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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哀家又不会跑了

玄甲金戈的岁月终成青史,昔日东宫太子踏着晨钟暮鼓,在九重丹墀之上接过传国玉玺。自此山河易冕,凤阙生辉,木婉清褪去华服,以太后之尊垂拱椒房,执掌中宫乾坤。

晨光穿透琉璃瓦的金纹,在慈宁宫斑驳的青砖上流淌。木婉清指尖轻抚案头鎏金香炉,袅袅青烟缠绕着龙凤纹的炉身,恍惚间又看见那个在大理花海中纵马的少女。新帝亲政的第一道诏书已传遍天下,而她案头放着的,却是先帝临终前那封未写完的信笺,墨迹被岁月晕染得模糊,却依然能辨出"婉卿"二字。

宫门外忽传来珠帘轻响,女官捧着密匣跪禀:"滇南藩王送来异宝,说是恭贺太后尊位。"木婉清掀开锦缎,寒光乍现的匕首赫然躺在绒布上,刀柄处缠绕的红绳与当年她赠予先帝的定情玉佩坠绳如出一辙。她望着匕首上刻着的暗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这分明是二十年前先帝剿灭的叛军图腾。

暮色渐浓时,她屏退宫人,独自立于未央宫的飞檐之下。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栖在宫槐上的寒鸦。木婉清望着漫天星斗,将袖中密信凑近烛火,看着字迹在火焰中化作灰烬。她知道,这皇太后的尊位从来不是安享荣华的开端,而是另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抬手抚过鬓边的点翠凤钗,玉珠随着动作轻晃,映得她眼底的寒芒愈发锐利。

暮色在飞檐上流淌,木婉清刚将灰烬碾作齑粉,忽闻环佩叮当。白子秋赤足踩着满地月光奔来,鹅黄襦裙扫过青砖,发间玉铃随着脚步叮咚作响。她整个人扑进木婉清怀中,发梢还沾着御花园的夜露:"太后姐姐!你理理我嘛!"纤白手指勾住木婉清的袖角轻轻摇晃,"最近新来的尚宫总板着脸,御膳房的桂花糕也不如从前香甜......你就不管后宫之事了可好?"

红晕漫上木婉清苍白的脸颊,她垂眸掩住眼底慌乱,素手轻拍白子秋的手背:"秋儿...这深更半夜的,若被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快些回去歇着。

她委屈地嘟起红唇,玉臂环住木婉清的腰轻轻摇晃:"姐姐当真忍心让秋儿独守空闺?自从你搬进慈宁宫,秋儿连梦里都是姐姐不理人的模样......"

木婉清被她这般黏人的模样弄得心头一颤,指尖悬在白子秋发间,终究还是轻轻落下,替她理顺凌乱的鬓发。"胡闹,"她嘴上斥责,声音却比月光还要温柔,"若是着凉了,仔细明日头疼。"

白子秋却不依,将人搂得更紧,鼻尖蹭过木婉清微凉的脖颈:"姐姐若是心疼,就多陪陪秋儿。"说话间,她忽然瞥见案上半露的匕首寒光,瞳孔骤然缩起,却转瞬又换上委屈神情,"这冷冰冰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倒不如..."话音未落,她突然握住木婉清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听听秋儿这里跳得多快。"

窗外夜风骤起,吹得檐下铜铃叮当作响。木婉清望着白子秋眼底转瞬即逝的复杂神色,心中警铃大作。可还未及细想,便被人拉着跌坐在软榻上。白子秋枕着她的腿,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姐姐说说话吧,就像从前那样…

暮色将两人的身影笼在暖黄光晕里,木婉清揽着怀中不安分的人,语气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是像个孩子?这般磨人......快闭眼,听话。"

白子秋却像只黏人的猫儿,非但没松开,反而将脸更紧地贴在木婉清心口,闷闷道:“姐姐的怀抱比软榻还暖和。”说话间,她忽然仰起头,月光掠过她微翘的鼻尖,眼底狡黠一闪而过,“不过若姐姐肯应我件事,秋儿便乖乖去睡。”

木婉清垂眸望着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对方发间的玉铃:“又想耍什么花样?”话音未落,白子秋已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酥香混着蜜糖味瞬间散开——竟是御膳房最难得的玫瑰千层酥。“前些日子听小厨房说,姐姐总对着冷茶发呆,”她将点心往木婉清唇边递了递,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秋儿便求了尚膳监总管半日,特意留的新鲜出炉的。”

夜风卷着桂花香穿堂而过,木婉清望着油纸包上晕开的油渍,恍惚想起年少时在山野间,也曾与眼前人分食过偷摘的野果。指尖触到白子秋微凉的手腕,她轻叹着接过点心,却在咬下第一口时,尝到混在甜味里极淡的药香。

“秋儿......”她骤然抬眼,却撞进对方湿漉漉的眸子。白子秋将头埋进她肩窝,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羽毛:“姐姐总说自己不累,可秋儿看得见你藏在广袖里发抖的手。这安神汤是太医院新来的胡太医开的,加了玫瑰花瓣,一点都不苦......”

