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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校园组(六)

那少年望向江作屿,展颜一笑,随即向前一步,歪头一口咬在江作屿脖颈上。

这一口非常深,江作屿“嘶”一声,伸手推开了少年。

少年嘴唇上沾了点血,站在门外盯着江作屿看。

江作屿摸着黏糊糊的脖颈,看向门口的少年,他这才看清,少年的眼睛全是白眼仁,嘴角慢慢撕裂,露出诡异的笑。

砰——

江作屿赶紧关上了门。

“醒醒,准备上场表演了。”

江作屿听见喊声,再睁开眼,看见了牢房漆黑的天花板。

原来是梦。

他深呼吸一口气,下床跟着队伍再次进入剧本。

大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中途没人说话,都习惯这了条路,打着哈欠就进去了,也不用做什么心理建设。

江作屿和骆见疏隔得远,一个在队伍第一,一个在队伍最后。

这段路不算长,几人还没清醒的彻底,就进了剧本里。

刚进剧本,就发生了奇怪的事。

江作屿正站在教室的窗边,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还在学校,只知道要过来关窗户,然后离开教室。

校园异常安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课桌上几张试卷被吹得乱飞,江作屿抓住一张,用书本压住,低头时瞥见这是一张英语试卷,上面用红色蜡笔画了无数个叉。

接着,又瞧见试卷上写着骆见疏的名字。

江作屿愣了一下,仔细一看发现这些答案似乎都是对的,但都画了叉。

窗外的雨被风刮得斜飞,他走向窗边,刚伸手,就见眼前一个黑色物体从高空坠下。

他隐约看见一张人脸,一张苍白惊恐的脸。

是个女孩。

那张脸还没在脑子里勾勒清楚,就听见坠地的闷响。

太快了。

他下意识做了个伸手动作,他不确定刚才那女孩是本能地虚空一抓,还是因为看见了他,朝他伸手求救。

江作屿心跳很快,他贴在窗边,伸头往下看,黑暗中,一个穿校服的女生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

他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120,边说位置,便转身往楼下跑,快到一楼的时候又报了警。

江作屿绕教学楼跑了小半圈,雨势渐小。

到了女生坠落的位置,看见有两个戴帽子的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

就在那女孩旁边。

那两人听见江作屿跑来的动静,同时转头看,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江作屿眼尖地看见其中一个人从地上拿了什么东西,攥在掌心,那人站起来,面对江作屿,略微惊恐的模样:“我们刚打了救护车,你只道她是从哪摔下了的吗,你看见了吗?”

江作屿气喘吁吁看着眼前二人,和他说话的这个,是班里的体委何眸眸,何眸眸很白,那张脸在雨夜白到发光......实在太好认了。而后面站起身这个,露出了蓝色的长发发尾,应该是常跟在体委身边的女生,刘美术。

校领导对学生管的很严,谁都不能染发,但唯独刘美术可以,传言说刘美术就是校领导的孩子,她脾气好做人低调,只是常年留着蓝色长发,穿着宽大的校服,总不爱和人说话,唯独爱跟在何眸眸身后。

江作屿摇摇头:“我没看见,应该是从四楼往上的地方,因为我当时在教室里,看见她从楼上掉下来。”

何眸眸站到一边,点了点头,看了刘美术一眼,对方则背上书包,转身走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救护车来就好了,雨太大了,别淋感冒了。”何眸眸笑着,将手放进了口袋里,捣鼓两下掏出了一颗红色糖纸包装的糖,他很淡定地拨开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

吃了糖,何眸眸抬头看江作屿,露出奇怪眼神,好像在质问对方为什么还不走。

江作屿朝地上看了一眼,看见那张被雨水拍打的脸,才认出那是同班女生张月。

江作屿从书包里拿出了伞,撑开放在张月身边,遮住其上半身。

“那就麻烦你了。”说完,江作屿转身走了。

校园里太过安静,四周的灯光很暗,他走了一小段路,余光往后撇了一眼,觉得何眸眸太过奇怪。

校门口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因为学校旁边就有医院,所以来的很快。

救护车灯光刺眼,江作屿转头避开光线,即使进了学校,救护车车速也很快,尾灯从身边一晃而过,江作屿弯腰低头,趁势转身蹲在了花坛下面。

他看着救护车停下,车上下来两三个人。而何眸眸背对着他,他便在这时,矮身绕到了教学楼后面,从后门进入,一路跑到了天台。

他想过,学校教室的窗户很小,一个人要跳下去不容易,翻出去很费劲,再加上他瞥见躺在地上的张月那张惊恐的脸时,就认定她不是自己跳下来的。

最有可能被推下来的地方,就是没有防护栏的天台。

他上到天台时,门是半开着的,他轻轻推开门,左右看了一眼,天台上的风很大,一点毛毛雨被刮的肆无忌惮乱飞。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小心地迈腿。

双腿跨进来后,就见正前方走过来个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学校?”对方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上戴着卫衣的帽子,背上背着一个书包。

看来他也没离开学校。

江作屿笑了一下,走上前:“你不也是吗,你在天台做什么呢?回去晚了可没人给你开门。”

骆见疏停住脚步,笑起来:“这不你在吗,我和你一起回去。”

江作屿总觉得,骆见疏是从天台边缘的地方走过来的,他刚才一直在那个位置看下面吗。

“你在这多久了?”江作屿问。

骆见疏回答的快:“刚上来,看见有人掉下去了,上来瞧瞧怎么个事。”

江作屿往前走,路过骆见疏时问了一句:“瞧出什么来了?”

