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璃顺利进入珩槿的神识海,他的神识散发着黑气,孤零零地坐在辽无边际的神识域中,抱着双膝,失魂落魄地盯着脚尖默默落泪。
她的眼泪也再忍不住,她跑向他,可她和他神识的距离,就好像在跟随她奔向他的脚步而被不断拉长,使她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靠近他。
她累得停下,凝望向无法靠近的他。
“阿槿,我需要你……抱抱我。”
她朝他张开双臂,下一刻,他便瞬移到了她跟前,附身将她抱在怀里,担忧地急问:“怎么了,阿璃,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他一问,她的眼眶传来酸楚的涨热,抑制不住地哭得更厉害了。
他的整个神识域都回荡着她的哭声。
“我不问了,不问了,好阿璃,别哭别哭,我就在这儿,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需要你再抱紧我一点点。”
“好。”
“再抱紧一点点。”
珩槿只加重了一点点力气,“再紧,会抱疼你的。”
“珩槿,对不起……对不起……”
“我应该说没关系吗?可是阿璃,我说不出口这样违心的话。对我来说,有关系,非常有关系。但是,我虽然怨恨着你,可我更爱你,无比无比,爱你。你不需要我原谅,我的情绪,原本就只是我的事,我的困扰,我的怨恨,也都只是我的事,你无需为了……不选择我……而跟我道歉,征得我的原谅。你,优先是你。”
珩槿用自己的手垫在她头顶,低头隔着自己的手背吻了吻她的头。
“你哭得这样伤心,我的心,也要跟着你一起碎掉了……”
“珩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珩槿脸色骤变。
“你又要狠狠抛弃我了吗?不允许……我不允许!”
他抱着她的力道越发狠厉,“谢谢?你要谢我什么?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基于我爱你,我并非无所求的圣人菩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同你续缘。你要谢,就只能用你的爱来谢我!说你爱我,阿璃,说你爱我!”
“你不说,是因为你顾忌和茶溯洵的婚约!你能给我的,回应我的,也就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我不需要!鸢璃,我该说什么呢?你可是……专情啊。”
专情啊这几个字,珩槿说得咬牙切齿。
“我说了无数遍了,我不要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要你!
“你的专情,是只给他是吗?”
“你不想做天神,想回到幽冥和他长相厮守!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他有什么特殊的!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好啊……好啊……你不必委屈自己哄我救我了,我们就在这神识域里长相厮守吧!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发完火,他像泄了气的气球,没了刚才的气势,似是打了败仗般蔫蔫儿的。
“可是,你既做了决定,又进来这神识域管我做什么呢?又抱着我哭得那样伤心做什么呢?你若想把我当鱼钓,想把我当狗耍,你何必这般费劲呢?反正,我被你伤得再深,你招一招手,笑一笑,我就又甘愿回到你手中了。”
“相繇告诉我,我封神的真相了。”
“所以,你是因为答应了相繇进来救我?”
珩槿自嘲地苦笑几声,又暴走了。
“我就说,你怎么会……”
他一下离她好远,隔老远,又用那充满怨恨的幽怨眼神看着她。
鸢璃向前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又再次被拉远一步。
“我是答应了他进来救你,可我救你,是因为我爱你,绝不是你胡思乱想的那样,有没有那段真相存在,我都不会放弃你。”
“骗子!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珩槿转过身去,将自己封闭。
“不是说要同我在你的神识域长相厮守吗?你打算到死都不跟我说话了吗?”
“珩槿,你这家伙!喂!真的不跟我说话了啊?”
“外面一摊烂摊子,邪渊随时可能再犯天界,为祸苍生,我不信你珩槿帝君就此真的就不管了,你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
他微微偏了偏头,很快又转了回去。
“珩槿,你乖乖坐回我身边,乖乖听我说话好不好?聊感情你生气,我们聊聊别的?比如,如何查证山神奏报被天启殿压下的证据?比如,如何找到幸以使用的禁术?比如,邪渊到底想做什么?”
“邪渊来势汹汹,我总觉得他很快便会卷土重来。追随他的堕神甏娷连你都能算计陷害,更别说六界其他苍生。邪渊若是有心残害六界,只怕,生灵涂炭,六界不宁啊。你这个战神,也不想缺位吧?”
“珩槿,我们时间或许不多了。”
“那也不想跟你说话。”
“可是我想跟你说话。我想到法子如何查证山神奏报被天启殿压下的证据了,亦有法子可能能顺利潜入天启殿寻找禁术了。”
鸢璃席地坐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坐过来,我说与你听,好不好?”
