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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窥见星星04

许念骑电动车买了防水材料回去,她蹬起脚架下车。

万万从车上跳下去跑进屋。

从门口进屋正面是一条通往杂物间的走廊,左边是客厅门,右边靠近玄关的地方是楼梯口。

江元盯着两个黑眼圈邋里邋遢地穿着短袖短裤站在客厅门口抱起狗,半死不活地打着哈切,看见许念回来了,“念姐,万万跟你一起出去了啊?”

许念脱了鞋子进门朝客厅走,“嗯,它好像很喜欢坐电动车,自己就跳上车去了。”

江舒晨在厨房端着早餐放到餐桌上叫许念来吃早餐。

江元不请自来率先放下狗先过去坐下准备拿起煎成爱心的鸡蛋三明治就吃被江舒晨削了一脑瓜。

“那盘才是你的。”

江元看向那盘糊了的,嫌弃咧嘴,“都糊了我不吃。”

“暑假也不去找个兼职做做补贴家用,就在家里成宿成宿不睡觉写那恐怖小说,都快把自己弄成神经病了,还要让别人帮你去遛狗,你没资格挑哈。”江舒晨边说着边笑眯眯地把爱心鸡蛋三明治往许念手边递,“小念你吃这个。”

许念也不客气了,她拿起三明治吃起来,里面夹了她喜欢的美乃滋,嘴角沾着酱就竖起大拇指,说:“和外面卖的一样。”

江舒晨弯着星月般的眼睛笑,又给她倒了一杯牛奶。

江元嫌弃地吃着干巴巴的焦鸡蛋,“姐,你等着吧,我成名了就把咱家这房子全给翻新一遍。”

江舒晨失笑地对许念说:“他又在做白日梦了。”

许念是独生女但不同于普罗大众对独生女的美好印象。她没有在温暖的家庭长大,她父亲总是一言不合就发火,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把她打进医院住了很久。

江舒晨和江元虽然没有父母,在养父母去世后生活过得也比较艰苦但他们的家庭氛围在斗嘴中也能感到姐弟彼此的相互关心。

听见江元经常熬夜,许念喝了口牛奶上楼去把从国外带回来的的薄荷益生菌下来给江元。

“ 熬夜了会很累,喝点益生菌会舒服些。”

江元接过感激涕零地把许念拉怀里抱住,夸张道,“念姐,也就你对我好了!”

江元一米八的大个子,人高马大的,许念一米六五的个子只有八十几斤被江元抵住后脑勺往胸口上摁,她都快窒息了。

许念气短地拍他胳膊让他快松开,“快,快放开我。”

江舒晨赶紧起身拉开她这没轻没重的弟弟,一脸嫌弃说:“小念都快被你勒死了,以前看见小念就脸红的小屁孩儿现在居然如此大胆了。”

江元松开许念,忽然想起什么囧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我把念姐当兄弟了嘛。”

许念回位置坐下继续吃三明治。

江舒晨好奇地问她,“小念,你会的骑电动车啊?以前上学你还害怕骑自行车坚持走路去。”

许念说:“我不怕骑电动车但怕骑自行车。”

江元一脸神奇地看着她,“是不是和喜欢吃鱿鱼丝但不吃鱿鱼一个道理。”

江舒晨觉得江元傻得没水准,“就知道吃。”

江元欠不愣登笑。

许念边吃边回忆:“我七岁的时候骑自行车冲下桥撞石头上了,去医院抢救输了好多血,所以现在对自行车有点阴影。”

江元问,“许念姐什么血型?”

许念一下愣了。

她什么血型来着?

想不起来了。

“……忘了……”

江元大为震惊:“这都能忘?”

江舒晨嘴里含着东西,大喇喇吐槽,“头发短见识也短,你姐我活到二十七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型。”

江元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得,神经和柱子一样粗的人全聚一起了,一屋子三个人一条狗,凑不出一个知道自己血型的。”

……

吃完早餐许念到楼上做防水。

她打算下午去那家陶艺店找找母亲的线索。

江舒晨上来站在在门口说:“小念,我去做完家政回来,我陪你一起去陶艺店找线索吧。”

许念起身过去摘下口罩,“江元把地址发给我了,我看了下距离骑车几分钟就能到,我自己去就行。”

江舒晨沉了沉也不强求她便让她有事给自己打电话边朝她挥手边下楼了。

许念点头站在楼上目送江舒晨到楼下开上车窗上贴有保洁广告的面包车去工作。

她戴上口罩继续把防水做完就照着地址骑上电动车去了陶艺店。

陶艺店已经在重新装修了。

整个店都被打围了起来。

许念停好电动车去掀开油布发现里面没人。

她准备进去一道阴深深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顿时让人头皮发麻冒出汗水。

“你来这里干什么?”

