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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实施计划

从珩槿寝殿内出来,给相繇交代了些事项,鸢璃将遆怜送回星君府内,随即便去找了天枢星君商议今晚的行动。

随后,她前往人间,将萧砚安的尸骨安葬于帝后祠中,相比较她上次来此。主墓室内,多了一俱棺材,布局是为夫妻合葬之墓室。

想来,这具棺材便是萧砚安给自己准备的。

她将棺盖推开,棺材中央放着一封生了厚灰的信封,封面写着:星君亲启。

“写给我的?”

“阿璃别碰,信封上有妖毒。”

珩槿施法除去妖毒,这才施法包裹住信封,使其漂浮到鸢璃面前。

展信来,只见,厚厚的几页书信,将他后半段故事讲完了,她的所有疑问都得到了解答。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通篇,有答疑解惑、有认罪致歉,有祝福,唯独,没有提半个字讲述他对她的爱意。

最后一页信的背面,写着:

金炉长爇篆烟浮,

愿乞吾神永晏如。

顺遂常随千福绕,

恩波广被万民趋。

天恩护佑无休歇,

圣德昭垂有盛誉。

年年香灯延不绝,

信徒永以益增殊。

信纸底部有字体很小的一句: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信徒。

这几句诗词的意思,大概是:祈祷吾神,永远快乐幸福,万事顺遂,福泽深厚,得天道庇佑,寺庙中神像前供奉的香火永远不断,会拥有越来越多的信徒。

鸢璃施法将信纸焚烧,随后将萧砚安的尸身放入棺椁中,推动棺盖盖棺时,他的尸身瞬间腐朽得只剩一俱白骨。

从帝后殿出来,站在她肩头的珩槿,对她通灵传音问道:“阿璃,若是有朝一日我身陨,你也会替我敛葬吗?”

她通令传音回答道:“不会。”

珩槿立刻摆出了一副为情所伤的黯然模样,鸟头没精打采地耷拉着,时不时羡慕地抬眸瞄两眼萧砚安的棺材,背地还稍稍瞒着她施法使自己的羽毛光泽变得黯淡,好让自己,在她眼中,显得更为难过。

她通令传音道:“帝君,你是天神,你若身陨,神身就会消散于天地,魂魄也会归于混沌,我连点渣子碎末都捡不到,我怎么给你敛葬?给你做个衣冠冢吗?于你,衣冠冢也无用啊。”

珩槿通令传音道:“那若是捡得到点渣渣呢?”

她通灵传音转移话题道:“接下来我要出发去幽冥了,然后再去一趟魔界,你回你的寝殿吧。”

珩槿通令传音,用失落撒娇的语气祈求道:“我能不能在魔界入口等你来办完事带我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回到那空荡荡的寂静宫殿,我怕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而后失控。”

“随你。”

鸢璃到达幽冥殿时,殿中安静极了,也不见茶溯洵的踪影。

她习惯性往寝殿中走,只见,一只回信海螺躺在殿门外。

她走近拾起,放到耳畔听了听,除了海水潮汐的翻涌声,再无其他。可见,这只回信海螺并未使用过。

顺着微微敞开的寝殿门缝隙望去,又有一只回音海螺。

她用神力探了探,茶溯洵不在此。

进到寝殿中,她刚拾起地上的回音海螺,茶溯洵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伸手环抱住了她,并将下巴抵靠在了她肩膀上。

轻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茶溯洵醋意十足的表达着不满,“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不喜欢。”

“去他府中谈了谈邪渊的事,不免身上沾染了些他府里的神树桃花花香,我去沐浴,换套衣裙。”

茶溯洵的灵蝶从地底涌现,将他们包裹,眼前视线皆被灵蝶所遮挡。

“阿茶,我们要去哪儿?”

