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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就在柏生于门外小心翼翼提醒襄阳王殿下过来了的时候,令芙还愤恨咬了一口陆寅捉住她不放的手腕。

眼下她急急忙忙躲进了柜子里,才发觉齿间一股腥甜的鲜血味儿,摸了摸唇角,也沾上了从陆寅手腕上咬出来的血。

活该!活该他被她咬……令芙想起方才他说的种种话语,心脏砰砰乱跳,先前知道他应当是对她有些别的什么心思,但她没想到陆寅会直接让她和陆襄和离。

他身为兄长,觊觎弟妹本已是违背了他一贯的为人准则,不克制自己的**,反而想拆散他们取而代之,令芙手心发凉,她不明白陆寅怎么会有这么疯的念头。

他连在官家和恩师的重重矛盾中都能周旋善处,怎么到了这件事上,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哪有兄长会做这种事!逼弟弟和离,还想强取弟妹。

令芙今日简直是气恼又羞愤至极,偏偏他却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之心。

皎月落泥溷,所谓克己复礼的君子有了妄念一样是可耻卑鄙的小人。

她在心里反复把陆寅骂了几遍,透过柜子的缝隙往外看,赵琰正坐在衣柜对面的圈椅上,她也是这么久才距离那么近再次看清他的面容。

上次夜幕下的马背上迢迢一眼,望地不算真切,他看起来与当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温和清贵的气度,只是更成熟了,她听说赵琰这两年一直在游历山川,刚刚从关外回来。

身份尴尬的皇室中人,一边是世袭的尊荣名号,但另一边却是始终被忌惮的昭显后人……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恐怕只有赵琰自己知道。

她凝眉想着,一低头,浑身一僵,看向被柜门夹住的一片裙角,迅速将裙角扯了进来。

赵琰看见衣柜下那截裙角,颇有些惊讶,陆寅一向不近女色,三年未见,却叫他无意撞见这样一幕。

想起方才在门外等的那片刻,又看好友此刻阴沉着脸,给手腕上的一处类似齿痕的伤口包扎,忍不住调侃。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惊扰了你们二位,怎么,秉行,连我都不能见见?”

赵琰没有多想,陆寅没有成婚,更没有定下亲事,既然那女子躲躲闪闪,看样子不像是什么正经来路。

他只是诧异陆寅也会金屋藏娇。

柜子里的令芙面颊滚烫,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连呼吸声都放低,明明知道赵琰不会发现柜子里的人是她,却仍有种无比羞耻的感觉。

赵琰误会自己是陆寅身边的姬妾之流,可自己明明是他的弟弟明媒正娶的妻子,眼下却慌忙躲进大伯的柜子里……而误会他们关系的人,又是她曾经懵懵懂懂喜欢过的人,也是陆寅的至交好友。

陆寅也看到了她遗漏在外又迅速扯进去的那截衣角,轻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反而笑道:“她脸皮薄,等有机会再给你介绍。”

赵琰心下思索一番,忍不住旁敲侧击,问道:“说起来你比我还长几岁,听说三郎都成亲了,你还打算继续这样下去?”

若在以前,陆寅必定会说自己没有成家的打算,但是眼下,这话就违心了,他反问道:“还说我,你不也是一个人?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如今回来了,有什么打算?”

赵琰面色微顿,继而笑道:“能有什么打算?你还不知道我,先前被先帝提防,如今又被官家提防着,做个闲散不问世事的襄阳王,他们才放心。”

他尽量语气轻松,像是以前和好友说话时那般推心置腹无所保留的样子,然而赵琰看向陆寅,见他没有立即接话,反倒是转头看向窗外,便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情同手足,谁都有自己的私心和责任。

陆寅摩挲着手腕上被令芙狠咬一口留下的齿痕,她咬得很深,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听到故友的这番话,他忽然觉得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些东西十分可笑。

他一直思念尊敬的亲生母亲,视他为耻辱,有患难之谊的官家,把他当作制衡朝堂的筹码,就连一手栽培他的恩师,也会因为捕风捉影的谣言不信任他。

还有所谓的兄友弟恭,他却觊觎自己的弟妹,再也不是一个好兄长。

眼下曾经的知己好友,也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

从三年前他选择外放远离上京的立储之争,其实就已经和赵琰有了隔阂,朝中始终有人觉得昭显太子这一支才是正统血脉,恰巧先帝无子,有人曾提出让赵琰继承大统。

但先帝绝不会允许昭显太子的后人继承皇位,他的皇位兄终弟及而得来的,若是他死后将皇位还给昭显太子一脉,他这个皇帝又算是什么。

九五至尊的天子,何等诱人,陆寅不相信当时的赵琰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但先帝对他有恩,他也知道以赵琰的权势,也不可能有上位的机会。

若赵琰真的动了这份心思要争,必定只能落得一个死字的下场。

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他选择离开上京也是对的决定,但时至今日,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再也不是当年策马同游,一同出使西域的少年郎了。

陆寅沉默片刻,对旧友笑了笑,“闲云野鹤有什么不好,‘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不瞒你说,我现在偶然梦见当年去西域,醒来还是会怅然。”

赵琰亦垂眸笑笑,复看了一眼对面的衣柜,起身告辞,“我还有事,改日再找你畅谈,秉行,我先走了。”

离开陆寅的住处,赵琰脸色微变,贾寿走上前来,低声道:“怎么样?他可有发觉什么?”

