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立马捂住了工藤新一的嘴。
果然,琴酒叫了一声“混蛋”便把工藤新一拎了起来。
“我可是知道你叫这个男人哥哥,叫这个女人妈妈的。”
“爸爸?”工藤新一试探的叫道,接着就被扔回了降谷零怀里。
“管好他的嘴!”琴酒随即道来目的:“昨天收拾掉的尾巴叫工藤新一,他的父母在国际和日本警界有些关系。”工藤优作和藤峰有希子,社会化低如琴酒也听说过:“上面的意思找个工藤新一,让工藤家为组织所用。”
工藤新一本尊并不明白什么叫找个工藤新一,在组织看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什么标准?”贝尔摩德接话道。
琴酒的眼神有意地撇过坐在安室透身边的孩子:“聪明,学习能力强,心理素质高,一定要是东亚人。”选拔出来后他会系统地教导他怎么伪装成工藤新一。
“这孩子呢?”贝尔摩德瞟了一眼对面沙发上的小孩,她为组织培养的小孩颇为全面,这么简单的筛选类目能抓出一大把,只是培养基地多,现调不如现成。
“怎么?不舍得你那群成体宠物。”眼前的男孩可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变成工藤新一必然需要借助组织的药物,又是很大的成本。
贝尔摩德转起手里的打火机,轻飘飘道:“不过是工藤家,成体们去做简直大材小用。”
琴酒在这个女人面前大多只有妥协的份:“让这孩子一起去,一周后我要最优解。”
新进组的金发情报组组员一天天就像是个幽灵一样跟在贝尔摩德身边,总得给他找些事情做:“带他去实验室测个智力。”
事实数据是检验能力的重要标准之一。
“好的,现在就带他去。”安室透刚牵住孩子的手,琴酒再一次张嘴:“顺便去录代号信息,波本。”
“我会的。”
他终于拿到了代号“波本”,代价是针对英国高官刺杀的绝佳表现。
“呐,爸爸,为什么你们要用酒名称呼彼此?”工藤新一在问琴酒。
再一次被叫爸爸的琴酒脸色更难看了:“小鬼,杀了你哦。”说着还掏出了枪,但或许年纪小没见过真枪,这孩子反应太平静。
“勃朗宁哎,只在书里见过。”工藤新一笃定琴酒不会开枪射杀他,抬手从男人手里接过这把枪:
“可以给我玩吗?”
一边的贝尔摩德笑起来:“琴酒,这个宠物也很特别。”
“啧。”琴酒没要回孩子手里的枪:“走了。”
工藤新一在这次探访里主要得到两个信息。他终于明白昨晚贝尔摩德说得宠物是什么,是一群从小培养的间谍。二是他必须得到冒充工藤新一的机会,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工藤新一的事,不要辜负我们。”降谷零说得颇为正经,眼神往后座的西服外套上使了一下。
看来是被安了窃听器。
“嗯,哥哥,如果我成功入选可以奖励我糖果吗?”工藤新一小时候就是这么跟降谷零撒娇讨要些工藤有希子不允许吃的零食的。
“可以,如果你替我拿下这个项目,你的大部分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降谷零的这句话被另一辆车里琴酒听得一清二楚:“波本的野心,和那个女人一样,都像填不满的黑洞。”
“大哥,波本真的没问题吧。”伏特加从镜中又看到琴酒那个猜不透阴晴的笑。
“暂时吧,倒是那个孩子有些不放心。”琴酒把它归为来自野兽的直觉,那个孩子如果是流浪儿断不会有这样的胆识,难道是天才吗?太可笑了。
组织的实验室设立在一个叫芹泽制药的公司里,降谷零轻车熟路地给他带到了6楼。
“精神心理检验科。”
“雪莉。”降谷零对从这个科室里走出来的茶色头发的少女叫出这个名字。
又是酒的名字。
少女只点了下头,本来已经抬脚准备离开,却驻足问降谷零最新任务的事。
“琴酒需要基因改造的药,是新计划?”宫野志保的脸色不佳,连熬了几个夜,说起人来也毫不留情:“人死了知道找,蠢货。”
“新派的任务。”他们对任务没有说不的权利,甚至不准过多过问。
“知道了。”宫野志保似乎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可能是印证自己的猜想。
“斯米诺不在,你的安眠药今天开不了。”组织上下或多或少都有睡眠障碍的问题,特别像是他们这种满世界执行任务的需要定时来开新的安眠药。
降谷零温柔地笑着,驳回宫野志保的猜想:“我来带这孩子做测验。”
宫野志保终于低下了头,上下扫视了一遍工藤新一后脸上突然出现了几秒空白,甚至脸色也更惨白了些。
“新种子。”宫野志保这么称呼被组织培养的孩子们:“看着是东亚血统。”
降谷零想确定宫野志保是否已经看出什么时,少女直接转身离去。
“她是雪莉,药物研发七组负责人。”降谷零简短地说明她在组织中的地位。
工藤新一对此有些新奇,感觉年纪和他差不多,竟然已经是组织核心。
“你睡得不好?”工藤新一问。雪梨刚刚提到了安眠药的事。
“快去测试吧,我离开一下。”降谷零不希望工藤新一担心他,从身份来说他真的是哥哥。
工藤新一则对这件事有些费解,昨晚因为他的突然造访两个人只能挤在一起睡,明明睡得不算慢,不太像有睡眠障碍的人。
难道是常常醒来?工藤新一决定针对这个病情稍稍关注一下。
“54号。”精神检验科叫到了他的号,在这方面还蛮正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组织成员潜藏在这些病患之中。
问题也是乏味可陈,对于工藤新一来说算是小儿科,看那医生的表情似乎很满意。
“医生,我可以走了吗?”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哦~社会利益和个人利益哪边更重些呢?”
