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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他,傅烬深

2025年。

夜色酒吧。

“姒宝,我这次充了三万,老板跟我保证,这次送过来的都是极品。你别醉,你千万别醉,你要是醉了,我这三万块钱白充了!”

“姒——宝——”

——砰

有人从程霜身后匆匆经过,不慎一肘撞击,手中的三万块金卡掉进了送的酒里。刚抱着姜姒的胳膊死不撒手,一个劲撒娇的她,这会儿和炸了毛的斗鸡一样,拍了拍吧台,叉腰咒骂道:“哪个混蛋,把老娘的金卡喂了酒!”

“程小霜,你吵死了。”

姜姒极不情愿地用手捂住耳朵,呼出一缕酒气,右手支起胀痛的脑袋,吊着眉眼看着她。

该死!

怎么又是夜色酒吧。

见到姜姒酒醒了大半,程霜拽着她的手就往包厢里走:“酒吧不吵哪里吵?姒宝,这次的男模身材真的巨好,骨骼精奇,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一定符合你这个中医的审美。”

“怎么,现在经济这么不景气,和尚下海了?”她搭腔。

“你再加三万,别说和尚下海,海后都能从良。”

“抱歉,有这钱我还不如买点诊疗设备。”

姜姒白了她一眼,转身要走,却被程霜一把又拉了回来。

“砰——”

包厢门应声而开,她一脚踢得大门摇摇欲坠,眼前齐刷刷地站了一排一米八的大高个,露出标准的微笑唇,朝她们在的方向比了个心。

“姒宝,怎么样怎么样?”程霜激动地撞了撞姜姒的胳膊。

“丑,”姜姒面无表情地回,“还不如傅烬深有料。”

程霜闻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好奇地伸长脖子问:“姒宝,傅烬深是谁?”

“我老公。”

她回答得尤其干脆。

“老公?!”程霜小眼一眯,抱住她的胳膊咿咿呀呀地乱叫唤,“姒宝,你什么时候有的老公,怎么不告诉我?你结婚谁陪我玩呀!”

“结婚证都领三年了,孩子都四个月了,你不知道我老公是谁?程小霜,你的心呢?被狗吃了?”

姜姒拨开这堆大高个,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个点,她难道不应该在立华饭店和傅烬深吃晚饭吗?怎么被程霜拐到夜色酒吧喝酒了……

怀孕四个月喝酒,这对胎儿的发育不好。

可现在,喝已经喝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程霜见她神色不对,给领头的大高个使了个眼色过去,将酒吧里的人清干净后,给姜姒递了个杯水过去:“是是是,你二十六岁,领证三年,孩子四个月了。算起来,再过两年,你可以再次响应国家的号召,在三十岁之前实现儿女双全。”

“程小霜,你数学酒吧老板教的吧,我和傅烬深都领证三年了,满打满算也有二十九了。”

“完了完了,”程霜笑容一凝,这下彻底慌了,“这喝个酒,喝出神经病了,我记得你酒量没这么差,就喝了一杯,怎么净说胡话。”

“胡话?”姜姒挺直腰杆,神情突然变得严肃,“我现在脑子很清醒,没有说胡话。”

程霜这会儿和逗狗一样逗她:“那你说说,现在几几年?”

“2028年。”

“错了。”

“嗯?”

“现在是2025年3月。”

——2025年3月

姜姒猛地起身。

2025年3月,她刚满二十六岁,继承了爷爷的中医医馆,成了医馆内最年轻的医生,离傅烬深来姜家下聘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至于2028年的姜姒,在立华饭店没有等到晚到傅烬深,却被人用这么低级的手段落了个一尸两命。

——好在

她重生了。

回到三年前。

“傅烬深,现在你的嫌疑最大。”

抬眼,水晶灯折射的光照进姜姒眼底,浮出一层冰凉的狠意。

呜呜呜。

手机震动。

她极其不耐烦地捞过手机,冷冰冰地说:“谁?”

“姜姜,我是沈一白,我有个朋友腿部骨折,和你家老爷子商量了下,决定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老爷子说中医馆已经交到了你手上,让我直接来找你,你现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报酬可观。”

“好,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就过来。”

姜姒火速挂断电话,和程霜打了个招呼,就搭车离开。

沈一白这一单,是她继承中医医馆后,接手的第一个病例。

手术很成功,术后治疗也十分顺利,而且,报酬如沈一白所说,十分可观。

“他的腿骨是被人打断的,之后会有很长的恢复期,我建议出院后在附近租一个小公寓,以便随时复诊,这样能避免不必要的并发症。”

来找她咨询术后治疗的张正,冷静到还抱着电脑在汇报工作,接过姜姒手中的诊断报告,也只轻点了点头,掏出手中的银行卡问:“去哪儿交费?”