“沐浴。”

话音刚落,灵蝶还未散去,她就被茶溯洵抱着泡进了温暖的池水中,泡水湿透的衣衫部分紧紧贴在身体上。

茶溯洵单手搂着她的腰,顺势坐下,而她就坐在他怀里。

灵蝶散去,只见,他们正泡在他寝殿中的汤泉浴池里。

散去的灵蝶融入水面,化作片片彼岸花花瓣漂浮在水面,遮挡水下风景。

“你身上,不光有神树桃花的味道,还有死鸟的味道,尤其,是你的肩膀。”

他还在不断轻嗅着鸢璃披散在身后的秀发,再到发髻,再到她的耳朵与脖颈,她敏感地往他怀里窝,贴靠着他的胸膛,最后,他在她颈窝处停下,落下一吻。

今日这套衣衫的布料就好似在跟她作对似的,原本就顺滑的布料,沾了水后就更滑了,她想调整坐姿,却有些坐不稳底下的阶梯。

与她头靠头脸贴脸,茶溯洵的右手离开她的腰,搭在她另一边肩膀上,逗弄似的抚摸着她的锁骨。

意识到她坐不稳,茶溯洵用幽冥之力使她微微上浮了些,同时并拢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抚摸着锁骨的手渐渐游走到脖颈处,手指微微张开,她不自觉被带着仰起头颅。

鸢璃将头靠在他身上,偏头抬眸,凝望向他,茶溯洵明显不高兴。

“真想在你身上处处都留下我的痕迹,好让那些觊觎你的臭虫都知晓,你是我的。”

“阿茶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说出口,只见茶溯洵嘴角微微上扬了些。

茶溯洵握着她腰的手圈得更紧了些,随即垂首,在她脖颈处轻轻吮吸着,直到在她雪白的肌肤下,留下一团红晕。

“弄疼你了吗?”

鸢璃摇了摇头,“没有。”

他的幽冥之力拉扯着她的右侧外衫,使其滑落大半,露出雪白的香肩。他再次低头,在她肩头吮吸出了一团红晕。

茶溯洵此前从未这般大胆的同她亲密过。比起刚才,他吮吸的力度在结束时,分明故意用力地吸了一口,有一瞬,让她感到似是被蚂蚁咬了般,微微刺痛了一下。

“弄疼你了吗?”

“有一瞬间有一点点刺痛。”

他再次低头,将嘴唇贴在她耳垂三方约摸三四指宽以下的颈处,亲了一下,还故意亲出了声音,在这空荡的汤泉浴池中,声音格外清晰。

“好阿璃,告诉我,你跟他相见,是单独相处?还是,也有别的仙友在?”

“先是单独见的,然后有别的仙友在。”

她回答完后,茶溯洵吮吸了刚才他亲出声音的位置,依旧是在结束时吮吸力度明显重了一下,一瞬间微微有些刺痛。

“啊……先单独相处了啊……”

他将两个啊的尾音都拖得很长,声音虽依旧温柔,却难掩其中吃醋生气的意味。

“怎么办阿璃?我好生吃醋啊……阿璃哄哄我好不好?”

“好。”

自知做了对不起他的错事,本就理亏的鸢璃哄起他来更加卖力。

她将整个人都浸入水底,确保每一丝头发都入过池水后,这才出水,随后施法烘干头发。

转身同他面对面的瞬间,茶溯洵立即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阿璃,你的衣服……”

跨坐到他腿上,鸢璃拉过他的双手交叉至她身后,让他抱着她的腰,她则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每向他靠近一些,都会带动起水声,她故意一下一下地缓慢挪动身体向他靠近,水声此起彼伏,他的脸也愈发红。

直到就差一步,彼此身体便会紧紧贴合,她才停止靠近。

“我的好阿洵,好夫君,我错了,不该和旁的外男单独相处,夫君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她向前拉近了那最后一步,挺直脊背,先是将头发递到了他鼻子前,随后,又将身体送到了他鼻子前。

“夫君闻闻,我的身上,是不是只有你的味道了?”

他点了点头。

她施法将水面以上的衣衫烘干,“我把衣服烘干了,夫君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闻言,他这缓缓睁眼。

“阿璃叫我……夫君?”

“阿茶若是不喜欢,我便不叫了。”

”喜欢!很喜欢……只是我们还未成婚。”

“那又如何?我们马上就成亲了,我就想提前享用你,不行吗?大不了,成婚前,我只在私下唤你夫君,好不好?”

“享……享用?”

