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月见夜找了家酒吧,这算是他的舒适区,时间则约在下一个休息日。
伊利斯和凯尔希按时赴约,报了月见夜的名字之后,侍者带着她们进了一个包间。
一个打扮很浮夸、头发挑染了紫色的清瘦男人坐在包间里,双腿交叠,手臂伸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只银色的打火机把玩,面前茶几上放着杯色彩鲜艳的酒。
这就是月见夜了。
听见两人进来的动静,月见夜也没抬头,举了举打火机:“不介意吧?”
“介意。”伊利斯毫不客气地伸手没收了打火机,随手塞进自己口袋,牵着凯尔希坐到了月见夜对面。
月见夜也不争,收了收腿坐直了,把酒单推过去,说:“这家的酒很不错,需要推荐吗?”
伊利斯没接,她按住月见夜的手腕,直视他的眼睛,说:“你好记仇,是你说想见她的,你看过她一眼吗?”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月见夜叹了口气松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没有在记仇,我是在生你的气,是气你每每不爱惜自己,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
“不过,我承认自己刚才很不礼貌,我道歉。”月见夜吸了口气,头顶慢慢长出黑色的双角,眼睛也变成猩红色,他揉了揉脸,做出一副微笑的样子来,看向凯尔希:“你好,叫我月见夜就可以,这是我在shadow酒吧工作的花名,真正的名字已经没人叫了。”
Shadow酒吧,华法林和她提过几次,是一家时常举办魅魔主题活动的酒吧。不过华法林也说了,这家酒吧也只是用魅魔当噱头而已,在里面工作的绝大部分都只是普通人。
也不是只有噱头嘛。凯尔希这样想着,朝月见夜点了点头,说:“我是凯尔希,早就听说过你,你好。”
“没什么好话吧。”月见夜一笑,说:“上次我们通话的时候也不算愉快,不过我对你当时说的话印象很深刻,你说要尊重她,让她自己选择。”
“这几天我仔细想了下,她也不是小孩儿了,应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确没必要干涉她太多,倒显得我好像是什么不开明的家长了。”月见夜话锋一转:“但是,我还是会一直盯着你的,说到底,我还是很难相信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何况魅魔总会下意识付出更多,更难收到等价的回报。”
“的确如此,我觉得——”凯尔希话说到一半,月见夜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轻声说了句抱歉,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低沉磁性:“怎么了,宝贝儿?我约了朋友啊,不是和你说过吗?”
“哪个朋友?你没见过啦,是我的同族,我没偷偷去见别的‘宝贝儿’,真的,咱们不是都立好规矩了吗?真不是——”
“……”伊利斯拿起酒单,悄声和凯尔希说:“每次和他出来都这样,一晚上少说也得接三四个电话,他的‘宝贝儿’多着呢。别管他,咱们喝点东西吧。”
凯尔希酒量还算不错,但她没见过伊利斯喝酒,正想着要不要点杯安全些的低度酒的时候,伊利斯先给自己点了杯颜色调得很漂亮的鸡尾酒,凯尔希考虑到场合,只点了杯熟悉的低度酒。
酒很快送进了包间,月见夜早就拿着电话去走廊了,伊利斯端起自己那杯,对着光线欣赏了一下杯子里湛蓝如大海的酒液,接着抿了一口。
她对着凯尔希眨了眨眼睛,忽然一笑,牵起凯尔希的手,冰凉湿润的嘴唇在手背上短促地贴了一下,激起一连串微小的战栗。
凯尔希看了伊利斯一眼,还没等她说话,月见夜就匆匆坐了回来,连声道歉。
伊利斯早就习惯了,随口调侃了几句,先前的话题早就岔开忘记了。过了一会儿,不知谁把话题拐到了代餐上。
凯尔希顺势邀请月见夜参与临床试药。
她和伊利斯两人考虑很久了,要测试代餐效果就非得征集魅魔不可,但魅魔在社会上身份保密,对外公开征集志愿者的话,难免会吸引来一些猎奇的视线,虽然私联志愿者不太符合规程,但毕竟情况特殊,也算是情有可原。
月见夜沉吟片刻,还是收下了凯尔希带来的代餐小样,这是经过调试的第二版代餐,参照伊利斯的口味,加入了适量多巴胺用以激起魅魔自己的情绪当作调味。
“不会有什么市场的。”月见夜说:“除了我们的小公主,没人需要这东西。”
“我们知道。”伊利斯微笑道:“但是能给大家多一种选择总归是好的。”
三人也没在酒吧里待太久,凌晨之前也就散了,月见夜不知道又去找他哪个“宝贝儿”续摊,伊利斯和凯尔希叫了车回家。
伊利斯先进客厅开了灯,她今晚喝酒比凯尔希稍多一些,这会儿酒劲慢慢涌上来,她垂着头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做声。
“去收拾一下睡觉。”凯尔希拿着条湿毛巾过来,给伊利斯囫囵擦了擦脸。
伊利斯像是被激活了一样骤然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她伸手去扯凯尔希脖子上戴着的项圈,她喝了酒,动作有点笨拙,扯了半天才把项圈摘下来,在手里捏了捏,转手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卡扣一点点收紧,勒得中间没有一丝空隙。
她从茶几上拿起那根皮绳,其中一段栓在项圈上,另一端塞到凯尔希手里。伊利斯抬眼看着凯尔希,异色瞳孔里氤氲着水汽。
“汪。”伊利斯很小声地叫。
这一声使得凯尔希彻底失控,她收紧绳子,勒得伊利斯只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凯尔希弯下腰同她接吻,细碎的喘声从纠缠的唇舌间溢出。
两人都喝了酒,都有点收不住。
凯尔希把伊利斯往后一推,自己跨坐在她腿上,继续吻她。
凯尔希呼吸有点乱,伊利斯被吻得全身发软,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手臂挂在凯尔希肩头,看向凯尔希的眼神更湿润了,像是驯顺的小狗。
伊利斯完全没有要主动的意思,凯尔希便只能循着伊利斯平时的做法,顺着伊利斯的脖子一点点往下抚摸。
摸到那条挂在伊利斯颈间的绳子,凯尔希把它又解了下来,伊利斯不满地哼叫一声,但是凯尔希很快就下了指令。
“翅膀伸出来。”
伊利斯很乖巧地伸开了翅膀,凯尔希又像上次一样把绳子缚在了伊利斯翅膀根部,但随即又扳过伊利斯双手背到身后,把手腕和翅膀牢牢地捆在了一处。
伊利斯嘶了一声,好像被凯尔希扯痛了,但她身后那条摆来摆去的兴奋的尾巴暴露了她的真实状况。
凯尔希随手抓住那条摇摆的尾巴,慢条斯理地往上摸过去,伊利斯的喘声越来越重,原本清澈好听的声音渐渐变得甜腻柔软。
和凯尔希不同,伊利斯在床上从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
不过,在凯尔希准备进入之前,伊利斯像是猛地从**中挣扎出理智,但因为双手都被绑住没法推开凯尔希,只能艰难地用肩膀抵着凯尔希。
“不要。”伊利斯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连尾巴都弯过来缠住凯尔希的手腕往外拽。
凯尔希疑惑不解,但也依言松了手,伊利斯的神色安定多了,她喘了口气闭上眼睛,轻声说:“外面可以。”
两人折腾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伊利斯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凯尔希坐在她身边帮她解绳子。
绑的时候下手有点狠了,手腕一圈都勒得青紫。
好在伊利斯并不讨厌,被解开之后还朝凯尔希伸手要抱抱。
“等我做好准备再向你解释,凯尔希。”伊利斯贴在凯尔希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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