慈宁宫的铜漏滴答作响,木婉清将人搂得更紧些。窗外传来夜枭低鸣,而怀中的体温却烫得惊人。她望着案上匕首与灰烬,忽然觉得,或许比起这深宫里的暗流,此刻这份温热才是她真正该握紧的东西。

白子秋突然撑起身子,指尖轻轻划过木婉清眉间的细纹,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姐姐总这般忧心忡忡,再好看的眉眼也要生出愁绪了。”说着,她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个锦囊,里面装着晒干的野菊花,“这是前日在宫墙根下采的,和安神汤一起煮,定能让姐姐睡个好觉。

木婉清接过锦囊时,指尖触到布面细密的针脚,边角处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纹。她忽然想起白子秋白日里总躲在偏殿,原是在捣鼓这些。"手又被针扎了?"她捏起对方食指,果然在指腹处瞧见枚淡红的痕迹。

白子秋吐吐舌头,顺势将脑袋枕在木婉清膝头:"不碍事的!倒是姐姐,"她仰起脸…总是这般冷着脸。

木婉清将锦囊覆在掌心轻轻摩挲,并蒂莲的针脚硌得指尖发疼,恍惚间竟像触到白子秋偷偷藏起的委屈。她垂眸替人理开额前碎发,语调里裹着化不开的温软:"下次再这般胡闹,我可要罚你跟着绣娘学三个月针法

白子秋忽地翻身坐起,杏眼亮晶晶地凑到木婉清面前:"那姐姐可要亲自教我!"她抓起对方的手按在锦缎上,"秋儿要学姐姐这般灵巧的手艺,把宫里所有帕子都绣满并蒂莲。"说话间,指尖无意识地勾住木婉清腕间银镯,镯上的牡丹纹蹭过锦囊,发出细碎的轻响。

夜风掀起纱幔,烛火突然明灭不定。木婉清望着白子秋发间晃动的珍珠流苏,忽然想起前日在暗格里瞥见的密报——滇南异动的消息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白氏女眷近日频繁出入绣坊。她指尖微顿,却见白子秋突然咬住她的袖口,像只讨要零嘴的幼兽:"姐姐又走神了!是不是在想那些烦心事?"

锦缎上的并蒂莲在阴影里忽隐忽现,木婉清轻轻抽出手,将锦囊收入袖中。她指尖抚过白子秋泛红的耳垂,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道:"明日随我去藏书阁。"见人瞬间垮下的小脸,又补上一句:"挑些话本解闷,只是..."尾音拖得绵长,她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若再让我瞧见你躲懒,便把这并蒂莲绣到你裙角上。"

白子秋"呀"地跳开,裙摆扫落案上青瓷茶盏。清脆的碎裂声里,她叉着腰哼道:"姐姐就会欺负人!"可转身时,却悄悄将手背在身后——那里藏着半枚绣坏的香囊,歪歪扭扭的针脚间,密密麻麻绣满了"婉"字。

木婉清弯腰拾起碎片,余光瞥见白子秋藏在身后的小动作,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她将瓷片放进青瓷盘,取出丝帕仔细擦着手,语气却漫不经心道:“藏了什么宝贝,这般怕我瞧见?”

白子秋脸色瞬间涨红,往后退了半步,却撞在屏风上,发出“咚”的闷响。她捂着后脑勺,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扯开嗓子喊:“有刺客!护驾——”话音未落,便被木婉清伸手捂住了嘴。

“再胡闹,”木婉清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让白子秋忍不住颤了颤,“哀家便让你去守三个月的冷宫。”她松开手,却顺势握住对方藏着香囊的手,轻轻一拉,绣坏的香囊便落入掌心。

看着香囊上歪歪扭扭的“婉”字,木婉清的心跳漏了一拍。白子秋突然扑过来要抢,却被她高高举起。“原来秋儿整日躲着,是在绣这个?”她指尖抚过那些凌乱的针脚,语气难得带了几分调侃,“这般拙劣的手艺,也好意思拿出来献宝?”

白子秋气鼓鼓地跺脚:“姐姐就会笑话我!这可是...可是...”她突然泄了气,小声嘟囔道,“这可是我绣了七日的...原本想等姐姐生辰再送的...”

木婉清动作一顿,望着眼前人委屈的模样,心中泛起丝丝暖意。她将香囊收入怀中,伸手轻轻捏了捏白子秋的脸:“既如此,便罚你...罚你每日陪哀家用膳,直到绣出能入眼的香囊为止。”

白子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猛地扑进木婉清怀里:“说话算数!姐姐可不许反悔!”她紧紧抱着对方,将脸埋在柔软的衣料间,喃喃道,“秋儿最喜欢姐姐了...”

窗外,月光如水,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拉得很长。木婉清轻轻搂着怀中的人,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心中的防备与算计,在这一刻悄然瓦解。或许,这深宫里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权力与阴谋,而是这份炽热又纯粹的心意。

木婉清指尖勾住白子秋垂落的一缕青丝,将发尾绕在掌心慢慢打转,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对方泛红的耳尖:"那有多喜欢?"她忽然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中,"比御膳房的玫瑰酥更甜?比藏书阁最珍奇的话本更有趣?"

白子秋被问得鼻尖发烫,慌乱间伸手去戳木婉清的脸颊,却被握住手腕动弹不得。她忽然狡黠地眨眨眼,突然仰起头在对方唇边轻轻一啄,又迅速埋回颈窝闷声道:"比这还要喜欢一百倍!秋儿要把姐姐藏在寝殿里,谁也不许抢!"话音未落,指尖偷偷扯住木婉清的衣襟,像只护食的小兽。

木婉清用锦帕擦去白子秋眼角因撒娇泛出的泪花,玉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似浸了晨露般清润:“这般黏人,若是旁人见了,哪里还认得这是宫里最恣意的白姑娘?”她将下巴搁在对方发顶,低笑道,“安心些,哀家就在这儿,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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