说完,他走到了天台边伸头往下看了一眼,这位置的确很高,下面正是张月坠落的地方,救护车刚关上了门,何眸眸应该也在车里。

究竟是谁把张月推下去的。

被雨淋湿的地面有些滑,天台没有围栏,一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江作屿望着地面有点发抖,就在这时,后背有一道力猛地推了他一下,他整个身体往下倾斜,心脏几乎骤停,他手在半空拼命扒拉,一只手迅速抓住了他,把他又猛地拉了回来。

他整个人瘫软在对方胸口,心跳极快。

“你对我这么放心,敢背对我站着?”骆见疏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带着点调笑的味道。

江作屿心有余悸,腿还是软的。

骆见疏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环着对方肩膀的手轻轻拍打起来,“不怕,吓唬你的。”

江作屿忽然愣住了,觉得这句话异常熟悉,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曾经有谁也这么环抱着自己,调皮地说着这句话,只是嗓音有一点点区别,当初的声音更加稚嫩,但这几个字的感觉却没变。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想要去抓的时候,又无迹可寻了。

骆见疏的温柔真的太强大了,周围的风都安静下来,雨也彻底停了。

江作屿倏地站起身,额头不小心撞在对方下巴上。

两个人都有点疼,但都没做出疼的样子,而是默契地将脸转到一边。

“我再找找这有什么线索。”江作屿说完就往天台一边走。

说实话,他哪有什么找线索的心情,他就听见骆见疏说了一句“我去那边看看”,他转头朝骆见疏看了一眼,紧紧盯着对方的背影。

心里忍不住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场景。

骆见疏环着他的手很有力,拍打他的动作很轻柔,额头上方隐隐能闻见香味,是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不来自于任何香水或洗发水,仅仅来自于模糊的记忆。

他刚才抬头的时候隐约看见了骆见疏的脸,骆见疏的睫毛很长,眼里有波,那双看似洞悉一切的眼,藏着隐约压在最低的怜惜,骆见疏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被江作屿捕捉到后,甚至感觉得有点惊悚。

那是一种看着笼中金鸟的悲悯。

骆见疏好像知道背后有目光似的,转头看过来,江作屿吓了一跳,立马低下头,伸手看似捡什么东西。

这一弯腰,还真让他捡到东西了。

只不过是垃圾——一张糖纸。

垃圾都拿在手上了,也不能再扔掉,太刻意了,他就顺势将糖纸装在兜里,继续往电箱后面走。

而那边的骆见疏也转身,往一堆废弃的桌椅板凳后面走,这里杂乱的东西很多,被雨淋过后散出一股浓重的霉味来。

骆见疏很讨厌不好的味道,他将手挡在鼻子前,正要转身去其他地方,却瞥见木头下面散落了许多课本,其中有一本蓝色封皮的本子十分显眼,上面写着“日记本”三个字,他瞳孔骤缩,弯腰去捡那本子。

“这里有东西。”江作屿从电箱后边伸了个脑袋看骆见疏这边,“你过来看。”

骆见疏应了一声,将捡起的日记本放进书包里,走到江作屿身边。

江作屿瞧见他的动作,问说:“你在装什么东西?”

“没什么。”骆见疏低头一看,见电箱后面躺着一个白色的书包。

“这书包有点眼熟。”骆见疏想不起在哪见过。

江作屿指着挂在书包上黄色穿雨衣的小鸭子挂坠,说:“是白晏山的,我见过这只鸭子,因为当时觉得很可爱,没想到白晏山这么严肃的人会挂一只穿雨衣的小鸭子,所以印象很深刻。”

江作屿说完,没听到骆见疏回应,转头瞧见骆见疏略显疑惑地瞧着他。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骆见疏挑眉说:“你这么关注白晏山做什么?”

“啊?”江作屿愣了一下,转回头说:“同班同学当然有所了解,不过......他书包为什么放在这里,里面又为什么会有一只鞋子?”

听见“鞋子”,骆见疏又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这书包是半开的,里面放着一只白色的帆布鞋,看大小和款式,是女生的。

“拿走。”骆见疏说完,转身就走,“回家吧,我还没吃晚饭,怪饿的。”

江作屿站起身,问说:“拿走不好吧,万一是他特意放在着,还要回来——”

“听我的就行。”骆见疏拽了拽肩上书包,心里还惦记着书包里的日记本。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江作屿一直注意着骆见疏的动作和神情。

骆见疏忽然站定,转身望着江作屿后背一望无边的黑夜,想了想说:“因为在这,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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