许念猛地回头和纪方铭的脸撞了个近在咫尺的距离。

差一点点就亲上了。

可能是做贼心虚,许念有种七月半见到鬼的感觉。

纪方铭直起身眼神若有所思地思量她,“遇见那么多次,是你跟踪我还是巧合?”

许念稳了下心说:“是你跟踪我吧?”

纪方铭环抱着手臂紧紧看着她,开始盘问,“你什么时候出国的?”

许念觉得这男人真是莫名奇妙。

他又不是J察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对她问话。

她去骑上电动车要走。

纪方铭把着车头拦住她,“你心虚,不敢说?”

许念紧蹙眉心拧把手启动车,纪方铭手很快地拔走电动车钥匙。

高举过头让许念拿不到。

许念跳起来去夺,“你又不是执法人员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钥匙还我!”

“你先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关你屁事。”

车没架好,许念下车去夺钥匙时车“砰”地侧翻,她腿被支架腿刮一条口子,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她没有立马去处理腿上的口子只是站着皱眉红着眼眶气愤地瞪视纪方铭。

纪方铭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看到把人快弄哭了,他怔愣地把手放下来。

“男子汉怎么遇到点事儿就哭哭唧唧的?”

“谁哭了?”许念气愤地把钥匙从他手里夺过来,一身不吭去把车扶起。

她坐在电动车上擦好钥匙,纪方铭伸出胳膊拦住她。

许念大声吼道,“干嘛啊!”

纪方铭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看着快哭了脾气还这么大,挺小刺儿头的。

他矜傲地清了声嗓子,指了下许念留着血的腿,“不处理在这夏天会感染。”

……

许念在药店门口的长椅上坐着喝凉薄荷饮料解暑。

纪方铭提着药从药店出来坐她旁边,拧开消毒药水就抬她受伤的腿。

许念惊吓地一抖往旁倾。

纪方铭弯着腰抬眸拿着药水无奈拖着声音解释:“给你消毒。”

许念咽了下口水从他手里拿过消毒药水,“我自己来。”

“怎么搞得我好像变态一样。”纪方铭手肘靠在膝盖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说。

许念抿唇把饮料放旁边。

低声嘀咕,“有自知之明就好。”

她呛声纪方铭,纪方铭一下语噎了,“你……好样的。”

许念穿沙滩短裤和人字拖,直接就把消毒药水往腿上倒,血混合着药水往脚背上流,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纪方铭把消炎粉和纱布递给她,许念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才接过。

她包扎不熟练,纪方铭看得着急拉起她的脚抬起来放自己腿上熟练重新处理伤口再用纱布包扎。

纪方铭边包扎边抬了下眼睛说,“首先声明我爱好女,其次爱好美女,这两点你沾哪样?”

许念看着他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复心情。

睁眼瞎吗他?

不得不说这两点伤害大,侮辱性也大,她要现在承认自己是女的伤害性暴击+1000。

随后见他垂下眸慢条斯理地说;“我弟如果还活着今年二十二岁了,但他死了,就死在那家陶艺店里。”

许念听懂了,他是在解释刚才盘问她的意图。

听到他弟弟去世,许念也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抱歉,她惭愧地蹙眉说:“我不知道你弟弟在那家店去世了…抱歉啊。”

纪方铭淡然笑了声,“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出国的吗?”

许念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好奇她多久出国的。

但她还是告诉他了,“2018年5月3号,两年前。”

纪方铭:“中途有回国?”

许念摇头,“没有。”

在国外发生太多事了,被诈骗到身无分文,被诬陷被开除。

母亲还能联系上的时候,她怕母亲担心不敢直接告诉母亲,但隐约提过想回国不过母亲也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疲惫,但却迫切地让她不要回来。

纪方铭了然的样子缓缓点了下头。

她问,“陶艺店失火的原因是什么?”

“有人纵火。”

“J察调查后的结果吗?有没有抓到纵火的人?”

“不是。”

“那是什么?”

“J察不信我说是有人蓄意纵火,他们都说我有病。”

“啊?为什么?”

许念疑惑看着他。

“J察调查说是电路老化引燃了可燃物。”纪方铭,“但我做了个梦,梦里说那场火灾是一场蓄意谋杀。”

许念愣了下,“梦?”