两个字,快给茶溯洵大脑干宕机了,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说的享用是怎么个享用法。

“就像,这样。”

鸢璃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许是因为他太过紧张,整个人都僵硬得不像话。“阿茶,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阿璃……唔……”

鸢璃趁着他开口唤她的名字,再次吻向他,舌尖越过他的嘴唇,长驱直入,引导他回应,同她缠绕摩挲着彼此的柔软。

渐渐地,阿茶开始主动,占据主导,他的气息有些凌乱急促。两人都被彼此吻得全身发麻,呼气吐气间,都是彼此身上的好闻香气。

一吻毕,茶溯洵望着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贪恋和占有欲越来越浓烈,也包括他那点吃醋后怕被她再次抛弃的自卑。

他视线久久停留在她的嘴唇和诱人的脖颈处,终是没有继续纵容自己的**。

可是,鸢璃竟然学着他上次失控那般,亲吻他的额头,而后沿着他的鼻梁一路往下亲吻,直至吻到他的耳垂。她含住他的耳垂,嘴里的舌尖,还在舔舐逗弄着他。

抽身后,她施法变走了他的外袍和上衣,如临大敌的他连忙抱着她滑进了更深的浴池处,刚好够他站着,水面淹没至他脖颈。

比他矮的鸢璃就无法站立了,不会浮水且曾在温王府望月湖中差点淹死的她,本能恐惧地抱紧了他,双腿交叉缠绕在他腰上。

“你的浴池修这么深,不怕泡着泡着睡着了滑进深水池淹死吗?”

他施法使她脚底多了一块可以踩的平台,随即安抚道:“我给你变了块垫脚石,你先下来自己站,好不好?”

鸢璃试探性放下一只脚,踏踏实实踩到垫脚的,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她假借依旧还需要他两手扶着,趁他不注意蹲下,淹入水里,去看他的身体到底有什么让他遮掩的异样。

谁料,此刻的他已然给自己变了件蔽体的衣服,还眼疾手快地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阿茶,你在遮掩什么?把上衣脱了给我看。”

“没有。阿璃,我们还没成亲。”

“撒谎。我又没让你脱裤子,现在立刻马上,脱了上衣给我看你的身体。”

“没什么好看的阿璃,等到洞房花烛夜,我脱光给你看都可以,现在,不脱好不好?”

“不好。现在就脱,你若是不脱,我就要生你的气了!”

“阿璃……”

他越是不脱,她就越是觉得他在隐瞒着些什么。

她再次施法意欲变走他的衣衫,茶溯洵却及时施法抵挡住了她的法术。

眼见来硬的不行,鸢璃该用软的战术,她酝酿出眼泪,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委屈瘪嘴,“夫君有旁的女人了是不是?她在你身上留下了恩爱的痕迹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只有你,阿璃。”

“那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的上半身?别说我们还没成婚的借口,我们刚才做的哪件事不比你脱了上衣给我看来得亲密?”

见他有些松动,鸢璃哽咽抽泣道:“阿茶不肯给我看便罢了,我先回星君府了。”

说着,她便假装转身要离去。

茶溯洵立刻急了,忙拉住她,主动变走他的上衣。

“我没有旁的女人,也没有女人在我身上留下了恩爱的痕迹,你检查,真的没有。”

鸢璃施法带他瞬移到浴池边坐下,她的神力使他们在出水时,衣衫头发皆被瞬间烘干。

一道反噬痕,从左胸裂至右侧肋骨下方一拳左右的腹部位置,两条手臂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反噬痕,触目惊心。

她心疼得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砸落,茶溯洵不停地为她擦着眼泪。

“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反噬痕?怎么来的?一条一条的你都得跟我说清楚。”

“都是做蚩浔时脱离凡身而使用法术遭受的反噬,我身为幽冥主,难免时不时需要回幽冥处理些紧急政务嘛,没关系,也就中间这道深了些,过个几百年就好了。不给你看,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更怕你担心我。”

“只是政务?分明,你也为我使了不少法术,也怪我当时蠢笨无知,根本不知道反噬痕这东西,还心安理得地指使你帮我做这做那,对不起,阿洵……都怪我!我是个大笨蛋!”

“我们阿璃才不是大笨蛋呢。帮你的事不需要多少法术,自然也没有几条反噬痕,主要还是因为我脱离凡身回幽冥,跟你关系不大,况且不知者无罪。你若真觉得愧疚,那就多补偿补偿我,照顾照顾我吧,说不定,我的反噬痕能好得更快一些呢?”

“我当然得好好照顾你,可是,我记得反噬痕根本无法缓解和治疗。我立马回去再翻翻天界典籍,查查有没有办法缓解些疼痛。”

茶溯洵施法给自己快速换上衣裳,随即抱着她道:“阿璃别走,反噬痕疼痛亦无法缓解半分,可只要阿璃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开心,开心了,就容易忽视疼痛。阿璃什么都不用做,得空闲时,多来我身边陪陪我,便抵过世间万千良药了。”

顿了顿,他转移话题问道:“阿璃此次前来是不是有事需要我?”