听起来这个问题不属于智力测试题,而是对他的测验,来确定是否是他们的同类。
“嗯……”工藤新一首先表现出对这个问题的犹豫,接着好像找到了立足之地:“如果我是那个人应该社会利益大于个人利益。”其实从他进来就感受到这个房间让他不舒服,直到问到中途的某个问题时,眼前的医生歪歪头然后抚摸了一下耳朵,他才确定有发信器的存在。多半和给降谷零安窃听器的是一个人罢?
他的问题也是确定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他也算有了眉目。
恐怕是对他有所怀疑,倒也不是觉得他的身份有问题,而是来自他们用来保命的生性多疑。
工藤新一这么回答之后,医生做出“请”的手势,意味着他可以走了。
降谷零已经在等待区坐着,手里多出个工具箱,看起来很有重量,不知道里面是装着电脑还是发信器亦或是枪支弹药之类的。
“顺利吗?”
“嗯。”工藤新一仰着优越的脸蛋儿快速地眨了几次眼,意欲何为很明显。
降谷零摇了摇头,他可不能随意摘掉衣服上的窃听器,牵起他的手跟他说:“刚刚贝尔摩德发来消息说,寄放时间要延长,也当是做掩护。”
二人从大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降谷零以准备晚饭有些晚的理由带工藤新一来吃拉面,这一次他把外套遗落在车后座。
“哥哥,外套。”
“那个啊就放在那里吧,等一下吃的拉面可是会喷火的呢,不过会给柯南点儿童餐。”
琴酒立刻失去兴趣让伏特加关掉。
“那两个家伙不会真的玩过家家吧。”琴酒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将手里的烟头摁在了一边的赌徒肩膀上,无视掉他的惨叫拨通宫野志保实验室的座机。
“Sherry,最近还好吧。”
“如果你不给我打搅我,我会过得更好。”宫野志保从实验台上缓缓抬起头,她才刚刚睡了半个小时。
男人似乎对能打扰到她感觉身心愉悦:“我想杀死一个孩子,用什么药最不容易被察觉。”
宫野志保立马想起今天的东亚男孩,想必又是碍到琴酒眼了。
“药?你最擅长的不是一发子弹吗?”
琴酒似乎因宫野志保猜透他的习惯而满意,还会解释原因:“因为要把尸体当做礼物送还给他的主人,所以不希望被毁。”
他也不是第一次想杀或是动手加害组织的孩子,学习慢、情绪不稳定、成绩差或是那段时间他与贝尔摩德出了什么小冲突都会拿哪些孩子开刀,当然各项成绩顶尖永远是最安全的。
从拉面馆回来后,降谷零和工藤新一在公寓门口被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堵住开门的路。
“透哥,你买了什么?”
“啊,儿童床……没想到这么大。”降谷零想着总不能让工藤新一跟他睡一张床,虽然变成了七岁的孩子但内里还是十七岁的少年,最是需要空间的时候。
组装家具男人很在行,毕竟也算是手工的一种。
工藤新一只能在一边递工具:“透哥,我睡姿很差劲吗?”
降谷零没想到工藤新一会这么想一边拧螺丝一边否认道:“没有,只是觉得两个人睡一张床还是有些局促。”
男孩盘着腿托腮,兴致缺缺。
“叮咚——”门铃的异常响动,让工藤新一有些奇怪,原来降谷零还会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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