赵琰摇头:“阿芙应当没跟人提当晚是我约她出来,陆寅应当不知道我和她的事。”

贾寿放下心来,又道:“那你有几成把握,可将他收拢于我们麾下?”

赵琰脚步一顿,回身冷笑自嘲道:“贾公说笑了,他如今的官职和地位,还有从龙之功,别说什么旧友的交情,就算是有救命之恩,是个人就不会背上全家的性命来冒这个险。”

话音刚落,贾寿脸色剧变,厉声道:“殿下,别忘了你的身份。”

两人僵持片刻,赵琰捏紧手心,忍着火气道:“我知道,不需贾公提醒。”

“那他——”就没有什么弱处可下手拉拢?

贾寿还要追问,却听得赵琰轻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贾公,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只知道他现在身边应该是有个女子。”

***

赵琰走后,陆寅朝衣柜处走过来,呼啦一声,柜门被从里面推开,只见躲在里面的令芙仍是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他伸手要去扶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要去哪儿?”

见她理了理衣襟就要往外走,陆寅皱眉叫住她。

令芙觉得好笑,“我不走,难道要继续留在你屋子里,被人误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外室姬妾,还是等被人发现,误会伯媳通.奸?”

陆寅面色沉下来,但仍是对她和声道:“我今日叫你来,真的有事要与你说。”

“那晚劫走你的两个黑衣人都是死士,你跳下水后他们没了劫持的人质,接着都服毒自尽了。”

令芙闻言不禁悬起心来,人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线索都断了?

但听他的语气,分明是有后话的。

陆寅看着她面上纠结的表情,也不着急说下去,反而走到床边坐下,拿过柏生找郎中开的药膏,再抬头看向站在门口脸色微红的女子。

意思很明显,柏生说他那晚救她时落下的伤口都感染了,她进来的时候,他衣襟散开,应当正在给自己擦药来着。

想要知道他查到了什么,就必须过去。令芙咬了咬唇,慢吞吞挪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装着药膏的瓷瓶,道:“涂哪里?”

她语气冷硬,颇有些不情愿,陆寅见她这副模样,却觉得十分鲜活可爱,薄唇微弯,解开衣襟褪下一只袖子,露出上臂上的一处伤痕来。

令芙眼神闪躲,不禁觉得脸热,大白天的,她在自己夫君兄长的房中,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所觊觎,还不得不叫他脱了衣服,给他用手擦药。

幸好只是手臂……

她不想去看他褪去上衣而露出来的宽肩窄腰,哪有弟妹和夫兄如此逾矩的。

然而要给他涂药,目光又躲不开,他和陆襄兄弟俩身形都随了永安侯,高大隽拔,只不过一个从文,一个习武,陆寅腰身劲瘦,手臂上的肌肉紧实而流畅,陆襄则更健壮些。

她强忍着羞耻,指腹的药膏却迟迟没落到他身上,忽的被他拉住手往榻边一扯,跌坐在了他旁边,正要起来,却被陆寅按住肩。

他自身后伸过那只需要涂药的手臂,像是将她圈在了怀里一样,熟悉的气息将她紧紧围住,令芙耳根发烫,正要斥他,却听他轻笑一声,“你被蛇咬时还是我替你将淤血吸出来的,只是涂个药而已,我若想对你做什么,你中药那晚能逃得掉?”

他若真对她做什么,以她对什么夫妻名分的执念,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陆寅不用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现在必定是在心里骂他不要脸。

“那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身上有海水腐蚀留下的瘢痕,你应当比我清楚,只有久在海上的人才会有。”

令芙心头一震,更加确信那些人和爹爹有关。

见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陆寅沉下声来,“你们柳家和什么人有过纠葛,或是你知道些什么,必须要告诉我。”

她明白,只有毫无保留地告诉陆寅,才能查清楚背后的事情。

但她有些犹豫,一旦把事情和盘托出,她就要被陆寅牵着鼻子走了。

她想弄明白这些事情,想给阿娘报仇,她手里只有钱财,毫无与那些暗地里的人交手的能力,要寻求帮助,只有陆寅能帮她……

陆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决心,也不着急。

“还有一件事,”他忽然拂开她涂药的手,目光落在她侧脸上,“你和襄阳王怎么认识的?”

令芙一惊,转过脸来,“你怎么知道?”

陆寅冷笑,“想知道这些不是难事,但你什么都瞒着我,还想让我替你查清楚那晚的事,弟妹,利用人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令芙脑子里很乱,不禁羞恼,“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非逼我和离才行是吗?”

见她这么抵触主动和离的事情,陆寅也不想逼她逼得那么紧,放缓语气道,“暂时不和离也可以,不过——”

他伸手轻拨开她衣领口,看着那点点明显由弟弟留在她颈侧的吻.痕,眸光一黯,薄唇轻启,“不许再跟三郎行房。”

阿芙:就do!天天do!气死你

五个红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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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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