“你怎么知道?”

“你刚跟他们聊了邪渊的事,就来找我了,我猜,或许有我能帮得上忙之处。需要我做什么?”

鸢璃将计划同阿茶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并询问了阿茶的这部分,得知行得通,阿璃心里安定了许多。

商榷沟通好,茶溯洵便说可以直接陪她去魔界找山神宿泱,然而,珩槿变的小鸟也在魔界等她。

她忘记了最方便的便是茶溯洵直接随她去魔界找到山神宿泱开始实施计划这条,此刻推诿,倒显得此地无银二百两了。

于是,她只能带着茶溯洵直接到达魔界宫殿,避开了从魔界入口进入。

鹤栖得知他俩来了,立刻停下手中政务兴高采烈地赶来。

“阿姊~我好想你~”

“想想想,阿姊也好想你呀~”

鸢璃对茶溯洵通令传音问道:“鹤栖知道我是璃绾转世吗?”

茶溯洵对她通灵传音回答道:“他知道,在你和他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告诉他了。”

鸢璃将她和茶溯洵缔结的婚书拿出来递给鹤栖,说道:“小栖,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和阿茶,缔结婚约了。婚期还没定,定好了,再同你说。”

“阿姊叫我小栖?阿姊你是不是知道……”

“嗯嗯,我都知道了,只是很可惜,阿姊弄巧成拙了,弄丢了我们的记忆。”

鹤栖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来的相思和艰难委屈都哭给她听一般。

“没关系的阿姊,没关系的阿姊,你说过,待你转世轮回回到我身边,纵使你忘记所有,唯独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回忆,可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还会有更多美好的回忆。我把回忆讲给阿姊听,阿姊,就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记得我。”

“嗯嗯,阿姊和小栖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回忆,阿姊和小栖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嗯嗯,阿姊和小栖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鹤栖欢喜地擦去泪水,抱着阿姊的手臂,粘着她,紧挨着她坐。

“阿姊,我觉得像做梦一样。你知道了我们前世是血亲,还带来了和阿茶的婚书。阿姊,我觉得,此刻的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大魔头。”

“是是是,阿姊拥有小栖,亦是最幸福的。”

茶溯洵加入他俩的拥抱,用同样的语气说道:“我拥有你们,我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鬼。”

欢声笑语过后,鸢璃虽很不想在此刻最幸福的时候聊邪渊,但,时间紧迫,她不得不谈。

跟鹤栖讲述完经过,鸢璃严肃嘱咐道:“小栖,纵使你是唯一的移即血脉,也不准听信任何人的话,去镇压邪渊。”

“阿姊能为魔界、苍生,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也绝不是贪生怕死的孬种!”

“我知道小栖是个好君主,但是,镇压邪渊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目前形势来看,我当年的镇压之法根本不可能彻底磨死他,他还是会有逃出来的那天。斩草要除根。总之,答应阿姊,不要轻举妄动白送性命。”

“好,阿姊,我答应你。”

“嗯嗯,我要见青伞。”

“好。”

鹤栖当即传令,命侍从带来了青伞。

“青伞,我已将萧砚安葬于西疆帝后祠主墓室的空棺材中。接下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说着,鸢璃从灵宝银铃中取出一片神兽晖的花瓣给她,“吃掉它。”

青伞也不问是何物何作用,便毫不犹豫地吃了。“那您想必已然看见了主人给您留的信吧?”

“是的。”

“那便好,那便好。”

“你要我亲自把萧砚安葬于帝后祠中,部分原因,便是因为想让我看见这封信?”

“是的。”

“青伞,你先前也是邪渊旧部的人吗?”

