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不是病人啊!我好着呢!”况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快速流失,“我之前的衣服破了,才找来病服穿的。”况暄赶忙解释道。
况暄松开手上的绳子,小鸟像是将生命归还一样变回泡沫板,缓缓飘落,况暄接住泡沫板小鸟将它安置在一个座椅上:“辛苦啦,好好休息。”
转头看到阿竞诧异的眼神:“魔术来的,很厉害吧~”况暄打着哈哈。
阿竞看着眼前还没自己高的弟弟,又不是很靠谱的感觉放弃向他求助的打算,连忙说:“阿弟!你快躲起来!我去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人!”说完就又要跑起来。
“我刚刚听到了,我来帮你,我很厉害的。”况暄一把拉住阿竞,“走!”阿竞就被况暄拉着朝跑来的方向走去。
“阿弟,我真的没空陪你闹了!我要找人救我阿母!”阿竞试图挣开况暄的手。
“这里除了我不会有别人的,能帮你的只有我,你要相信我,好吗?”况暄回头来淡淡看着阿竞。
阿竞想反驳怎么可能找不到人,但被况暄平静又认真的眼神震慑住,心里隐隐约约有感觉况暄是对的。
看阿竞没有再挣扎的样子,况暄接着拉着阿竞往前走:“快点带路吧,我们得快点找到你妈妈。”
‘妈妈’这个词让阿竞顾不得再质疑况暄,连忙反带着阿竞往公寓大楼跑。
路上况暄问阿竞:“这里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阿竞无奈地说,“之前新闻报道今天有60年都难得一见的日全食,大家都还很好奇的样子,没想到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们还出街了。”
阿竞表情变得痛苦:“等到日全食真的来了,我们惊奇还没一下,路上有个阿伯突然冲过来打我阿爸,隔壁一个阿嬷也拖着我阿母,我就先推开那个阿嬷啊,那个阿伯好大力,他推开我阿爸就拿起刀要砍我,我阿爸拉住那个阿伯的脚,让我和阿母一起先跑。我就再也没见到我阿爸了。”
“我跟我阿母一路跑,路上的人像疯了一样,到处都好混乱,对了路上的人呢?”阿竞左右看寻找着路人的样子。
况暄制止他寻找路人的样子:“先别管路人了,之后呢?你跟你妈妈怎么分开的?”
阿竞注意力回到况暄身上:“我跟我阿母逃跑的路上看到两个人像刚刚对打完一样,其中一个人倒在地上,站着的那个人看到我们就往我们这边跑过来,好吓人,眼睛都泛着绿光!我们就跑进公寓大楼了。”阿竞说。
“对了,我阿母还在大楼里。”阿竞说完想转头跑起来。
况暄拉住阿竞让他停下,手指向前:“那个人是他吗?”
阿竞回头看去,是35岁左右的成年男性模样,面无表情,脸上和脖子上有明显的淤痕,耳朵也少了一块,走路一瘸一拐得想来腿也有伤,但他掐着一只脚拖着人向阿竞况暄两人走来。
“阿母!”阿竞撕心裂肺地喊着。
况暄话不多说,冲上去先给了男人一棍,男人随着惯性歪了一下,松开了捏住竞妈的手,抬起双手就往况暄按去,企图把况暄压倒。
况暄挑开男人的双手,一个转身到男人身后,连敲了几棍。
况暄眉心微皱观察着这个男人,他没有被什么附身,就是个普通人的样子,但他没有丝毫恐惧,被棍子打了这么多下没有叫过一声,仿佛没有痛觉。
况暄用扫把将男人与竞妈隔开了些距离,阿竞赶忙跑上去看竞妈,竞妈已经没有呼吸了,阿竞抱着满身伤的竞妈痛哭流涕。
况暄还在考虑这个男人是什么状态时,突然感觉到阿竞身上有墨绿能量在涌动,还没等况暄说什么,阿竞事实意义上红着眼就扑了上来:“还我阿爸阿母命来!”
况暄被阿竞蛮力撞开,稳住身形后况暄大喊:“阿竞!”
阿竞红着眼,一拳一拳地打着被他扑到在地上的男人,嘴里不断喊着让男人偿命的话。
况暄再次喊阿竞的名字,阿竞红着眼怒视着况暄,仿佛只要况暄再喊一声就要转换目标攻击况暄,况暄立刻闭嘴。
“这不是单纯的泄愤的样子,这是入‘魔’?”况暄心里隐隐猜测着。
没一会儿况暄感觉阿竞发泄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阿竞就要把男人打死了”况暄一边想着一边快速接近阿竞用手拍了一下阿竞的额头。
阿竞身体一震,脱力般软了下来,况暄不管快被打死的男人,拖着阿竞到一边让阿竞坐着休息,“打爽了吗?”况暄问阿竞。
阿竞有点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样子,没有回答况暄,“你不能杀人,虽然值不值得不是我说了算,但目前你不能杀了他。”
“他杀了我阿母,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我不甘心!就算之后要坐牢要死刑,我也要跟他一起死。”阿竞情绪十分激烈,说着眼睛又要冒红光了。
“欸~不是说你不应该,只是现在你不能。”况暄看到阿竞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用手指点了点阿竞的额头。
阿竞感到一阵清凉舒缓的感觉有一只手在按摩他的脑子,“你的手怎么流血了?”阿竞余光看见况暄的手指问道。
“没什么,剧情需要~”况暄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他按着手指的伤口止血说:“我是来帮你的,相信我。”况暄再次看向阿竞的眼睛说。
况暄走向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男人,双手上下一捏着他的头,正当要一转将他的脖子拧断时,地上的男人突然发力,况暄一时不察,双手被男人钳住吃痛一声。
“岚梦术”,男人四周泛起墨绿色的旋风并迅速向外爆发,况暄无法躲避被爆破的能量撞个正着,跌落在一旁。
“我说你怎么能坚持这么久,原来是有帮手。”男人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况暄。
从况暄想拧断男人脖子到男人突然像是念咒语把况暄打飞,事情都发生的太快,阿竞面对这样的变故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口在快速恢复着,“我也玩够了。”男人边说边走向阿竞。
“玩?!你追着我跟我阿母,逼着我们往死里逃跑,就只是因为你要玩?!”