珩槿依旧不为所动。
僵持了许久,好话歹话都说尽了,珩槿还是铁了心的背对他生闷气。
眼前情况愈发恶劣,鸢璃只好使出绝招,诱哄道:“坐过来让我亲亲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瞬移到了她身边,紧挨着她的身体,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点。
鸢璃拉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顺势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她近乎是使上了所有的力气。
“你耍我。”
“哪又怎样?你别想再瞬移得离我远远儿的。”
“这是我的神识域。”
“哪又怎样?”
“我讨厌你!”
“讨厌我啊?那我,可要伤心了……”
“我才不上钩,你尽情演吧。”
“我没有演。若是你真的讨厌我了,我真的会为此很难过,可是,难过也没有用,你已经讨厌我了……”
“骗你的,我不讨厌你。”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很小,小得跟蚊子音似的,不过,在这个只有他们,极度安静的神识域中,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我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
他稍稍平静了些,鸢璃趁热打铁,跟他聊着刚才提及的办法,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和情绪。
他的怨恨,是要解决的。
但,需在他最为平静的时候,若是情绪为正面的,就更好了,如此,暴走的可能才能降到最低。
聊完,他果然好了很多。
“珩槿,我们出去一起解决掉珩槿这个麻烦好不好?”
“不好,我们要永远在神识域长相厮守。”
“在这儿多没劲啊?没吃没喝的,连个床榻都没有,我们出去也能长相厮守。”
“你想骗我出去,好跟他在一起。等真出去了,你就又会狠心抛弃我了,我才不会傻到相信你的鬼话。在这儿多好啊,就算你再花心,都只能爱我了。”
他侧身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又收紧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用巧劲儿轻轻一带,身体后仰间,毫无防备的她便被他拉扯着扑压到他身上。
“没有床榻,你睡我身上,一样软,一样温暖。”
说着,珩槿还展现出他那一双凤凰翅膀环绕遮盖着她的背。
“我的羽毛,温暖着呢,绝不叫你着凉。”
“好,那我们就在这儿,长相厮守。”
“你永远不可能安于在此同我长相厮守,我知道,我了解你。”
“我亦知道你亦不会。”
“错,我会。上一次镇压邪渊,我与你天人永隔,这次,我赌不起天人永隔,也不愿意去赌。”
“可我不是移即血脉了,便是我想重现当年之法也不能了。阿槿,我们不会天人永隔。”
“但,鹤栖是你最爱的弟弟,即便这一世你们没有血缘,你也一定一定……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会有破局之法的,若天命如此,我愿意为苍生再度献出我的性命。”
她撑起身子,看着他说道:“阿槿,别再口是心非了,明明你也很想快些出去破局。”
“不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如你所见,怨恨困住了我。”
珩槿的手握着她的腰肢,轻柔地摩挲着,她最怕痒了,她止不住地扭腰妄图避开他的手。
而他最喜欢挠痒痒逗她求饶,做夫妻那些年,他早已探索出了最有效的手法。
他的翅膀牢牢将二人包裹在一起,谁也别想逃离,她的神识好温暖,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阿槿不要……好痒。”
“嗯…阿璃……你把我……蹭出反应了……”
他的眼神开始逐渐被**填满,他故意将呼气吸气都拉得暧昧绵长,故意轻喘**的声响给她听。
做夫妻时,恩爱缠绵榻,她最喜欢听他情动时的喘息了,不管是温以辞也好,亓珩也罢,她都吃这一套。
她的脸颊染上酡红,眼神有些飘忽,开始无法专心。
他的指尖缓缓地划过她后背脊椎处的凹窝,她受不住地撑仰起上身,脊椎处的凹凸就越明显,而这动作,也让两人的下半身不可避免的贴得越紧,她感受他的反馈,立刻压了下来,把住他的臂膀,微微往上爬了些,使两人的那处错开位置。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细呻吟。
她没想到,神识触碰带来的反应和体感近乎是身体触碰带来的反应体感的数百倍。
仅仅是他隔着衣衫抚摸她的脊背,攀爬起的酥麻感就足以让她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头脑有些缺氧,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阿璃,你心里,最爱我了对不对?”
她的眼神回答了他肯定的答案,然而,他想要的,并非如此。
“说出来,说,阿璃心里,最爱阿槿了。”
“珩槿,不可以,松开我。”
他不满幽怨地望向她,摸她脊背凹窝的手转而移至捧握着她的后脑勺,他仰起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轻轻咬了一口,她吃痛地“嘶”了一声。
“你属狗的吗?嘶……你还舔……不……不准舔那里,狗东西唔……滚开!”
