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总是游走各地的Derby来说他的假名真的数不胜,根据记录已经到达231个假名,整个世界都快被他走遍最后还是回到最熟悉的地方用他的
“真名”墨尔切·纳·德比。
结果这个名字居然也不是真名,自己的真名居然是海卡逻捷·蒙西。
Derby对自己的颠沛流离人生感到陌生且迷茫,这么久到底在追求什么?就这么快把自己的身世查清楚了....
这些事情总是能让Derby神伤,因为真的够让人烦躁,明明还有好多事情都不懂。
抽根烟的时间眼前突然出现一架直升飞机,从那里冒出来半个身子还对自己抛媚眼,Derby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完全不想鸟他直接从房顶下来直升机的噪声吵的耳朵疼,唐缚雷从悬梯下来跳到面前手捧人民币鲜花往他脸上送,“送你的见面礼~红花花。”
Derby属实被他蠢笑,老土是真老土但不能对钱说不,于是结过花束抱到怀里,“送钱?你知不知道追我的人有很多。”
“喂,你张口就来啊?”唐缚雷咬碎棒棒糖双手插兜盯着他看好一会儿,真是没想过追会有人追他,“哥们啊,有时候呢,比女人缘这种东西就不要和我比,哥们我见过的女人比你手下败将的人还多。”
Derby说的是事实,看他如此自信自己的魅力直接给他甩过去报纸看,“抱歉,追我的不止有女人,你要是排号的话...大概在一万三千多位。”
唐缚雷拿过报纸仔细一瞧,垭琳国澜斯捷街的金融界能力者Derby先生荣获最高追求者,就连国王儿子也一度想追求对方,奈何不仅仅身手厉害才能也出众的Derby先生即日就要离开。
“不是等等啊?这他妈是你??”
唐缚雷无法想象报纸上那个一头黑长发长着一副清冷模样宛如一朵白莲,下颚线更为极致完美,粉色瞳眸在整张脸上更是透露出高贵感,戴着高定金边方框眼镜笑起来更是如同出水芙蓉,更过分的是紧紧穿件露背西装就让许多男人为之疯狂,哪怕背部如此有力量感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反差大美人。
他反复对比现在的Derby严重怀疑是不是有人撞名可结果就是本人。
Derby明白他肯定想问为什么没有人找回来,那原因太简单了,于是拿起钞票折成千纸鹤先发制人说出答案,“因为我的假名假身份太多,几乎80%的大小国家我都有涉足,所以想找到现在换造型的我是很难的。”
这时候Derby就准备逗逗他,笑容十分狡黠摆起架子端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我在那里的时候真的太难过,当初那个王子为了追我差一点就要把他们用于外交的皇宫直接送给我当房子住,可奈何我跑的快他追不上我,还有好多帅哥,不是送钱就是送车送房送飞机,排行第3001的男人曾经说要给我买座岛手续都办好就差我去签字,可惜,我已经有一个不需要了。”
Derby走过去将千纸鹤塞进他西服胸前的口袋里,轻轻抹过笑容抱着花束走开。
“你是第54个追求我的首富儿子。”
唐缚雷突然觉得很恼火,虽然自己也交过不少上流社会的女人甚至有公主想当女朋友但注定不可能和那样的人在一起所以并没有答应,没想到啊,居然来了个比自己还狂的小子。
“我什么时候说要追你了?把我钱还给我!”
他快步追上去还真把钱要回来,明明知道知道这人根本不缺钱还上赶着送钱纯粹就是为了逗人没想到还被当追求者,简直降为打击!
不!这是对身为感情老手的我发起挑战!唐缚雷内心感受到挫败。
Derby回到楼下甜品店内瞄一眼坐着的几个壮汉子拉来一个摁在身边坐下,桌上甜点看起来更为好吃不过还是最喜欢蛋挞就是了。
“大哥!大哥我们好久没有见到你来这家甜品店,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并不是,义父说你们直接改为我的部下。”
葡萄干味的蛋挞真的超级好吃,Derby端起来吃第二个,跟他们聊几句楼上磨叽的人终于下来。
唐缚雷直接坐到对面拿走桌上的草莓巴菲挖着吃,顿时那几个壮汉站起身来其中一个还冲他大喊:“谁让你吃我们大哥东西的!?”
“柏,坐下。”
Derby抬起头看向身边那位又重复一遍自己的话:“坐下。”
唐缚雷靠在椅子上往后退,歪着脑袋吃草莓巴菲留地方抻腿,就凭刚刚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墨镜架在额头前跟看猎物似的扫视一圈最终锁定猎物拉近距离保持优胜者的姿态,“我不是在追你。”
“我知道是玩笑话。”
Derby从来不觉得他会追自己,况且唐缚雷肯定只喜欢女人。
唐缚雷看他没有误会自己也放心了,逗这种不懂情情爱爱的人还是蛮好玩的,也不用担心被男人缠上。
刚乐着呢就看他在那里打字仔细一看居然去酒吧约见。
“这他妈谁啊?”
“哦,我一朋友,最近感情失恋要我陪他。”
“什么?!”
这熟悉的剧情,这熟悉的套路连话术都不改,简直就是图谋不轨啊!
“等等,你真的要去吗?他说谎呢?你又不懂这些的。”
Derby对他真感到无语,明明现成的花花公子在自己面前还能看不出来吗?
“我更了解他一点点,因为他真的是失恋啦,他这次来这边出差所以想找我喝一杯。”
“不行!这不就是表明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吗?你干嘛还白送啊?”
