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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怀孕了

2028年。

四月。

窗台上,槐米开出茭白小花。

“姒宝,后天产检我来接你。你说你也是,肚子都显怀了,傅烬深死哪去了?”

姜姒将手机贴在耳边,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语气平淡:“我没告诉他。”

电话那头在咆哮:“什么?你没告诉他?!姒、姒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是他的。”

“你也真憋得住!”程霜暗松一口气,“傅家这些老古板盼这个孩子盼了三年了,他们要是知道你在川江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没人照顾,不得打断傅烬深的狗腿。”

“你小看他了。”

傅烬深身为傅氏一族长孙,傅家这些老古板话再碎,也比不过他在傅宅的话语权。

这个傅家,没人敢动傅烬深。

包括,在外被称作傅太太的她。

——此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微响

姜姒刚放下玻璃杯,玄关的灯“啪”地灭了。黑暗中,行李箱撞在门口的鞋柜上,发出一声闷响。

下一秒,灯光骤亮。

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贴在她的背后,手指勾住她的睡袍猛地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嗓音低哑带笑——

“姜姒,想我没?”

“没想。”

她掌心抵住他胸口,微微用力向后仰,试图拉开一段距离。可他却纹丝不动,反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得更近,“几个月不见,野了。”

他将她压在落地镜上,吻过她的锁骨,指尖寸寸往下,姜姒无处可躲。

她停留在裙摆边缘的手犹豫片刻后,还是乖觉地分开双腿,“傅烬深,你轻点。”

姜姒和傅烬深的一纸婚约,还是当年两位老太爷在时定下的。

家族联姻,都讲究个门当户对。

要不是傅烬深旧约重提,落败的姜家又怎么能攀上傅家这个高枝?

傅烬深,她惹不起。

他身后的傅家,她更惹不起。

“怎么?最近姜医生的医馆很忙吗?”

傅烬深的气息变得急促不匀,放在她腰际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正当他扯下领带,想要轻车熟路地深入时,姜姒忽然开口道:“我怀孕了。”

他身子一僵。

——怀孕

“几个月了?”他轻手轻脚地从她身上下来,将挂在玄关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还贴心地掖好了衣领。

“四个月了。”

“四个月?”他喉结一滚,溢出轻笑,手中的打火机呲啦一声拉出一条狭长的火光,“肚子都四个月大了,还敢和我同房?”

姜姒抢过夹在他指尖的细支烟,把它扔进了水池里,“他很健康,不像你,当书店老板还总抽烟。”

话虽呛人,但语调平淡疏离。

傅烬深仿佛乐在其中,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深处,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刚洗过澡的香精味。

沉寂许久,却听他叹道:“我戒。”

“好。”

她回。

结婚三年,这是她与傅烬深的第一个孩子。

上个礼拜去医院检查,闺蜜程霜问她,是不是傅家人催得紧,所以在傅烬深去出差前拼命造娃?

拼命造娃——

姜姒还真没想到这层。

本约好形婚,逢场作戏应付一下双方宗族。谁知婚后拨云撩雨,没人守约,也从没做过安全措施,这个孩子似乎比预计来得要更晚些。

晚到姜姒甚至有些分不清,他两能纠葛这么久,是动了妄念,还是因为其他……

“这两天我会有点忙,你去产检让程霜陪你去,老宅要是有人找你,你别管,让他们打电话给我,我会去处理的。”他贴在姜姒的耳边说。

与往常不同,这次他出差回来,一身西装革履,头上抹了发胶,烟盒明明才刚打开,身上却有股难闻的烟味。

直觉告诉她,这次出差,不是因为书店,是为了傅家。

姜姒斜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失联三个月,你就不怕这个孩子不姓傅?”

她和他之间,说好听点,是夫妻关系,说难听点,就是有名有实的床伴。

在这段关系中,他贪恋她的身体,甚至沉沦无度。

就连聊天的对话窗口上,每一条都是狭义上的秽语:

[FSY:做吗?]

[JS:做。]

——隔天

[JS:今晚呢?]

[FSY:“做]

他目标明确,她也如是。

对她来说,维持这段婚姻关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做。

可现在,她怀孕了。

不是不联系他,是没了联系的必要。

那、他呢——

“失联三个月?”傅烬深十分配合地掏出手机,故作姿态地翻了几下,骨节分明的手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小骗子,我看你记得挺清楚的,还说没想我。”

她的睫毛一颤。

——该死

被拿捏了。

她不动声色地偏过头避开,“没想。”

“真没想?”他唇角一弯,打横将她抱起,径直往卧室走。

柔软的床垫一下子就软塌塌的陷了下去,姜姒被他压在身下,指尖末梢是他滚热的汗水,还不忘将话反击回去:“傅烬深,肚子都四个月大了,你还敢和我同房?”