纪方铭认真点头,“嗯,梦里说我弟是被谋杀的,所以我在调查真相。”

许念眨眨眼睛,好奇的神色也转变为看傻子了。

她以为他有确切的依据,怎么都没想到是他做梦得出的,也不怪别人说他有病。

这听上去可不是有病吗,又不是在上演TVB。

许念舔了舔唇无言地收起用完的瓶子骑上电动车走了。

纪方铭望着他走的方向,蹙着眉心想——

这小子像根没发育的豆芽遇到点麻烦就要哭要哭的。

恐怕是没胆子纵火的,可能真是碰巧去陶艺店。

……

江舒晨三个半小时打扫完一间空置很久的别墅,她拍好照片给中介发过去,提上桶准备走。

就听见开门声。

她猫在楼梯间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边脱衣服边进门。

躺在沙发上就开始**做前戏。

江舒晨捂住嘴。

天哪。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上演“真人动作秀”。

她这还怎么从大门走。

就在这时沙发上女人的手机响了。

周云佳伸手要从包里拿手机,娇嗔地躲开激烈的吻对男人说:“等我一下。”

乔然摁住她的手不让她拿,“专心一点,不要接电话。”

周云佳笑着挪动身子,手指抵在他唇上,“我看一下是谁。”她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纪伯母。

她表情突然凝固了,乔然问,“谁啊?”

周云佳冷漠地推开他,“我去接一下电话。”

她拿上衣服遮挡着胸部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片刻后她接完电话过来坐下,乔然不太高兴,“纪方铭打来的?”

“不是。”周云佳开始穿衣服态度严肃冷淡下来。

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变让乔然摸不着头脑,他捧她的脸问,“怎么不继续了?”

周云佳撇开他,态度几乎转变成两样,“别闹,我有事先走了,有什么改天再说吧。”

乔然从后抱住她,温存地问。

“你怎么突然这么冷淡了?”

周云佳推开他,淡蹙眉头说:“乔然,我很喜欢你但这两年来在我身边的都是方铭,我们两个做回朋友好吗?”

乔然不解地哼笑了声,“我们两个都做过爱了,你让我们成好朋友?”

周云佳扣好内衣,她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包准备走。

乔然拉住她,“那昨晚算什么?”

周云佳缓慢地转身望着乔然,“对不起,谢谢你昨晚给我的温暖。”

江舒晨目睹了男人被甩。

前一秒还在前戏,后一秒还能用谢谢这种方式坦然提分手。

她直呼牛逼。

手机震动,她以为是中介转钱来了。

没想到派单中介发来的消息是:【雇主会现付。】

又以这个理由逃她钱?

雇主的钱都打给派单平台了,当她第一次被骗?

她发消息过去,对面已经把她拉黑了。

江舒晨没忍住骂出声,“狗杂种!”

乔然听到声音转身就看见江舒晨蹲在二楼。

四目相对,江舒晨怕被人当做入室盗窃的小偷索性也不躲了,她坦白说:“我是来做保洁的,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后半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江舒晨承认。

楼下,两人坐在客厅,经过江舒晨将刚才骂人的事一顿解释,乔然看着江舒晨放桌上亮着聊天记录的手机。

“所以你不是骂我,是骂不给你结钱的中介。”

江舒晨坐在沙发上笑着点头。

“对的对的,您真聪明。”

乔然淡然笑着摇了摇头,把钱包拿出来温润地说:“我不知道是哪个平台骗你,但你来我这里没拿到钱,我作为房主还是要负责把钱结给你。”

他把钱给江舒晨,江舒晨眼睛都亮了。

她拿在手中,大概数了数,五千。

眼睛都瞪大了,口型无声说,这么多。

乔然歪头带着温润地笑,“刚才的事别说出去哦。”

……

“我当然是点头答应好啦。”江舒晨沾着油碟美滋滋地吃着滑嫩的肉。

火锅咕噜噜的沸腾着。

许念也开心地笑嘻嘻在火锅里涮着优质毛肚说:“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江元吃着进口超市买的上等牛肉连连点头,“嗯嗯嗯,我也是。”

江舒晨放下筷子给许念倒解辣的芋泥豆奶,转眼瞥见她的腿包着纱布。

“你的腿怎么回事儿?”

许念夹起被红油烫的卷卷的毛肚放到油碟里,端起豆奶解了辣说:“就是又遇到了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借高利贷被追杀的男人嘛,遇到他准没好事,不是把手给粘住就是把腿给刮伤了。”

“严不严重啊?”

“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江舒晨盘腿坐,突然冒出一句,“欸,你们说今天这个雇主不会是想泡我吧?”

许念和江元两人嘴里含着东西呆愣地抬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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