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子霜在房中抚琴,身旁的婢女来报:侧妃,王爷来看您了。林子霜有些吃惊,但还是起身来迎接。只见刘璟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林子霜盈盈福身,“王爷,不知您今日前来,有失远迎。”刘璟嘴角含笑,走上前扶起她,“本王今日忙完府中事务,便想来看看你。”林子霜心中一动,忙命婢女上茶。两人在桌前坐下,刘璟看着林子霜,说道:“过几日本王便要去剿匪了。”林子霜心中一紧,担忧道:“王爷可要小心,那匪徒可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刘璟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本王自有分寸。”接着,他又道:“等本王剿匪归来,便带你与王妃一起下江南。”林子霜轻声道:“多谢王爷,妾盼着与王妃姐姐同行江南。”刘璟点了点头:也好,府内妻妾和睦是极好的”。说罢,刘璟便起身离去,林子霜恭送,她抬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命婢女收拾好行李。
刘璟回到了书房,唤了苏剑进来,苏剑手中握着长剑,长剑的声音回荡在刘璟耳边。刘璟有些许不耐:你那把剑吵死了,叮叮咣咣的,把那个铃铛给我摘下来!
苏剑愣了愣:王爷,您忘了吗这是您当年送月姝铃给王妃的时候 也给我们这些下属也弄了这个附属品吗?卑职不知放在何处就挂在佩剑上了,如若吵到了王爷,卑职这就撤下来。
刘璟愣了,自己怎么可能忘记,阿姝是他的妻,妻离他怎能不没日没夜难过。
刘璟抬了抬头:苏剑,你觉得今日的王妃有何不同?
苏剑仔细回想:虽然两位王妃的仪态与举止差不了很多,可今日的王妃却像极了姝王妃。刘璟见苏剑那副表情就轻笑:你也看出来了,那人就是阿姝,阿姝之前告诉过我,如若她突然回来了,那就是她有要紧事去办,我不可插手,不过阿姝终究是女儿家。苏剑,这些时日你先暗中保护王妃,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苏剑只是愣了一瞬,随后又恢复了,他低头抱拳:谨遵王爷之命。说罢刘璟便让他退下来,刘璟转了转身,看着画像笑了许久。
今夜的月亮很圆,好像各自都揣着心思,睡的也不算安稳。
次日,众人清晨出发,很快便在青松山脚下安营扎寨。林子霜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前往窦姝的营帐。见到窦姝后,她盈盈福身道:“王妃姐姐,王爷说剿匪归来要带我们下江南,我已收拾好行李,想与姐姐一同准备些路上所需之物。”窦姝意识虽然薄弱,但是窦妍姬用她身体做过什么听过什么,她也是知道的,她也明白这是皇帝赐给刘璟得侧妃。窦姝微微一笑,“妹妹有心了,那便一同操办吧。”两人正说着,突然有士兵来报,前方发现一股不明势力,疑似与匪徒勾结。刘璟迅速召集众人商议对策。
刘璟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宛如一条长龙般深入那片被匪患肆虐的土地。山林间,雾气弥漫,一片肃杀之气笼罩着这片区域,仿佛预示着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刘璟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四周的动静。突然间,前方的草丛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刘璟心头一紧,立刻警觉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几个身影如鬼魅般从草丛中窜出,他们手持利刃,面露凶光,气势汹汹地朝着军队猛扑过来。刘璟见状,大喝一声:“敌袭!众将士听令,迎战!”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军队迅速做出反应。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敏捷,瞬间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山林。
匪寇们虽然凶悍异常,但面对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开始处于下风。刘璟见状,心中稍安,以为这场战斗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刘璟心头一沉,暗叫不好,他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后方望去。
原来,是一群狡猾的匪寇趁着军队与前方匪寇交战之际,悄悄地绕到了军队的后方,发动了突然袭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璟的眉头紧紧皱起。
但刘璟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领,他迅速冷静下来,当机立断,果断地分出一部分兵力,急速冲向后方,去支援被袭击的士兵。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军队终于成功击退了后方的匪寇。刘璟看着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匪寇尸体,心中明白,这仅仅只是剿匪的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待着他们去克服。
此时也只是驱赶了一部分的匪寇,那些匪寇得大本营还未拿下,刘璟准备休息整顿,明日一早启程攻占大本营。一夜过去,晨曦微露,刘璟率领着他的军队如钢铁洪流一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土匪的大本营前。远远望去,那大本营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盘踞在险峻的山巅之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四周不仅设有密密麻麻的陷阱和暗桩,更有高耸的城墙和瞭望塔,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天堑。
而此时,土匪们早已在高处严阵以待,他们看到刘璟的军队到来,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发出阵阵嘲笑和欢呼声,似乎对刘璟的军队充满了蔑视,认为他们这是自投罗网。
面对土匪们的挑衅,刘璟却显得异常冷静,他面沉似水,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那座大本营。他深知,强攻必然会造成巨大的伤亡,而智取才是上策。就在这时,他突然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迅速推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攻城器械。这些器械虽然简陋,但却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和制造的,足以对土匪的大本营构成威胁。
然而,就在刘璟准备下达攻击命令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苏剑竟然骑着马,如疾风一般从军队中冲了出来。他一边疾驰,一边高声大喊:“王爷,且慢!我有一计!”