“我不是,我仅效忠于我的主人萧砚安,他和居越达成了交易的前因后果,想必星君都已经在信中知晓了。我和效忠邪渊的一个大妖,有过交集,我的弟弟,曾被大妖利用奴隶了近百年。我深知他们的可怕,主人也知道我和弟弟的过去,所以,他也从不效忠追随于他们,只和他们做交易。”

萧砚安留下的遗书的确是这样写的,他只和居越做交易。

他将死刑重犯和奸臣的魂魄尸体都供养给居越,也就是堕神稗鳇,更会利用帝王权势,封居越方士国师之位,随军出征,名义上是祈福驱邪保战争顺利,实则是将敌军的魂魄尸体供养给居越。他们约定好,不得伤害本国将士魂魄。所以,这些年来,西疆的国土领域近乎扩大了五倍不止。

“萧砚安的信中并未提及玉簪,他身体里的玉簪,应该不是云惊鹭这幅身体与生俱来的吧?”

“是的。主人占据云惊鹭这俱身体后,便让居越暂时抹除了他作为萧砚安的记忆,所以,当一个面对血海深仇的无力凡人,遇到了一个开除诱人条件的神秘人后,就走投无路的答应了他的条件。神秘人说,他可以实现主人的所有愿望,只要主人心甘情愿地让他将玉簪藏在他身体里,并永远守口如瓶。”

“神秘人?”

“是的,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罩袍遮住的男人,罩袍上还用带光泽的黑线绣了一只奇怪的动物图腾,他脸上还带了一个由铜钱、红宝石,经红线穿成的半遮面饰物。他是魔族,声音很好听,听着,似乎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

“当时,你也在?”

“嗯嗯。按照主人的计划,那时,我必须伪装成一把家传的法器,降妖伞。主人出行皆会将我带上,从不离身,故而我亲眼看到了神秘人给主人换玉簪的过程。神秘人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看穿了我是妖,但他没有拆穿我。换完玉簪,主人变回妖相,在山洞里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他被自己吓到晕厥。神秘人早已离开,只留下了一只留声鸟给他转述了些注意事项。此后,主人便以为自己是这样变成人化妖的。就在我们回到御妖宗当晚,居越就找上了门,匆匆来,什么话也没说,就又匆匆离开了。居越他们一直在寻找玉簪,身体里有玉簪的主人根本隐瞒不过居越,居越却没有立刻对主人动手取走玉簪。加之,留声鸟是凰慈山独有的灵鸟,那里早已被一个据说是邪渊旧部的大妖占据了,留声鸟,自然也被他们独占管控。只能说,这个神秘人极其可能跟居越一样,是邪渊的追随者。”

鹤栖说道:“邪渊的追随者对玉簪,就跟疯狗抢食似的,若你说的神秘人是邪渊追随者,那又何必将玉簪换进一个凡人的身体呢?这跟送上门来给我们有什么区别?”

鸢璃顺着鹤栖的话仔细思索了片刻。

她对茶溯洵和鹤栖通灵传音道:“我方才给青伞吃的是神兽晖的花瓣,能使她口吐真言。我在想,若是,神秘人背后的势力,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得到玉簪呢?哪怕,这个神秘人和居越一样,都是邪渊的追随者。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邪渊追随者在寻找玉簪,以及,他们也需要玉簪,但你们想想,邪渊残存的旧部中有那么多大妖,实力堪比一方妖王,又有堕神追随,三万年,他们怎么可能在我们之前一根都没找到。而且,你们不觉得,我和珩槿帝君历劫寻找玉簪太过顺利了吗?跟我们抢的妖怪,这都是些小角色。他们是真的找不到吗?不,我觉得,他们更像是在给我们营造一种他们也需要玉簪,并且要跟我们抢玉簪的错觉。当然,不排除,某些妖怪和追随者是真的需要玉簪。”

茶溯洵对她和鹤栖通灵传音说道:“我也有相似怀疑,而且,我觉得你们历劫未免有些太过平安了,尤其是在居越知道你是天神历劫,还知道何世为第三世,那一同历劫的珩槿的存在,很有可能他们也知道。那么,邪渊的追随者,不应该想尽办法趁着他历劫转世为凡人这个最好杀的机会,拼尽全力诛杀他吗?三世,只有毕鶭是真的在不留余地下死手杀阿璃,甚至是我,可是仇家最多的死鸟却比谁都安全。就好像背后推动这一切的人,希望你们找到玉簪,且平安历劫回归天界。这……怎么会呢?”

顿了顿,茶溯洵继续对他们通灵传音说道:“还记得白雾江江伥吗?他可是追随邪渊的三大旧部之一,那次,他是真的想把我们所有人都困死在白雾江。会不会,有一部分邪渊旧部或是追随者目的和他们是目的相反的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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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实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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