“出门右拐下楼,去大厅缴费。”姜姒抬头瞄了他一眼。

不愧是沈一白的朋友,工作起来和他一个死样。

“好,”他将诊断报告摞在电脑上,出门时刮了一眼科室,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医生,你一会有时间吗?我老板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他的胃病一直拖着不肯看,你一会儿方便的话,能不能抽空帮他看看,诊金好说。”

“所以,在手术室的那个和你老板……”

“是他的亲弟弟。”

姜姒听后,身子微微后仰,怪不得忙成这样,原来是苦命的打工仔,“手术没结束,我不会离开科室。”

“好,谢谢医生。”

——

在医院,轮班熬夜都是难免的,但像姜姒这种半夜在酒吧蹦迪蹦一半,被叫到医院再熬一个通宵,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肯定要骂她“不思进取”。

诊室门被轻叩两下。

“进。”姜姒头也不抬地推出脉枕。指尖刚搭上腕脉眉头皱成八字——这胃病还挺严重的,“戒烟酒、戒晚睡,规律饮食,不然再过两年,保险都不收你。”

她利落地开好药单递过去,目光却被他手腕上一道扭曲的淤青锁住。

“别动。”

不等他反应,姜姒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指尖精准地摸到错位的骨节。“咔嗒”一声轻响,男人闷哼还未出口,她已经甩了张膏药过去:“三天别碰水。”

“知道。”

低沉的嗓音引得她心头一震。

这声音……

她猛地抬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傅烬深

怎么是他?

“那小子总犯浑,我打算等他出院后送他去国外进修,在附近租公寓的事,暂时不考虑。”

他咬开膏药的包装,“刺啦”一声撕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指尖慢条斯理地将药贴按在腕骨,力道重得像是要烙进她眼底。

“随你。”姜姒直截了当地拒绝,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笔,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那条腿现在和你胃一样,再复发一次,保险都不收你——们——”

“怎么,中医院是和保险公司有合作吗?”

“没有。”

“没想到姜医生对保险范畴还挺了解的嘛!”

他这是在背刺她?!

“略有耳闻。”手中的笔不经意间滑落在病历记录上,她拉近转椅对上他的目光,“毕竟,总有一些人自信心过盛,不知天高地厚。”

姜姒一直以为,在订婚宴上,是她和傅烬深第一次见面。

他济济彬彬地站在老爷子身边,端起酒杯朝她走来,邀请她跳开场的第一支舞,是因为早就将姜家,包括她姜姒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却没想到,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见过。

她是他的医生。

而他,是她的病人。

“怪不得这位小少爷做事这么不计后果,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姜姒眼眸一沉,笔尖轻点了点病历本上的“傅一珩”三个字,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许力道。

傅一珩,她行医以来,作死赛道第一人。

康复训练一结束,就被送去国外疗养。听沈一白说,不到三个月,这位小少爷作死去开赛车,意外发生车祸,腿骨被车轮碾得粉碎,要是再晚半个小时,就该截肢了。

姜姒劝他在附近租个小公寓,不是为了他方便复诊,而是为了阻止他出国。

傅一珩手术结束,姜姒和沈一白沟通了下术后方案后,回到姜家已经到午饭时间。

把包挂在玄关,还没来得及倒杯水喝,就听见陈霜坐在餐桌上朝她招了招手:“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我们的姜大医生忙到现在?”

“傅家两兄弟,老的腕骨错位,小的手术刚结束,接下长达三个月的康复训练。”

上一世,姜姒和傅一珩接触不深。确切来说,她和傅烬深长达三年的婚姻,这位小少爷都躺在医院养伤,从国内的病房躺到了国外医疗中心。

至于傅烬深,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地出现在她面前,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可明明现在的他,明面上只挂了个书店老板的闲职,还没有正式接手傅家……

他到底瞒了她多少?

“傅家?和你订婚的那个傅家?”程霜大惊小怪地捂住嘴巴,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帅吗?”

姜姒白了她一眼。

花痴——

“沈一白现在是傅一珩的医生,你可以问问他,傅家两兄弟,谁更帅?”

“沈一白这块82年的钢筋木头,满脑子只有科学研究。”程霜夹了一块茄子给她,“对了,沈尧川回国了,他现在已经是业内有名的插画师,听说这两天到处在打听你的消息。”

“沈尧川?那个死病娇?”

“对,上学时天天往你家寄画的那小子。”她啧了下,“都过去几年了,对你还没死心呢!”

姜姒默不作声地转动手中的杯子,“你想办法告诉他,沈一白医院的地址。”

程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找你,又不找沈一白。”顿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状,“我说你怎么提起沈一白,你昨晚不会又在他医院当他副手吧?”

姜姒不作声。

程霜反倒来劲了,“我靠我靠,你不会想借沈尧川解除和傅家的婚约吧?”

“不是解除,”她纠正,“是把主动权抢过来。”

上一世,傅烬深单方面敲定了婚约,根本没有给姜家任何反驳的机会。她在他身边三年,就像被她圈养的宠物一样,没有任何话语权,甚至存在随时被丢弃的风险。

在川江,别说一个沈尧川,只要他想,傅家和姜家的婚约就是板上钉钉的铁律。

姜姒想查凶手,肯定得从傅烬深查起。既然躲不过,那就正面刚。

他这样的极品,到底是狼还是狗,调教过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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