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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他在说什么?!

方才因为被他拉过来坐在榻边给他擦药的缘故,两个人离得很近,令芙转过头来,稍一抬头,便对上那张轮廓分明而俊秀如玉的脸。

他比陆襄年长六岁,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长**序、阅历以及性格完全不同,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千差万别。

陆襄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陆寅却更像是琢玉之人。

她仍记得新婚次日敬茶那天自己战战兢兢给他奉茶时的一幕,他代替老夫人坐在堂上,连婶母姚夫人都只是坐在一侧,俨然他才是永安侯府的家主。

是代替了永安侯这个父亲的角色,撑起陆家门楣之人。

纵使那天他几乎没有与她说话,甚至目光都没有过多的交汇,但那种肃然深沉的威严和压迫感还是令她畏惧不已。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眼下,把自己的弟妹骗到房中,大言不惭说什么不许她与陆襄行房……

令芙樱唇微张,怔然看着他,见他面不改色,甚至唇角还浮起一丝淡不可察的……笑意。

陆寅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领口露出的那一截细润莹白的肌肤,见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凝滞住了,一双明眸如寒冰凛凛,直视着他。

他知这话无耻,她和三郎不和离,就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敦伦欢好乃是天经地义,何况他知道,他听见过的,她一点也不抗拒和弟弟亲密,弟弟更是对她热情似火。

然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些,那些娇音婉转隔窗隔墙钻入他耳中,令人轻易就可以想像出那些隐秘的画面。

看她颈侧这点点红痕,或许就是昨晚新添的,昨晚他们也在一起……不光是昨晚,是先前的每一晚。

就算他故意误导三郎,叫他疑心兄长和妻子因为情药有了肌肤之亲,他却没有和妻子对质,更没有跑来与他反目,而是默默吞下了这一切,一如既往和她做着夫妻。

三郎可以如此大度,因为他爱她,痴情如斯,可以为她喝到烂醉如泥,但更是因为他占有着她丈夫的名分,无论如何,只要三郎不放手,他就是她的丈夫。

陆寅眸色越发低沉,如寒江覆雪,

微微垂下眼帘,只觉得那抹红痕分外刺眼,手指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用力想要擦去这些让人妒火滔天的痕迹。

三郎是她的丈夫,那他算什么……被她阴差阳错算计过后有了肌肤之亲,他便寻她数月,她却想要瞒天过海,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嫁给他弟弟,随着三郎一口一个大哥来称呼他。

同一屋檐下,还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和三郎出双入对,恩爱情浓……是不是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他还要“大度”地当一个慈爱的伯父?!

不可能!是她先招惹他,无论那杯下了药的酒是她出于何意算计他让他喝下,那晚的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能抹去。

先与兄长差点有了夫妻之实再嫁给弟弟,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何况祖辈定下的口头婚约,按照长幼次序,也本该是她嫁给他……

见她不说话,陆寅将手指覆在那抹红痕上,重新抬起眼帘对上她的视线,“没听明白,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令芙被他理所当然的口吻气得眼睫轻颤,莹白的面颊上蕴起羞愤的红晕,忍不住怒道:“陆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凭什么管我……管你弟弟的房中事。”他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把这话说出口!

拂开他落在她颈侧肌肤上的手指,匆匆拉好被他弄散的衣领,令芙猝然站了起来,怒视着他,“我再说一遍,你若想让我和离,就去跟陆襄把事情说清楚,别想拿旁的事来威胁我,更别想……管不该管的的事情!”

“那你对我说,什么不该管,什么该管?”他亦站起来,微微倾身靠近她,“芙儿,你和三郎必须分开,难道你就这么舍不得他,可你明明不喜欢他的。”

“一切只是因为名分而已对吗?那我告诉你,你祖父和陆家约定的婚约,从来没有指名道姓是谁来娶,既然一定要履行婚约,先和你有了纠葛的人是我,那为什么不能三郎和离再嫁给我?”

令芙攥紧了拳,不知道他怎么觊觎旁人的妻子还能如此振振有词,深吸一口气道:“你疯了!不管婚约怎样,我已经和陆襄成婚了!还是你亲自操办的,我和陆襄感情如何,是我们夫妻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要么去跟陆襄把过去的事情挑明,要么就把些事情忘掉,当作没发生过——”

“忘掉?如何忘?眼睁睁看着你和三郎白头偕老儿孙绕膝是吗?”他冷冷道,“我说过和离的事情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先不提,只是不再和三郎行房而已。”

陆寅看着眼前女子因为愤怒而愈发如桃李浓艳的绯红小脸,尽量放软自己的语气,“你也不想和他做的时候想起那晚你是怎么跟我——”

“啪”的一声,她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掌。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把这些羞人的话说出口。

掌心阵阵炙痛,提醒她方才有多用力,她是听到他那句话才冲动愤怒打的,然而现在忽然有些脊背发凉,她打了陆寅……

令芙忍不住倒退一步,之前他虽然无耻,逼她和离,但如他所说,无论是中药那晚还是今天,他都没有强迫她做什么,但现在呢……她忽然怕他因此彻底失控。

陆寅全然没有料到她会打这一掌,他知道她过去的温顺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她主意大得很,毕竟是泉州柳氏的大小姐,敢给朝廷重臣下套,敢瞒天过海嫁过来,也敢在他面前三番五次地狡辩。