她意欲撑着他的胸膛借力拉开两人的距离,珩槿仅仅是张开翅膀轻轻扇动了几下,便抱着她飞了起来,在空中完成了换位,将她压在身下。
“狗东西!不准舔了!我要生气了!”
闻言,他的动作停顿住了,挑衅地最后舔了一下她的脖颈,这才极其缓慢的拉开距离,舔过的地方还留着亮晶晶的水痕。
“真生气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这种狠话威胁我的时候,记得不要有任何享受我亲密的表现,表情、红晕、身体反应一个都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扫过她脖颈间还未消散的鸡皮疙瘩,“阿璃,爱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不会知道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下去!”
“听不懂吗?我帮你回忆回忆,在那无数个温王府的夜里,我都是说着这样的话……向娘子求欢,娘子每次都会如我所愿,这次……要拒绝我了吗?”
他瘪嘴蹙眉,“娘子还是要继续装傻吗?是要我将爱我一次指代的那句话直白的说出来,娘子才能明白吗?”
鸢璃抬手捂住他的嘴,“不准说!我明白,明白了。”
“娘子,你的脸,好烫,好红。”说着,珩槿施法将自己变做温以辞的穿戴模样,牵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衣襟里塞,让她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不想摸摸阿辞吗?”
鸢璃被勾引得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立刻,就被他抓住了把柄。
“我想要娘子摸摸……很想……求娘子疼疼我,也疼疼它好不好?”
“珩槿,你再骚,我就掰断它。”
“好残忍……”
“从我身上起来。”
“阿璃,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告诉过你了神识域里神识触碰亲密意味着什么,是你先霸占了我的清白,你该对我负责,如若不然,我们出去了,我就跪在你的星君府外要说法,直到你负责为止。”
“卑鄙……”
“乖乖享受我爱你的心,享受我的身体不好吗?”
珩槿再次拉近了些他们的距离,近到彼此的鼻息都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这就卑鄙了?我还没用你我神识触碰的秘密,威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呢,毕竟,你想报恩,不想让茶溯洵知道了伤心的对不对?”
他轻轻笑出了声,“阿璃,让我也舒服舒服好不好?不然,我可能会妒忌得失去理智,告诉茶溯洵,我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故意半哄半威胁地说完,珩槿又道:“这才叫卑鄙。”
“不准告诉茶溯洵。”
“那你吻我,吻得我足够舒服,我就答应你不说。你我恩爱多年,我知道如何让你最舒服,你亦知道。”
她没有说话。
“从前的我不会,现在的我,就是这么卑鄙无耻,我敢说就敢做到。阿璃,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我的怨恨,刚刚在舔舐过你的脖颈时,就平稳至濒临可以离开神识域清醒的程度了。”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鬓边发丝,表面漫不经心,把玩着,实际内心一团乱麻,等待她的回答。
“下来点,我亲不到。”
他欺身压得极近,应声垂首,等待她的亲吻降临。
鸢璃勾着他的脖颈,用着他最喜欢的亲吻方式同他热吻。
彼此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不消片刻便都气喘吁吁,呼吸急促,越到吻得缠绵激烈的最后,他的回应便越多,想来,他是满意的。按照惯例,她含了含他下嘴唇的部分唇瓣,用轻得跟挠痒痒似的力道吮吸了几下,最后,舌尖缠绵地舔了舔他下嘴唇最饱满的唇瓣部分,这才分开。
不想,一条晶莹的津液在两人嘴唇间拉长,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它之上。
亲密过头有些反应迟钝的鸢璃,注意力还在津液上时,珩槿就已重新顺着津液吻了回来,霸道而又激烈,吻得她缺氧,身体绵软得不像话。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然而,一滴眼泪砸落在她的脸颊上,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
他的吻也随之变得轻缓。
顿时,鸢璃停滞了拍他肩膀的动作。
他依依不舍地后撤,稍稍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鲜血的猩甜充斥着两人的嘴。
“嘶……疼……”
“阿璃,我好不开心,出不去了,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再骗骗我,我就能带你出去,好不好?”
“狗东西!你又咬人,都咬破了。”
“你该被咬。”
“我怎么就该被咬了?”
“还想不想出去了?”
“想。”
“阿璃,下一世,跟我成亲,好不好?”
“好。”
“没有他,好不好?”
“好。”
“也不能有旁人,永远只爱我,好不好?”