刘璟见状,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悦。但他还是挥手示意苏剑上前,让他把话说完。苏剑来到刘璟面前,喘了口气,然后说道:“王爷,我观察了一下这土匪的大本营,发现他们虽然占据了有利地形,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我们可以假意退兵,引他们追击,然后在半路上设下埋伏,来个瓮中捉鳖!”
刘璟听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苏剑的计策确实有几分道理。于是,他果断下令退兵,让士兵们佯装败退,缓缓向后撤离。土匪们见状,果然中计,他们以为刘璟的军队真的害怕了,于是倾巢而出,如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追了上来。
等土匪们追出了一段距离后,刘璟突然一声令下,埋伏在四周的士兵们如神兵天降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土匪们团团围住。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的撞击声响彻山谷,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再次展开。刘璟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土匪们这才知道中计,可为时已晚。经过一番激烈拼杀,大部分土匪被歼灭,大本营也被顺利拿下。刘璟看着这场胜利,对苏剑多了几分赞赏。
暮色四合时,窦姝与林子霜坐上马车,奴婢们将东西收拾好,放入马车内,前方似是有过山体滑坡,导致碎石堆积。这时碎石的轻响突然被急促的马蹄声撕碎,窦姝意识到不对劲忙的让林子霜躲在箱子里。她还未撩开车帘,就听见车夫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砰”的一声,车门被斧头劈开,木屑飞溅中,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弯腰闯入。他腰间悬着柄染血的鬼头刀,脸上横亘着一道从眉骨到下颌的疤痕,笑起来时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
“小娘子,跟哥哥回山享福去呀。”男人粗粝的手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窦姝挣扎间撞翻了车厢里的青瓷瓶,碎裂声中,她看清了对方腰间悬挂的狼头令牌——那是附近匪寇的标记。
“放开我!”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绝望,同时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她的手伸向腰间,摸索着那把匕首,希望能够用它来保护自己。
然而,男人的力量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轻易地抓住了她的双臂,并将它们反剪在她的身后,让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在这时,一件斗篷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罩了下来,带着山野的腥气,将她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口鼻被捂住,无法呼吸,只能透过布料的缝隙,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
夕阳如血,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一个巨大的恶魔。而在远处,同伙们的怪笑声像夜枭一般在空中盘旋,让人毛骨悚然。
马车外,原本应该保护她的侍卫们此刻却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他们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显然是被这些凶残的匪寇所杀。
窦姝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被男人粗鲁地拽下车,发髻散乱,裙摆沾满了尘土。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她扛在肩上,然后翻身上马,马蹄扬起的黄沙迷住了她的眼睛,让她几乎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最后,当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时,她看到的是那渐渐被黑暗吞没的来时路,以及男人腰间那枚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的狼头令牌。
与此同时,林子霜趁乱夺得了一匹马,她的腹部刚刚也中了一刀,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但她不敢停下来,她必须尽快赶到殿下那里,告诉他被王妃劫走的消息。
林子霜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拼命地挥动马鞭,让马儿飞奔起来。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渺小,但她的决心却无比坚定。
而那些匪寇们并没有发现林子霜的逃脱,他们只是让随身的弟兄们扛起窦姝,兴高采烈地返回了他们的大本营。
林子霜骑着快马急匆匆赶到刘璟这里,有下属为刘璟禀报说是侧妃朝着这里赶来了。刘璟有些不悦,林子霜到了地方快速下了马,跌跌撞撞的朝着刘璟跑去,刘璟看林子霜一直捂着腹部,还时不时有血淌出来。顿感大事不妙,林子霜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刘璟跑过去扶起她。只见林子霜唇角的血还是新鲜的,林子霜用尽力气告诉刘璟:殿下,王妃…王妃为了保护我,一个人对抗匪寇,她被那匪寇的大当家掳走了!刘璟眼睛睁的很大,他用力摇晃林子霜:他们把王妃弄去哪了?!你说!
林子霜咳了咳血还喘了喘:殿下,他们朝着南边去了,应该他们去了大本营,我听他们说,殿下打的大本营只是个陷阱,真正的大本营就在南边,殿下快去救姐姐。
刘璟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怒火与决绝。“传我命令,留下部分人照顾伤员和侧妃,其余人随我立刻南下,营救王妃!”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和决心。
军队迅速重新集结,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朝着南边疾驰而去。刘璟骑在马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救出窦姝。一路上,他不断催促士兵加快速度,仿佛时间每过一秒,窦姝就会多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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