取更长的时间。

安走到门口前扶着墙喘息,额头上是疼痛和无力带来的细汗,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红宝石项链抵在胸口,他还没有给陆珩,因为还需要适应的时间。

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打开门,陆珩在厨房里忙,听见开门的声音,让安先休息一下。

安靠在沙发上垂眸,整个身体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但脑子里的思绪是紧绷的,胸口又开始痛了。

陆珩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向靠在沙发上的安,即使安摆出一副正常的模样,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了不对劲。

他从没走过去拉了安一把,安立刻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他看向陆珩,发现他的脸色不好,问:“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陆珩说,“你的状态不对。”

“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为了打消陆珩的怀疑,他强撑着精神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晚饭你做好了?我饿了,去吃饭吧。”

说完他踮脚亲了陆珩一下,然后走向餐桌,这样不仅没有打消反而更让陆珩怀疑。但也只能后面再问了。

晚饭安只吃了一点点便回了房间,陆珩并没有立刻赶上去追问,他知道安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等把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他才推开安的房门。

安听到开门声就醒了但没有动作,等着陆珩把他抱起来。

安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缩在陆珩的怀里,陆珩为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安不想回答,把脸又埋进去了一点,但陆珩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掰过来,让安看着他,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不要躲避,问题就是用来解决的。”

虽然陆珩这样说,但安还是在犹豫,陆恒也只能拿出杀手锏。“你承诺过什么事都会和我说的,你忘记了还是不喜欢我了?”

这招很有用,安立即慌张地解释道:“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你不说只会让我更担心。”

“我……对不起。”陆珩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安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那么多。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想听你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状态不好。我还想听你每天都和我说一遍我爱你。”

“……”安伸手搂住陆恒的脖子,在他眼尾上的那颗痣落下一吻。随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声我爱你。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害怕担心的躲避,不仅没有让陆珩打消顾虑,反而让他更加担心,还因为害怕失去缺乏了安全感。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让陆珩轻松一点,他每天都很累了,安不像陆珩因为他还要分那么多精力放在担心自己身上。

“我真的没事,只是能量被分出去了一点,所以我只是有点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怕陆珩不相信,他又补了一句,“真的,我没有骗你。”

陆珩轻轻笑了一下,回吻安,“我知道。”

安紧紧抱着陆珩,在他的耳边说:“我今天很想你。”

“什么?”

“下午让你猜的那句话,我今天很想你。”

陆珩笑着在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谁教你的。”

“你啊。”在一起后陆珩总是直言不讳表达出他的爱,与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又冷又威严的人判若两人,听多了他也就学会了一点,“你呢,你今天想我了吗。”

陆珩语气里带着笑意,把今天的话还了回去,“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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