“我轻点,”他稳住她的唇瓣,手伸进睡袍内肆意探索,“谨遵医嘱。”

“……”

这夜,似乎比刻在钟摆上的时刻还要漫长。

姜姒被他锁在臂弯中,耳边是他沉稳的呼吸声。

这三年来,傅烬深似乎越来越忙,忙到脚不沾地。

在订婚宴上,那个满是儒生气的书店老板,仿佛被另外一种人格所占有,尖头皮鞋,西装西裤,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他那副斯文败类的金框眼镜。

“傅烬深,你哪天要是厌倦我,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好吗?”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意识渐渐模糊……

在这个两百平的小家,姜姒的行李只占了其中一角。

姜家和傅家的身世差距,注定他与她之间的天平失衡,她早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

天微亮。

姜姒扶腰起来喝水,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她摸了摸身旁的被子,已经凉了,看来他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呜呜呜。

手机震动。

[FSY:今晚八点立华饭店的顶层见。]

——FSY

傅烬深?!

这十二个字在这一堆秽语中,格外惹眼。

刚才朦胧的睡意冲刷得一干二净,姜姒僵硬的手指在键盘漫无目的地敲了删,删了又敲,最后谨慎地回:

[JS:好。]

“立华饭店?那鬼地方贵得要死,听说,站在顶层能将川江的大佛寺尽收眼底。姒宝,我是真没想到,他这人这么抽……他难道不知道你不信佛吗?这和给猪八戒送桃子有什么区别?”

电话那头的程霜笑声如银铃。

“程霜,我劝你下次见到他少说话,免得得罪他。”

傅烬深总叫她小野猫,除了她上床的时候总爱挠人,还有就是她说话总呛人。

他两聚少离多,说的话那都叫私房话。

可程霜这个嘴没个把门的,万一哪天耍宝耍到正主头上,被傅烬深听到了,小心眼起来,稍微动动手指,够她忙一阵的了。

“姒宝,你见我什么时候能和你家那位说话超过十句?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性格还这么古怪,早知道就应该挖了你这双眼,免得你为色所迷,甘心做他的笼中雀。”

“笼中雀?”

她一没离职二不用报备三没有花他钱,怎么就成笼中雀了?

程霜咳了咳,暗示道:“夜色酒吧的男模都换了好几批了,你都多久没陪我去了?”

“霜霜。”

“嗯?”

“你也觉得傅烬深长得很标志?”

“……”电话那头哀怨道:“拜托,这是重点吗?”

姜姒挑了一副珍珠耳环,将头发挽在一边,看似在用镜子找准耳洞的位置,其实心早就不知道野哪儿去了。

——这不是重点吗?

当年的傅烬深第一次站在她面前,就像一朵干净的栀子花,青枝垂雪,能镇住夏日的浮躁。

后来,他接管了傅家的部分产业,商务酒局忙到飞起,暗色系的衣服将他本就纤瘦高挑的身材衬得矜贵老练。

他很瘦,鼻梁细高,嘴唇挺薄,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算是喝咖啡她都会忍不住看两眼,解开第三颗纽扣,还能他隐隐的薄肌……

这不比夜色酒吧的那几只基因突变的死麻雀好看……

挂了程霜的电话,姜姒照常去医馆坐诊,快到约定时间,才开车去立华饭店。

“请问,是姜姒姜小姐吗?”

她还没开口问,坐在前台的小姑娘将梯控握在手中,主动给她开了闸门。

“对,”姜姒往后退了两步,将拎在手中的包链挂在右肩时,发现掌心沁了一层汗,“我丈夫给我发消息,说预定了顶层的位置。”

结婚三年,这是傅烬深第一次非正式场合,提出在外吃饭。

他们之间,好像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越来越像寻常的夫妻。一起睡觉、各自工作,还有,一起吃饭。

“八点正式进餐。”小姑娘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抬眼时露出标准的微笑,“站在露台上能俯瞰川江的大佛寺,姜小姐如果感兴趣可以去试试。”

“好。”

她敷衍地点了点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手指在聊天框上敲了删,删了又敲:

[JS:我已经到了。]

删——

[JS:你到了吗?]

又删——

[JS:你到哪儿了?]

再删——

“还有十分钟,到了八点我再问吧。”

她把手机一丢,轻叹了口气:哎,没出息。

四月,春花尽散,虽退了寒潮,但凉风不减。

姜姒从包里抽出小毛衣披上,不远处有亮光闪烁,她心血来潮朝露台走去。

露台上视野极好,大佛寺浸在暖黄色的灯光中,铜铃明明在山下,她却能隐约听到轻响。

鬼使神差间,姜姒双手合十:“去你的世界和平。”

话音未落,背后一股无形力道推了她一把。她身体失去平衡,撞断栏杆从三十层高楼直坠而下。

“砰——”

身体砸地的瞬间,五脏六腑仿佛移位,鲜血大口大口从嘴里涌出。视线渐渐模糊,姜姒看到他慌张跑来的身影,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是谁?

——到底……是谁杀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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