“好。”
“还差一点点,阿璃,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他在内心默默对她说道:骗我也好,骗我,我也欢喜…
他眷恋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随后,带她离开了她的神识海。
从神识海出来后,珩槿清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法把遆怜和相繇一起打包丢出了寝殿,随后再度封锁了寝殿。
“阿璃,我该如何报答你呢?你不是爱以身相许那一套吗?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的清白都给你了,我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恩将仇报的狗东西!”
情绪激动间,胸膛剧烈起伏,肌肤拉扯着脖颈间被他咬过留下的牙印红痕,微微有些疼。
“嘶……”她震惊地抬手摸上脖颈,“怎么身体也会留下伤痕啊!”她摸上被他咬破的唇瓣,也有点疼。
鸢璃立即施法意图修复,再照镜,牙印红痕和咬破的嘴唇丝毫不见好。
“我怎么出去见人啊!你帮我施法掩盖它。”
“这都是你轻薄我清白的罪证,我不。”
“你说反了吧?伤痕在我身上诶,怎么看都是我被你轻薄了清白吧?狗东西,你不要脸!”
“是吗?可是,它能证明我显现的记忆片段都是真的。”
“卑鄙无耻王八蛋!”
珩槿一边欣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亲密痕迹,一边到她身后,从背后伸手摸了摸她脖颈出的牙印红痕。
“嘶……疼啊,别碰我。”
“疼,才能长记性,免得星君贵人多忘事。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他刚低下头靠近她的脖颈,她便如被针扎般快速转身,拉开距离同他面对面而站。
“搞快点,修复它,我还得赶去找天枢他们,计划不要实施了吗?”
珩槿施法消除她的伤痕,他蹙着眉,看着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没有了他留下的痕迹,一点儿都不顺眼。
“你不要乱跑,就待在寝殿,最好也不要见客了,不要胡思乱想发脾气,你现在只是暂时稳住了情绪,并未彻底破解邪渊与甏娷的邪术,若再怨念疯长陷入沉睡,我可不救你。”
珩槿上前几部,拉攥着她的袖袍边,“那你带着我,我一个人关在寝殿里,最容易胡思乱想了。”
“那个地方不适合带你去。”
“我可是励志要当你见不得光的外室的男人,我很有觉悟分寸的,我保证,你去幽冥的时候,我就在回我们家乖乖等你,我保证不闹事不惹麻烦,也不会让他发现。好吗?让我跟着你,我会乖乖听话的。你觉得惹眼的话,我变成在蓬莱跟你生活的小白鸟模样,反正,你不是说我是你养的小鸟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是我养的小鸟?”
“凡间,你说梦话时叫珩槿,你跟我解释,珩槿是你捡来养的一只小鸟,你还……”
“打住,我想起来了。”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我说过,我和阿茶的姻缘不会有外室,你死了这条心吧。”
“世间万事瞬息万变,这可说不好。”
“我要走了,不准跟着我。”
话音刚落,珩槿就已变化成了在蓬莱仙岛时同他一起生活的小白鸟模样,还飞到了她肩膀上站着。
“出发吧。”
“不准跟着我。”
“你好凶,你对他也这么凶吗?还是说,阿璃只对我这么凶?好嫉妒……好生气……”
“停停停,我带你。约法三章,第一,不许暴露你的真实身份。第二,不准开口说话只准鸟叫。第三,我去见阿茶时,你不准一起。”
“好~”
鸢璃在灵宝银铃中取出一枚玉戒指,施法将它收缩至合适带在他细鸟腿上的大小,随即施法在内圈刻上傻鸟二字。
此乃天界灵兽阁特制的认主戒,只要给灵宠带上,唤它名字,它应答了,便算认主成功。此后,灵宠便会受认主戒的制衡,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我不想叫傻鸟。”
“帝君,不是所有宠物都有资格自由选择自己的名字,这通常由主人决定。帝君若是没有做好当人宠物的觉悟,便乖乖待在家吧。”
“我有觉悟哒主人~”
“很好,傻鸟?”
“嗯嗯~”
随着珩槿应声,他脚踝的灵宠玉戒上篆刻的傻鸟二字立刻亮起了光芒,字的右侧还多了一个小小的凤凰印记。
“阿璃,你之前用过认主戒吗?”
“没有,光跟着你历劫了,我哪有功夫去养灵宠啊?宵烛给我领来的,说是迟早用得上,没想到,还真被他给说中了。”
“那他给你时可有详细跟你讲解过认主戒?”
“讲过。”
闻言,珩槿于心中暗喜欢呼:嘿嘿~她留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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