唐缚雷异常紧张不准他去,他按压住双手撑在桌面前,额前刘海轻微晃过双眼视角微皱的眉毛透露出紧张,自己心里很不想让他去,沉闷低声突然变得轻柔些,“不要去,好吗?”
“为什么?你就这么想管我?”
Derby并不能理解他到底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能说出这等话,哪怕养的狗也不会黏这么紧。他的反应也真是太过奇怪,抽开手若即若离的呼吸距离真挚目光特别地近,让人无法下意识做出反应。
“唐缚雷,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拉住你。”
真的有够执着。
Derby推开他拿走车钥匙立马前往酒吧,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人更上来。
一进来这里够鱼龙混杂找到他的地方坐下来点杯酒,“来杯龙舌兰。”
Derby看他无精打采打个响指让他情醒点,“白渽习你清醒点。”
“是,我现在是清醒了,我为什么不早点说我喜欢他啊,我真的好难过,这是他离开我的第三个月,要不是需要出差我弟弟拉着我,我爸还不放我出国呢,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真的好想找他。”
白渽习一口闷酒,此时还有人来搭讪自己非常不耐烦地让对方离开,又趴在桌上哭起来,“姜伍殊,伍殊啊!我好想你...伍殊我好想你,伍殊...呜呜呜,妈的我是不是很混账啊?”
Derby不慌不忙地喝一口酒拍拍肩膀明明是想安慰他可是一张嘴味道就变了,“当你会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你的确混账。”
“呜呜呜呜,难怪我的伍殊不要我了,我真的辜负个很爱我的人...”
正悲伤着还拿起手机往那个空号码拨号,“喂?伍殊啊,我真的错了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过我已经知道我就是个人渣,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求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好吗?不要不理我....跟你断联我就失去了精神支柱,我不是觉得你不好,真的不是需要一个保姆,我...我..错了啊,回来吧...回来吧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情情爱爱的事情看多了也很疑惑,为什么一个人离开了自己能要死要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Derby看他耍完酒疯又继续开一瓶酒也只好跟着开一瓶,疑惑着问道:“为什么那个人离开你就会要死要活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白渽习趴在桌面酒瓶咕噜噜地滚到桌面另一边,看着酒杯里的酒水自顾自说道:“你一定是没有遇到很喜欢或者很爱的人,你知道吗?恋爱确实是不必要的,可唯一让我认清我所需要的安稳和爱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明白他真的太重要了,爱会养人结果爱我的人被我气走,他离开我所生活的世界只活在过去,你知道吗?在这种忘不掉见不到的状态里才是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
他说道一半又继续讲起来:“痛苦的是他只会存在回忆里而不是现在,幸福的是美好记忆里是我们而不是单独的他即使这段记忆也有悲伤但光是存在美好就很幸福,爱情里要死要活的人都是因为这样,不然为什么总有人会喜欢一个人七八年呢?”
这段描述太过具象化,把幸福定格的具象化。
Derby明白有人把幸福定格永远沉溺在里面当做人生美好回忆,白渽习更像是想用痛苦和悔恨把那些幸福找回来。
爱情,奇形怪状的。
Derby内心是这么想的,他通过白渽习手机拨通弟弟电话喊他接回去,自己走出酒吧靠在车门前等待着,刚点完一根烟就把人等到,“来了?你这回放心了吗?”
“算是吧。”唐缚雷不自然回答着,快步过去自己也掏出烟盒抖出烟,风把发丝吹乱差一点烧起来散发丝丝糊味,烟对烟的瞬间只会看向他那稍微泛红单薄的下唇随后视线往上接触到漫不经心的目光。
他抽回手也未将视线从Derby身上挪开,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距离感。
冰山美人这个词也算是见到符合的人,不能算上多么美但绝对够帅,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追求。
“喂,你魅力确实比我大,算我输。”
“我们有打过这种赌约吗?”
“没~有~不过呢,我可是真的很高兴和你交朋友哦,Derby灰姑娘。”
唐缚雷弓着背嘴里叼烟贱兮兮笑起来,戴上墨镜踩灭烟头开门上车,“走吧!”
“你现在可真越来越熟练把我往家送,挺有司机天赋。”
“再说我就给你整个罚单扣钱!”
“我闭嘴。”
地下停车场里,唐缚雷故意扯拽他的小拇指勾住,跟小孩儿似的玩着。
Derby松开手却抬起指尖往他手背上滑动,不得不说他的手还真蛮好看的,哪怕黢黑也很光滑的手指节修长有型,“你手真大也很好看。”
“你在勾引我啊?”
“脑子里有没有点正经话?”
“那...要不要摸个够啊?”
唐傅雷突然牵住手,弯下腰从下巴那儿突脸冲进视野里笑嘻嘻地对他比个耶,还没装帅暧昧五秒钟鼻子差点就被他给打出血,“诶呦卧槽,疼疼疼,我鼻子不是做的也别这么祸害啊。”
“滚。”Derby骂了他一句。
现在内心只想快点回家睡觉,他走到一半又转身出现在车窗前咚咚敲响。
“干什么啊?你还想揍我一拳?”
......
他们沉默注视三秒钟,Derby半张不张的嘴终于吐出半个字。
“w...晚...晚安。”
话一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唐缚雷手握着方向盘先是懵逼下一秒停车场传出喇叭声音,是因为咚地一下额头砸到喇叭,现在脸发烫发红很彻底。
唐缚雷人生第一次对晚安二字产生奇怪心动,不,准确来说这份心动的来源是对自己说晚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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