她一点也不温柔娴静,和当初秦嬷嬷打探来的性子截然不同,他都知道。

或许就是因为她是只披着温顺皮囊的狡猾小狐狸,鲜活可爱,他才不可自拨地喜欢上她,即便她是他的弟妹。

令芙心中惴惴不安,看着他垂下眼帘,忽然低低地笑起来,愈发惊慌。

“你——”

陆寅打断她的话,抬起头来,漆黑的瞳眸如渊深邃,叫人捉摸不透,面色平静如水,令芙却心脏一紧。

“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芙儿,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只要你不想,三郎不敢强迫你,对不对?”他俯下身来,声音忽变得低沉而温柔,手指轻轻穿过她鬓边的发丝,捏了捏她的耳垂,“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既然弟弟可以,为何哥哥不行呢?”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跟三郎说,他不会知道的。”

***

陆襄今日陪同西羌二皇子和几位大人一起去后山的山林中打猎,一直到天黑才回到寿山行宫。

他今日捕中一只赤狐,想着正好留着到秋天给阿芙制成衣服穿。

不过一想起阿芙,他心里还是阵阵酸胀。

晚上本来想早点回去陪陪阿芙,毕竟这几日他心里太乱,故意躲着她,早出晚归,早上又因为提出去武威郡的事情惹她不快,心里愈发患得患失。

鹰扬卫中几个比他早成婚的好友都说过,对妻子要温柔体贴,可他这几日都在干什么。

一边觉得自己宽容大度,可以不计较阿芙和大哥发生过什么,一边又刻意躲着妻子,像是在故意冷待她。

刚要与西羌二皇子告辞,却被几个同行之人拦住,说今日二皇子设宴要请诸位一起尝尝今日打猎的成果。

陆襄记得之前大哥所说的,自己被官家指派来,也是为了缓和消解之前和西羌使节的矛盾。

他知道自己曾经年轻莽撞,犯下的过错和一帆风顺的人生都是大哥替他兜底,替他遮风避雨。

过了年他就十九了,将及弱冠,也该懂事了。

何况他也知道阿芙明明比他还小两岁,却能把偌大的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还照顾好了更小的幼弟。

比起来,他实在配不上阿芙。

于是今晚他便没有推辞,还向西羌二皇子敬了一杯酒,承认自己之前的过错,将事情解释清楚。

二皇子还要与他多饮几杯,他却没有再多喝,他酒量不好,怕再像上次一样喝醉了。

宴饮到一半,忽有人来报,说襄阳王殿下路过此处,二皇子热情招呼他进来。

陆襄和赵琰因为兄长的缘故也算相熟,两人的座席挨在一处。

毡帐中觥筹交错,有人叫来了会跳胡旋舞的舞姬,一时间帐中热闹非凡,甚至有些喧嚷。

陆襄有些心不在焉,只想着快点回去陪妻子。

赵琰笑道:“一晃三年,三郎也成亲了,看来是家中夫人管得严,连舞姬都不多看一眼。”

陆襄闻言笑笑,“殿下别打趣我了,我从前也不爱看这些的,应该是我大哥管得严才对。”

赵琰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像是不经意间提起,“你都成亲了,你大哥竟还不着急,我听说皇后娘娘的妹妹,高家二娘子心仪于他……”

陆襄替兄长解释道:“这些传言,殿下听听也就算了,高娘子和大哥只是从前就认识而已,他们没什么的,我大哥他洁身自好,还没有娶妻的打算。”

“这样,看来我误会了……”赵琰放下酒盏,微微笑道,“今日我去找你大哥,恰好遇见他‘金屋藏娇’,还以为他终于开窍身边有人了。”

陆襄微微一怔,面上冷静,心却狂跳起来。

大哥怎么会私藏什么女子在房中,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

赵琰叫人过来斟酒,微摇了摇头,又道,“应当是我看错了?隐约是瞧见有截烟粉色的裙角,你大哥也没否认。”

陆襄记得今早自己走的时候阿芙才刚刚醒来,还未换衣裳梳洗,心里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便压制不住的破土而出。

他可以不计较阿芙被劫走那晚发生了什么,那不是她的错。

但他心底始终埋藏着一份恐慌,他怕阿芙因此对大哥产生什么感情,怕大哥会与他争。

他们会瞒着他再见面,再做些什么吗?

大哥不可能和来历不明的女子厮混,绝不可能的,可襄阳王殿下看见的那截衣角,是阿芙的呢?

心像被人紧紧揪住,一直到宴席散后,他匆忙赶回住处,见女使含珠从房中走出,皱眉问道:“少夫人呢?”

含珠道:“少夫人在沐浴。”

陆襄强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站在浴房的门帘前面,呼吸微微屏住,拂帘走了进去。

浴房中水气氤氲,只见妻子正坐在一旁背对着他,擦拭着散在肩头的乌发。

她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女使还没来得及收走。

陆襄怔怔看着那几件衣服,身后忽然响起妻子的声音。

“夫君,怎么了?”

小狗:这一巴掌是老婆替我打的!

布丁:芙妹你为什么要奖励这个变态

觉得哥哥不够大度的收藏一下预收《枕畔之臣》吧,男主亲自给女主挑干净的男宠送上床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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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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