之前发生的一切在阿竞眼前浮现,愤怒充斥着大脑,他抄起况暄刚刚放在一旁的扫把,朝着男人当头敲下,愤怒地大喊。
男人一把接住木棍,看乐子般看着阿竞,勾起一边嘴角:“是啊,我喜欢看你们为了活命拼尽一切,但到头来还是都得死的样子!”
“来,再愤怒一点!再愤怒一点!”男人还在嘲讽着。
阿竞涨红着脸咬牙试图把棍子抽出来,男人仍由阿竞挣扎,未几,男人大笑着将棍子抽出来扔到一旁。
阿竞因为惯性往男人身上倒,男人顺势一拳打在阿竞的胃部,阿竞疼得脱力,跪倒在地上干呕着。
“哈哈哈哈哈!”男人轻蹬了一脚阿竞,大笑着像欣赏作品一般看着阿竞躺在地上痛苦的模样。
男人举起左手:“梦拟术”,他的袖子开始流动变长,快速向下包裹住他的左手,当布料还原后,男人的左手变成了一把超过50cm的大号剪刀。
“本来想让你通过杀戮入魔变成魔儡,还能再弄出一些乐子的。”男人将剪刀对着阿竞的脖子,“只可惜被人打断了,哎~可惜…”男人说着话,准备转头看向况暄倒下的位置。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身影闪过,一棍由下只上敲开了他的左臂,紧接着又感觉到有一棍正往他的头上挥来。
“啊!”男人大叫一声,捂着左手臂快速往后退脱离棍子的攻击范围,左手扭曲着变化回原来的样子,恨恨看去这个身影就是况暄。
“这又有用了?”况暄惊喜道。
“阿竞还好吗?相信自己,告诉自己不痛,你就不会痛。”况暄说完就没再理会阿竞。
阿竞捂着肚子心想:“阿弟,我也不想痛,这是我能操控的吗?”但还是按照况暄的说法试着想,渐渐的阿竞确实感觉到痛感在消失,“真的有用?!”
况暄做好备战状态,一脸好奇的看着对面男人变化的手问道:“这是什么?你能变化形态吗?”
男人警惕得看着况暄,感受着左臂异常的疼痛惊疑的说:“这不是源能!你是什么人?”
“源能?”陌生的词让况暄来了兴趣,“所以你变化形态也是源能?源能有很多种吗?”况暄飞快地问着同时快速向男人靠近。
“岚梦术”男人举起右手朝况暄发出一道墨绿色的旋风,只见况暄一棍将旋风打散。
男人惊讶不已飞快地往后退,试图与况暄拉开距离,心中惊愕不已:“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能打中他吗?”
些微好转的阿竞紧张得看着况暄不断打散着男人发出的旋风并向男人靠近,就在况暄马上就给男人一棍的时候,男人大喊:“蜃梦术”,被况暄打中的男人身体出现光影的扭曲,他消失了。
“海市蜃楼?真有意思!”况暄收起攻势,往阿竞位置跑。
“好啦?看!我说得没错吧,相信自己你就不会痛。”况暄蹲下身来轻松地对阿竞说。
阿竞看着身上很多擦伤额角还流着血但兴致高昂的况暄说:“阿弟,你没事吧?你流血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咦?我口袋里本来就放着手帕吗?”阿竞看着被况暄接过的手帕心里闪过一丝疑问。
“那个人是谁?阿弟你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阿竞疑惑地问。
况暄用手帕捂着自己的伤口:“我叫况暄,这里是你的梦境。我一进来就在找你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况暄?我们不认识吧?”阿竞问道。
况暄回应:“你弄错重点了,我是谁或者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你梦境。”
“梦境?”阿竞重复着这个词,“没错,这里的一切都是在你的潜意识发生的。”况暄说,“你试着想一下帮我加速伤口愈合?”
阿竞下意识的看向况暄的额角,几个呼吸间,况暄拿下手帕,阿竞看着况暄光滑的额角,只有手帕上的血迹能证明刚刚况暄确实有伤。
“谢谢呀!”况暄感受到除了额角的伤口恢复之外,身上的擦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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